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情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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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誰也沒料到蠱毒會在此刻發作。 葉忘奕是第一次經歷滌泬蠱的yin毒,一股酥麻之意自兩腿間那個多出來的器官游遍全身,隱隱有一股濕意浸透褻褲,他恨不得當場掰開花唇,用力摳挖其中以緩解癢意,但他又清楚知道自己的大弟子正在身后看著自己,他萬萬不能在徒弟面前做出那般不知廉恥的自瀆之事。 他全力與yin欲對抗,連起身都做不到,更擔心一開口的聲音會泄露此刻窘態,死死咬著牙,一遍遍在心中運轉靜心訣,只求沈晏歌不要察覺自身異狀,讓他快些將這波yin毒熬過。 靜心訣怎么可能有用呢,沈晏歌也不會乖乖原地靜躺,他慢騰騰地挪到葉忘奕身邊。他每靠近師尊一寸,就看到師尊的身體僵硬一分,直到他在葉忘奕身側坐定,對方的身體如同一張繃緊的弓,再也無法拉動些許。 沈晏歌心中透亮,面上卻盡是憂心之色,他關切開口:“師尊,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傷到哪兒,或是修補結界時內力虧損?弟子真氣充沛,替師尊渡一遍可好?”他說著便要伸手探葉忘奕脈絡。 “無礙!”葉忘奕突兀開口,匆匆阻止沈晏歌動作,由于說得急,尾音帶著些微妙的上揚。 沈晏歌的手停留在毫厘之外,能感受到衣衫下那具身體的熱度。葉忘奕的臉已經泛起淡紅,平日里凜然的雙目覆上一層水霧,如同醉酒。 他收回手,露出失落的神色:“弟子長大后,師尊待我就不像以往那般親近了?!?/br> 葉忘奕的大半精力都用在抵抗浪潮般無止盡的欲念上,對沈晏歌的話的反應慢了半拍。他望向他的大弟子,自己不知道自己此刻滿面含春,還以為是一貫的肅然模樣,半晌后溫聲開口:“你已成年,當知曉如何……獨當一面?!?/br> 他說話已十分勉強,一句話中間停頓兩次,吐出顫抖的熱氣。 “獨當一面……呵?!鄙蜿谈璺雌c葉忘奕的話,語氣譏諷。說得冠冕堂皇,怕不是隱喻只要他一做出有損師尊門面的事,對方就能立即和自己撇清關系。 他平日里是不敢在葉忘奕面前露出如此鮮明的厭惡情緒的。葉忘奕能替他遮風擋雨,轉身也會嚴厲罰他。他對他最多的教誨,便是讓他心懷仁善,走正道大途。 沈晏歌在葉忘奕歿后掀起的腥風血雨,便帶著報復的心態在里面。 你教我普度眾生,我偏要讓這世間化為一片煉獄! 年輕的魔尊挾著最深沉的絕望與痛苦,讓世間響徹赤晷名號。 從此他所過之處,再無白晝光明,只余濃得化不開的血霧。 師尊,你倒是回來啊。像以往那樣,罰我斥我。 求你回來,再看我一眼。 現在在沈晏歌面前的葉忘奕,被yin蠱折磨得腦中混亂。他隱約察覺沈晏歌與平時不同,卻又無法仔細辨別大弟子究竟哪里不一樣。他便做出了一件很久沒有做過的事。 他抬起一只手,溫柔放在沈晏歌頭頂,輕撫兩下。 “不覺間,你已……長這么大。晏歌……你在為師心中,一直很好?!彼麜r而輕喘,卻將話完整說了下來。 沈晏歌渾身僵??! 戰栗的觸感從頭頂傳遍全身,師尊的掌心guntang,帶著隱忍的輕顫,但他已分不清那顫抖究竟是來自葉忘奕,還是來自自己。 他初被葉忘奕帶到玄元宗那陣,對周遭一切都帶著排斥與不信,唯親葉忘奕一人。就是這只寬厚溫熱的手掌,一遍遍撫著自己的腦袋,溫聲教他打開心扉,重新接納萬物。 他猛地扣住放在自己頭頂的手腕一拉,葉忘奕猝不及防往他的方向傾倒,撞上那堵起伏劇烈的胸墻時渾身一顫,幾乎克制不住想要親近另一具rou體的渴望。 葉忘奕欲拉開距離,卻被死死扣著肩無法動彈。他抬頭,對上一雙泛著赤色的眼。 沈晏歌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中了yin蠱的是葉忘奕,自己的情緒卻也跟著變得灼熱難忍。他心中酸惱,將一切原因都歸到葉忘奕身上。 他用奚弄的語氣,貼著葉忘奕的耳邊道:“師尊,你臉好紅啊?!?/br> 熱氣鉆入葉忘奕耳中,他半邊身體酥麻,只覺女xue噗哧噴出一股yin水,差點便要呻吟出聲。他緊咬舌尖,口中漾開血腥之氣,方才找回片刻理智。他厲聲對沈晏歌道:“你……放開,成何體統!” 沈晏歌當然不會放開。 非但不放,他扣著師尊手腕的那只手,拇指還在師尊裸露的肌膚上摩挲兩下。葉忘奕再無法出聲,他只要一開口,便只剩讓他羞辱不堪的喘息。 “師尊……”沈晏歌輕聲說,“你真的覺得我很好嗎?” 他成年那晚,葉忘奕還沒有中蠱,他對他做出那般褻瀆之事,師尊也沒有討厭他嗎? 他是不信的。葉忘奕在他心中的信用,早已跌至谷底。 但即便葉忘奕恨他,恨透他,也好過丟下他一人,在望不到頭的煉獄海中,拖著腐朽的rou體陷入絕望。 他為從落英寨奪來滌泬蠱將葉忘奕改造成雌雄同體之軀,不惜渾身浴血、拼上性命,不過是為了最卑微的那個愿望。 ——不要再丟下我。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他說,“弟子替你疏解,好不好?” 葉忘奕并未失去清明,他無力地在沈晏歌懷中搖頭抗拒,不愿弟子見到他失控的一面。但他卻無法阻止自己酥軟的身體被沈晏歌擁入懷中。 沈晏歌抱得極為克制。他依稀記得小時候葉忘奕還抱過他幾次,等他完成第一個下山委派后,葉忘奕就告訴他要恪守禮節,不再有這些親密之舉。 他終于在葉忘奕有意識的情況下,再度與他緊密相貼。錚然如玄鐵的男子,抱在懷中時卻無比柔軟,滿身的血液叫囂著要將對方吞入懷中,心跳快如擂鼓,幾乎要沖破胸膛。 他懷中情愫強烈得讓此刻的葉忘奕都有所感覺,他當然記得沈晏歌醉酒那晚的那個強勢的吻,終于無法忽略弟子對自己抱有除了敬愛之外的強烈感情。 放在平日里,他會用嚴厲姿態勸說弟子收起心思,放在正道修行之事上,而他此刻只能用帶著顫的聲音無力道:“晏歌……無需如此?!?/br> “師尊,”沈晏歌笑了笑,“你下面的水把我褲子都打濕了,何必如此堅持?” 葉忘奕大窘! 他們現在的姿勢是沈晏歌盤腿坐在地上,葉忘奕被沈晏歌抱在懷里,跪坐在沈晏歌腿上。雙腿分開后,花xue顫抖更甚,連褻褲布料的摩擦都能讓它痙攣噴水。葉忘奕不敢想象自己的褲子濕到何種地步,卻沒料到那yin水已經透過重重布料,連徒弟的褲子都打濕了。 “你,你快放我……嗯……!”葉忘奕急欲逃離,卻被沈晏歌攬著腰又貼近幾分,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腿間那根硬燙物什。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何物,饒是素來清心寡欲,還是被roubang抵著腿間的觸感硌得耳畔guntang。 “師尊,我瞧你那yin毒,可不是靠一個人忍忍就能挺過的?!鄙蜿谈璧?,“我并未修得無欲清心,也一樣會跟著起反應……師尊,你就當幫幫我,嗯?” “你……我……”葉忘奕肌膚愈發紅,面若含春望著沈晏歌,半天吐不出一句言語。他知道自己該拒絕,該立即從弟子身上起身,但舌頭不聽使喚,雙腿也綿軟無力。搭在腰間的那只手仿若有千斤重,他每每挪開一小段距離,最終都會被那只手往下扣壓,女xue隔著布料撞上roubang,他腦中便是一片眩暈。 “嗯……”他到底漏出兩聲喘息,伏在沈晏歌懷中,沒有看到頭頂望著他的那雙眼滿含譏誚。 師尊,你若能一直如現在這樣,怎么掙扎都無法離開我的身邊,該多好。 他雙手捧住葉忘奕的臉,強迫對方直視自己。師尊的眼神已不住飄渺,為了喘息而微張著唇,唇色潤紅如蜜,像在渴求什么人的親吻。 他被蠱惑般朝他低頭,卻在堪堪親上那兩瓣薄唇時頓住,眼露懊惱。 與喜愛之人才會唇舌交纏,葉忘奕不配。 他將一邊拇指塞入嫣紅唇中,葉忘奕無意識地舔舐吸吮了兩口。沈晏歌呼吸一促,接著粗暴地兩指塞入,掐著葉忘奕的舌頭拖出唇外,又深捅咽喉,讓師尊幾欲干嘔。 是了,這般痛苦卻無力反抗的表情,才是他想在葉忘奕臉上看到的,沈晏歌告訴自己。 “嗯……”葉忘奕蹙眉抬首望著陌生的大弟子,由于舌尖被掐住,聲音含糊不清,“……歌,……唔要……” “不要?”沈晏歌嗤笑,“你最好等一會兒也這么說?!?/br> 他將葉忘奕仰面放在地上,手指輕勾,腰封在他手中斷裂,葉忘奕的白袍赫然散開,露出里間襯衣。 “……——??!”拉下褻褲之際,葉忘奕忽雷霆般扣住沈晏歌手腕,竟讓沈晏歌無法動彈半分!他yuhuo焚心之際還有如此力道,當真讓沈晏歌眼皮一跳。若在葉忘奕清醒時分,他甚至無法在他身上討到半分優勢。就連前世巔峰時期的自己,對上狀態完好的葉忘奕,怕也只有五成勝算。 他知道是什么讓葉忘奕如此抵觸,不過是他腿間那口女xue。師尊連受傷都要隱瞞硬抗的高傲性子,斷然不會想讓任何人探知那處難以啟齒的新生弱點。 葉忘奕不愿讓人知曉,沈晏歌卻心知肚明。他擺出關切模樣:“師尊,弟子只是見你不適,想為你寬衣擦身?!?/br> 他的手指有意無意擦過已經飽浸濕熱yin液而緊貼肌膚的布料:“濕成這樣,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吧?!?/br> 葉忘奕的腰剎那彈起,一股熱流在沈晏歌碰觸之際噴涌而出。落英寨的至yin之蠱當真霸道至極,若長時間不解,中蠱之人怕不是會在抓心撓肺的極致yin欲中漸漸失了神智,最終化為一具只剩情欲的走rou。 也不知葉忘奕是聽進了沈晏歌的話,還是被沈晏歌觸碰所喚起的熱欲所擾,扣著沈晏歌手腕的力道逐漸衰弱。底褲被完全褪下之際,葉忘奕緊緊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