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心疾(下) 戶外/宮內高潮
書迷正在閱讀:愛欲游戲、yin蕩女友、美人的婬事[純HH]、(快穿)女配不小心被澀系統榜上了、染凈(法海和尚vs青蛇妖精)1v1h虐、聞說春尚好(雙、被我拋棄過的男人,重新控制了我(雙/渣賤)、母狗的yin亂性事、誓言、男團日常
陸琰聽懂了。外臣夜宿王府,若是旁落朝臣耳目,即便有圣上的旨意,也要被參個里外通透。 “殿下是想好如何應對非議了?”拒絕的話輪不到他說,別說閔相對君臣私德的要求,光是現下捧著李恭的投機之人,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捏住儲君把柄,掐死祭酒不要為君所用。 太學祭酒,不止是個教書的先生;算算太學生們的背景身家,這手上說不準就是未來的萬馬千軍。 順王沒將他拉入昏暗中的議事小聚,或許正是這個原因。 “可以讓,我兒生種怪病,離了師傅就不能將息?!崩罟^的應對,多是旁門邊行,避開矛盾的中心——他伸手,又要去碰世子的鼻尖,“孩兒日漸憔悴,氣若游絲,連哭鬧的力氣也無,饒是父皇也不忍心讓師傅回府,得日夜守在旁邊,才保平安?!?/br> 知道他是玩笑,陸琰還是不禁歪了歪肩膀,下意識抱著世子躲開李恭。李少俅已經能爬了,先前的軟籃不再適合,換了個新的,將小兒包裹其中,像個困住禽鳥的籠子;世子出了籃總想伸展手腳,似乎只是因為陸琰抱著,才會安穩,不瞎掙動。 爹爹的手指對他來說不像是親近,天生帶著惡意,憑著自己躲不過,憑著師傅,卻顯得更為窘迫。陸琰在順王面前有些氣勢了,也不能生硬制止,只能先將李少俅擱在腿上趴著——世子撲騰一陣,前后挪不動,直到揪住師傅腰上系帶,才靜下來。 這要是再大些,王府里的人就要看不住了。陸琰看得李恭退回原座,又倚上廊柱,假裝迷糊地嘀咕道:“不過日漸憔悴,氣若游絲……說的這副模樣,不像他,倒像是我了?!睓M豎是要將自己跟世子一起賴在他身上,就差撒潑拽緊吊掛這一套訛人的功夫。 仿佛聽得懂爹爹的話,李少俅笑聲呵呵,拉扯著陸琰衣帶扭頭看向李恭,洋洋得意。親王也會跟幼兒置氣,抬掌要拍拍那屁股,師傅不讓,撫著小孩后腦,將臉又轉回去護住。 “世子不像殿下想得那般,這種種可能只是,”陸琰斟酌,“想要母親了?!?/br> 李恭睜開眼睛:“師傅家中有三子,確實比我懂些?!?/br> 誰都能聽出語氣,陸琰環著李少俅退后,像是要藏進廊柱的陰影:“恕臣逾越?!?/br> 這是他初次提及世子生母,惹來看不見的火氣沖天直上。李恭起身,將矮幾推到一旁,坐在原先陸琰這邊,雙手搭在世子后背,似是學著模樣安撫孩子,嘴上淡然:“師傅是怪罪胡妃,不懂教養孩子?!?/br> 好大的罪責。陸琰傾身拉過軟籃要放好世子再致歉意,可李恭先一步拎走李少俅,放在他身后——他正要轉身,就被抓著攔住,不能看稚子,只看得順王神色不恭。 不過順王歷來行事,均非待師之道,這下又挑動衣擺松了系帶,仿若情濃而至,只可畏光天化日。 “殿下……”“官服不穿,便能管我家事了?”舉止急切,陸琰擋不住,抵著肩被分開腿,后仰時猛然想起世子,正趴在那兒巴望著師傅。 “世子危險,”他擔心李少俅跌落,反手要去攬來,可勾不到;人已半躺,衣料都堆在身上,身下要地被人草草摸了兩把,前面的男物得不到照顧,卻被女xue帶著直起,逼得陸琰咬著下唇低聲提醒,“當心給人,看見……” “沒人會過來,除非,”李恭一手按著他小腹一手扶著硬挺就向里去,聽見他喉間一聲輕哼,動作更為熱情,“世子哭得狠了,乳娘內侍都怕,胡妃怪罪,更不想驚動,天顏?!被蕦m的眼睛耳朵都長在王府里,要是瞧見這事,難說傳出去會變成何種模樣。跟嘴上說得不一樣,他腰間忽而狂放,可不管孩子的情狀;李少俅許久沒得到師傅照顧,那支吾哭腔果然又起來了。 陸琰警醒著世子動向,xue內不禁收緊,折磨了自己同李恭,連帶不通人事的稚兒放聲更響,左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指望身上人道:“讓世子,別哭了……” “我可沒有師傅的本事?!蹦贻p人辦不到,反伏低了咬他耳廓,“師傅更怕被人看見,還是怕世子亂跑?” xue兒抽起,絞得出水來,陸琰赤紅了面孔,短須擦過李恭頸邊,急得快要張嘴借那龍脈磨磨牙根。他盡力向頭頂摸索,又被人抓住手腕,輕緩摩挲,與衣服下面的奮起直擊截然不同。 “也有個法子?!崩罟罩?,放在一處;雖看不到,但布料觸感熟悉——突然一陣濕熱包裹了指尖,陸琰明白,李恭這是讓他以此安慰世子。 還未破口一罵,那邊李少俅用盡了氣力,嘬得他指尖又麻又癢。絲絲疼痛扯著心口,哭聲漸漸沒了,他是被世子定在了原地。 胸口一緊一松,他一時間不忍心抽回手。 “……賬?!标戠R得模糊,神志被體內一把火點起,燒昏了頭,“我這,算是個,什么?” 李恭卻是喜歡這放浪樣,壓著他從雙唇親到敞開的領口,似乎能聞到乳香一般,深吸一口氣,又吐在雙乳之間:“師傅糊涂了,師傅就是師傅?!?/br> 這下陸琰反倒清明,只余一只空手,推了推人,逼李恭抬起頭與他相視:“傅宮人,世子母,她有心疾,得有人看看,得有人……啊……” 就等著他轉念松懈這一刻,李恭那陽物前頭狠勁推入秘地,難以擠開的小口被這么一碾,陸琰渾身打顫,呻吟都堵在喉頭,痛癢不耐。 “‘傅宮人’?不應再叫,宮人了?!表樛醯肿∷男靥?,致意要進了過分緊窄的宮口,不給反抗,“師傅是擔心,壞了我的名聲,還是壞了,世子的名聲?” 這般體勢,手指還被李少俅叼著,陸琰真的無力阻止,心下用力,放開深處關著子房的rou鎖,讓給李恭淺淺抽插。那邊得了趣,緩下腰胯,語調甜膩了起來:“她有心疾,師傅就關心;那我的心疾,師傅可曾體諒了?” “殿,殿下有何,心疾?”問出口,才發現俱是氣音,陸琰覺著身體只有頭臉還能動彈,rouxue里給撐開,稍微使力便會哽住,像是被跟鐵杵頂住了喉間。 大概是認為他已俯首稱臣,李恭直了直身體,一手鉆了衣襟,捏在他被舔得濕濡的乳上,奶尖一被撥弄,就黏住了一整個人一整顆心撲過去,吸吮間如同貪吃的幼童。 “師傅家里那些孩子,小時候,都是什么模樣?”李恭沒回答,又問了個毫不相關的事來,“跟我兒一般吵鬧,要師傅,哄嗎?” 陸琰被他一說,眼前朦朧著浮現能幻形的云霧,好像他指尖是被自己的孩兒們含在嘴里。 “師傅是不是,”李恭一頓,咂了個響,“喂過?” 陸琰另一條胳膊不閑著,惱羞成怒一般揮動,直至給摁在頭頂上;下身被干酥了,里面那小口吞了個rou頭就不愿放,令他抖得停不住,玉莖一柄頂著李恭下腹。 “那幾個小子,究竟……”xue中水津津的,是快泄身的征兆;李恭一離開兩粒鮮紅的玉珠,上面就能滴下白汁,讓人想蘸著點在旁邊奶娃的口中,可又怕師傅臉面掛不住,“是不是師傅,這處所出?” 這回陸琰失了掌控,驚叫著扭動身子,將手指都從世子那邊抽出來——等李少俅哭聲再起,他才算是回過神來,花里花外一塌糊涂,但李恭還借著水液攪動,勾著他身前射的陽精,淌到掌心,仿佛是跟白乳搓在一處。 陸琰耳邊嗡嗡,不知如何手又落到世子那邊,說不定就是小兒聰明,自己學會了尋找師傅。 “現在師傅可知道了?”李恭斜了世子一眼,貼上陸琰面頰,將黏糊的污物抹他頸側,如同扼住喉嚨,“心疾,你我都有?!?/br> 如果母親的心疾不能從孩子那兒找源頭,那么父親的心疾,肯定是長在孩子身上的,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