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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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找到了他能產卵的位置,那里與雄性的生殖器官一樣潮濕而柔軟,可以沒有任何負擔的進入后播種。 明明是被侵犯,阿威亞戟卻失去了所有力氣,只剩下一具渴求的身體和裝滿yin叫的喉頭。他的發情在無數挑撥下被惡狠狠推上最頂峰。 終于,雌性身體中央的縫隙伸出一根粗壯的產卵器。它絕對能把阿威亞戟的后xue塞到不留絲毫空隙。 而發情的男人雙目眩暈不分東西,更是對這流著汁液的roubang失去了辯識能力,他只知道這玩意兒可以cao他,狠狠地cao他。 “cao他!” “快cao他!” “快!快進去吧!” 觀眾熱切的歡呼,令阿威亞戟有了戰后凱旋時舉國歡慶的意境。于是觸手輕而易舉的卷起他的腳踝,讓他xue口大張。瞧,他早就急不可耐了。yin水和粘液水rujiao融,里面一定滑膩濕熱到極致。 來吧。 “……啊啊——” 生殖器頂了上去,沒有什么人類zuoai時的舒緩前戲,就算被用力的捆住,阿威亞戟也覺得自己那瞬間差點被插的飛了出去,頂得他同時擁有填滿的暢快與五臟六腑移位的惡心感。哪怕頭撞在床頭生銹的欄桿,吃疼卻遠遠沒有下體的脹痛來得激烈。 他更多以為自己要被劈成兩半。而那瞬息強烈的動彈只教這牲畜更加用力的桎梏他,把飽滿的胸型像蹂躪面團似的擠在一起,而兩粒rutou仍然被不停歇的榨乳,胸口兩枚乳?;蛟S變作又紅又腫肥大到嚇人的櫻桃。 生物的yinjing濕得不像話,但冰涼刺激,和他火熱的內壁對比鮮明,像插入一根不會融化的冰棍,令渾身感官都被迫打開,每次進入時大腦都跟著一塊兒痙攣起來。 “……唔嗯……啊啊……” 阿威亞戟被翻了個面,身體以某種奇異的姿勢吊起來抽插,頻率高速又兇狠,把他干到發昏,屁xue磨得發燙,像要生火。他從來沒在性愛中發出過太多聲音,但這次不一樣,非人的生物不具備什么思想,也不受人體限制,它可以舔舐他身體的每一寸,可以開發他從來沒有發掘的禁地,也可以進到更深處……這些,都令他恐懼,而不是歡愉。 雖然在被插入一刻,阿威亞戟的確得到了滿足,那是發情時屬于Omega身體的滿足。 多余的肢體還在他軀干游走,會陰處被瘋狂摩擦,令他一遍遍緊繃腳趾。生物將他yinjing毫無保留的包裹著擼動,快樂到能把Alpha都逼瘋。那條細軟的藤蔓仍舊泡在他的jingye里,抽動時一并帶出白濁…… 阿威亞戟連續性的高潮,沒有多少用來休息的不應期,這回連玩弄rutou都可以讓他射精或噴水,整個不小的室內回蕩他的yin嚎。 看客們對著限制級手沖,而他們旁若無人的交媾。前者滿足后留下他和雌性觸手以及滿室茶味紛紛離席。鐵門關攏,沒有人來救他。 那根粗壯的玩意兒把他翻來覆去的cao,觸手強行迫他擺出各種姿勢迎合野性的交配。Omega的內里漸漸變得舒服,像自保機制麻痹了身心。 “啊啊……” 阿威亞戟幻想,他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只同類雄性,那么這一切都非常合理。 馬眼的細藤吸飽了jingye后一口氣抽了出來,這一下男人爽痛的連叫也叫不出聲,尿液在放空的瞬間變成小水柱往外飛濺,差點灑到不遠處的攝像機上。 他隨隨便便就能被cao失禁。根本不需要把他放在水里,阿威亞戟自己就能把自己淹沒。 發情的變種Omega被發情的變種觸手超常的滿足了,這感覺讓他以為自己和畜牲融為一體,讓他以為他真的要被cao死。他不敢反抗,他第一次如此恐懼,于是又害怕著迎來高潮,被推下峭壁。 過程沒有技巧可言,阿威亞戟捕風捉影的感受到一點在前列腺的摩擦企圖讓自己正常些,事實上他只是一個給畜牲用的飛機杯。更多的感覺來自乳孔和馬眼,還有腹部的深處…… 他身上被水澆的發亮,像汁水外溢的水果,果rou帶著甜液膩的粘手。 身體里的輸卵管漲大了,男人把它吸的很舒服。但阿威亞戟的感官都變得遲鈍,他只懂發抖和打顫,以及條件反射的高潮…… “哦?你們找到了合適的?”門外有女人的聲音,她說話時周圍很安靜。 然后像籠子一般的鐵門再次開啟,同樣的聲線明顯起來:“我看看?!?/br> 這時間,雌性觸手開始往他后xue排卵。雞蛋大小的柔軟球體注入了他的直腸,一顆接著一顆,每下都令男人觸電似的彈動不止。他張著嘴,舌頭貼在下腔,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來,給呻吟留出足夠的空間。 “哇哦……”進來的女人小小的驚呼,她不帶情欲的端詳眼前的畫面,輕笑著說,“你們真的帶回了好東西啊?!?/br> …… 不知多久,牲畜終于停了下來。它不再過多的蠕動,轉而換成一動不動的抱著他,仍舊是五花大綁的狀態。排卵完成后回縮了幾分的roubang卻還插在他體內,以免后代被無意間排出。這是交配過后的休眠狀態。 阿威亞戟的發情也退了,但激烈的運動后此刻即便萬分疲憊卻也無法入睡。肚子鼓脹起來,里塞滿了異物,在開始前他就睡飽了,并且,現在有人正坐在旁邊,笑臉盈盈的撐頭看他,阿威亞戟覺得毛骨悚然,一瞬間居然讓腦袋都清醒。 是漂亮又甜美的女人,褐色的頭發像海浪散在兩肩。她穿著藍色的絲絨長裙,袖口有精致的蕾絲,面料價格不菲。與這里不說合適與否,簡直萬枘圓鑿。 “舒服嗎?”她戳了戳柔軟的觸手,看著阿威亞戟的眼睛。 對方不說話。眼前人應當身份特殊,很多選擇都可能冒犯她。不過這又如何?索性阿威亞戟合上眼,隱忍腹中卵狀物的褻玩試圖入睡。躺在他通道的粗長roubang像活物呼吸時的跳動,撐在乙狀結腸處慢慢研磨。 “是不是比段霽月的舒服?” 對方一句話就讓他不能自已的重新睜眼。 他看見一臉柔曼衍衍的笑容,女人明眸善睞,是與段霽月不同風格的妍麗,她漂亮的像百合或粉色的康乃馨。但在這個畫面下不符的可怕,猶如程序錯誤時跑到喪尸游戲的公主npc。 阿威亞戟嗓子是啞的,出口時咽喉生疼,只流出一個字音便被對方截斷。 “噢,忘了自我介紹?!彼僖獍脨?,“我叫蒂娜,很高興認識你?!?/br> “……”他很想問對方上一句話,但好像沒有意義。她一定也知道自己是誰,所以男人不打算開口回應自我介紹,而且這樣會讓畫面變得很可笑。 不過蒂娜看上去心情很好,興趣極大,即便被男人回避,卻也保持著和開始如出一轍的神態。阿威亞戟完全不能分析對方的心理活動,這很恐怖。 她坐在與之格格不入還沒有靠背的舊板凳上,玫色唇脂襯得她復古又溫柔?!岸戊V月不要你了嗎?” 阿威亞戟咯噔一下,腹部隨即一陣抽搐,多是肚子里有東西的原因。 “是我逃走的?!彼辉倏磳Ψ秸f話。 “這樣啊……”蒂娜嘟了嘟嘴,從皮包里把終端取出向他搖了搖,“需要我幫你聯系一下她,讓她接你回家嗎?” 回家。 阿威亞戟心突然跳得很快。 他想。聽到這個詞,后悔的種子就生根發芽。他沒辦法回到維厄,那這是他唯一的善終。他想回去。想回到段霽月身邊。但是他說不出口。所以別問他,不要問他,千萬不要問他。 “不過你也真是的~”女人愉快的開口,她并沒有打開終端,“你能逃到哪兒去呢?洛蘭迪可爛透了,呆在老段的身邊還不滿足嗎?” 片刻后,他的話音在顫抖,答案過于荒唐了:“回到維厄……” 蒂娜沒有嘲笑他,蒂娜顯得平靜,仿佛意料之中。她無聊的勾著自己的鬢發卷弄,心平氣和的與他閑聊。 “那真可惜?!彼f,“現在戰事吃緊,從華州不可能去維厄?!?/br> 不。不是說停戰了嗎?就連星系聯盟也下令…… 蒂娜瞇起眼,臉上仍然保持著不慌不忙的笑意,她像能讀懂男人所想:“因為維厄騙了所有人,停戰協議是假的,那只是緩兵之計?!?/br> “所以即便你今天真的能走到機場,也碰不到你的戰友?!?/br> 這是一道晴天霹靂,眼前人徐徐道來。 太可笑了。對方說的坦誠,她也沒必要騙人,只是阿威亞戟不想相信。他如鼓的心跳一直沒能停過。赤誠之心高懸,即便真的捶死這場騙局,也無法讓它落回原位。 房間里的氣味是腥臊和苦澀的,觸手還在他身上緩緩的滑動。而蒂娜絲毫不在意這些不太正常的狀況,或者說她早已習慣。 男人不說話,但閑聊還在繼續。 “段霽月一直跟我提起你哦?!迸穗S性的翹起腿,輕盈的跳過了上一個話題,“在這之前的六年里?!?/br> “她說你有她最惡心的樣子?!?/br> “說你傲慢,是狐假虎威的掌權者的狗?!?/br> “你打穿她的肩胛,撕掉她五年的所有努力,差點讓她變成現在的你?!?/br> 阿威亞戟空洞著看向同樣慘白的天花板。原來她真的不喜歡自己,她花經費贖下他從來都是為了羞辱。 “不過不怪你噢~”蒂娜安慰他,“這是你的職責。只是太突然了,算是壓死駱駝最后一根稻草吧,你成了她最大的假想敵?!?/br> 男人感到腹中翻江倒海,那些卵擠著他的腸壁變化,雖然未能受精,但此時它們仍然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活物。 他現在很痛苦。心跳一下一下用力擊鼓,近乎脫出他的胸腔。 他什么也不想說,什么也說不了。他是壓死段霽月的最后一根稻草,但現在段霽月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只是他已經不能確定。 “很傷心嗎?”蒂娜詢問,咯咯直笑,“不過我覺得她很喜歡你哦?!?/br>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經常提起你哦~” “哪有恨一面之緣的人恨這么久的呢,對吧?!?/br> 阿威亞戟搖搖頭,他不想聽下去。 但蒂娜說的很開心,就像要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他一樣。她那個白癡樣的老友一定自己也不知道這么多。 “你聽說過段霽月前任Omega嗎?是我介紹的。漂亮又干凈的男人,他們戀愛了一年多,看上去很般配?!?/br> “你是第三者哦?!钡倌瓤拷?,幾乎貼在他耳畔,告訴他,“你把段霽月從那位Omega手里搶走了?!?/br> “你可以讓我冷靜一下嗎!”阿威亞戟低聲回吼了一句,令身旁女人的瞳孔抖了抖。伏在他身上的牲畜受力蠕動,把他又一次纏緊。身體里的玩意兒也換了個角度昏睡,非常反胃。 他不懂這個女人究竟想表達什么。她語無倫次,又前后矛盾。她告訴自己段霽月惡心他,又安慰自己段霽月喜歡他。 但阿威亞戟不知道的是,蒂娜從他臉上看見了很多表情,這很有趣,或許她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好吧?!迸瞬⑽瓷鷼?,她嘆息一口溫和的說,“不過最后我有個問題很好奇。老段標記你了嗎?” 沒有。 這根本不需要回憶,回答可以脫口而出。 她沒有標記我,甚至連臨時標記都沒有過。阿威亞戟無比清楚,即便他是以Alpha的身體長大成人。 房間很安靜,連隔壁也毫無聲音,走廊一片寂靜。蒂娜看著他濕漉漉的黑發和發霧的棕色眼睛,他已不似那頭玄豹,充其量不過是路邊淋濕的黑貓。 問題的答案在男人喉間徘徊,久久不能吐露。他還是什么也不想說,但許多東西如鯁在喉。 “沒有。對嗎?”蒂娜替他傾吐。她真的什么都知道。 “真可惜。老段說過不會隨便標記不喜歡的人,連她的前任也沒有過?!?/br> 阿威亞戟聽出她的言下之意,大概是我以為你很特別。 “不過真感謝你跟我聊了這么多?!?/br> 男人沉默,他說話絕不超過五句,這根本不是所謂的聊天。他是一個傾聽者,還是傾聽自己全部的失意。 蒂娜不慌不忙的打開終端,背挺的很直,說話也一直輕聲細語,就像哪個大戶人家的豪門千金矜持得體。 “答應過你的,要替你聯系一下霽月?!?/br> 阿威亞戟看見她按上通話,并打開了揚聲器能讓自己也聽的分明。兩人像揭開謎底一般等待段霽月的聲音出現在這里。 他胸腔熄滅的鼓鳴重新敲打起來,快出了某種驚心動魄的節奏。他不過逃走了二十四小時還不到,卻感覺過去了很久。觸手在他肚子里動彈,但這些無關緊要。 ——“蒂娜?”熟悉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疲憊,“有什么事嗎?” 蒂娜笑著瞟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回復:“我找到了你丟的貓?!?/br> ——“……” ——“所以呢?”段霽月反問。 聲音回蕩在安靜的房間,阿威亞戟無法出聲,他很想說話,但是生理阻止了他。 ——“我不要了?!?/br> 胸腔的鼓鳴戛然而止,對方從終端里發出的聲音變作削鐵如泥的利刃,割斷了他的救命稻草。 腹中又開始翻江倒海的讓他作嘔,痛不欲生。他動不了,只能感受很多東西在一并燒著他。 蒂娜和段霽月稍作寒暄掛斷了通話。她憐憫的看著床上凄慘的男人,看他扭開頭收拾自己的情緒。 “真可憐,以后都要好好工作了哦?!?/br> 安靜了。終于安靜了。蒂娜離開了,關上了囚室的鐵門。 阿威亞戟重新看向空白的天花板,第一次在異國他鄉把眼眶給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