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圖新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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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在人間的身份還是“江潮”,和喻茶一起上了高中,又和鄭一執一起上了大學。畢業后去了設計院里工作。她一開始覺得新鮮,因為這是人類中較新的、發展得較快的行業,但她厭倦得也很快,只工作了幾年,便催眠了整個設計院的人,讓他們以為江潮有在認真007,只偶爾回來體驗一下??傮w而言,這對于設計院來說應該是好事,盡管它失去了一個超高效率的職員,但再也不會有年輕才俊忽然精神恍惚,清醒過來以后不僅身心躁動,而且做任務的時間所剩無幾,甚至直接錯過ddl了。 如今,Jamie回到設計院,然后……開始007。 進食得太過飽足,她需要一些解膩的事情。 比如工作,看看人類又在干什么,像人類一樣忙了地沉浸在工作里,憑借頭腦而不是法力。但是假期只有七天,所以僅僅在兩天后,她就再次脫身,徑直去了深林。她給自己制訂了每一場的規則,赤手空拳和猛獸搏斗,嘗試著找到從前人魔戰爭時沖鋒陷陣的快感,無果,她就又去了戰爭地區。和最新的戰爭科技打交道是一件頗具趣味性的事,難得地可以調動她的積極性,這種程度的興趣已經可以稱為愛好了,她非常珍惜自己的愛好,盡力避免興趣的磨損,因為魔生實在太過漫長,很少有東西能讓她如此快樂。 玩到興起,有一個作戰利落的少將被她從營地里拖出來,按在一棵枝繁葉茂的樹上后入。少將雙臂被擰在身后,一邊逼問她是什么身份,一邊克制不住地擰動腰桿,在部隊里無從發泄的情欲全被她引爆。他被cao得跪下了,趴在泥地里叉著腿,她挺跨驅趕他,強迫他爬到眾目睽睽之下,士兵發現了他,他們猶豫著上前,把少將團團圍住。 她意識到自己又有食欲了,把少將綁在營口的旗桿上,就離開了。 這邊戰爭如火如荼,那邊魔種的世界,更加激烈。 一般而言,希爾是一只特別沉穩的血族,但現在不是一般情況,他們正在朝魔王的手信發起沖鋒。 那條蛇滑溜血厚,圍獵了幾天幾夜還在到處亂躥,而且非常狡猾,專找空間不穩定處躥,追獵過程中,他們每過幾小時就會迎來一次毫無預兆的減員,陣型猝然撕開一道縫隙,攻勢跟著中斷,戰友被吞噬,敵人趁機逃跑。接連減員之下,他的隊伍卻始終專注如初,悍不畏死,猶如利刃蹈雪。希爾為此十分自豪,而作為首領,他的態度激發了眷屬們更旺盛的戰意。 希爾與其他血族雖然不是來自同一個家族,但被選拔進這個的隊伍后,相似的處境和同食同住的訓練讓他們實質上形成了一個新生的家族,有著嚴密的等級和從屬關系。他帶領著血族中的精英,而他的同盟,矮人鍛造大師塞里,帶領著有熔鍛萬器之能的矮人族。他們的結合是最完美的魔種與最高端的魔法造物的結合,是一支絕對分工明確、精悍有力的隊伍。 不像那支雜牌軍,集合了怪異的半蛛半人、鮫人、精靈、狼人等許多種族,看起來就拼拼湊湊的,指揮調度也不齊。不過他們畢竟人多,也頗有一些出乎尋常的創新技巧,希爾不得不在戰斗的同時,注意著身邊這支隊伍的動向。 忽視掉一些零零散散的散兵游勇,除了這兩支隊伍之外,還有一股勇者軍團的力量在參與角逐,但同樣作為高等魔種,希爾與雜牌軍心有默契,將它剔除出最終勝者的可能名單:當來到了最后關頭,他們都會調轉槍頭,確保這群不知死活的賤民受到了應有的教育。 戰斗曠日持久,隨著時間的推移,巨蛇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希爾注意到,同樣目標是搶信的雜牌軍開始減少了輸出,以至于他的隊伍承受了更大的正面壓力。 這支雜牌軍隨著局勢的變化啟用了新的策略,將側重點從“戰斗”轉換到了“儀式”。而當獵物開始持續出血的時候,儀式就開始有機會發揮作用。雜牌軍選擇的策略劍走偏鋒,他們舉行的儀式是在交易的天秤之下進行的,基礎材料是珍珠,由鮫人從深海帶來。當手信的持有者,伯里斯的血液浸透了整個儀式,精靈就有機會從他身上取得一樣東西。 戰場上,距離蛇身一定距離處,雜牌軍搭起了幾十個移動祭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每一個祭臺都配有幾輛戰車,雜牌軍們此刻不能再被叫做雜牌軍,它們的每一個種族都有了明確的作用。它們一小部分仍在前線沖鋒,大部分則按照種族以一定比例組成一個個小隊,分占戰車。鮫人從口袋、衣襟乃至發辮上解下一粒粒珍珠;狼人接過珍珠,蹲在地上麻利地雕刻附魔,飛快舞動的利爪閃著凜凜寒光;八腿蜘蛛人背扣著牢固的裝置,凹槽可以鎖住附過魔的珍珠,拼命往蛇的傷口沖刺,浴血,被撞斷了幾條腿也不礙事,滾也能滾回來,帶給精靈舉行儀式;精靈們站在祭臺之上,面前呈著染血的珍珠,雙手高舉,仰面朝天,虔誠行禮。 流水線作業,訓練有素,井然有序。 像食腐的螞蟻,緊緊跟隨流血的傷口。 祭臺一個一個亮起,第一次是一枚鱗片,第二次是一枚牙齒……第三次是一滴血,第四次又是鱗片。 作為血族與矮人的首領,手握暗線的希爾一直密切關注著他們的動向,不僅在發現他們在收集儀式材料時就暗中相助,此刻也多少留心幫其掠陣,畢竟換過來以后打他們比直接打這條蛇可輕松多了。然而當那邊的巨大鱗片越堆越多,牙齒這種稀有掉落物也超過一手之數,他開始思考要不要放棄這條歪路,干脆去打蛇算了,他們實在是太倒霉了。 隔壁負責儀式的精靈也急了,他們換了一個又一個精靈來輪流舉行儀式,抽到鱗片就被趕下來,抽到牙齒則被寄以厚望,再來一次。 一名森精靈抽到了一滴血,它不等同伴趕,自己就痛苦地捧住了心,從移動祭壇上滾下來了。光是浸透一枚珍珠,都要成千上百滴的蛇血,它抽了個什么出來啊…… 看著幾個森精靈開始神經質地給自己先施凈化儀式,再集體祝福,希爾:…… 可能他們已經瘋了。 一條蛇有多少沒鱗片?多少塊骨頭?多少滴血液?這個池子的井太深了,保底是沒有前途的! 希爾很想走,可是總有一個聲音,好像魔鬼的低語,山谷的回音:下一發,也許下一發就出了呢…… 兩邊戰斗的結果都還懸而未決,Jamie已經閑游六天,再過一個晚上,她就要在輝光之庭直面人類的問訊。出于安穩的考慮,她選擇提前到達輝光之庭,熟悉熟悉那里的環境,看看有什么新的變化。 輝光之庭有七個席位,除了最高席總是由影響力最大的“輝光啟蒙者”擔任外,其他六席沒有一定的次序,每一代賢人的強弱決定了關系的變化,這一代的次序是交易所的天秤,教廷的光明圣子,騎士團的大榮耀騎士,坩堝協會的石語者,吟游詩人緘默人,法師塔的魔法座。不錯,人類的魔法已經式微到連續幾百界排倒數第一了,連不擅長戰斗的吟游詩人都比魔法座更勝一籌。 Jamie進入輝光之庭后,便看到七位初代大賢者的雕塑分立在花園的各個方向,引領向七條道路,其中輝光啟蒙者站在大道正中間,寬廣的鵝卵石道路被它分開,像水流被屹立的礁石分開,低矮的灌木從和參天巨木都向祂垂首。祂額頭正中有一枚鏡子,好像因為年歲過久而暗淡無光,身穿寬大的長袍,眉目慈和,充滿智慧與溫柔的氣質,身材勻稱健美,好似古希臘的美神,垂眸注視著經過這條路,以及路上即將進入輝光之庭的每一個人。傳說祂雖在人魔之爭中化為雕塑,殘留的力量和意念也盤桓于永恒的輝光之庭,流淌過一磚一石、一草一木,以已死之靈魂注視著后來人們,為有能者降下祝福。 人來人往,這輝光之庭因為明天要招待異界的魔王,比平時熱鬧許多。穿著各異的人類臉上或帶著嚴肅的戒備,或帶著緊張的興奮,無不腳步生風,卻不知他們全副武裝要招待的客人,早已來到了主人家,還無人發現呢。 年輕的、年老的人穿梭在初代輝光啟蒙者的腳下,好像人類的傳承在此綿延,生生不息,Jamie遠遠地看了一會兒這景象,有些晃神,不論多少次,她都會想起曾經年輕時的事情。她轉身朝著教廷的方向走去,背在身后的手指輕輕一抬,紫色的光芒像一條陰暗的毒蛇,射入啟蒙者暗淡的眉心。 教廷的路,越走越空曠,嚴肅的衛道者們把守住一層一層的門,防止普通教眾打擾大賢者與神溝通,神父與修女穿梭在透亮的走廊中,忙著布置足夠盛大的晚會,等待明天到來。 教廷最深最高處有一間玻璃做的房間,大理石為基,四面通透,花窗封頂,呈棱錐形,中間放著一座高臺,一尊神像,天花板上垂下巨大的十字架,鐵索與鐐銬沉重地垂下,這是初代圣子用來苦修的圣器,代代保存下來,懸在這間圣潔的凈室之上,以警醒人心。 教廷之中神像的要素隨處可見,唱詩的禮拜堂中屹立著數百米高的巨大神像,固然恢弘,卻遠遠不及著凈室中的一尊,因那畢竟是人工的造物,而凈室之中,立著的卻是貨真價實的神蛻,光明女神在人間留下的化身。 天穹的光透過彩色的花窗玻璃落下來,映著女神無波的面容,她站在那里,發髻高聳入云,卷發垂落大地,赤足點在空中,不愿踏足地面,這亦是神明殘留意志的體現,祂離開人間去了,她便永不降落。 她曾經是會動的女神,在神明的靈魂離開后,便失去了全部的生機,變成一尊神像,但那柔和的、熾烈的、令人心向往之、心曠神怡的神性仍然在這座化身上留下了痕跡。光明圣子跪在她的面前,長到腰際的金發沒有一點束縛,柔軟地垂在身后,發稍觸著他柔嫩的、沒有多走一步路的腳跟,圣子一身象征潔凈身的白袍在穹頂透射下來的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神圣,圣子雙手合十,他的領口、袖口處都飾有太陽的紋路,金色的十字架繡在胸口、腰間和袍角,金屬的鏈條綴在心口,象征著自我警戒,也提醒他神之仆從的身份。圣子白金色的睫毛寧靜地垂著,陰影打在臉頰上,他供奉祂,從信仰祂獲得力量,亦守衛著神蛻,不容許任何人輕慢玷污。 但有些事,不是他能防得住的。 凈室之下,神職人員們來往穿梭,步履匆匆,偶有停駐,抬頭看著圣子在神像前虔誠地禱告,便能重新獲得充盈的動力,溫暖從視線所及處汩汩流向心間。有圣子在,這教廷里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寧靜而平和。只見他時而抬起頭、高舉雙手,時而深深低頭,伏在神的腳下,時而露出幸福恬然的笑容,時而憂心忡忡,靜默垂淚,又常常如入定般久久不動,好似也化身雕塑,成了女神像腳下的一個器件。神職人員充滿感動地低下頭,繼續之前的事務。圣子實在離他們太高。太遠了,以至于沒人發現,那神像的陰影,好像幽幽的深了一點,像墨池中滴入了更深的墨,沉得發涼。連圣子也沒有發現。 圣子閉著眼,感到眉心處源源不斷的溫暖充盈全身,他端跪著,眉目越發欣喜安寧。 他默默頌念著祂的名字,感召著力量的回響:光明神在上,尤利西斯虔誠地跪伏在您的光輝與榮耀之下,垂憐您的忠仆…… 與此同時,在Jamie的地下室內,新人的加入還是帶來了一些不太顯著的變化。當下,喻茶的意識已趨于清醒,rou體仍淪陷于沉重的折磨,眼睛半睜半閉,他很疼,憑本能掙扎了一下,項圈垂下的鎖鏈和乳拷碰撞在一起,小腿跪在積了一灘的滑液上,他措不及防兩腿一岔,圓肚撞在地上,后xue傳來更加劇烈的拉扯感,將他徹底喚醒。 他不受控制地呻吟著,滑膩的yin水從腿心流下來。 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跪倒在這里的,他的肚子依舊裝著那天她射進來的jingye,漲得難受,陰蒂和yinjing好像都被震破皮了,傳來持續的刺痛,尤其是被限制勃起的yinjing,血液不通暢太久,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廢掉,后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恢復彈性的功能……如此酷烈的手段,與他年少時認識的她大不相同,那時候她賜予他甜蜜的羞辱與踐踏,從來不會這樣暴力地開發他的器官,乃至讓他受傷。盡管他這些年來自己了解了許多這方面的知識,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他不知道為什么她變化了這么多。不安涌上心頭,他意識到自己或許這輩子都不會見到Jamie以外的人了,他的親人、朋友、同事,他引以為傲的事業與成就,統統化為前世的幻影,他剩下的就是兩套器官,這副身子,他自己。 還有她。她在哪里呢? 他環視眼前這個可怖的地下室,掃過一個又一個刑具,知道其中的任意一種將來都可能被用到他身上,目之所及處,沒有其他活著的男人,他又回過頭,看到一個吊在空中的,那么他剛才高潮的呻吟聲便全被他聽見了。那男人背對著他,全身纏著繩索,只看得清他雙手在背后合十,捆得極富禪意。顯然他的主人不僅擅長繩藝,而且審美極好。 還好,只有一個。喻茶心中的焦慮稍有緩解。 但Jamie不在這里。而且上次坐在她身邊的男人也不在這里,也許她正把那個男人壓在什么地方做,他衷心希望那男人能被cao死完事。 他摸了摸脖頸上的項圈,就算那男人在受苦,他也嫉妒著。他不在乎身體的疼痛,只要她可以再看著他。她高高在上地笑著時,那雙黑曜石一樣甜蜜又惡劣的眼睛好像藏著一個不能說的秘密,狡黠得可以擔起所有少年的初次悸動,也可以承載一切成年男女的欲涌。 還年少時,喻茶一直想要她含在唇間的秘密,就忍不住努力一點、再努力一點,順從一點、再順從一點,說不定她會附在他耳邊,悄悄選中他,把那個誰也不說的秘密講給他的耳朵。 也許就差一點點,她就會告訴他了。 這種事情當然沒有發生,或許根本沒有什么秘密,有的只是他自己混作一團、亂七八糟的十幾歲,糅合了最清純的情竇初開以及最畸形的下流性愛。 明明經受著哪怕成年人也鮮少涉獵的性愛調教,被威脅、凌辱、搓圓捏扁。他不清楚,也許是青春的特定產物,十幾歲的年紀就是要有一次,他也逃不掉某種清純的心動,他感覺得到,實在可笑,每次她注視他時,它就怦怦亂跳。做一個人的暗戀者,也做一個人的狗。愛意無法掩飾地噴涌而出,他的身體也會為之高潮。 哪怕后來畢業、工作,無數次與無數人聚了又散,回家躺在床上,當生活裂開一道縫隙,總是她最先躍入腦海。時至今日,他面對她時總是充滿疑惑,但要是讓他問,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好像那些疑惑全部是他自個兒的臆想,說不出口。 喻茶疲倦地笑了笑,剛剛高潮后,即便十分冷淡疏離的臉也顯得觸手可及,再在亂七八糟的情緒里一滾,沾滿紅塵,更顯得可以好好揉捏一番。他手輕輕搭在小腹上,自己現在像什么?是她養在別院的外室,沒有名分,沒行昏禮,辛苦等待不能稱之為“妻”的女人,而她或許在上除他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啊,也許他上輩子就是她養的外室,也說不準呢? 喻茶想得癡了,模模糊糊聽見身后的男人在急促地高叫,估計是高潮了,想到自己正和她的其他性奴一起,在她的牢房里挨著調教,他身體就一陣軟熱,女xue痙攣似的吸住了按摩棒,跟著高潮了。 他紅紅的臉貼著地面,短暫地清醒后,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主人不在。 他們就繼續熱好身體,等著主人回家,來主宰這一切。在那之前,他們要為下一次承寵,做足準備。 就好像,沒有誰是不一樣的。 月亮的銀華愈發閃亮,不知何時,圣子像是變成了一塊木雕,土石的塑像,明明動作沒有變化,可周身虔誠的沉浸感消失不見,好像靈魂被困鎖在軀殼里,動彈不得。眉如彎刀、妖氣橫生的魔神從塑像后走出來,這位永恒的血族有著年輕少女的外貌以及恍若亙古的氣質,她走出來時,周身的一切都好像在加速地衰朽、腐化,比懸浮的女神像更像是一個神。她拎著鞋子,光腳走在地上。尤利西斯是一名虔誠而刻苦的圣子,而圣子的祈禱亦是一種苦修,他的膝蓋必須直直跪在磨得如鏡面般水滑的大理石上,直任由冰冷和堅硬侵蝕人類脆弱的rou體,才能錘煉他的精神。所以她的腳也踩在這冰冷的大理石上,一步一步走到圣子面前,手拖在唇前,吹了一口氣。 暗紫的煙霧裊裊娜娜地籠罩住圣子的臉,從他的口鼻處緩緩滲進去。 尤利西斯在睡夢中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