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蠱毒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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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忘奕雙腿禁閉,分身陽物如一杵硬棍緊貼小腹,依舊是沈晏歌那晚所見的粉嫩色澤??床坏奖谎谠谕乳g的花xue,沈晏歌便當做不知道,撕下衣角為帕,替師尊細心擦拭腿間yin水。 他當然知道他是在負薪救火,越是擦拭,葉忘奕腿間就噴涌出越多的yin液,呼吸也愈發急促炙熱,整個人無法控制地輕輕打顫。 很快連擦拭的布料也被yin水浸透,沈晏歌故作為難開口:“師尊,水太多了,不把洞堵上,怎么擦得完呢?!?/br> “不……”葉忘奕依舊沒有松口,但那聲音比蚊吟響不到哪兒去。沈晏歌只消將手掌覆在他的大腿根處,拇指輕撫兩下大腿內側,那兩條充滿力量的腿便無法控制地朝外打開,露出其間一朵嫣紅嬌花,rou瓣不斷翕合,透明yin水自那條小縫汩汩而出。 “師尊,這是何物?”沈晏歌明知故問,“我竟不知,師尊竟是陰陽同體之身?!?/br> 他一面讓自己語帶疑色,一面手指抵上xuerou,沿著邊緣揉捏戳刺,讓葉忘奕口中發出陣陣yin喘。 但凡有一絲能夠逃離的氣力,葉忘奕都不會任由自己在弟子身下張開雙腿,露出脆弱yin蕩的一面。他為自己的無力而惱,既已無法隱瞞,只能如實告知弟子:“我前幾日遇刺……嗯、!……中了蠱,才成如此模樣?!?/br> 沈晏歌說:“那弟子可得替師尊好好‘檢查’身子,看看是否有別的傷處才行?!?/br> “不必……啊……!”葉忘奕的拒絕不過出口半句,沈晏歌已將他的內衫一并解開,讓他胸腹肌膚一并暴露于空氣之中。 他本坐在洞xue外沿,沈晏歌也因后背傷勢,無力將他抱去內側落葉堆。天光在他們身上投下光影的分界,葉忘奕仰面望去,從八歲看著長大的大弟子一半位于陽光下,一半藏于陰影中,眼中神色曖昧不明,竟讓他生出幾分陌生的心悸來。 但他此刻并無余裕思考他物,沈晏歌的手掌已經撫上他的肌膚,由鎖骨部位緩緩下移,帶著極盡撩撥的手法,將他身體的每一寸點燃。 一邊撫摸,沈晏歌一邊出聲詢問:“師尊,此處可有不適?” “沒……嗯、嗯、……哈啊……??!” 大弟子的指尖在肌膚拂過,觸感不會比羽毛更輕,卻似帶著無盡的吸力,讓每一個毛孔都為之顫動;就在意識即將沉淪于這片溫柔之際,那雙手卻陡然化作鐵鉗扣住胸膛肌rou,用力揉捏。葉忘奕猛抽一口氣,胸尖兩點被沈晏歌掐住捏起,在粗暴的動作下殷紅腫脹。他從未想過男子胸脯也會產生快感,體內yin毒卻推波助瀾地湮滅他的神智。 “rutou、……不要……嗯……!”葉忘奕搖頭抗拒,上半身卻隨著沈晏歌對乳尖的拉扯而逐步挺高,呈拱橋之勢,就像是追隨著沈晏歌的手不讓他離開似的。沈晏歌松開手指,葉忘奕便重重摔回地上,胸膛劇烈起伏,乳粒腫大了一圈。他眸色濕潤,口中無聲嗚咽,下身濕得不成樣子,幾乎要被yin欲吞沒。 “師尊表情如此難受,是rutou處有余毒殘留嗎?”沈晏歌撫摸葉忘奕緊蹙的眉間,“弟子幫你吸出來吧?!?/br> “不——哈啊……??!”葉忘奕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沈晏歌的雙唇已經覆上被折磨得敏感無比的茱萸??谇粶責?,柔軟的舌尖掃過rutou時,葉忘奕眼前一片空白,甚至由于快感太過強烈,喘息中隱隱帶上一絲哭腔。他欲掙扎,力道卻微弱不堪,雙手捧住沈晏歌的腦袋便再無力道讓他移開。 師尊的十指插入發間,沈晏歌口中力度驟然失控,在葉忘奕乳暈周圍留下一圈帶血的齒痕。他既想狠狠將葉忘奕的手甩開,又希望它們能更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這番心態最終化作更為粗暴的啃咬,將葉忘奕半邊的rutou折磨得比另一半更為腫脹,隱隱滲出血絲,就連微風吹過那粒乳尖,都能讓葉忘奕難受得吟哦不止。 “師尊,你覺得好些了嗎?”沈晏歌問。 葉忘奕眼神迷蒙地看著他,沈晏歌說出來的每個字都要在滯塞的腦中回轉半天,才化作能被他理解的內容。 怎么可能好,弟子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在欲潮中陷得更深,他只要開口便是讓自己聽了都覺不堪的yin喘,被開發過的花xue更是叫囂著要什么東西趕緊貫穿填滿內部。差一點,他就要在沈晏歌玩弄他rutou的時候把手指塞入自己的女xue止癢,于是他將愈發不受控制的手抵在唇邊,牙齒緊咬指節,用疼痛換取片刻緩刑,血絲混著涎水自嘴角流下。 沒有jingye的澆灌,yin蠱之毒只會愈演愈烈。 沈晏歌冷眼看著葉忘奕,見他還在強自隱忍,甚至不惜采用弄傷身體的方式都不愿開口求他幫忙,心中惱意尤甚,帶著不自知的酸楚。俯首望見那根充血挺立的粉嫩陽物,他哂笑道:“是了,這里還沒吸出來呢?!?/br> 他扒開葉忘奕的雙腿俯身其間,花xueyinchun瑟縮又期待著被碰觸,他卻視若無睹,張口含住了葉忘奕的分身。 yinjing被包裹的那一刻,葉忘奕才像是從茫然中驚醒一般,松了咬著指節的牙關慌忙開口:“晏、放開……——嗯、嗯、這里……怎么可以……哈啊……??!” 弟子替自己koujiao的事實讓他恥得渾身發抖,巨大的刺激又讓他仿若直達云端。他無法控制索求快感的本能,終于搖著頭落下淚來。 葉忘奕的味道填滿了沈晏歌的口腔,是和本人如出一轍的清冽,像遵靈崖上的萬年雪松。和剛碰到就噗呲噴水的女xue不同,葉忘奕的陽物異常持久,若哪個女修有幸和承諫長老雙修一夜,定能被葉忘奕帶上極樂。 當然,沈晏歌不會給師尊這個機會。 葉忘奕活著,他要霸占他的rou體;就算他死了,他的魂魄也必須是他的。 他順著柱身舔弄,牙齒輕咬系帶,又將冠頭整個吞下,舌尖戳刺鈴口,微苦的腺液不斷自前端溢出,修仙之人的極樂之液,竟也帶著精純的靈氣,如品佳釀。 其實只要是葉忘奕流出來的,不管什么味道,沈晏歌都甘之如飴。 roubang雖然遲遲不泄,通體柱身卻十分敏感,沈晏歌舔弄不同地方,葉忘奕口中都能發出陣陣嗚咽。起初他還推著沈晏歌的腦袋企圖讓他挪開,后來卻不覺間改為緊抱,兩腿夾住弟子腦袋,身體以沈晏歌為中心蜷起,幾乎在渴望沈晏歌能將他的yinjing吞得更深了。 他的分身不會比沈晏歌的小到哪里去,沈晏歌吞吐一陣便嘴角發酸。若葉忘奕這般替他koujiao,他斷然堅持不了這么久,因而他心有不甘,不知是在惱怒葉忘奕的冷情還是自己的失控,順著柱身舔舐而下,唇舌觸到那道多出來的女xue邊緣。 那兒的水就沒停過,空虛已久,驟然受到沈晏歌如此關照,葉忘奕腰肢觸電般彈起,眼睛無措瞪大,薄唇開開合合,許久才發出臨近崩潰、帶著哭腔的嬌喘。他平日里聲音低沉穩重,此刻聲線卻高了不止兩度,甚至連許多女修都沒有他此刻叫得來的婉轉動人,怕是將他此刻的yin喘錄下來放給玄元宗的人聽,也不會有人相信這聲音出自那位肅然嚴厲的承諫長老。沈晏歌想:這才是在他身下的人應有的反應。 他其實并不想過多依賴葉忘奕的女xue讓他的師尊失控。他對這個器官并不熟悉,再者女xue的感度始終是借了毒蠱的力,而葉忘奕的陽根與后xue,才代表了他這具身體原本該有的反應。 但葉忘奕此番yin態,確實讓他情難自禁,yinjing腫得幾乎要爆炸了。 他喘著氣,舌頭在yinchun舔弄,rou瓣劇烈地抽搐痙攣,像擱淺的蚌一般無措地噴著水。他尋到那粒凸起的rou核,牙齒剛剛虛咬在此處,葉忘奕就再也受不了地尖叫出聲,精竅終于失守,yinjing顫抖著噴出大把濁白,花xue同時噴出前所未有的yin液,將沈晏歌整張臉都打濕了。 “啊、……嗚啊……嗚、嗯、嗯……”葉忘奕全身打著抖,高潮一波接一波,仿佛永無止境。他神魂幾欲出竅,臉上的表情像是壞掉了,淚水與涎水仍在往外流,整張臉一塌糊涂。他的神智一會兒渙散,一會兒清晰,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yin液噴了弟子滿臉,巨大的羞恥感讓幾乎讓他絕望。 沈晏歌用衣袖隨意地擦了擦臉,沉聲問:“師尊……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他的手指在女xue快速地抽插進出,幾乎是堵著一口氣在問葉忘奕這個問題。這口花xue哪還用得著手指擴張,他也已經憋不下去了,但他依舊想從葉忘奕口中聽到答復。 他在這個世上兩輩子,就對葉忘奕這么耐心過。 空有高潮卻無jingye入體,身體內加倍的空虛淹沒理智。他已近失控邊緣,在女xue翻攪的手指沖垮他最后的防線,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雙腿違背意愿地往外張到最大,含糊不清地開口:“插、……嗚……插進來……!” 這一刻,他在沈晏歌面前屬于師尊的威嚴與肅穆,終于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沈晏歌終于得到葉忘奕的應允,他眼眶發熱,挺身狠狠將硬到極致的roubang送入女xue體內! “——啊……!啊、啊、啊……嗯嗯……??!” 葉忘奕抽著氣,眼前一片茫然。他頭一次感受到女xue被填滿,有片刻甚至忘記自己姓甚名誰、身處何處,渾身只剩那口yinxue被撐滿的快感。 為什么會這么舒服! 那快感強烈到連理智都要蕩然無存,他下意識想要逃避,臉上露出無法承受的痛苦表情,身體卻全然歡愉地承受,雙腿環住弟子的腰身,渴望沈晏歌能進得更深。 沈晏歌仿佛又回到了和葉忘奕第一次交合的那晚,xue內的緊致與熱度又恢復到初次狀態,緊咬著他的roubang,像是有無數張小口同時吮吸他的柱身,差一點他就要泄身。 他咬住牙,俯身趴在葉忘奕身上,脊柱傳來的刺痛都渾然不覺。他的目光帶著一絲兇狠,仿佛一頭饑渴許久的餓狼。葉忘奕被他看得心生戰栗,下體由于這番動作被迫抬高,下一秒,連綿不絕的深搗讓他再無余裕思考其他! “啊嗯、……唔啊……嗯啊啊啊啊……慢、嗯嗯嗯嗯……??!” 葉忘奕發出無法承受的哭喊,沈晏歌的動作卻因他的求饒而愈發狠厲。葉忘奕節節敗退卻無法逃離,眼珠被頂撞得不斷上翻,舌尖外吐,涎水四溢,門派長老之勢蕩然無存,任誰看到此刻的葉忘奕,都只會覺得這是哪個妓院跑出來的下賤妓子,而并非那個永遠在一線除魔衛道的正道仙人。 沈晏歌埋頭挺弄數百下,方覺找回平日里的余裕,可以堅持得更久一些。他抬眼望向師尊,想出言嘲弄,看到那張濺滿yin水而狼狽不堪、滿是春潮的臉,胸腔重重一顫,就這么突兀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