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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如何炮制你的血奴在線閱讀 - 光明圣子幻境現實同步調教(公開場合/觸手)

光明圣子幻境現實同步調教(公開場合/觸手)

    Jamie的手指伸向尤利西斯的領口。圣袍的立領幾乎與圣子的脖子緊緊貼合在一起,上端幾乎與下頜平行,布料材質不算硬,但只有幾道淺淺的折痕,從這個細節可以看出圣子經受過充足的訓練,復雜的禱告儀式中衣服的折疊達到了最小的限度。

    此時,領口之下,圣子白皙的脖頸被一根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觸碰。Jamie的指尖順著潔白的衣領,像一根燒熔了的蠟燭,詭異地軟化成粘稠的黑色半流體,滴落下去。她感受著人類圣子溫熱的體溫,喟嘆一聲。

    圣子皮膚下的血液加速了流動,她舔了一下尖牙,另一只手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漆黑的觸須便從他領口的指尖掉落下來,徹底爬到他的衣領以內,從外面一點也看不見了。

    她得以重新用手兩只手,她輕輕包住他合十的手掌,撫摸他細嫩的手背。圣子的身上沒有一處是不光滑細嫩的,他的全身都是給照著給能夠侍奉神明的標準培養的,想到這里,她就一陣惡意的快活,她低下頭親了親他的指尖,然后把他的雙手往下按了按,單手握住他的十個指頭尖,小臂纏繞著他的小臂,大臂把它們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他緊閉的嘴唇,撫弄了一會兒以后,她把他的小臂往胸口再次壓了壓,彎腰親吻了他。

    月光下,這幅畫面邪惡得簡直令人不適。光明圣子合十的雙手陷在少女柔軟而飽滿的胸脯中,兩條強健有力的小臂被少女的潔白纖細的胳膊纏繞著,她的手指纖細無比,好像會被輕易掰斷一樣,圣子卻任由她卻肆意地揉搓著他,不放過每一根手指,也不容許他的手從她胸前離開,不僅如此,她還按著圣子的后腦,以極其yin邪的方式撬開了圣子的牙關,暴露出圣子濕潤而柔軟的口腔,在里面無情地翻攪,嘖嘖的水聲充滿了整個禱告室,他們身后的神像靜默無言,仿佛默許了這頭魔種玷辱神的圣子。

    她長長的舌頭時而堅硬得像一根棍子,摁住濕潤的舌面、抽打他的喉嚨口;時而像半流體的史萊姆,像做口腔倒模一樣把他填得滿滿的;時而像一根繩子,捆住他的舌頭,從上面刮下粘液,擠奶似的擠出一股一股的唾液,再喂進他自己的喉嚨眼里。

    圣子口腔不停地發出“咕咕”的水聲,有時還會隨著她的興致發出更加響亮的聲音。

    圣子的圣袍底下靜悄悄地伸出一根黑色的觸須,替Jamie撩起了裙子,她意猶未盡地松開了他的腦袋,無法控制身體的尤利西斯保持著張開嘴巴的姿勢,半露的舌頭微微腫起,顯得十分肥厚,表面還有著一道一道捆綁出的痕跡。

    月光下的少女胯下伸出了一根驚人的、好似刑具的性器,臉上帶著隱約的興奮,她微微低著頭,雙手扶著圣子的肩膀,將性器準確地塞進了他祈合十的雙手中間。

    白天,尤利西斯還在憂慮如何對待這頭即將到達的魔種,舉起這雙手向神明祈禱,到了晚上,早已潛入的敵人就cao進了同一雙手。魔種肆意妄為地侮辱他,不僅要羞辱他的信仰,還要強迫他性欲大發,破除苦修的戒律。

    Jamie總是在和教廷對著干時興致高漲,盡管現在的教廷已經大不如前,這樣做已經沒什么成就感了。但每當她在明亮溫暖的教廷中,看到玻璃房下經過的教徒停下來,因圣子而露出安寧的表情,每當他們輕聲感謝和贊頌光明神,Jamie的欲望就更加強烈。

    圣子祈禱的雙手擠壓著她的性器。她擺動胯部快速地進出,眼神專注地像是在做什么要緊的事,帶著白沫的粘液從尤利西斯的指尖流到掌根,充分地把他的手洗透了,圣子的雙手和她性器接觸的地方都被磨紅了,正如紅著臉的年輕人總是惹人憐愛的,這雙流著jingye的手也變得惹人心疼起來。尤利西斯的日??嘈揎@然不包括拿手給別人做飛機杯,他的手上只用來練習鋼琴和翻閱書頁,摩擦起來很舒服,指尖有粗糙的繭,掌心卻很柔嫩,她上上下下地抽插著,從中指指尖cao到掌根,他一動不動,雙手保持著擠壓的姿勢,jingye馬上要流到手肘去了,要不是她的觸手即使把他袖子挽起,他的圣袍就已經毀了。

    Jamie敢保證,如果他的課程里加上一項“用手伺候神射出來”,他也會十分優秀的。哪怕是用其他地方,他說不定也會完成得很優秀。不過目前還說不準,她得測試過才能確認。Jamie隔著衣袍,按住圣子的胸膛,摸索了一會兒,隔著圣袍準確地勾住一根什么東西,輕輕拉扯起來,圣子整個身體都晃動了一下,沒有被合上的嘴巴里,舌頭軟軟地甩動,眉目間神情仍保持著沉眠之前的虔誠與安寧,看起來更加yin穢不堪。Jamie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圣子晃動的頻率越來越大,可疑的濕潤水聲慢慢響了起來,她一邊挺腰,一邊拉扯,無法醒來的圣子任由她隨意擺布,雪白的臉頰浮滿了紅暈,雙手間沖刺的性器對著他的臉飛濺出幾滴白濁,掛在他高高的眉骨上、合攏的眼皮上,甚至有幾次甩進他的口中,他無法吞咽,就伸著舌頭,讓那刺目的白濁盛放在口腔中,被cao狠了還會從嘴角流下幾縷。

    讓這被全教廷當做符號標志、經受嚴格教導的圣子被她魔種的氣息好好污染,被魔種的jingye浸透,讓他破掉所有戒律,讓他無法苦修,變成不潔的和墮落的。這些聽起來都很有意思,然而她一邊這么做著,一邊還是感到無聊。無聊好像一種底色,鋪在她的生活里。她十分想念從前人魔戰爭時認識的老朋友,那時候的人類才夠勁呢。

    因此她很愿意把一些故人翻出來重新侮辱一遍。她樂此不疲。

    她再次伸出手,并起食指和中指,伸進尤利西斯張開的、因紅腫而微微嘟起的嘴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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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剪整齊的灌木欣欣向榮,鮮嫩的綠色融化了似的從葉尖滴下來,晨起的霧在葉片上蒸騰,水汽在花園里裊裊的游動,晦暗的不明。太陽還在地平線以下,朝霞已經從天外邊流入人間,要從女神雕塑的背后抵達近前,而另外半邊天空還是墨似的深藍,圣子已經在這里了,從他潔白的袍角以及金色發辮的濕痕看,他絕不是剛剛抵達這里。

    他凝視著女神的遺蛻,在第一縷光照射到他臉上的時候,理所應當地順從了胸中的召喚,雙手合十,面朝逐漸亮起的天幕,背對著即將逝去的黑夜,慢慢地跪下來,開始今日的晨禱。潔白的女神雕像的臉龐柔和而平靜,朝陽正在從地平線上躍出,籠罩著圣潔的光暈,他全神貫注,那整齊的發辮垂在身后,額前的金飾安靜地停留在眉心之上,沒有一絲晃動。

    尤利西斯看著眼前這寧靜祥和的一幕,心潮起伏,他看著這個衣著幾乎和他一模一樣的、跪在神像前的男人,盡管不曾親眼見過上古時期的景象,可作為繼承者接受的教育已經讓他迅速做了判斷:這是上古時期的圣子制服,這座雕像確實有神蛻的氣息。誠然這座花園是他陌生的,可地基處深埋的魔力源泉卻帶有一絲熟悉感。這個男人的氣質是如此令人感到安定,祈求的語調合乎樂理,傾訴之間的停頓合乎節奏,像一首歌,曲調和韻律都如此優雅。這是人們會期待在恢弘的圣堂中聽到的歌聲,他若歌唱,臺下會坐滿熱淚盈眶的觀眾??捎壤魉箯膩頉]有聽過這一號人物。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尤利西斯不欲打斷男人的晨禱,靜悄悄地走了過去,避開了男人跪拜的方向,繞到側面去看男人的長相。

    輝光之庭中,那座他日日經過的雕像的臉與眼前人的臉重合了,這果然是初代光明圣子尤利西斯。

    是的,他的名字是尤利西斯,但尤利西斯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初代大賢者曾被神明呼喚過姓名,他的姓名便擁有了魔力,往后的圣子們卻不再蒙受神明青睞,只好將“尤利西斯”代代傳承下來罷了。

    弄清楚了自己在哪,尤利西斯面色更加沉靜,他在輝光之庭中行動自如,他在先輩的指引下亦步亦趨。地底有一脈古老而親切的魔力源泉,在他周身奔流,這力量的種類是他熟悉的,濃郁程度卻他從未感受過的,他體內長久沒有進步的、凝固般的魔力在緩慢地增長,他幾乎確認這是初代圣子尤利西斯對他這位小輩的指導和賜福。唯一不清楚的,就是他來到此處的契機。

    是先輩感受到了他對于即將到來的魔王的不安,特意來教導他嗎?尤利西斯心中的憂慮消散了一些,但隨即更加不安,他完全不知道魔王會帶著什么態度前來,若先輩認為此刻有必要采取行動,那么顯然魔王來者不善,他醒來后要立刻去找其他六位賢者,對應對魔王的計劃提出新的方向。

    但現在他應該做的是接受教導。尤利西斯在大賢者身旁輕輕跪下,仰頭看著女神像,聆聽著身邊大賢者的禱告,在心中跟著默念。

    大賢者全心全意地祈禱,表情悲憫而痛苦。

    魔種正肆意地侵略人類的國度。就在一百年前還不是這樣,那時雙方各據地盤,摩擦不斷,可是還算勢均力敵,勝負各半。就是這最新的幾十年,人族的魔法天賦忽然就暗淡下去了,他們試過了所有辦法,甚至懷疑人類智慧的進步消減了魔法的神秘,將科技與工廠廢馳了一段時間,可人類的魔法天賦仍然慢慢的衰退了下去。與此同時,一些新生的魔種正在飛速崛起,尤其是一頭忽然從血族中間崛起的可憎魔頭,往常王級魔種的強盛都要經過漫長的幾代人,但這一頭僅用了幾十年,就初步顯露出王級魔種的威勢與殘暴,比記載中上一位血族的王級魔種崛起得更迅猛。這些年他與其他六位友人竭盡全力,暫且相持,可人類的壽命如此短暫,他們走了之后,誰來接替他們,成為人類的城墻?魔族們一個小憩,便能將他們都熬作時間的灰燼,到時候再悠閑地卷土重來,也未可知。他幾乎可以看見魔種們撕碎其他一切生靈的未來了,像黑夜侵吞大地,難道人類不再蒙神所愛了嗎?

    應當相信神明的目光籠罩了這無限大的世界,他亦在其中,沒有什么是隱藏或者羞恥的,于是大賢者委婉地向神明吐露了他的困惑。

    主啊,全能的主。他祈求。您在花園間散步時,是否因為喜悅與平和,在這方苗圃間摘下了一片葉子、一朵鮮花,好叫苦弱的人們早日回到您的身邊;或是放任了藤蔓和雜草蔓延的陰影,叫邪惡的來摧殘您的信徒。我們經受的是神圣的召喚還是邪惡的摧殘?當我們落在泥土中腐敗,可是您有意在苗圃播種新的花種?主啊,我是如此軟弱,如此渴望您的教導與攙扶……

    大賢者的禱告聲像疾風驟雨打在飄搖的小船,他說:

    主啊,全知的主,我已是一本不設防的書,我為您所悉知,在此等待您的翻閱與審判。若我已在您的花圃里盛開,把我摘下吧;若我還未成熟,賜下您的垂憐吧,教導我,叫我清楚如何帶領人類,朝向您指定的路;或者便叫我凋零吧!落在同一片苗圃,叫我變成肥,養育您更中意的花種……

    尤利西斯凝神諦聽,心想神和花園的故事流傳下來倒沒有謬誤。傳說光明神有一座豐饒美麗的花園,這個世界是花園的一方苗圃,神培植之時,他們生長;神收獲之時,他們枯萎;神修剪之時,他們重生;神要新的花在祂的花園,他們便在泥里死去。

    正在此時,太陽完整地躍出了地平面。

    忽然一種強烈的預感擊中了大賢者,他禁不住停止了禱告,盡管閉著眼,卻在黑暗中看到一種刺激鮮艷得像紅色的光源,這感覺如此強烈,好像直面頂級魔種時的危機感,但奇怪的是他不覺得真正危險,唯有戰栗。這種施加在他身上的影響不僅沒有魔種特有的陰冷感,相反,這是他熟悉的、太陽的力量,這種力量甚至前所未有地純粹,比作為圣子的他還要純粹!他不能想象世間有這種純然的光明,直到此刻。他終于明了了自身感覺的由來:這種影響唯因其過于強大而壓迫他,一方面讓他的身體感到恐懼和緊張,另一方面讓他舒服得想要呻吟,好像小時候睡前在額頭的親吻,離家時母親的擁抱,叫他想要蜷成一團抵御這壓倒一切的力量,卻又想攤開四肢,曬太陽似的、懶洋洋地享受。

    “啊……主……”

    他的大腦和心靈像是被占據了一樣,一口鐘在敲,回響愈發宏大,在他全身五內嗡鳴,好似一首更高的歌從教堂的穹頂之上傳來,很難判斷這到底是一種強迫還是一種吸引,圣子的額頭滲出汗水,他看起來非常脆弱,身體搖搖欲墜,幾乎快要放下雙手,撐住地面給自己一點力氣,讓他不至于倒下,他的臉白得像紙,尤其是眼前強烈地光芒蓋過了晨曦,將他的臉映得更白,但他堅維持著信徒的姿態,抬起了頭。

    這是太陽恰好躍出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這永生難忘的一幕。

    全部的晨光黯淡下去,所有的光從太陽泯滅,被太陽神女的光輝奪走,他所見的只有一個身影,那就是他的神,他的信仰親自降下的無可辯駁的印證,圣子無聲地張開了嘴,淺金色的瞳孔溢滿了淚水,很快便順著臉頰留下來,喉頭在潔白的立領底下顫抖著,立領上方,脖子唯一露出的一小點皮膚,rou眼可見地因激動而變成了紅色。

    在他的旁邊,尤利西斯也睜大了雙眼,兩人都有著淺金色的發色和瞳色,跨越了亙古一般長久的時光,以相似的神情跪倒在同一位神的足下,被同一神跡震撼。

    尤利西斯從來不知道,初代大賢者真的見過神明,沒有人教過他這一點,他的老師也一定不知道,否則老師會告訴他,而且教廷的人會加倍努力地供奉神,信仰光明神的人也會更多。尤利西斯變得羞愧了起來,這是多么功利,為了神跡降臨而加倍供奉,豈不是建立在劣根上的信仰,人類是一群多么需要神明領導、教化的動物啊……尤利西斯陷入了甜蜜而痛苦的自我批評中,感覺到對神的信仰更加不可抑制的熱情。這是神??!活生生的神!不是作為力量的源泉,不是作為凝結的信仰,不是永不回應的空殼遺蛻,是神??!尤利西斯的耳邊好像還殘存著震蕩嗡鳴,原來神也真的有眷愛之人!

    神女的雙臂交錯,環繞著雕像的肩頸,讓雕像的頭顱靠在她潔白細膩的胸口,豐盈的長發飄舞在背后,恍若無人般悠閑自在,漂在空中的身體微微上下浮蕩著,像午后湖面游春的一艘白帆船,她深深低下頭,下巴在雕塑的額角親昵地靠了一會兒。這一會兒的時間里圣子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仰著頭,感覺全身都要化在榮耀的輝光中,光明神在他面前顯示了自身的存在,這一幕烙進他心底最深處,祂俯身環臂的姿態像懷里雙生姐妹的守護神,可此刻圣子看得分明,當神的化身降臨,神蛻比之也過于暗淡了,畢竟一個是悠長歲月前的遺留,一個卻是新生的神體。

    她仍勾著雕像的脖子,身體大半脫離了雕像,目光轉移到圣子的身上,帶著無可比擬的優雅,以極其恢弘的氣度抬起一只手,食指輕輕朝地上一點,這位千萬年前的偉大賢者霎時一激靈,清涼灌頂,心似乎空了一瞬,然后建立起了全新的連接,他自然而然地理解了神明的旨意。他膝行了幾步,到了女神像腳下,比平日禱告還要近,近到會被神父和主教認為是不敬的距離,視野中只能看見兩雙懸浮的腳,毫不猶豫地彎下脊背,額頭貼在地面上,雙手放在額頭兩邊,手肘緊貼地面,最大限度地貼近大地。她垂落手臂,搭著神蛻的肩膀走下來,潔白赤裸的雙足一先一后,第一步踏在圣子堅硬而穩定的后腦,第二步踏在圣子寬而順服的背部,第三步,落在地面,兩個潔白的后跟并在一起。

    圣子的淚水灑落在地面上,他是神明的必由之路,祂藉由他降落到人間,他正欲起身訴說他的忠誠與思慕,以及因他曾經動搖迷茫過而產生的羞愧,神明的足尖從一邊腰腹挑來,將他掀翻,他仰面躺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錯愕地撐起手肘,但他意識到這一點后就立刻放平了身體,又卷又長的鉑金色的睫毛下,淺金色的瞳孔帶著顯而易見的好奇與期待,也許是因為剛剛禱告的內容像極了抱怨,還帶著點抱歉,像一頭引頸就戮的溫順羔羊,完全放松了身體,雙臂安然地垂放在身體兩側。她重新踩上他的身體,從小腿開始,圣子一下子就繃緊了下身肌rou,腳尖并到一起去了,兩根小腿骨保持同一高度,她垂眸,看見圣子的兩條腿將中間柔軟而潔白的長袍夾緊了,布料貼著大腿和胯部的形狀,褶皺勾勒出明顯的肌rou起伏,以及大腿中間斜歪著的、未勃起的一條形狀,那是因兩條大腿緊緊夾住而擠在上面的。她邁出下一步,圣子再次收緊了雙腿,放在兩邊的手攥成拳頭,又很快張開,她可以感覺到腳下肌rou的堅硬與熱度,鼓起的弧度,肌rou塊的大小。

    光芒已經被她收攏在袖口、領口和衣袍之下,晨光重新照耀在大地,她閑庭信步地走著,丈量著這塊最新收歸的領土,腳下的人上半身躺在石徑上,下半身鋪陳在草地中,金色的發辮壓平了許多鮮綠的草莖,潔白的衣袍鋪了一地,盡管看起來十分瘦弱,可呼吸間胸膛起伏,肌rou的輪廓隱約可見。光明神擁有著大陸最多人類的信仰,光明教廷的一切陳設都是教廷中最華麗講究的,連臺階的材料,切下去一小塊都是價值連城,而現在,他躺在這里,便將其他材料都比下去,成了這個教廷中最貴重的臺階了。

    隨著她的踩踏,圣子蒼白的臉浮現一絲綺麗,而神情沒有絲毫改變,鉑金色的睫毛極緩慢地一扇一扇,目光虔誠而熱忱地追隨著她,略白的嘴唇帶著恬靜而滿足的微笑,她的步子不小也不大,每一步都落在它應該在的地方,熟悉著這條路,用腳掌體驗著她人間仆從的身體。人類的身體對于神明來說無需在意,不同部位也不會特意關照,她輕松隨意地踩在下一個地點,身下的圣子霎時間加重了呼吸,她腳下之物隱隱變得堅硬、脹大,想要立起來指向主人的小腹,但她的腳掌穩穩地將它固定在相反的方向,她注視著身下圣子變得無措而慌張的臉,知道圣子日日苦修、靜坐、默禱,練習的最多的就是克制和消解欲望,體驗犧牲和感恩,被嚴厲禁止包括自瀆在內的一切獲得快感的行為,連清洗也是用法術,不許觸碰下面,少年時期晨勃也要靜坐著等它漸漸消下去,因此這是他下體第一次被觸碰。和其他所有男人不同,圣子這第一次,不是自己用手撫慰,而是來自她,由她來踩著圣子潔凈的身體,叫圣子那根一直跟沒用一樣掛在腿間的性器瞬間被刺激到膨脹,圣子本人也變了臉色。她足掌從足跟發力,碾過半硬的柱身,最后腳趾一推,重重推在性器根部,她一離開,這根東西立刻鼓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圣子淺金色的眼睛閉了一下,神情隱忍,再睜開時變得十分濕潤,蒙上了一層水汽,眼睛本來就因落淚而泛紅,現在添了可憐與無措,唇角平靜恬然的笑變得勉強,兩手抓住了地上的草莖,像極了出身書香門第,卻被心上人強行帶到田中野合的小姐,接受的教養告訴他這是邪惡而污穢的,而他卻因內心的仰慕和地位的卑賤而無從憤怒,唯有無力與不知所措,他忍耐著灼燒的羞恥與罪惡,踟躕許久,終于忍不住請教:“主,可否請您為我這愚笨的信徒點明前進的方向。我深知,侍奉您是我從出生開始,要服至身死的勞役,神父根據神諭教導我,然而神諭或在漫長的歲月中有所流變。我受過嚴格的教導和訓練,不論是作為孩子,還是成人之后。卻不知道,這是您需要的侍奉嗎?我應當如何向您奉獻,為您犧牲?”他毫無保留地看著神明,眼睛里是澄澈而委婉的疑惑,神明卻沒有看他,說話間又邁了一步。他發出了輕微的、像是被噎住了的聲音,但僅僅是一聲,他的rutou被神明的腳趾踩在了腳下。

    他深呼吸,胸膛在神明足下,須盡量保持平穩,便用腹部呼吸。幾次呼吸之后,他的眼神逐漸從迷茫變得清明,他的心和頭腦都在化解罪惡的欲望,下身竟然慢慢平息了下來,作為初次被觸碰下體的人類,他真正不像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嚴苛的苦行者,他問:“莫非圣子的身體,并不是取樂的材料,在您降臨前,須厲行苦修,不得輕慢,消解欲望,磨煉意志;若是神明在我這人類短暫渺小如螻蟻的一生中,偶降人間,在下這副卑賤之軀便供您驅使鞭策,因而圣子的欲望,也就并不是欲望,乃是您驅策之物……”

    神明仍然沒有回答,緩步向前,踩在了他的臉上,蒙住他的口鼻,她感覺足心的熱度,腳掌下露出的發紅的皮膚,感受他這張謙卑而善言的嘴唇的濕潤和彈性,圣子的身體仍然安靜地仰躺著,下袍也是平靜的,兩條腿并在一起,衣袍踩得凌亂,她感覺得到腳底愈發明顯的噴氣,他高挺的鼻梁被她踩在腳下,呼出來的氣又濕又熱,她邁到地上,圣子眼睛鼻子通紅,臉頰留了印記,淺金色的眼睛水汽淺淺,仰頭朝后看著她,聲音有點發濕,他看起來十分急切,想要追問,但神明十分平靜,因為對人類實在沒有什么可憐可愛的情緒,神情甚至有點冰冷,只見這位圣子順從地停止了發問,爬到她身下,親吻她的腳尖:“卑奴真是蠢笨似豬,前路自有您來領導,卑奴何必發問?”

    圣子虔誠地當著他信仰的神的面禱告,“沐浴在您的智慧與榮光下,修行的盡頭自然在您的身邊。懇求您垂愛卑奴,不吝獎懲,將卑奴教導成器?!?/br>
    “贊美!偉大的光明神!”

    神明便下達了第一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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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利西斯從一開始就跪在一旁,他跟著大賢者一同伏在神的腳下,甚至比大賢者更近,但神明的足掌穿過了他,踏在了大賢者背上。

    他對自身的狀態有了明悟,他產生的新的猜測,他開始懷疑這是神賜予他的夢,這是某種先兆或者祝福。那么初代大賢者,或許就是他另一種意義上的“前輩”——為他示范同神明相處的規矩。他心臟狂跳,如果這是神明的教導,如果這是神在指示他,如何侍奉祂……

    然后他跟著躺到地上,注視著神明從大賢者身上走過,他知道教義中說圣子是神往人間的必由之路是怎么回事了,是這第一位受神寵眷之人,做了神的腳踏。他聽著身側大賢者被光明神踩得加深急促的呼吸聲,不知怎的呼吸跟著急促了起來。

    神……神啊……

    大賢者叫著:主……

    尤利西斯靜默片刻,翻身滾了過去,透明的身體和大賢者重疊在了一起,相似的寬松衣袍,同樣到下巴的潔白高領,相似的充滿虔誠和痛苦的淺金色的濕潤眼珠,同樣的金色長發,只是一個披散著,一個扎了發辮,相似夾緊的雙腿和幾乎同時挺起的弧度,神踩在祂的圣子的胸口時,明明是大賢者的rutou癟了下去,尤里斯西卻承受不住地弓起身,他連忙以盡量不摩擦到下身的姿勢,岔著腿爬到了一邊,低下頭不再看光明神。

    他不可思議、充滿敬意地看到了大賢者欲望慢慢消退的過程,然后跪坐著看完了剩下的全部,尤其是圣子委婉地詢問神明為何叫他破戒,讓他十分敬佩,他想他是不敢質疑神明的 ,但這何嘗不是他對神明缺乏信任的表現,想到這,尤利西斯不禁更加自慚形穢。

    尤其是大賢者開始自稱“卑奴”,他完全沒想到。大賢者禱告時用的自稱還是“我”,那為人類憂慮而委婉地詰問神明的樣子,哦,如此圣潔,充滿了人性的悲憫,亦因其偉大,讓他心中滿是純潔的崇敬,那時他萬萬不可能想到接下來事情的走向,無論是神降,還是眼前這一幕。

    只見圣子聽從了心中神明的指示,將衣袍除盡,坦身露體地跪在花園的草地上,其他神父和修女們做完了早課,人聲漸漸起來了,腳步也多了起來,這一處神蛻之所,也隨時可能有人進入,而神明舉止沉穩,不緊不慢,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額心點了點,地上的草地霎時間開滿了鮮花,細細的藤蔓生長了出來,帶著新生植物的纖弱可愛,爬上了圣子的身體。

    尤利西斯也感受到神明的旨意,但他同時清楚地感受到,這旨意不是對他而下的,他必須在旁邊看著,不能行動。初代圣子才是蒙神所愛之人。

    藤蔓纏繞著圣子的腳踝,分別順著雙腿爬上去,到了腿根,環繞著打出繩結,然后到胯部,藤蔓捆住那條垂軟的rou具根部,繼續編織出漂亮的花紋,束縛在圣子身上。

    雙腳站立在地上的女人審視著他,大賢者清瘦的身體和優美流暢的肌rou線條和新生的藤蔓極其搭配,跪在如風景畫一般的草地中極其養眼,作為純潔而虔誠的羔羊,他的表現自始至終都十分美味,她手指指點著,讓藤蔓開花,注視著圣子極力讓自己變得麻木的神情,卻不知他的一切反應都那么明顯,被她盡收眼底。

    圣子雙手托著衣袍舉在身前,省得放到草地上弄臟了,但此刻他的雙手顫抖起來,藤蔓在他身上攀爬生長,枝條新生的可愛絨毛歡欣鼓舞地在清晨的微風中搖晃著,拂動他的皮膚,他的腰際和胸口正在開花,舒展的花瓣頂著他的皮膚生長,然后嬌艷地貼著他的皮膚開放,已經有蝴蝶扇著翅膀棲落在他身上,卻想要吸食花汁,卻發現他滲出的細汗更加美味,用觸角摩擦他的身體。

    她欣賞著這一切,圣子跪地捧衣的樣子像極了一尊純潔而引人遐思的雕像,與大自然性交的神子是各個神話里都會有的角色,此刻圣子很好地詮釋了這一形象。不應當只有她能看見這一幕。她要整個教廷都知道,他們的圣子已經是神明腳下的卑賤奴仆,他們應該會很高興吧,他們的圣子如此飽受神眷之人!

    “回應你的追隨者?!彼畹?。

    ……什么?圣子沒有反應過來,光是克制情欲就耗盡了他的全部力氣。

    尤利西斯反應過來了,他立刻回頭,看見了小路盡頭的人影,聽見了小小的驚呼。

    兩個修女結伴走過來,她們估摸著圣子的晨禱應該結束了,現在他應當是像往常一樣等在原地,親切地和接下來進來的信徒交流幾句,才會離開。所以現在進去不僅可以向神禱告,還可以和廣受愛戴的圣子多說幾句話,這會讓她們一整天都很開心,沒想到一進花園,沒見到圣子溫文爾雅地站在神像邊微笑的場景,卻看見了這樣的一幕:一向克己禁欲、不肯多露一絲皮膚的圣子全身赤裸地跪在草地上,身上滿是繩子一樣捆綁的藤蔓。

    修女們發出驚呼,目不轉睛地看著圣子身上被吸引來的蜂蝶,它們時不時跳起,換一片皮膚棲息,圣子也跟著做出微小的、類似彈跳的反應,身上的肌rou抽動著,圣子的背影輪廓極其引人注目,隨著蜂蝶的動作隱隱震動著,好像極力忍耐著什么東西,修女們覺得圣子看起來很痛苦,好像受著折磨,可是再一想,那藤蔓一掙就破,他必然是自愿如此的,何況他確實透著不可忽視的歡愉,沒準他就是為了歡愉才折磨自己!修女們鄙棄地想,一種燥熱感燃燒了起來,她們受過嚴格的教導,誤以為這是憤怒。

    居然用植物做這種事,凡是信仰光明神的,普通教眾都不會做這種事,畢竟神明就是開花園的呀,這是多么褻瀆神明??!她們要告訴她們的女教師去,這不是圣子該做的事,這是異教徒的邪惡行徑,那股yin穢不堪的氣息簡直是妓院里才會有的,而不是教院!盡管背對著她們,可她們確定,圣子確實是什么也沒穿的!

    初代圣子遲鈍地回過頭,看見兩個臉頰發紅的修女,他有印象,他記得他們的名字,她們待他很尊敬,是很可愛的、臉蛋像紅蘋果一樣的小姑娘。圣子恍惚地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別擔心,我很好,不,我從來沒有這么好……”

    修女們臉色大變:“你這不要臉的、褻神的家伙,誰擔心你了?用生著花的藤蔓做這臟事!”她們憤怒地啐了一口,“虧你還是圣子,我們往日還那么敬仰你!原來就是個妓院里的貨色,呸!”

    看著往日用亮晶晶的眼神對著他的小姑娘們露出鄙夷和憤怒的目光,聽著她們用來咒罵他的、充滿羞辱的詞句,圣子像被針扎了一樣,臉霎時間又白又紅,他意識到了她們的誤會:“不……”他看向神明,她端坐在空中,并沒有允許修女看到她的身影,平靜地說:“讓我看看你會怎么做?!?/br>
    轉頭的功夫,小姑娘們飛奔著跑走了。

    藤蔓繼續生長,攀到他的胸口。

    “主啊……”圣子捧著衣衫的雙手在顫抖,他受得住身體的苦修,卻受不住平白的污蔑與唾棄,他是虔誠的!他不是yin穢丑惡的異教徒,拿花朵枝葉做yin猥用處的下賤貨色!

    新的腳步聲正在靠近,粗聽有十來個人,圣子這一次反應很快,冷冷地回過頭,側臉對著花園的小徑,那兩個憤怒而失望的小修女在前面帶路,眼里還帶著委屈的淚花,看起來被狠狠罵了一頓,指著他:“看,我們沒有說謊!圣子不潔了!”

    她們身后,女教師停下了腳步,神父停下了腳步,主教停下了腳步,其他跟著過來的年輕男女也都停下了,震驚地看著草地上赤裸的圣子。

    跪在地上,拿藤蔓捆著身體,還正對著女神像!這是何等的……何等的無恥和yin蕩!目無神明!

    主教疾步上前,眼睛瞪得通紅,正要開口叱罵,圣子卻先一步喝住他:“站在那里,你等沒有資格踏上這片草地!”

    盡管已經認定了圣子是個yin蕩、喜歡跪在地上捆綁自己的賤貨,畏于他平日的威懾,以及他作為七賢人的偉力,主教的步伐還是一頓,他棘手地想:這個褻神的東西可還有著人類最強大的戰力,難道他們要為此忍受他的不敬嗎?

    還未做出決斷,圣子又冷冰冰地發話了:“不僅沒有眼睛,感知也像蠕蟲一樣遲鈍。光明神在上,即使帶領著信徒的是你們這樣可悲的東西,祂也不放在心上,再次降臨人間,實在是吾輩之幸。這空氣中的魔力,蕾拉和羅賓察覺不出來,你作為主教,也察覺不出來?”

    那個中年男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遲疑地停在原地,幾個教廷的骨干成員也多是如此,女教師第一個變了神色,她注意到圣子身上的藤蔓還在生長,那些花……之前因為這畫面太過yin穢,她不曾細看,現在一觀察,不是壁畫中描繪的、神在花園里侍弄的花草嗎?

    女教師立刻跪了下來,高呼:“神跡!是神跡!光明神在上……”她的眼中泛起了激動的淚花,欣慰地看著圣子,體會著空氣中震撼人心的光明之力,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淚,“神啊,原諒您的愚笨子民,我們竟然遲鈍至此!”

    一大片人呼啦啦地跪了下來,有的人還在茫然,有的人已經反應過來了,兩股戰戰,一邊因為得罪了圣子兼七賢人而害怕,一邊因疑似的神跡而激動欣喜。

    女教師記得有一副壁畫,描述神的花瓶,祂將喜愛的花全部插進花瓶,泡著永不枯萎的靈泉,放在房中賞玩,或者做成插花,其中有一支,和圣子身上開著的花一模一樣。

    “退下!”圣子冷冷地呼喝,他淺金色的眼睛此刻顯得十分薄情冷漠,無聲地說:等我侍奉完神明,就來讓你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圣子轉回頭,專心地仰望只有他看得見的女神,身體已經完全被束縛起來了。圣子說:“請寬恕他們?!?/br>
    “那你呢?”她緩慢地在他心間下指令,“難道你不比他們更應該向我懇求?”

    隨著字句逐漸落下,圣子方才的氣勢完全消失了,他低頭,緊緊咬著牙,紅著眼睛,透過藤蔓看著身下該死的充血的性器,圣子顫抖著說:“請求您原諒卑奴……”他的神情仍然殘存著剛才被誤解時的倔強和不屈,可是比剛才顯得脆弱多了,他表現出顯而易見的不安和痛苦,因為現在他似乎真的變成了……

    “那兩個小姑娘一露面,你就有了情欲。她們沒有說謊,無需請求寬恕。倒是你,我的圣子……”女神露出回憶的神色,從修女說的話里挑出了這個詞:“妓院里的貨色?”

    轟!

    “卑奴……卑奴……”圣子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對不起!求您,求您原諒,求您寬恕……”

    是的,他是從被修女從身后看光了裸體,才開始感到難以抑制的,從未裸露的身體以恭敬的跪姿裸露在教廷中最普通的、地位和他有云泥之別的修女面前,盡管他從未輕賤她們,可他一直都清晰地知道他們的身份之別,知道自己比她們貴重。被她們誤解、鄙棄時,愧疚炙烤著他的身體,罪惡感灼燒著他的心靈,他是如此痛苦和羞恥,可是他這個本來沒有動靜的性器,卻擅自立了起來,被捆住根部都沒能阻止它!

    隨后是主教、女教師、一大群年輕人,其中不乏他平時親密對待的年輕人,他們沒有一個不仰賴他的守護而敬仰他的,他們一開始甚至是不相信修女的。而他們過來時,卻真的看到了他赤身裸體、和異教徒沒什么區別的樣子……光明神在上,他真是罪不可恕,他更加難以自抑了。

    這不就是妓院里的貨色?他如何配得上圣子的身份,如何稱得上“神的”奴仆?

    他萬念俱灰,雙目失去了神采。她欣賞著這一切,控制著蝴蝶去叮咬他的rutou,圣子被扎得神色震蕩,灰敗的雙頰涌上鮮艷的紅,他輕輕搖著頭,發辮抽打著他自己的背和臀,然而那個rutou變得越來越大,蝴蝶停在上面,招搖著閃耀的翅膀以維持平衡,姿態優美,毒素源源不斷地注射進那敏感的rou粒中,圣子腿間被勒紅的rou棍rou眼可見地彈動了一下,頂端溢出了透明的粘液,眼圈紅了一片,輕輕地、哀愁地呼喚:“主?!?/br>
    她沒有回應,他便閉上了嘴,一言不發,一氣不吭。此刻跪在地上的不過是一個被情欲折磨的金發男人,他有著清瘦流暢的rou體,跪姿端正,不敢弄斷身上的藤蔓,只能輕輕地扭動胸膛,巨大的蝴蝶也跟著搖來曳去,毒針像一枚精巧的乳首裝飾釘,釘進了不該被如此對待的、屬于圣子的乳孔,他捧著自己衣袍的樣子極其卑微順從,額頭的金飾反射著耀眼的陽光,落在她眼中更誘人了幾分。

    她令他腿根的藤蔓生出新的枝條,攀上那不潔的、滴水的地方,新生的絨毛都被濡濕了,圣子又張開嘴,顫抖著叫了一聲:“主!”

    她讓他聽見:“你的束縛還不夠?!?/br>
    那條藤蔓順著根部那一圈繩索往上,兢兢業業、老老實實地逐圈捆到頂部,只露出粉紅色的、rou實的頂部,然后扯到小腹上,繞著腰拴好。

    圣子呼吸急促,眼神忍耐到渙散,聽著神在耳邊的教誨:“你讓我很失望,沒有教養的羔羊,你需要被時刻提醒,但我不愿意在你這樣可悲可憐的小東西上花費時間。藤蔓枯萎之后,自己尋找新的繩索,讓它來讓你記住,你應該向誰獻出忠誠?!?/br>
    女神端坐在哪里,身影卻變得透明,圣子意識到了什么,大聲疾呼:“不!主,請不要對我失望!”圣子赤裸著向前爬行,追著神消失的方向。而神明漸漸變得透明的臉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自始至終都平靜而冷淡,好像沒有看見他的苦苦哀求,他高捧圣袍,挪動膝蓋,像王座下的一只螞蟻,渺小而無力。

    女神的身影像泡影一樣散去,沒有再給他任何的注視,圣子嘴唇顫抖著跪在原地,意識到神明真的離開了。

    “不,不,不,我的神……”圣子的臉變得慘白,他雙手抖得厲害,再也舉不起圣袍,潔白的衣袍落在地上,卻在此時,他忽然感覺一陣灼燙,圣子連忙低下頭,只見身上的藤蔓燃起了光明的火,沒有灰燼,只是純粹的燃燒,釋放出光和熱,溫度不高,那微微的熱更像是在提醒他神跡的消逝。藤蔓瞬時間燃成一條一條光線,他身陷其中,無處可逃,柔和的光映得他肌理的光影更加強烈,勾連各個敏感處的火線伸出一條條跳動的火舌,在他脖頸、胸口、腰間和腿根舔舐,乃至燎躥到他股間的秘地。但這還不算什么,真正的折磨來源于捆縛得最嚴密的下體,一條條火線疊加的熱度足夠讓他痛苦,他雙手痛苦地籠罩住下面的火焰,這是神給他布置的最后的懲罰,罰他失手讓衣袍滑落。

    赤身裸體的男人跪在地上,火線將他的身體切割成一塊一塊,映照著他細細的發辮像是由金絲織就的,華美而璀璨,他的身體也像是上好的貢品,潔白無瑕,肌理清晰,線條流暢,常年不見光的皮膚有著牛乳的滑嫩質感,給人一種難以保養、精于打理的昂貴感,被火線牽拉著,他胸肌向上突出,臀部向后繃緊,陷在青翠草地中的小腿顫抖著越分越開,像是無力支撐,下面的火舌在他股間竄動,不斷舔入他緊緊的臀縫,好像在進出他的臀丘,捅入深處那禁忌的秘道一般,他仰起頭,雙眸失神地對著遼遠的天際,肌rou線條繃緊到有些發抖,渾身散發出頹敗的、喪家之犬般的氣息。晨露的寒涼還沒徹底散去,圣子淺金色的眼睛閃著破碎的水光,他的臉上浮現出羞恥和自厭自棄,但又強壓下去,假裝一切正常?;鹧嫦е?,他的身體沒有留下一絲印記,好像神明不曾來過一樣,連他身上的蜂蝶都嚇壞離開了,唯有那被叮咬過的rutou還紅腫著,溢出的粘液還在順著柱身往下滑落。

    圣子顫抖著滑落在地,性器垂落在毛茸茸的草坪上,又酥又癢,他下意識地彈起來,但又半途停住了,雙手撐著地面,咬牙慢慢重新坐下來,好像正在逼迫自己坐到一根熱騰騰的roubang上似的,露出極度恥辱的混亂表情,他終于坐實地面,讓臀部把那些青草壓踏時,終于能夠重新呼吸,胸口劇烈地起伏起來,他發現坐下來反而比坐下來的過程輕松多了,青草嫩而脆的草尖在他下落的過程中會扎到他,尤其是他那的兩枚脆弱敏感、不堪一擊的睪丸,緊接著草叢還會被他分開,伸出他的兩條大腿中間,貼著他的性器冒出來,好像他的性器也是從它們中長出來的一株多rou的植物一樣,yin穢到令人發指。這里微風不斷,草尖不斷搖擺著、撫弄著,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折磨……而現在,折磨他的只有他正赤裸地坐在草地上這一事實。

    多年清修,教會了他遠離欲望,卻讓他面對欲望時更加無法克制,圣子意識到了從前他修的道有多么的錯誤,他的忍耐和韌性是多么不堪一擊!而且他的rou體強度也遠遠不夠,否則他不會失手將衣袍掉落在地。

    如今藤蔓也消散了,莫大的懊悔和痛苦席卷了他,圣子痛苦地蜷縮在地:“重新教導我,讓我變得得體而有教養,變成您稱職的奴仆,我需要您的調教,求您……”

    尤利西斯看著淡去的畫面,感同身受地痛苦起來,被神所拋棄,令神失望……不論如何都是太過沉重的打擊。畫面中的初代圣子在草地上呆坐許久,直到日落才起身,腿還搖晃了一下,險些跌倒,他走了兩步,然后停下來,伸手從臀縫中取下一根草葉,大概是他站起來時收縮臀rou而拔起來的,他又拍了幾下身子,將落滿了灰塵、滿是褶皺的圣袍重新穿上,踉踉蹌蹌、腳步虛浮地從花園離開了,轉出門時他深深回頭望了一眼,扶著欄桿又休息了片刻,才繼續邁步。

    尤利西斯低下頭,輕輕捏起了衣領,胸中充滿了異樣的情緒。

    潔白的、挺立的、只留下很小活動余裕的高領,即使彎下腰,也不能看見里面的情形,是圣袍禁欲的領子。

    但是圣袍的主體,哦,這沒少被異教徒嘲弄,連他自己一開始都難以接受的關于圣袍的事實。

    尤利西斯眼睫低垂,看不清神色,他松開衣領,隔著圣袍觸碰著底下異常的凸起。只有當他故意將圣袍往下壓的時候,這些痕跡才會顯現出來:過于寬松的袍身,是為了遮掩底下緊貼圣子皮膚的繩索。

    有這樣一道繩索,潛藏在圣袍之下,日日夜夜束縛住他的身心,無論是禱告時,還是任何受眾人矚目時。他如眾星拱月般被敬仰愛戴,他是人類綿延至今的城墻,對抗魔王的前線,身體卻被緊緊束縛,無時不刻不在提醒他:別忘了,你是一件所有物。

    神的所有物。

    哪怕這一輩子都不會被神明想起,他也是要用一生來苦修侍奉、將自己打磨得合手,以待把玩的,神明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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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禱室內,圣子無知無覺地閉著眼,神態一如入定般虔誠而安寧,Jamiecao著他的手,盡管沒用多大力,人類還是被她撞得手臂不停前后晃動,粘稠的jingye已經澆透了他的手掌,侵染了他的指縫,填滿了他的每一條掌紋,正在蜿蜒向他的小臂,要不是她及時撩起他的袖子,他的圣袍已經毀了。

    她抽插得越來越用力,圣子搖晃得越來越快,

    圣袍的前襟游出了幾條細細的黑色觸須,黑色觸須靈巧地爬上了精致的扣子,從脖頸到腰間十幾個扣子同一時間散開,同時,幾根早有準備的粗大觸須從里面接住了驟然松開的兩片前襟,同時抽落的還有一條金色編織的腰帶,腰帶上穿著的金色小球也在落地前被接住,像拉開帷幕一樣,潔白的圣袍一下子左右展開,像天使舒展開翅膀,抖落著潔白的羽毛,又像是被寄生得只??諝さ乃拗?,隨著漆黑觸須的呼吸緩緩起伏著。

    一道道銀白色的繩索被黑須當成攀爬架,延伸出無數枝蔓,Jamie射在他的胸膛,jingye沿著繩子往下流,她讓觸手替她整理好衣服,站在他身側環抱住他,雙手摸索片刻,各牽著一邊繩頭收了回來。

    銀白色的繩索被她一圈圈解開,漆黑的觸須迅速收攏纏繞,沿著銀白繩索勒出的淺淺紅痕滑行,等她將繩子整捆拿在手中,黑繩緊跟著絲滑地收了個尾,在他腿根環緊打結,然后渾身一閃,變成一模一樣的銀白色。

    龐大的、煙霧一般的黑影就這樣收進了圣子貼身的繩索里,靜室只干干凈凈地站著兩個人,一個跪,一個站。

    沒了觸須,少女親自將他的衣服穿好,她極有耐心,從上到下扣了十來個扣子,然后給他穿上金色小球,佩腰帶,最后清理他胳膊上的jingye。向他口中塞了一塊小小的膏藥,推上了他的下巴,控制他仰脖吞下。

    太陽快要升起來了。

    血族像露水一樣隱沒在清晨的陽光中,潛伏下來,等待下一次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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