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劇情流,少量rou)
5 我去牢房見萊斯特,卻沒能和他說上話。 他已經深度昏迷,任憑醫生的粗手在他身后如何擺弄都沒有反應。 牢房中的光源相對充足,醫生也帶了一盞更亮的油燈放在地上,這一次,我終于看清萊斯特身后的慘狀。 那層浮在身體上的東西很難稱之為皮膚,我所受過的教育根本沒辦法讓我用現有的詞匯去形容。原先鮮紅的鞭痕已經焦爛,并且呈現出更深廣的趨勢,整個后背和臀腿上的rou幾乎都翻在外面,再也看不出原有模樣。而在那些可怕的千溝萬壑中,鮮紅血水和黃色的液體混雜,焦黑干癟的人體組織中附著在骨頭上,了無生氣。 全能而偉大的天主啊,我心底尖叫著,別過眼去,不忍再多看一秒。 然而同時又有一個聲音在腦海里回蕩,看吧,那殘破的軀體是多么美麗,宛若深綠色的藤蔓上開出的層層疊疊的黑玫瑰,散發出致命的誘惑,讓人不顧一切地想靠近,想品嘗。 也許是我欲罷不能的目光太熾熱,醫生看了我一眼,說:“他情況很不好,燙傷嚴重,很多地方已經再難恢復?!?/br> “會死嗎?”我擔心道。 “很可能,這種程度的傷很容易引起敗血癥?!?/br> “請務必救活他?!?/br> “我只是醫生不是萬能的天主,只能做到盡力而為?!?/br> “至少能讓他堅持一段時間?!?/br> “這個應該不難,但你們想問什么要盡快,敗血癥一旦發作會很快致死?!?/br> 醫生留下了五六瓶草藥油,聲稱是獨家配方,治療烙燙傷很有用。我把人送出去后又返回地牢,牢門并沒有關,想來獄卒也知道就算大門敞開萊斯特也根本沒法逃出去。 我輕掩鐵門,來到萊斯特身邊,剛才醫生已經給他涂抹了一遍藥油,此時身亮晶晶的,泛著淡淡的草藥香。 我閉眼,俯身在他身上來回嗅聞,這種氣味很好聞,像春雨過后的青草香,溫潤細膩,沁人心脾。 手搭上他的后頸,那里是那么纖細,我很好奇它是如何撐起那顆堅韌不屈的頭顱的。 我睜開眼,手已經移到了他的身下,慢慢分開他的腿,原本粉嫩嬌俏的xiaoxue被燒紅的尖刺戳得爛兮兮的。 不過,這并不妨礙我接下來要干的事。 手指慢慢擠進xue口,雖然只有一根,卻被腸rou從四面八方緊裹住,火熱的內里讓心瞬間暖起來,血流加快。 我動動手指,萊斯特沒有反應。 于是,我又伸進第二指。他的xiaoxue很輕松地吞下第二根,足可證明以前做過很多次這種事。想到這里,我有些不大高興,這副身子還伺候過別人,很可能就是那個他死死守住的名字的主人。 yin蕩??! 他應該只屬于我才對。 第三根和第四跟手指一起進入,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腸壁上血管跳動的節奏,這律動和我的心跳同拍。 有一瞬間我竟幻想完全融入進去,和他融為一體,變成他的一部分。 從門縫灌進的冷風將我吹醒,我的手指依次蜷縮又展開,持續撓著脆弱敏感的腸壁,漸漸的,手指上全是黏糊糊的液體。我抽出手,伸進自己的褲子,抓住那腿間不安分的東西,就著指間濕潤上下擼動,每一處褶皺都被細心的翻起揉撫,掌心在已經飽脹的鈴口處摩擦,甚至用指甲去摳弄小孔,一陣陣快感從根部往前端涌,如奔流的入???,讓人欲罷不能。 我褪下褲子,掰開萊斯特的臀瓣,毫不在意是否會把他的傷弄得更重,直接插進去。 萊斯特發出一聲悶哼。 他似乎是醒了,也有可能只是無意識的哼叫,總之我沒有費心管他的反應,只是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連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其實早就被魔鬼蠱惑,成了他忠實的信徒。 我機械地在他身上反復進出,用碩大的rou柱去頂那軟糯的xue心,膠著粘稠的觸感就好像身體涂上了一層蜜,柔潤又泛著香氣。 我的身后似乎長上了翅膀,飛上天空,自由翱翔,居高臨下地看著萊斯特。手捧起他的一縷頭發,含在嘴中,舌尖舔過每一根金色發絲,品味他的氣息。 啊……萊斯特,我可憐的折翼天使,我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時就瘋狂愛上你,淪陷在你深邃的眼中,你應該屬于我,我會呵護你愛護你,而不是像你那龜縮不出的情人,棄你不顧。 一通發泄之后,身心舒暢。 我穿戴整齊走出牢房,向卡斯利亞主教匯報情況。 “早知這樣就不該用重刑,現在他快死了,而我們卻什么都沒得到?!敝鹘毯馨脨?。 “要不……就算了?!蔽医ㄗh道,“這并非什么大事?!?/br> “確實不是大事,要是發生在半年前,我甚至不會花時間審第二次,但現在這個時間點很不好。樞機主教病得厲害,很可能會……”他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隔過了那個詞,繼續,“我作為候選人之一,有必要在這段時間內把工作做到最完美,否則那些競爭者會拿這件小事來攻擊我。他們會說,‘看看吧,那家伙明知道教區內有個魔鬼的信徒,卻置之不理?!@樣的指控會毀了我的?!?/br> “可萊斯特這樣子恐怕很難承受什么?!?/br> “先不管他了,讓他緩一緩吧,你這幾天經常去,千萬別讓他死掉,可以帶些任何你認為有利于他恢復的東西,需要錢的話就管阿爾索神父要,他會撥款的?!?/br> 我點頭稱是。 主教又拿起一摞卷宗,揚了揚:“這幾天先審別的,有幾個輕微案件你來處理一下,我這些日子要去爭取些權貴的支持,所以分身乏術。一旦我成為樞機主教,我就讓你做我的機要書記員?!?/br> 我心狂跳不止,機要書記員可以參與到很多重要會議中,還可以閱覽不少隱秘文件,往大了說能見證歷史,往小了說則可以利用這個條件買賣消息,是個受人尊敬的差事。 主教看出我的激動,補充道:“你是個聰明的小伙子,我喜歡和聰明人共事,你值得這份工作?!?/br> 我微笑著保證:“您放心吧,我會出色完成工作,讓您沒有后顧之憂?!?/br> 下午晚些時候,我暫時把萊斯特忘在腦后,專心處理積壓的事務。 我獨自審訊的第一人是個謝頂的中年面包師,圓圓的腦袋肥碩的身體,我甚至懷疑他把所有面粉袋都放到了肚皮上。 他的案子很簡單,慫恿他的妻子流產,結果一尸兩命。 這其實是一樁世俗案件,不知為什么也要宗教裁判所來介入,也許是覺得他違反了教義。 “你……”我還沒說完,那人就已經聲淚俱下地開始懺悔,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聽完他悲慟的陳述,我最后道:“好吧,我很同情你,既然你真的錯把打胎藥當成了保胎藥,那我就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可以免除牢獄,但……” 面包師突然一咧嘴:“您需要多少?” 我沒想到他說的如此露骨,有些不安,說:“50金幣?!?/br> “可以?!?/br>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給?!蔽铱戳撕残值芤谎?。 “好吧,沒問題?!泵姘鼛熞а来饝聛?。 等他離開后,胡安慢慢走過來,說:“其實沒必要讓他給我們……要是主教大人知道了……” “但你們沒拒絕?!蔽艺f。 胡安先是挑眉,然后躬身,右手在空中劃了兩圈,模仿莊園里的侍從對莊園主的恭敬模樣,微笑道:“你有什么吩咐都可以跟我們說?!?/br> “我會的?!?/br> 接下來的幾個案子都異常順利,我從其后幾人身上榨出來不少東西,全都和胡安兄弟分享,到最后連不茍言笑都費爾南多都顯得十分興奮。 我知道,他們每月只有十枚金幣的報酬,而我一下午就為他們掙得了兩百金幣,這幾乎算的上一筆橫財了。 入夜,我心情頗好,順著河邊散步。我沒有回家,而是來到萊斯特的香料店。 店鋪已經查封,外面被鏈子鎖著,而他隔壁的花店依舊營業。 我推門進入,里面只有個年輕人正在給花瓶里的花澆水,那人相貌平平,沒什么出彩的地方,而且以我的標準他還有點胖。 “您需要些什么,我可以為您介紹?!彼⑽⒁恍?,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這也許是他身上唯一值得稱贊的地方。 “你認識萊斯特嗎?” “不……不認識?!彼哪標查g僵住,局促不安,好像做了壞事被現場抓住的賊。 “你叫什么?” “您要是不買花就請離開,要關門了?!?/br> “我是宗教裁判所的人,要么現在回答我的問題,要么在裁判所去說,兩個地點你來選?!?/br> “天啊……”他臉色煞白,雙手摳著身旁的細頸花瓶,有意無意地撓著。 “你在害怕什么?” “不不……沒有,我沒有……” “你叫什么名字?”我再度詢問。 “安東尼奧……” 我笑了,反手關好門。 令人嫉妒的情敵啊,我們終于見面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