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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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很有眼色地離開了,能從秘書室順利晉升為韓澤的大秘,她有時還會自嘲地想,如果是軍政機關,她也許早就是封疆大吏了。 韓澤一手撐在桌子上,看著林越和雙重對話。 最開始的時候帶著一點憤怒,看到最后面,嘴角忍不住帶了點微笑,他教訓人的樣子,林越學了十成十。 林越的性格,敏感、叛逆,這些他都是知道的,從他跪在韓家花園里的那一天,南風也輕易就看出來了。有些問題是永遠得不到解決的,林越的敏感不來自于懲罰,也不來自于失落,而是來自于地位的不平等,或者說是一種恐懼。 當一段關系沒辦法掌控,人自然而然就會有這種情緒,靠的太近會危險,所以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疏遠。不過韓澤還是不可避免的失望了,還好林越不是一個演技精湛的演員。 拿起安迪送來的文件,韓澤一頁一頁翻過去,怎么也看不進去,惱怒的把文件拍在桌子上,韓澤開了辦公室的門。 星艦辦公室并不是很大的部門,整個艦艇除了韓澤林越的辦公區域,就是人數龐大的秘書室,韓澤的辦公室在頂層最中間,環型的連廊溝通著其他的部門。通常的情況下,來往的人雖然都是固定的,但是走動是很頻繁的。今天大約是安迪關照過了,整個連廊里相當安靜。 林越背著手面對墻,低著頭抵在墻壁上,韓澤開門的聲音讓他身體一抖。 林越沒穿鞋,兩只鞋放在身側,像個面壁反思的學生。 韓澤把那兩只鞋拿開,席地坐在挪開的位置,背靠在墻上,看著林越低著頭的樣子。 手掌從衣擺滑進林越敞開的上衣,腰腹之間的肌膚暴露出來,指尖從背部凌亂的皮帶鞭痕上劃過,韓澤拂過的地方一陣輕微顫抖。 “就這么難受?”韓澤把手掌撤出來,食指蜷起來在林越的臉蛋上劃了兩下。 “雙重撒了謊,也許他對韓楓是有感情的,不過除了不殺韓楓,我還答應了他別的東西,比如讓他會歸林家,成為真正的貴族少爺” 林越的眼神晃了一下,仔細聽韓澤接下來的話。 “韓楓如果僅僅是反叛,我也許會放過他,不過他最錯誤的地方,就是聯合外敵,把藍星的所有平民和大部分軍官送到了金星的炮口之下” “所以你在怕什么?” 韓澤把林越背在身后的手拉起來捏在自己手里,林越的掌心全是汗。 “算計你是我不對,我不信任你,我跟你道歉,不過你用冷戰懲罰我,真是沒良心” 林越的手用了點力氣,也握住了韓澤的手。 “我怕我選錯,我···我總是和您在一起,做的事情要么有您教我,要么就是南風上將和安迪,我···” 韓澤擦擦林越臉上的淚水,“那你還去不去金星?” 林越愣住了,說不出話來。 “你擔心自己總是被別人左右cao控,我就送你去金星,你自己去試試,總是看不清局勢,做事畏首畏尾,遲早會把你自己壓死” “那要去很久吧···我沒想好” “整天黏在我身邊,什么時候才能晉升上將,南風手里的東西一直沒辦法交給你,又想要戒指,又不想吃苦,你怎么這么貪心?” 韓澤站起來,伸手把林越拉起來,“怎么會覺得自己像奴隸,就因為跟在我身邊像個附庸?” “從雙重嘴里聽到先生,突然就擔心被拋棄···雙重和韓楓的感情太脆弱了,就···就一下子被感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韓澤忽然就覺得林越特別好逗,“聽到讓你跪到大廳去,嚇得臉都白了,哪有你這么任性的奴隸?” “去換身衣服” 韓澤摸了摸林越的眼睛,真是哭的越來越頻繁了,林越的精神壓力太大了,應該放他自己去闖蕩一番。 ———————— 重新回到基地的感覺很奇妙。 藍星特種軍事基地,占地面積很大,保密級別也分不同的等級,比如林越住的地方,就處在保密級別最高的獨棟別墅區,這里住著所有的高級教職軍官。 基地分配給林越的,是預留給韓澤的別墅,蓋在地勢最高的地方,也是規模最大的別墅。本身就是給家主和近臣預備的住所,沒有必要再單獨給林越安排。內飾的豪華程度,都是比照著韓澤在平京城的別墅布置,從陽臺上可以俯瞰整個別墅區和軍事基地。 林越對這個地方很滿意,除了,吉姆就住在他旁邊的別墅。 林越和五位中將在這里開展特訓課程,軍部的命令前幾天已經通知到個人,所以這五人雖然還沒有出發去金星,但是已經隱隱體察到了軍部的用意,處處以林越為首。 今天白天的課程是槍械組裝。 林越一邊聽著無聊的講解,一邊拆卸手里這一只手槍。韓澤也是槍械方面的專家,收藏過不少好槍。在巡視元夜的過程中,他的那支配槍丟掉了,原本是一對兒的兩支槍,他和韓澤各有一支。 彈夾咔嚓一聲推進槍支主體,林越的速度比其他五人要快得多,微微閉上一只眼,很自信地扣動扳機,擊發了子彈。 “3 環,再偏一點就脫靶了,林中將,扣 4 分” 吉姆站在五人身后,等到陸陸續續的槍聲響完,才挨個報出各自的分數,林越的分數是最后報的,不過其他五人相當有眼色,聽到 3 環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這一次是考察射擊準度,不是拆卸速度,林中將沒有注意到準星偏差” 吉姆的評判相當不給面子,林越有些訕訕的重新拆開槍支零件。 這一次他做的很仔細,觀察了一下準星的偏差,再一次射擊。 “七環,勉強合格”,吉姆直到林越在射擊方面一直表現得很平庸,也沒有必要太過苛刻,還有一整個月來加強手臂力量。 日子就在這樣平淡的訓練中度過,預計一個月的特訓,才剛剛度過 4 天,林越就已經有點想念韓澤了。 不過平淡是對其他人來說的,對于林越來說,日子除了難過,還是難過。 韓澤總是說一不二,他來基地報道的時候,韓澤真的給他帶了貞cao鎖,除了一直沒有摘過的左胸的乳環,陰蒂上也帶了環,后xue前xue尿道全都被堵上。 韓澤在早上興致沖沖,把他拉在浴室的全身鏡前,一樣一樣地帶上,他只要一用哀求的眼神去看韓澤,在身下動作的手就會格外挑逗,讓他興奮地說不出話。 吉姆在別墅里,看到林越全身的束具,臉色一瞬間就變得極其難看,這也注定了林越難過的訓練方案。 下午 4 點之后,五位普通中將將不會再有任何訓練計劃,不過林越要返回別墅,吉姆會按照每一天的扣分,安排他剩下的時間。 比如今天,林越剛一進門就想跑,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脫了全身的衣服。林越很肯定,他每一天的表現韓澤都會看,他最好表現的乖覺一點。 跪在木馬旁邊,吉姆避開了林越正對著的方向。 “今天扣分是 4 分,分數主要是扣在射擊環節,所以今天的時間是 2 小時。前xue夾緊假陽具,木馬的起伏頻率就會變慢,電擊也會停止,家主給您帶了尿道棒,所以射精是不允許的” 吉姆監督著林越爬上木馬,前xue的假陽具型號很小,林越用力夾緊雙腿,臀部下沉,臀瓣被木馬分開,整個腿部的肌rou都緊繃起來,下身全部死死貼住木馬的平面。 但是還是感到有些空虛。 吉姆沒有再給林越調整的時間,電源接通,整個木馬就激烈地起伏起來,而且因為前xue的力量不足,假陽具的表面一直在放電。 木馬開始動起來的第一時間,林越上身就趴下去了,整個身體隨著木馬上下起伏。 呻吟跟隨著起伏的節奏破碎,從情欲膨脹的呻吟,到痛苦的嘶吼,吉姆都只是旁觀。 林越逐漸從這種起伏中找到了喘息的機會,前xue的rou壁嘗試著去夾緊放著電的假陽具,針扎一樣的痛苦就炸開在內壁,林越抖著腿用了最大的力氣,下身用力讓他牙根發酸。 但是木馬停住了,前xue也不再有電流,林越在控制著下身肌rou緊繃的前提下,緩緩地舒了一口氣,但是酸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 壓感裝置敏感地再次活動起來,林越無力夾緊的雙腿在木馬兩側晃蕩,臀瓣在頂動的動作中泛起一波一波的rou浪。 尿道口吞吐著一枚紅寶石,半勃的yinjing無法射精,只能從尿道棒周邊的縫隙中泄漏出一些液體。 酸軟的內壁深處黏液更加豐沛地涌動,林越夾緊的內壁的嘗試更加困難。終于找到了夾緊的時機,但是潮吹的快感從下身蔓延到全身,一種絕望籠罩了他,液體從前xue噴涌出來,林越幾乎是哭喊著一抖一抖放松了前xue。 生理性的內壁收縮讓他沒辦法持續用力,于是剛剛停下來的木馬,又開始活動了。 林越的淚水從第一次潮吹開始就沒有停過,剛開始的時候,林越一邊哭喊一邊控制全身的動作,到一個小時之后,林越只剩下小聲的悶哼,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越從沒覺得 2個小時有這樣漫長過,反復潮吹讓他小腹劇痛,他用最大的努力夾緊前xue,在實在無力的時候,干脆自暴自棄,就這樣在上下起伏和電流的刺痛中靜靜等待高潮來臨。 潮吹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木馬兩側也變的滑膩,原本能從腿部借助的力量更加微弱了,如果不是兩臂的環抱,他一定會從木馬上摔下去。 林越趴在木馬上哼哼,整個人已經完全是癱軟的狀態,別說夾緊前xue,就連雙腿也在黏膩的液體中前后滑動,手臂時而用力時而放松,假陽具的起伏已經不算是一種道具,更像是一個石杵,瘋狂從林越的前xue榨取液體。 木馬的起伏停止在一個關鍵的時間,林越下一次的高潮正在臨界點,小腹已經微微用力,等待著在下一次疼痛的中迎來的潮吹。但是下身的頂動戛然而止。 嗚嗚的哭聲發泄性地爆發起來,實在是太痛苦了,比五公里還要痛苦。 韓澤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哭兮兮的林越朦朧著雙眼,根本沒有看到來人。韓澤讓吉姆出去,才靠近林越,把他從木馬上抱起來。 吉姆的手段雖然狠辣,但是效果還是相當明顯的,從木馬上脫離的前xue,雖然麻木僵硬,但是在電擊中變得格外緊致,黏膩的水聲里夾雜了“?!钡囊宦?,像拔出的酒塞。 林越倒在韓澤身上,軟綿綿的身體在看清韓澤之后,立馬爆發出一絲生機,手臂掙扎著抱緊了韓澤的脖子。 韓澤把林越抱上了三樓主臥的浴室,身體接觸水面的一瞬間,林越覺得渾身輕飄飄的。 韓澤單膝跪在浴缸旁邊,一手托著林越的脖頸,另一只手在林越兩腿之間滑動,沖洗那些黏液。 林越的兩只手都攀在韓澤的肩頸上,讓韓澤的動作很不方便。 “吉姆太過分了,嗚···我今天上午從 9 點開始一直在訓練,一回到別墅,他就讓我做這個···先生···我全身都要散架了···而且···” “而且···我小腹好痛啊···” 林越拉著韓澤的手在自己小腹上滑動,韓澤的手在林越的小腹輕輕按一按,林越發出舒服的嘆息。 林越的腿在浴缸里輕輕蹬了兩下,他想提個過分一點的要求。 “先生,我好想射啊,你把尿道棒抽出來吧,就這一次,這一個月我肯定都不······” 韓澤的表情一直都沒動過,聽到林越這么說,倒是微微笑了笑,林越摸不清楚韓澤的想法,沒敢說完后面的話。 兩指在林越的前xue試探了一下,軟成一攤的xuerou沒有絲毫抵抗,任由韓澤的手指在里面試探。 “吉姆的做法確實不錯,這里比之前還要更緊致一點” 韓澤的手帶了一絲水流,在林越的胸口摩擦,手指微微用力,把掛在左胸口的乳環摘下來。 顫抖的左胸在韓澤微微拉扯的時候向前送了一下,乳環摘下來,肌rou又松弛下去。 “那···那也···”林越支吾著接不上話。 韓澤的手伸進林越下身,雙指分開軟爛的yinchun,同樣微微用力,摘下了陰蒂環。 “恢復了,就不會再讓吉姆安排這些活動了,你怎么在吉姆手里格外乖巧,讓做什么就做什么”,韓澤把手里的兩枚紅寶石環放進自己口袋里,手掌依舊還是泡在浴缸里,攪動林越身旁的水波。 “已經恢復了···以前···以前吉姆就特別狠···而且還經常嚇唬我···” “他嚇唬你什么?” “嚇唬我不好好配合,就把我丟去紅燈區” 林越在韓澤面前告黑狀毫不留情,而且林越顯然是準確踩在了韓澤的敏感點上,韓澤的眉頭挑了一下,林越就知道他聽進去了。 “他倒是會編,就該讓他去紅燈區當主管” 韓澤的手捏了捏林越的睪丸,柔柔軟軟的手感,林越的身體在這樣的挑逗下扭動了一下。 兩指捏住了那顆頂在尿道口的紅寶石,韓澤緩慢用力把它抽出來,銀色的尿道棒剛剛一脫離莖身,林越就夾緊了韓澤的手腕,乳白的液體一股股在清澈的浴缸里噴涌出來。 大腿在韓澤的手腕間反復夾動,意猶未盡。 韓澤彈一彈軟下去的yinjing,“誰準你射了?嗯?” 剛剛拔出來的尿道棒重新在水流中插回去,在遇到了一絲阻礙的時候停下來。 “本來是想讓你不用禁欲的,還是算了,快點”,韓澤的另一只手拍拍林越的臉蛋,林越在嗚咽中慢慢尋找排尿的感覺,韓澤在阻礙消失的一瞬間把尿道棒完全插進去。 “我錯了···先生···求你了”,林越抓住韓澤的手,韓澤沒抽出來,不過也沒再說話。 拒絕的意思很明顯,林越也不再求了,就只是拉著韓澤的手,低頭看平靜的水面。 韓澤過了一會兒再去看林越,已經歪著頭閉上了眼睛,回味了一下林越告狀的樣子,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