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四日
我屏息凝神聽電話那邊的動靜,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見狀,陳意悅玩味地將手機專門擺在我嘴邊,還惡劣地加快了速度挺胯,直撞得身下翹著的臀rou搖擺,快晃成幻影。 "嗯…啊…嗚……" 為了抵御太過兇猛的快/感,我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那頭的文卿發出了聲響。 "漢寧?怎么了?你在嗎?" 陳意悅還配合著一言不發,靜待我與文卿的對話。 "啪、啪、啪" 沒人說話,rou體碰撞聲格外的響亮,不知有多少可以傳到電話那一邊。 我緊緊閉著眼,手上的rou都快被咬下來,只想他趕緊自己掛斷電話好結束這個難堪的局面。 而這明顯不是陳意悅想要的結果,他將我的手強行拉到了后方,嘴里的津液一時沒了阻擋,狼狽地掛在了嘴邊。 淺淺的呻/吟從喉間發出,我都沒意識到這是我自己發出來的聲音。此時的我,靈魂仿佛已經升天,正冷靜地目睹這一場鬧劇。 幾乎我的聲音一出,文卿就意識到了我的不對勁。 "你在干什么?這是什么聲音?漢寧?" 我甚至可以聽見后面陳意悅從胸腔傳來的悶笑聲。 "嗚嗚啊…不…你不要…嗯…你快掛啊…嗯……" 文卿冷靜自持的聲線紊亂了。 "你一個人嗎?告訴我,漢寧,你是一個人嗎?" 我實在無法面對這種逼問,我做錯了什么呢?我只是和他打了幾次電話而已,為什么總是我要面對這種事? 既冤枉又委屈,身下傳來的快/感又使我感到悲哀。 "啪" 陳意悅狠狠地拍了下我的屁/股,泛起一片通紅。 "嗯……" 我條件反射吐出了聲綿長又酥軟的呻/吟。 這些聲響已經無法使文卿自我欺騙,他的聲線陡然變得低沉,"是誰?寧詠暢?你和他和好了?" 這句話無疑惹惱了陳意悅,他把手機倏然收了回去,輕笑著向那頭打招呼:"你好呀?" 我低垂著頭,任由淚珠滾滾往下落。 文卿那邊沒了聲音。 陳意悅看了兩眼,見他還不說話,就把電話掛了,直接將手機甩在了沙發上。 我的視線茫然地追隨著手機的位置,耳邊聽見陳意悅輕蔑地說了聲"廢物"。 難言的憤怒感充斥在心間,可我完全無法掙脫掉他的禁錮,反倒把手給弄疼了。 我側過頭狠狠地盯著他,被陳意悅注意到,親昵地低下頭蹭了蹭我的臉。 "老婆,你看見了吧?" "看見什么?"我冷冷地反問道,眼淚在臉上已經干了。 "他呀,你看他那樣子,現在知道了吧?我才是最愛你的。" 我快被氣笑,撇過臉不看他。 "啊……" 頭發忽地被他五指抓起,我被迫仰起了頭,身體快彎成S型。 "但我還是很生氣啊老婆。" 陳意悅蹙著眉,剛剛停歇的下/身又猛地挺動起來,用行動來表達不滿。 "啊嗯嗯…啊……不要…?!O隆 ?/br> 我拍擊他的手臂半晌,見無用,又軟下來低低地哀求他。 下面真的快被頂爛了。 "求我干嘛呀老婆,我這是愛你呢。"陳意悅揉揉我的頭,緩解剛剛頭皮被扯的疼痛。 假惺惺的動作,我卻借機討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唔…啊…我好…疼…嗯…不要做…做了…啊…嗯哈……好不…嗚嗚…好不好?" 陳意悅張嘴,在我期待的目光下字正腔圓地說了兩個字:"不好。" 他換了個姿勢,將呆滯著的我抱著坐在沙發上,握著我的腰,從后面聳動。 這個姿勢直直抵達了最深處,相連的下/身無論怎么擺動都沒有脫離出來。 直插得我呼吸一滯,做了這么久,本想等他回來一起吃午飯的,這下飯也沒吃,實在沒有體力了。癱在了他的懷里,寧愿快點昏過去,也好得受這么持久的痛苦。 陳意悅邊挺動著邊嘆氣,"我很生氣啊老婆,你真的很不聽話,又背著我偷偷跟其他男人聯系。要是我不說,你是不是要偷偷到他床上去了?" 我瞇著眼,有氣無力地搖頭。 他當沒看見一樣,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以前怎么說的,不聽話是不是要關起來?" 我意識快恍惚,只知道搖頭說不。 "對,你也記得嘛,要關起來對不對?" 簡直是睜眼說瞎話,可當事人已經無力反駁,更沒辦法站起來痛斥他當初的虛偽。 也許是發現我已失去神志,陳意悅親了親我的頭頂,視線落在了閃著紅點的某處,喃喃道:"還是要盯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