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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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編制中央軍的事情,讓韓澤和林越忙了很久,元夜的那一支軍隊,韓澤猶豫很久,還是讓林越詔令云斐云嵐著手在元夜當地擴編中央四軍,與藍星本星調動軍隊擴編相比,元夜本地的軍隊,對元夜的感情更深更有戰斗力,而且元夜多年戰亂,本地原住民不堪其苦,能夠以更低的成本收買人心,對異族,韓澤與星際其他家族不同,并沒有太大的戒心,這世界上,沒有單純被情緒驅使的種族,利益是永恒的話題。 林越正捧了文件夾向韓澤匯報元夜目前的情況,韓澤一邊處理著手邊的這一份文件,一邊聽林越說話,“元夜目前的局勢,又回到了老家主去世之前的局面,元夜本地招攬上來的軍官,為中央軍提供了不少的戰力,而且他們透露了很多關于元夜本地的秘聞,其中一份很有趣,是元夜流傳的一個傳說,月地相近漫天藍光,根據星際學家分析,藍光很有可能是金礦上層的水晶層散發出來的,而在輔星月夜靠近時顯現,是受引力變化影響,金礦可能在水下,有水域的標地,有19,21,24號標地,正處在我們與譚家勢力范圍的交界”。 林越一口氣說完,抬頭去看韓澤,韓澤已經放下筆,顯然也是很專注的思考這個問題,想了半晌,“先派小股勢力去滲透一下,避著譚家,我們的兵力不足以同時對三塊標地出手,而且反常舉動會讓譚家起疑”。 林越贊同“我也是這樣想,云斐自己其實已經開始了,只是滲透的地域,我們的人不太熟悉,需要時間” “你們派了藍軍軍官去?”韓澤皺著眉出聲,“撤下來,換元夜本地人去” “是,家主是怕消息泄露?”韓澤一提醒,林越心頭就一跳,“我馬上去傳信”。 ——分割線—— 林越轉身出了書房,安迪就進來。 “家主,越少爺查的事情,出了一點問題,是我的錯”安迪微微低頭,抽出一張紙放在韓澤案上,韓澤一邊看,一邊聽安迪接著說, “越少爺在傳信云斐囚禁二少爺(韓楓)之后,就派人查了二少爺之前在藍星的蹤跡,之前我們的人誘使二少爺查探雙重身世,引導二少爺接觸譚家的事,仿佛被越少爺發現了蹤跡,越少爺大抵是沒什么耐心,直接派人抓了雙重”,安迪看韓澤神情不悅,咽了咽口水才說, “原本向越少爺透露雙重身世在我們計劃之中,只是順序有些改變而已,但是韓楓被囚禁,譚家有些警覺,直接派人硬闖了我們的留置基地,雖然折了全部的譚家暗探,但是雙重和兩名譚家軍官,都被救走了。這是,十分鐘前,傳來的訊息”安迪看到韓澤眼光更加陰沉。 “那么,預計放給阿越的消息,雙重說了嗎?” “還沒,我已經檢查過刑訊筆錄了,大抵是雙重覺得,自己的身世是唯一脫離苦海的機會,越少剛剛給他都用了情緒抑制劑,被救走之前還沒有說”安迪回答。 “還有時間差,在阿越拿到筆錄之前,修改刑訊筆錄”韓澤沉吟片刻出聲。 “是,我馬上就去,您放心”安迪立刻答道。 二人剛剛作了決定,林越就推門進來,“家主,留置基地那邊,出事了” 遲了,安迪腦中閃過這兩個字,立時抬頭去看韓澤的表情,陰云密布。 “不用去了,安迪,去拿兩支情緒抑制劑,要2型,送去調教室”韓澤笑起來,目光沉沉看著林越。 安迪看著韓澤,忽然就想起他最開始計劃的時候,說的那一句“投鼠忌器”。 ——分割線—— 林越清洗好跪在調教室中心,兩支情緒抑制劑,韓澤把他們擱在一旁的桌子上,放在紙盒子里,林越知道里面是什么樣的,2型的情緒抑制劑,藍色熒光制劑,有效時間是3分鐘。韓澤像往常一樣摘了戒指,走進林越。 韓澤這一次沒有換調教師的服裝,只站在林越身邊問他,“這一次,又是犯了什么錯?” “留置基地的譚家暗探突然襲擊留置區2區,劫走了兩名金星軍官,還有一名····普通犯人”林越在提起后面的普通犯人的時候,明顯地艱難起來。 “我記得,2號留置區,是不能留置普通犯人的,所以是怎么回事?”韓澤的手貼在林越背脊上,林越的緊張太明顯了。 韓澤的內心已經暴怒了,強撐著維持著不緊不慢的態度,真的是太巧了,關押的地點,劫走的時機,他猶豫不決,投鼠忌器,千算萬算,依舊出了岔子。 “因為阿越想對他使用,藥物刑訊,只有2號留置區才可以使用高等級刑訊手段,違規把他登記成了···戰爭犯”林越不敢撒謊,他知道瞞不過韓澤。 “違規”韓澤的手掌移動到林越的后頸,揪住那里的軟rou,像揪著一只小動物,“原來阿越掌權的這幾年,有這樣的膽子” “先生,留置基地的譚家暗探一直在我的監視之下,只是他們突然一起動作起來,用的是自我毀滅式的做法,根本不怕暴露,暗部反應不及,我······” 林越說不下去了,一個奴隸能有多大的秘密,能有級別去關在留置2區,他只是覺得死也不說的秘密,涉及二少爺,也許可能重大,就草率地把他關在那里,他這樣一草率,讓譚家在救出2區關押的戰爭犯時,有機會一起救出了雙重,韓楓與譚家密談的內容,線索就這樣斷掉。 林越沒有說下去,而韓澤則從紙盒里抽出了一支藍色的情緒抑制劑,“你不想說,那就罰完了再說,我記得,韓家的近臣訓練,是有刑訊對抗這一項是不是”韓澤彈一彈針頭,里面的液體晃動,一種死亡的美麗。 “家主,臣在訓練中使用的1型抑制劑,是有效時長1分鐘的綠色抑制劑”林越帶了點私心,想要提醒韓澤,藍色的這一支,程度實在是太超過了。 韓澤聽出了他的意思,嗤笑“那你,給雙重使用的呢?” “3型,先生,刑訊使用的都是紅色的3型,時長10分鐘”林越顫抖著答話。 韓澤沒有再說話,在林越不可抑制的顫抖中,揪住林越后頸的軟rou,把那支藥劑緩緩推進去,拔出針頭丟在一邊。 “告訴我,2型的藥劑,注射進身體,會是什么感覺?”韓澤坐在林越身前一把中式交椅上問。 “被注射者的感官會更敏感,但是情緒會停留在大腦層面,他們的力量會保留,但是身體不會給情緒產生任何回應,像,做了一場噩夢,嗯···” 林越說著,身體已經有了反應,韓澤知道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很快,林越就像木偶一樣,安靜地跪在那里,兩行眼淚溢出眼眶。 韓澤的雙手在林越背部滑動,肌rou沒有任何變化,林越的顫抖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停止了,韓澤拿了一只藤鞭,敲敲林越的大腿,“分開,牙齒咬緊”。 林越的大腿更加分開到最大的角度,沒有往常的顫抖,這是情緒抑制劑的效果,人在面對傷害時,下意識要做一些躲避的動作,緩解大腦受到的沖擊,這種反應被攔截,恐懼會像爆炸一樣在大腦炸開。 藤鞭丟在一邊,韓澤站在林越身前,巴掌沒有猶豫地甩上去,林越的頭被打得甩向一邊,手掌連續地抽上去,林越很想軟下口氣,但是連開口報數的聲音都是冷的。 林越內心已經炸開了,情感抑制劑抑制了他的情感,每一下掌摑,他都感覺韓澤的力道要把他的臉抽破了,臉上的疼痛讓他想顫抖,但是肌rou根本沒有反應,所有的懼怕都在累積,他想求饒,但是韓澤只給他報數的間歇,一旦松開牙齒講話,韓澤的掌摑就會讓牙齒劃傷口腔內壁。 汗液瘋狂涌動,淚液像靜默地流淌,林越在一片淚光朦朧中抬頭去看韓澤的臉。韓澤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林越覺得韓澤像黑暗中的一道光。 想拼命看清韓澤的表情,巴掌打偏他的頭使他視線晃動,他恐懼地發現,他內心對于韓澤的依戀,那些值得他珍視的片段,在快速閃動之后就丟失了,情緒在慢慢抽離,心中的聲音在怒吼著反抗、挽留,大腦亂成一團,但是他的情緒不能表達,恐懼超過承受的閾值,已經轉變成悲傷,那是一種下墜一般的感覺,仿佛一切歡樂都離他遠去了,他沒辦法阻止。 韓澤不帶感情地甩出巴掌,林越的眼光從痛苦轉向迷茫,像一只被丟棄的小動物。rou體上的痛苦與抑制劑的作用相比,簡直不堪一擊,他甚至想讓韓澤抽破他的臉,rou體上的痛苦能讓他從精神上的痛苦之中抽身出來,短短3分鐘,感覺有三年之久。 “呼···哈···哈···” 林越的呼吸突然兇猛起來,仿佛從窒息中掙扎出來,哭喊聲響起來,韓澤停止掌摑,3分鐘的抑制劑有效期一過,林越整個人軟在地上,大口呼吸,用抽的腫脹的臉頰去蹭地板,去驗證自己的痛楚,情緒有了宣泄的出口,眼淚終于能爆發出來,“不要了,先生,求您了,不要了”林越的嗚咽帶著激動。 “阿越錯了,阿越是查到雙重的身份有問題,猜測二少爺接近雙重與譚家有關,阿越草率了,阿越不敢,先生,求您了,不要了” “剛剛打了多少下?”韓澤反手貼在他哭的濕淋淋的臉頰上,手掌剛剛貼上去,林越蜷縮在地上的身體就一陣抽搐,jingye射出來,在地毯上留下一道印記。 韓澤去取了第二支抑制劑,林越感受到韓澤的手,捏在他濕淋淋的后頸上,針尖已經戳進去。 “50,先生,50下,先生,求您,阿越真的怕忘掉,求您了,阿越不想忘,先生抽腫阿越的臉,抽破它,求您”林越的哭聲拔高了,韓澤看著他拼命顫抖的身體,嘆了口氣,拔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林越顯然以為韓澤推了藥劑進去,哭喊聲中帶著絕望,“先生救我,我不要了”, 韓澤沒有把藥液推進去,把林越扶起來靠在他肩上,伸手去撫摸林越被抽的浮腫的臉,另一只手探下身去撫慰林越的yinjing,拇指滑過尿道口,讓林越一陣瑟縮。 “忘了什么?”林越聽到韓澤問他。 “先生選中阿越的那一天···還有···還有好多···”林越回答,但是好像想不起來更多事情一樣,眼神在慌亂中閃爍,韓澤知道那是精神藥物的副作用,短暫的部分記憶缺失。 感受到林越重新硬起來的yinjing,韓澤嘴唇貼一貼林越的額頭,然后吻掉林越臉頰上的眼淚,“乖孩子,射出來”,林越在一陣抽搐中射在韓澤手心。 射出來之后,林越冷靜下來,哭聲小下去,眼光回了神,只嗚嗚咽咽地靠在韓澤肩膀上喘氣。 他聽到韓澤嘆了口氣,仿佛下了決心,清冷聲音在他耳邊炸響“阿越,你知道你的名字,并沒有在韓家的族譜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