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發現出軌下(高潮痙攣,假jiba和真陽具雙龍入洞)
厲之行面對他的求饒不為所動,殘酷地用按摩棒送妻子上了第三次、第四次高潮,江侑眼淚已經流干了,哪怕對方不碰他,身體還是在小幅度顫抖。 他的濕發貼在面頰上,烏發紅唇,膚如脂玉,滿面潮紅的樣子仿佛吸干人精氣的艷妖,而不是被酷刑懲治地射都射不出來的出軌人妻。 厲之行像扔垃圾一般把還帶著妻子yin水的按摩棒丟在了地上,對著眼中浸滿了水意的江侑說道:“sao逼別被人插過了,我嫌臟?!?/br> 江侑對這句極具侮辱性的話沒什么反應,滿腦子想的都是被長時間綁起來懸空的兩條腿,他真的太酸太痛了,還不知來自于丈夫的懲罰還持續多久…… 厲之行的侮辱傷害不到他,千瘡百孔的心臟再鋒利的刀刃都刺進過,這又算的了什么呢? “對不起臟到您了,如果不做了的話就把我放下來吧,我想睡覺了?!苯ба揽刂屏税l顫的聲線,沒什么表情地說道。 厲之行冷笑一聲,“看來懲罰不夠重,你還挺有脾氣?” 他是有潔癖的,面對妻子被人插過的sao逼無論如何也克服不了心理那關,事實如此,他便也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沒想到一直忍氣吞聲默默接受懲罰的江侑,會這么明顯地表露出自己的憤怒。 江侑有什么資格生氣? 他只是在床事上懲罰對方,已經很寬容大度了不是嗎? “沒、沒有的……”江侑咬緊牙關認錯,示弱的速度和他發脾氣的速度一樣的快。 厲之行對他的否認并不買賬,“你不是想被cao逼嗎?sao成這樣,正好?!?/br> 他拿出一根假陽具握住底部,對準妻子因為雙腿分開而露出的花心直接插了進去。 “唔!” 突如起來的飽脹感讓江侑發出悶哼,還沒等他適應,花xue里的假陽具便打開了開關震動起來。 這根陽具比起單純只會震動的按摩棒功能要多出不少,一進入sao逼里便自動升溫,燙地江侑張著嘴驚呼,然后guitou部分自動搖擺起來,便隨著莖身的震動不斷刺激xuerou。 “啊啊……這是什么……嗯……嗯啊……” 他的性行為只來自丈夫和出軌對象,從未沒感受過的滋味讓他半是奇怪半是沉迷,腿間剛剛干涸又流出新的液體。 厲之行沉默地帶上避孕套,擠了一大坨潤滑液在妻子的后xue,粗壯的jiba勃起,套在透明的薄膜里面,他硬挺的性器抵在后xue,表情冷冽而瘋狂: “不會這里也被cao過了吧?” 江侑先是被冰涼的潤滑液冷得一哆嗦,而后從未有人造訪的后xue感受到了勃發的熱意,便聽丈夫危險意味十足的問話傳來,好像只要他點頭稱是,接下來便會有毀滅一切的風暴。 他的畏懼加深,“沒有……??!” 剛一說完,對方便毫不留情地闖了進去。 沒有擴張的后xue比不得前面,剛進去就被卡住,再也進不了分毫。 厲之行整根yinjing只有guitou部分插入,嫩rou不斷吞吃收縮頂端,他皺緊了眉,狠狠地拍了一下妻子的臀rou,打的rou波蕩漾。 “不是喜歡吃jiba嗎?一次性讓你吃兩根還不滿意?放松點!” 江侑深呼吸著,不斷放松自己,跟厲之行對著干吃虧的是他自己,搞不好對方直接硬來。 厲之行皺著眉忍耐了兩秒,直接粗暴地使用蠻力cao進了腸壁。 后xue比前面更加緊致,厲之行的jiba被緊緊箍住甚至感受到了疼。 “嗯??!好痛?。?!” 江侑痛得仿佛被劈成兩半,后xue似乎是撕裂一般的疼,他前面插著一根假陽具,后面粗壯的真陽具直接cao進,本來已經硬了的yinjing疲軟下來,連花xue的快感都消失不見。 他越痛,前后兩個xue越加緊縮,厲之行連番扇打屁股,抓住肥嫩的臀rou用力地向外掰開。 “怎么放松還要我教你嗎?” 江侑淚眼朦朧地看過去,丈夫的臉色十分難看,他一邊流淚一邊控制身體,努力讓后xue打開,方便丈夫的進出。 厲之行感到了腸rou的松動,挺著腰cao了兩下便立刻快速地cao了起來。 他雖然討厭戴避孕套,可江侑的后面沒有清理,為了安全和衛生還是勉為其難的戴上了,他的yinjing和插在sao逼里的假陽具只隔著一層rou膜,cao干間還能感受到那根jiba上浮凸的脈絡,相互擠壓的快感比平時更為強烈。 一種強烈的躁動讓他cao的越來越快,如果江侑不是被固定住早就被他撞的七歪八倒。 腸液飛濺出來,江侑從最初的疼痛變為麻木,逐漸在這種前后都被插入的方式中嘗到甜頭,不由自主地扭著屁股去追尋兩根性器。 他的女逼被假jiba瘋狂按壓震動著,但厲之行推入的太深,底部圓盤牢牢堵在了逼口,就連yin水的都淌不出來,溫溫熱熱的液體全部浸泡著假陽具,在里面蕩漾著拍打rou壁。 后xue由丈夫的真jiba在狠狠cao干,突然不知道對方頂到那兒,他的呻吟都變了調,一股截然不同的快感從尾椎蜿蜒至脊背,渾身如同過電一般,爽得大腦發麻。 “sao的沒救了,被人干屁股還能爽,嗯?你怎么怎么下賤???”厲之行一邊飛快地干著后xue,一邊喘著粗氣罵道。 “嗯……嗯啊啊……我、我不……嗯不下賤……嗯……啊啊……” 江侑魂都要飛了,口齒不清地地反駁。 他前面潮吹了一次,太多的液體被堵住出不來順著縫隙往下滴,后面被丈夫對準前列腺用guitou研磨后狠狠一撞,爽得話都說不出來。 “不下賤怎么這么sao?不下賤怎么去找野男人拿大jibacao你,我跟他誰cao的你爽?” 厲之行慢下了速度,揉著妻子的奶子,guitou輕飄飄地從sao心上掠過,淺淺地插在xue口。 江侑宛若百爪撓心,后xue的sao癢蔓延至全身,心臟都像被羽毛輕掃,只盼望誰能解了他這股癢意。 他的奶子被人握在手里扇打再揉捏,奶頭也懲罰似的掐住,掐的疼痛不已,卻硬成了紅寶石。 他下意識地用屁股去夠丈夫的jiba,卻被人按住了腰,江侑眼睛濕潤,眼角都紅了,終于崩潰地說道:“是你!嗚嗚嗚……是老公的jibacao的爽!”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被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厲之行大力征伐,每一下又重又深,恨不得把江侑釘死在身下。 江侑在激烈的cao干下語不成句,大奶沒了人手的掌控狂亂的甩動,腿根劇烈顫抖,腳背繃緊,前后往外噴水失控般痙攣。 他扭的實在太過強烈,厲之行抬手拔出堵在花xue里的假陽具,噴涌般的yin水立刻傾瀉出來,一灘接著一灘。 江侑完全失了力氣,四肢無力地任由繩子吊著,花唇和后xue紅艷至極,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汗濕,白膩的rou體香艷柔弱,看起來讓人越加想要欺凌。 厲之行看也不看發了大水的女逼,不住扇打滑嫩肥滿的臀rou對著妻子的前列腺cao弄,江侑被干到意識模糊,體內像是燃起了一把燎原大火,燒的他干渴發熱,情態失控。 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盤旋在頭顱,彌天的烈火快要把他毀滅殆盡,蠶食吞噬。 前面的yinjing已經射不出什么了,他高潮了太多次,就連女逼也是緩慢地蠕動渴求著什么,卻不見分泌水液,性器硬得發疼,只從頂端滲出一點點腺液流出來。 意識昏昏沉沉,沉浮在痛感和快感之間,他的身體隨著丈夫cao干的動作顫動,卻是神志不清。 “嗯……嗯啊……又到了又要被大roubangcao射了啊啊?。?!” 江侑本來是小聲呻吟,突然尖叫著劇烈抖動,厲之行都險些按不住他。 后xue瘋了一般的絞緊痙攣,無數的腸rou緊縮向中間擠壓,恨不得把xue里的jiba榨出汁來一樣的力度狠狠絞緊,他的身體持續顫抖,腸壁也持續痙攣。 厲之行的yinjing被夾到一動不能動,那些軟rou化為媚魔不住的吸吮刺激,他忍到額頭青筋暴起,還是沒能抵抗,死死抓著妻子的大奶,深深地射了出來。 他射完之后將yinjing拔了出來,嫌惡地摘掉避孕套扔在垃圾桶里,很快開始了第二次。 最后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天亮,熹微的光在遠處天際逐漸升起,幾顆孤星還未墜落,透明的月一同高懸,薄霧冥冥。 江侑脫力地暈了過去,厲之行看了一眼狼狽的妻子,頓了兩秒,善心大發地將繩子解開,調高了空調的溫度。 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醒來的江侑如何清理以及打掃不在考慮范圍之列。 厲之行洗完澡之后打算開車去公司,而江侑躺在床上昏睡,身體赤裸,jingye以及yin水汗水混雜,污穢不堪。 “唔!疼……肚子好疼……” 蜷縮起來的江侑迷迷糊糊地發出痛呼,愈演愈烈的疼痛自小腹傳來。 厲之行出門的腳步一頓,耳邊微弱包含痛苦的聲音還在連續不斷的傳來,幾秒之后,大踏步地轉身向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