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鶴葉蓮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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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來,例行公事。 爬上去前,林初還打著呵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爬上去后,倒是立馬精神了。冰涼的金屬觸感實在太不容忽視。 噢,又想起來,她身下的這只白鶴與她那里掛的機關鎖還是一個材質的,都是白金的。真敗家,林初每每想都忍不住搖搖頭。 鶴背上雕有一片迷你小荷葉和一支迷你小蓮蓬。荷葉在前,蓮蓬在后,一低一高。 輕車熟路地找準蓮蓬的位置對著那翕合微動略顯膽怯的xue口坐下,荷葉恰好包住了前邊的尿道口。 再往下坐些,坐緊實了,讓荷葉邊印進細嫩的粉rou里,深深地,重重地,痛感鮮明。若有形,那一定是荷葉的輪廓。 確保不會外漏后,林初才開始慢慢放水,一滴,兩滴,稀稀疏疏,湲湲流動,沿著荷葉中心的空莖,向下淌到白鶴的肚腹里。 像這樣的白鶴還有兩只,一只在書房里,一只在荷花池邊。 別問她為什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她不想回憶。 但回憶若能克制住就不叫回憶了…… 兩日前,床榻旁多了只近人高的鉑金白鶴,林初初留意到時并不以為意,只當是件普通的不合她審美的昂貴又無用的裝飾品。 直到謝長庭讓她坐上去,試試合不合體,她才知道,原來這玩意兒是為她準備的。她很拒絕,但她還是聽話地坐了上去。 意外地,很貼適,位置都對得剛剛好。又恰巧,想小解了。謝長庭便直接讓她在上頭解決了。 第一次,控制不好量和速度,濕了褲腿和鞋襪。這大概正好稱了謝長庭的心,只見他在一旁看熱鬧還故作關懷:“小狐貍又把自己弄臟了,這可怎么辦呢?” 林初雙手撐在鶴翅根上,有點羞惱,有點臉紅,還有點看開了,佯作冷靜自持:“洗澡,換衣服?!?/br> 牽引繩的一端被用力扯了扯,脖子上的皮套跟著緊了緊,身子更歪近人。林初聽見人用遺憾的語氣放縱寬容又寵溺地說:“可是,還不夠臟呢?!?/br> 濕濕的衣物極易沾惹塵埃,沒爬一會兒,林初身上的淺色裙裝就要看不出本色了。 路上不見有旁人,但見隔個數十步便有一只的青瓷碗,碗里裝滿了水,路過時,林初都會停下,在人刻意予她佇留的時段里把水喝光。 好在謝長庭給的時間夠充裕,也從不催促她,是以,她能借著喝水的功夫偷偷懶,歇歇爬得酸疼的小腿和膝蓋。 水喝多了總會想上廁所,林初知道這無可避免,但她沒想到她要以一個這樣的姿勢在這樣的地方解決她迫切的生理需求。 花園的一角里,林初跪趴在地上,額頭抵著手背,臀部高高翹起,股心貼著腿間夾著的槐樹干的樹皮。泥土并不芬芳,這她可以肯定。 雙腿夾得越緊,她越能感受到樹皮的粗糙,割裂的紋路干燥又堅硬,刮著rou,像凌遲。 “不喜歡槐樹?那換一棵罷?!边t遲等不到人后續的動作,謝長庭拉了拉手中的繩兒,好心給了個建議。 林初被迫抬起頭,突然就,哭了。 同樣不爭氣的,還有她的膀胱——淡黃色的液體瓢潑如洪,傾注而下。 這下,遭殃的不只是下半身,上半身也被濺濕了。甚至,下巴上也感受到了些濕意。 離開時,林初身上的味道更不好聞了,身著的衣物也越發沉重,攜泥帶土的,好不狼狽。 安靜地趴在人腳邊伸著舌頭舔水喝,潔白的鵝卵石徑上不時有紅泥點點,是她爬過的痕跡。 尿意再次襲來時,林初停下爬行的步子,面色平靜地留在原地不動,等待牽引繩拉長繃緊。 還未等繩子收緊,謝長庭就似有所感地回了頭,若有所思地走近人,而后,逗弄道:“小狐貍又想放水了?” 林初點點頭,沒有說話。 跟著人爬進一片松軟的地里,四周都是白玉蘭花的濃郁芳香。 在距離目標樹三步遠的位置,謝長庭顧自停下腳步,然后,拽了拽連在人項圈套上的繩索,輕允道:“自去方便罷?!?/br> 若有訓練地,林初爬近人身側,從人垂下的手中叼過牽引繩的另一端——一個繩環,將其銜在嘴里后才去尋方便。 這是一株年輕的白玉蘭樹,樹干還未長粗開裂,皮感不說細膩,卻也不算太糙。 被漫天席地的花香圍繞著,是有一點治愈的。 腿心處泛濫著yin靡的色彩,濕軟的小口有節制地親吻著與之緊密相貼的棕綠樹皮,渴望它能有回應,又慶幸它不會有回應。 醞釀著,醞釀著,終于,一道緩緩流淌的水意順著白玉蘭樹平滑的樹皮表面蜿蜒而下,不緊不慢,穩定地潺動著,汨汨地落進樹底那干與根相接的土壤里,然后漸漸在干實的地面上染出一圈深色。 排完所有的尿意后,林初股間的肌rou還在細細地發顫。又過了許久,她才重新挪動起膝蓋與手心,毫不猶豫地爬離那棵不幸的白玉蘭樹和她身下那片浸潤著復雜氣息的土地。 咬著繩環未作拖延地爬回人跟前,剛仰起頭,就對上人笑得別有用心的眼。 謝長庭蹲下身,取過人嘴里銜著的繩環,心情并不壞的樣子,“怎么不多待一會兒?本王瞧那株白玉蘭也與你情投意合?!?/br> 心情是不壞,卻也是有心取笑,故意捉弄。 被人牽著回到她試圖遠離的場所,心情實在不美妙。 說什么不能厚此薄彼,要她雨露均沾。 雨露均沾就雨露均沾,于是,她與那株白玉蘭樹來了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面親熱。 待那樹干四周都被她寵幸過并留下一圈深深淺淺的潮潤液跡,謝長庭才算放過她。 仍是見水就喝,不過這回還多了個參與者。 只見,她低頭喝水,它流連在她盛開的花園里,閑恬地小憩,間或,優雅地采個蜜。 一路喝到荷花池邊,林初又見到只白鶴,與房中的那只一模一樣,連長頸昂起的角度都沒有偏差。 該不會是批量生產的吧?林初有點懷疑。 “小狐貍會好好撒尿了嗎?”謝長庭用鞋尖抵著林初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居高臨下,故作羞辱地問了句。 林初仰望著謝長庭,與他對視了一眼,隨后,遲疑地,點了點頭。 見此,謝長庭輕笑了下,放下微抬的腳,朝旁示意道:“去吧?!?/br> 林初扶著白鶴的側腰慢慢站起身,稍作停頓,便踮起腳尖,略顯吃力地跨坐上去,然后,不怎么費事地吞吃下小蓮蓬,將隱秘的出水口安置在前面的小荷葉里,雙手按在鶴背上,雙腿夾著鶴肚,使勁地,讓荷葉邊與水源周圍的土地嚴絲合縫地緊密貼合,不留一點罅隙。 “唔……”沒忍住泄出聲來。 山泉在荷葉片上滾落,先是,一小滴一小滴地冒頭,再是,一小串一小串地涌現,始終謹而又慎,不敢盡興盡情。 直至最后一滴清泉從山澗里崩落,緣著葉脈滑進中空的深莖里,林初才放開手腳,松了渾身的勁兒,坐伏在上,挨著鶴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好半天才緩過氣力,從鶴背上下來,爬回人腳邊。 “又忘了?” 頭頂上落下一聲響,林初愣了愣,反應過來后,立即轉過身,又爬遠了些,尋了處草長叢茂的地兒,叉開腿,矮下腰,左右晃動著臀,任青青草尖兒刮擦過身下細軟的嫩rou。 要做一只愛干凈的小狐貍啊。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將自己洗了三遍不止,洗到身上的尿sao味再聞不到,只剩滿屋子的堇花香時,林初才稍微滿意地踏出浴池。 從屏風后換好衣服出來,便見謝長庭坐在床邊對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手心朝下,彎動兩指,中指與無名指。那,走過去便好。 林初走到床邊,又在人的指示下,乖乖坐上他的腿。 謝長庭從旁取過早已備著的包了搗好的草藥的紗布球,覷了眼人,言簡意賅:“手?!?/br> 林初依言抬起手。赫然可見,白皙的手背與手腕上腫起許多紅紅的小疙瘩。是被蚊子咬了。 花園里有兩種蚊子,一種小小的,黑黑的,只比毛孔大一點,另一種是米粒大小,黑頭黑腦大黑背,灰胳膊細腿兒的。也就是小黑和大黑,要說殺傷力,小黑顯然更甚一籌,看她的手就知道了,小黑咬的腫的包更大,還更癢。 擦了手上的,還有…… 還有……那里就不用了吧。 林初放下手,瞄了眼人,得到平靜的回視。 咬咬唇,林初掰開了腿…… 當晚,人還抱著她一起睡,當真是沒有潔癖,要換作是她,鐵定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