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一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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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吻那清冷的骨,將糜爛的花兒在唇齒間咬碎??伤荒?,也不甘不愿。她陷于這場幻夢今夕何夕不知何年,凝重欲望與道義人倫交織壓的精神幾欲破碎,昨日初見那清冷仙人便生起的心魔好容易壓了下去,這會兒又蠢蠢欲動地跑出來,俊俏容貌自黑霧里現出來,一模一樣的眉眼蒙了層妖妖嬈嬈的調兒,擁上來耳邊吹氣誘惑:你看,那是你的師尊,你不想要他嗎?你不想把他壓在身下索取嗎?聽他哭泣喘息,看他在你身下破碎零落,昨晚的滋味可是好極了,反正這是場夢,除了你,又有誰知道呢? 不,不,我不能,九凝拼命搖頭,那是我的師尊,我當敬他,那是我的心上人,我當愛他,昨日已是犯下大錯,如今神智清醒又怎能再強迫他,折辱他,這不對,這不該,哪怕是夢里是幻境,也不可。 “是嗎?可我聽見你的心,卻不是這么說的,你是敬他愛他,可你也想獨占他撕碎他,你想做個好徒兒,可誰心里能沒有陰暗齷齪的地方呢,我就是你,是你欲望的化身,來,我讓你瞧一瞧,你有多想要他,” 心魔霎時間奪了九凝的身子,將她神魂鎖在這具身子深處,五識俱在動作話語卻不由控制。 浸滿春潮濕的簡直能擰出水兒來的被褥被猛的掀開扔在一側,被褥一角順勢從那xuerou里扯出來,淋漓水漬噴射而下,“九凝”自靡央暖玉似的腿根處抹了滿手春水,戲謔般地挑起眉,又自xue口惡狠狠的一掐:“師尊,您瞧,您的水把徒兒的手都打濕了,”這一下刺激太過突然,xuerou里沒了吮吸的物事空虛寂寞,深處的癢意漫上來,表層xuerou卻又冷不丁被一掐,又疼又癢直逼的靡央泄出聲黏膩嬌媚之至的哭腔。 “ 九凝”偏又要學那小女娃娃撒嬌的語調,撬開靡央牙關欺辱他,嗓音又軟又甜:“師尊既是弄濕了徒兒的手,那便是舔干凈,徒兒便不追究了,師尊覺得可好?” 可好?可好?卻是半個字還未吐出口小徒兒手指便塞進來,坐在床榻邊上踢去鞋子晃著腳,控制著自己擺成個跪趴的姿勢,拿那小姑娘夸漂亮玩意兒的話來夸他:“師尊這嘴可真是極品,又暖又軟吸的還緊,”“師尊的容貌也漂亮,像那初春的桃花似的,”“只是,”小徒兒突然發力把指尖往深處捅。 “唔,”靡央喉嚨口泛起陣陣嘔意掙扎著想要將九凝手指吐出來,卻奈何受了轄制掙脫不得,涎水自嘴角留下來,臉頰漫上層潮紅,喉口陣陣收縮著越吮越緊,整個人似是懸崖邊上瀕死的花兒,枯萎之際要拖著人與其一同墜下。 “徒兒還是更喜歡您身下那處,您覺得呢?我的好師尊,”那聲師尊“九凝”故意拖長了語調,存了折辱心思去喊他,小姑娘聲兒像是熱騰騰剛出鍋的糖油果子裹了蜜,軟糯黏甜,聽到靡央耳里卻不亞于九重驚雷晴天霹靂整個人浸在了冬日的冷水里,泛起陣陣酸楚苦澀:凝兒她,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是師尊,是恩人?還是小姑娘心血來潮手里偶爾把玩的漂亮玩意?幻境里是她的欲望,再真實不過摻不得假,小徒兒昨晚要了自己,珍之重之可見的疼惜,可這會兒卻像是撿了誰家的破爛貨,青樓妓子般的羞辱于他。 凝兒,你對為師,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 滿身欲痕的仙人眼角落下滴淚,打濕枕邊布料。 可 “九凝”不會答他,識海里另一道神魂這會兒正在掙扎,油鍋入水般的不休止,她便是不聽不看也知那人想說什么,也是,自己的心尖兒白月光被人糟蹋,哪怕是在夢里,哪怕并非真實,誰又能忍?更何況是用的自己的容貌身子。 搖搖頭把識海里那道神魂縛的更緊,睜眼瞧見那清冷仙人落下滴淚又笑起來,九凝的容貌本是生的唇紅齒白的俊俏,她本是妖,卻被靡央教導三綱五常為人處事,周身端了番君子如竹的風骨,后又習劍,持劍蕩盡漫山風雪,若這殼子里仍是本尊,只怕這一笑讓人恍惚是哪個大家族里出門游行的小少主。三春桃花色下模糊了性別的精致容貌,把人心腸勾。 可惜這會兒并非本尊,心魔嗤笑一聲,眉心蜿蜒上紅痕,倒是生出幾分難言的惑人:說什么若有心愛之人便是要捧著寵著疼,當真是被教導久了便成了那人的一只狗,迂腐頑固,愚不可及。妖族最是隨心所欲,喜歡便奪過來,握在手心里。那人不愿又如何?折其傲骨斷其后路,拿捏了弱點軟鞭子抽,再不愿也要乖乖爬到床上自薦枕席,管他如何想的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