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極致歡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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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一聲響,是小腿突然彈了一下,然后,又麻又脹的酸痛感經由小腿蔓至全身,林初忍不住啊了一聲,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她覺得她現在的面容一定很猙獰。 老人家們總說這是要長高的表現,而林初只覺得這是身體不聽話的表現,就像夢里夢到自己站在懸崖邊上,不知道為什么要往下跳,反正夢里的她就是往下跳了,一腳踏空的失重墜落感反應到夢外的身體上,就是突然蹬了一下腿,然后整個人一激靈就從夢中嚇醒了,也就是常說的睡眠驚跳。 雖然,但是,她剛也沒做跳崖的夢,而且人還清醒著,為什么腿會自己彈了一下? 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她剛剛彈的是哪條腿來著?哦,右腿。次奧。 嘩啦乒乓,是珠簾被人撩動之后,串珠與串珠之間互相碰撞發出的清響。然后是漸明漸近的腳步聲,是她的煞星來了。 帷幔被分開,林初閉著眼睛,吐出一串詞,“我不餓,我不吃,我不起,我不動?!?/br> 聞言,謝長庭輕挑了下眉,坐在床邊,看著林初,不焦不躁道:“你睡了一天了?!?/br> 一個白天而已,怎么能叫一天!林初在心里叫囂著反駁道。 “我要繼續睡?!绷殖跛餍蚤]著眼睛不再睜開了。 然而謝長庭并沒有要縱容林初的意思,直接給出了兩個選擇,“在這兒吃,還是上桌吃?” 林初很想裝死,但不能,睜開眼,懨懨地,又憤憤地,“這兒?!?/br> 在林初的央求下,謝長庭沒逼迫人從床上坐起來,而是直接就著人躺著的姿勢,喂了人一碗紅豆薏仁小米粥。 躺著吃東西的體驗并不怎么好,林初可以以身作證。 身上一涼,是被子被掀開了,林初驚疑不定地望向謝長庭,不是吧,她都這樣了,這人還要干她?! 衣衿被挑開,林初眼睫輕顫,“我會死的?!蓖此?。 謝長庭俯身在她耳邊輕輕笑了下,“是欲仙欲死,你從未嘗過的快樂?!?/br> 不,她會在體會到快樂之前先到西方極樂世界報到的。 “呃??!——”劇痛從腿心如過電般傳遍四肢百骸,林初仰頭嘶叫了一聲,眼底瞬間飆出了一滴淚,手指攥緊了身下的褥子,攥得指尖發白,像漂浮在水面的魚尸翻出的白肚皮。 其實,謝長庭的動作并不粗暴,只是她現在的身體扛不住造,稍有風吹草動都能讓她驚痛如鶴聞風而唳。 謝長庭將林初受痛的模樣映在眼里,似欣賞一件精美玉器,又似垂愛一朵正經受風吹雨打的枝上花、水中仙,獨沒有憐惜與不忍。 輕緩地動作著,看人淚盈滿眶,眼中一片清澄湖泊,湖中心有他的倒影,湖水溢出湖岸,匯聚成一條小溪蜿蜒而下,裝點了一春麗色。感受人在他身下不住地顫抖,源自身體本能反應的顫抖,以及在顫抖中收縮的xuerou,緊緊地絞著他。聽人抑制不住地哭叫出聲,聲音里不乏痛意,也漸有歡情。 寬大溫實的手掌覆上人緊緊揪著床褥的手,修長有力的手指從人手背上那密不透風的指縫間插入,一點一點將人緊握成拳的手劈開,翻轉,手心對手心,十指相扣,拉至頭頂上方。 “啊哈,哈啊,啊……”從最初的單純的劇烈的痛到隱藏在每一分痛里的興奮鱗次櫛比地從痙攣的肌rou中脫穎而出,席卷而來,蜂擁而至,林初漸漸分不清痛與快,欲與歡,好像又回到了那個不見天日、唯有珠光幽明的密室里,耳邊是鞭聲呼嘯,身下是瀑流喧豗。 謝長庭就著水流破開層層疊疊的壁障,用與兇蠻動作不符的和煦如風的語調問:“是鞭子疼,還是這個疼?” 回答他的是林初泣不成聲的嗚鳴,還有手背上鮮明的抓痕與指印,謝長庭手上松了些力,卻仍扣著,任人抓掐。噢,看來是這個比較疼。 林初渾身都濕透了,時而被滅頂的快感籠罩,時而似穿行在荊棘叢間,每一寸皮膚底下的肌小節都在抗議著此時此刻過分且過量的運動,又不禁沉醉在葡萄糖被分解的興快之中。 一股又一股的歡樂交雜著碎痛的愛液飛湍急下,林初一口咬上謝長庭近在咫尺的肩頭,口中是止不住的抽抽噎噎:“嗚嗚嗚……” 低沉偏冷的嗓音撲著熱氣涌入耳中,密密的聲振緩緩地流竄在林初的鼓膜上,順著聽小骨爬上她的聽覺神經,最后傳到她的大腦里——“就想,看你,哭?!?/br> ——為我給予你的一切,在極致歡痛的巔峰顫栗不已,失語淚流。 耳邊的氣流振幅更大了些,是謝長庭與她咬耳低語:“聽你,呻吟,浪叫,泣喘不休?!?/br> ——為我沉淪,于靈魂深處高歌不止。 林初聽到了,又好像沒聽到,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超負荷的身體感受讓她腦中嗡鳴一片,神思恍惚,眼前還是一片模糊。 雙腿不斷痙攣,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口中甚至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幾乎是下意識地,林初松開了口,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再次醒來時,林初正靠坐在一個浴桶里,nongnong的中草藥味撲鼻而來,苦苦的,聞著都提神醒腦。 真的只剩下腦子了,她現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約莫一刻鐘后,謝長庭出現了,把她從浴桶里抱出來,又到浴池里過了一遍水,擦干身體放到一旁的小床上。 然后,林初享受到了保健級按摩師的按摩手法,十分酸爽。翻來覆去,推捏按壓,不管是痛,還是舒服,林初都會哼兩聲。 謝長庭抬著林初的腿,敲了敲她的膝蓋骨,說:“動一動看?!?/br> 林初依言彎了彎腿,下一秒是她驚痛得倒抽一口涼氣的長長的一聲“嘶——”。 抬頭的同時,林初注意到了謝長庭擱在她膝蓋上的手,因為過于震驚,林初的一口涼氣無疾而終——那原本光滑、青筋微顯的手背,此刻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掐痕與或長或短的抓痕,不止如此,還破皮了,基本都是掐破皮的,也都結成了斑斑點點淺褐色的痂。 啊,是她犯下的“罪行”,但比起“罪孽深重”的謝長庭,她的“罪行”算是很輕了。次奧,昨晚她都痛死了好嗎!現在也好痛!謝長庭這是“罪有應得”! 循著林初的視線落到自己的手背上,謝長庭了然地掀了下眉,淡定地說:“你該剪指甲了,”說著,又緩緩靠近人,平靜一笑,“或許,直接拔了更好?!?/br> 靠,謝長庭一天不嚇唬人就一天不舒坦是嗎?什么毛??!想是這樣想,說卻不是這樣說。林初微微一笑:“小狐貍不能沒有爪子?!?/br> 泡了一桶又一桶的據說能“活絡經脈,去乏止痛”的藥水,享受了一次又一次來自“謝技師”的看起來很專業、感受起來也很專業的按摩服務后,林初終于能勉強下地了。 謝長庭真的很“貼心”,下地還不夠,還帶她到花園里兜了好多圈。 明日,她若能行止自如、優雅端莊地出現在園林苑里,他絕對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