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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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錯愕,“不在族譜上,是···什么意思” “選定近臣之后,我就用你的血沾朱砂在族譜上寫你的名字,紅色的字跡一成型就消失不見,你,并不是林氏一族?!?/br> “從那時候起,我就秘密查探,整個藍星的基因都對比過了,依舊搞不清你的來歷,直到一年前,譚家的基因組被我們在金星的暗探拿到,” 韓澤的手拂過林越的臉,“阿越,你是譚家家主譚廣的兒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阿越不能再留在先生身邊了”林越怔怔的說出這句話。 “不僅如此,阿越,藍星的統治者,身邊居然一直跟著金星出身的近臣,韓家不會留著你的命,也不會繼續讓我坐在這個位置上,而剛剛經過一次清洗的軍部,也可能會因為懷疑我的動機,而發生兵變,那些對我不滿的勢力,都有了機會向我發難”。 韓澤說出這樣的話,心中寒意一片,本以為抓住軍權就護得住權柄,沒想到,除了一個云剎,還有韓家內部的勢力,還有,藍星所有子民的悠悠之口。 “阿越,世家的教養告訴我,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韓家的家主,不能做任何錯誤的決定,我原本打算,給你你一個機會,慢慢把消息放給你,要么,你會逃離我身邊,要么,你主動瞞著我,我就裝作不知道,我們拿回元夜,攻占金星,打破藍星對于異族的片面看法,又或者,你干脆回到譚家,我們可以做純粹的敵人,” “阿越,不直接告訴你,我在這件事情中就是無辜的,但是現在,我們只能同流合污,因為你的草率,放走了唯一能用來偽裝我清白的證人——雙重,那個林家真正的孩子”。 林越惶恐著聽完,眼淚重新又淌出來,一片淚光朦朧的眼睛轉頭去看一臉寒意的韓澤,“家主,那現在呢,您要放棄我嗎” 韓澤沒有再說話,松開林越的身體站起來,拿了那支藤鞭,抵在林越后頸, “打完再說,跪好,腿分開,這一次,我要見血”,韓澤感到,林越的身體一陣瑟縮,不是恐懼的瑟縮,是被拋棄的瑟縮。 很快,那支藤鞭就抵在林越腿間,分開雙腿的跪姿,林越背在身后的手,死死地握緊。 韓澤說到做到,第一下沒有抽破,但是用了很巧妙的力量,藤鞭夾著風聲抽上去,尖銳的疼痛橫著貫穿林越大腿內側的軟rou,林越的肌rou猛猛的收縮,身后的手抓緊又松開,勉強保持著跪姿,“一,謝謝先生”,少有的乖巧卑微。 林越心中實在忐忑,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討好韓澤,即使他知道,韓澤謀的,是滔天的權勢,藍星的百年氣運,渺小如他,也許并沒有太重的分量。 韓澤的藤鞭挑起林越的下巴,就讓他抬著頭看著自己,“保持住,如果有掙扎,我會再用一支情緒抑制劑”。 連續的藤鞭沒有再停頓,也沒有再給林越報數的機會,快速地沒有規律地左右抽在皮膚細嫩的大腿內側,平行的紅痕,每一道都抽成將破不破的樣子,血管在腫痕之下瘋狂涌動,像是遇到了阻礙一樣,每流經一道,就跳動一下。 林越唯一的反應,只剩下從咽喉溢出的悶哼。 藤鞭抽下去的位置,是動脈最集中的地方,林越用了全身的力量保持雙腿張開的跪姿,脖頸上揚,青筋迸現,咻咻的鞭聲接連不斷的響起,迅速落下的藤鞭,顯示出持鞭者良好的鞭打技巧,林越羞恥地發現,在這鞭打之下,他的下身又yin蕩地有了要抬頭的趨勢。 韓澤沒有憐惜,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一鞭抽在柱身之上,林越悶哼一聲,下身在慘叫聲中軟下去,沒有給林越反應的時間,疼痛又一次抽上大腿內側,這一次的藤鞭,完美覆蓋在上一輪的傷痕之上,藤鞭之下,血花迸濺。 林越最初的時候,還能控制住大腿的肌rou放松下來,藤鞭抽在松松的皮rou上,容易控制下鞭的力道,到了抽出傷口的這一輪,林越已經做不到放松了,肌rou鼓起來,儼然是生理性地防御姿態。韓澤的力道稍微松了一些,但是依然鞭鞭都能抽破肌膚。 最后一道鞭痕被血跡覆蓋,林越感受到那支藤鞭點在他的腰窩,“趴下去”韓澤聲音中居然也帶了情欲顫抖。 林越顫抖著兩條雙腿伏趴下去,韓澤的身體迅速覆蓋上來,一只手撐地,一只手向后托著林越的腰,yinjing就這樣插進前xue,腿間的血液一絲絲順著大腿留下來,身后卻傳來嘰咕嘰咕的水聲,韓澤抽插的速度很兇猛,力道像是要把林越的身體撞碎,在韓澤的jingyeguntang地內射的時候,林越在全身瘋狂的抖動中聽到韓澤說, “阿越,我陪你,走一條最危險的路”。 暴雨初歇。 韓澤抱了林越回寢室,讓林越趴在床上,幫林越處理傷口。浸了雙氧水的棉球擦掉有些干涸的血跡,露出外翻的皮rou,林越痛的并一并雙腿,韓澤就警告似的抽了兩下他的屁股,啪啪的聲音響起,白皙的屁股染了桃紅。韓澤拿起一旁的玉勢塞進林越前后兩個xiaoxue,看到林越xue口的收縮,輕笑兩聲。 低頭接著處理林越的傷口,上好藥然后貼了防水用的紗布,如果不是氣急,他一點也不喜歡用藤鞭這種工具,除了疼痛,沒有任何情趣,他不喜歡腫脹地一凜一凜的傷痕,更不用說是血痂。 “家主對不起”韓澤聽到林越的聲音響起來,帶著哭腔。 “我曾幻想過什么時候會聽到這句話,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沒想到提前聽到,心情意外地也很好”韓澤微微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