IF 1-09 (有點小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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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琰被叫回王府的時候,天色不早。一行人在別苑陪了晚膳,他借口離席,陛下并未挽留。 這兩天世子跟他說的話少了,可能是不知如何開口;王府里跟來的下人也沒人敢靠近他,一個個不知道在盤算什么。 游江之事過去,一直等到今晚,王府才有消息來,喚陸先生回去一趟。 皇帝巡游時落水,還跟襄王側室單獨待在一條船上——這種閑話肯定有,但不在當場看過的人聽了,多半不會相信。例如州司里一眾與陸琰共事的書生,是絕沒有一人會聽信這般謠傳的。 但他就是與李少俅有了見不得人的壞事?;爻虝r二人分開而行,李倬繞在他身邊一圈又一圈,憋著話不敢問,只拼命將他上下打量了,要搜刮出一些是或不是的證明來。 他是世子最嚴厲規矩的先生,怎么就會被年輕的帝王拐上了小船,變成旁人眼中禮法不知的……賤婦——這字眼讓李倬來,是說不出口的。 側室先生,也是親王婦。襄王不用是另一回事,可人總還有個從屬。如今應當是終于傳到李熳耳朵里,要悄然對質。 趁著夜色,陸琰從車上下來,以為會在廳堂中面對一個慍色滿面的李熳,可管事人將他引回了自己的小院,什么都不說就離去了,任他自在。這王府里的院子比別苑那個稍微寬敞些,他左右看看并無異樣,院門大敞,他還是個自由出入的先生,而不是囚徒。 原定的安排,皇帝一行還要在江州待上三四日,再向岳州去。李少俅沒有再詢問他同行的意思,似乎這已成共識,不必再追著細究??墒顷懭陥虿荒芤蛔吡酥?,王府,州司,這江州處處都與他有關聯,更何況他還有個掛心之人,在北江之外漂泊。 不,他可以走。陸家人早就在他入王府時外遷別處,剩下的除了舉人身份,每一樣都是襄王給的,是這一代代襄王府中積攢的怨氣。 他要走,只怕有人要留。陸琰在屋里整理書架,不到一刻,門被推開了,是一家之主光臨,不必考慮他的意思。 “汝堯此番未曾帶書過去,可覺得無聊?”李熳未到不惑之年,顏面光潤,薄須精神,青年時的俊美多半還掛在臉上,如今氣度漸長,足見祖上襄成王之風。 這半屋書架滿滿當當,平時陸琰從州司回來,每日自行整理,不過幾日就落上灰去,仿佛他已離經年,不曾照料。 “謝王爺關心,文和殿大學士帶給世子一些書,我先拿來看了?!崩钯緵]父親管束恨不得終日玩耍,自然不會看書。 李熳一邊點頭,一邊在書架對面的榻上坐下,見他未動茶水,便取來自飲著,打量他:“汝堯為我管著倬兒,辛苦了?!?/br> 陸琰說不下去話,只禮了一禮,繼續擦拭架上灰塵。 “啟州明日就到北江,汝堯可知道了?”襄王冷不防說道,聲音悠然閑適得,好似真是家常,但這足以吸引陸琰停下手中動作搖頭,靜待后話。 李啟州是先襄王李炻元子,未能承襲王位,在冠禮后為王府奔走江州各地,體察民情,掙足了聲名。 “明天就讓他直接回來,廚子多做幾樣他愛吃的菜,我們一起給他接風洗塵吧?!崩铎渍f著放下茶杯,起身緩步過來,還是要離得近些說話,“汝堯就不必去別苑了?!?/br> 陸琰沒有應聲,凝視著襄王。 這是打算壓著李啟州,要挾他了嗎?他可以沉默著等待其后舉動,但一時心亂,先開口道:“世子那邊……” 話未說完,李熳逼至面前了,與他腳尖相抵:“倬兒也該長大些,自己應對了?!?/br> 陸琰被迫退后,肩背碰上書架,再回來些就快緊貼著襄王。李熳的氣息,早已陌生了,眼下這么接近,似乎讓他有一部分,回到了二十歲的光景。那時……那時候李炻已是失心難尋,乖張殘暴,令王府內外怨聲載道,天知道下一次會不會將怒火對著至親。確實是眼前人與他合謀,救了王府與江州于水火之中。 可是李熳,李熳與李炻的區別,又在何處呢?此人照樣會貼上他的身體,帶著輕蔑的神情,將他當作最怪異,也是最低賤的東西。 “我以為那是我年少無知,在汝堯身上空耗了時光,”襄王的雙唇貼在他耳畔,聲音像是濕滑的毒蟲一般,冰冷了它爬過的地方,“不想卻是嘗過了人間珍奇,御用上品嗎?” 陸琰即刻要逃,卻被先一步困住。他到底一介書生,皇室子弟都練過軍中功夫,他擰不過李熳,只能眼看著那手伸來拉開他衣領鉆入…… 李熳指尖一觸及乳rou,他便奮力扭轉,死抓著衣襟,不許再有更深的探索。 “怎么,”襄王登時紅了雙眼,是性情中最弱的那一處被碾過,用勁將人扳回來正對著怒火,“小皇帝碰得,為夫,碰不得嗎?” 尊位上的男人受不了忤逆與背叛,拋去平日里仿若溫和的面具,直接動手將陸琰的衣服向兩邊拉扯,那一對乳尖乍現,讓人定睛發現了異樣,更難相信眼睛所見。 “這是什么?”李熳質問的,是他多年之前沒有看過的白濁之色,點染在胸前刺目。 而他的側室先生,他一度冀望過的汝堯先生,正因為這一發現,難堪得偏過頭去。 一嘗yin念,陸琰那久無動靜的胸乳之上,這兩日竟能漸漸泌出乳汁來,仿佛是被開掘了身子早遺忘的本能,稍一動彈,就有難忍的東西,緩緩流淌過不可啟齒之地。 不懂緣由的李熳居然想通了這難解之事,更是忿恨,進而要拆下他腰上裙褲。陸琰當然不愿被審視已經情欲的身體,雙手上下遮擋,卻只會給對方添些不痛不癢的麻煩罷了。 襄王看來,這本是屬于自己的東西,尊重或是冷落都是他的心意,外人不得干涉。帝王荒yin無道染指臣妻,陸汝堯在他面前就該是委屈傾訴,博得疼惜;結果這食髓知味的賤人分明一顆心跟著龍君去,要耐不住他給的安寧了? 汝堯那一雙眼睛,似乎被不知何處來的熱情點燃了似的,直瞪著他,絕不屈從。抬手就是一掌摑去,那曾被他視若難得珍寶的先生變了,變成江州關不住的猛獸,一心隨龍。 起初他不過是,不過是聽了母親的勸說,疏遠了兄長那妖孽般的側室,專與正妃琴瑟和鳴,博得望族支持而已。 李熳不過一錯身,就不知自己錯過了多少韶華美景去。而學堂里可謂人中龍鳳的小先生,身被束縛,心已破籠。 他不甘心。李熳不愿在此放過,李啟州還在他手中,汝堯必定還會奉迎一番,今宵可與他,久別重逢…… 一口咬在那頸側突跳處,襄王齒間兇狠,是要宣布歸屬。陸琰僵直了身軀,吞咽,接著干嘔——身畔有風掠過,隨即身前一輕,他轉臉過來就看屋里多出一個年輕人來,揪緊了李熳,將人推搡開去。 “這么晚了,伯父不去歇息,來朕的院中,要做什么?” 李少俅面上一派恭敬,但眼睛是冷的,初到襄王內府,就宣稱了此一處乃是帝王所轄的院落,襄王請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