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要幫我弄出來。(H章)
章乾之前答應過要替寧久雁解決合同的問題,那就必須要上心的,他還想用這件事當做追求寧久雁的敲門磚呢。 章乾也確實知道寧久雁和寧瑱有親密的關系,但這和自己追求寧久雁并不沖突。寧瑱那個人,一向不茍言笑性情冷峻,是他們這代年輕人圈子里出了名的性冷淡。兩人交集不多,彼此也看不上對方,只是讓章乾沒想到的是,寧瑱竟然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有不倫之心。 那也無所謂,追求寧久雁,各憑本事,而且據章乾觀察,寧久雁似乎對寧瑱毫無愛意,這就更好辦了。 章乾心情愉快地摸出從他爸那里拷貝來的文件,坐在桌前仔細看著。 他從頭到尾翻了一遍,有了什么發現似的皺了皺眉,又看了一遍,接著又找了上面的幾個關鍵數據看了看。 有點不對勁。 章乾盯著面前的文件,思索良久,拿出手機,給他爸打了個電話,連坑帶騙地問了些事,后又翻出寧久雁的聯系方式,給他發條消息:“你說的那個寧家的合作項目似乎有問題。望面談?!?/br> 五分鐘后,寧久雁發來個“好?!?/br> —— 收到章乾短信時,寧久雁午睡剛醒沒多久。章乾說一小時后來接他,他答應了。他身上還穿著睡袍,于是便從床上起身,在衣柜里翻找外出要穿的衣服,又一心二用地思索著章乾所說的問題可能是哪里不對勁。 因此并沒注意到房間的門“咔噠”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直到有個年輕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響起。寧久雁猛然一驚,剛想轉身,就被來人從背后摟住了,一雙大手放在他的腰腹上。 “哥哥?!蹦侨苏f。 是寧卓。寧久雁暗自懊惱,他忘了把門反鎖,也忘了寧卓今天會回寧家一趟。 肩膀上壓了一顆腦袋,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又酥又麻,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寧卓?!睂幘醚愦瓜卵劭聪驌ё∽约旱哪腥说氖?。 身后,寧卓的身體貼得非常近,硬挺的胸膛抵住了寧久雁的脊背。他含住寧久雁的耳垂,細細舔弄著,帶著明顯的情色意味:“好多天沒見了,哥哥有沒有想我?” 寧卓之前跟著學校外出實習去了,有十天左右。這十天里,他有幾次和寧久雁打視頻,在電話里先哄著后又要求寧久雁自慰給他看,還要用他買的那些玩具。寧久雁不愿意,推脫了幾次,寧卓就變了臉色,發起脾氣來。 最后寧久雁沒有辦法,只得照做。而寧卓就在手機的另一邊,邊盯著寧久雁光裸的身體邊粗喘著給自己打飛機。 現在聽見寧卓這么問,寧久雁眼底有著不加掩飾的厭惡,回答的聲音卻又輕又軟,他說:“想了呀?!?/br> 寧卓對這話顯然很受用,手在寧久雁身上不停作亂,隔著一層布料來回撫摸,用下身磨蹭寧久雁的臀部,時而頂胯,意味明顯:“哥哥,我也想你——它也想了,想把你干到哭?!?/br> 他忍不住想做更多,將手放在了寧久雁睡袍衣帶上,捏住一角,輕輕一扯,睡袍隨即散開,滑落肩頭,露出里面白皙秀氣的肌膚。 一種近乎癡狂的熱情與迷戀在寧卓眼里閃現,他牢牢地將寧久雁扣住,手在他前胸細膩的皮膚上揉捏搓弄,胸口小小的rutou微微充血挺立。又偏頭咬上了圓潤的肩頭,一下下地留下火熱的親吻:“哥哥真是……太漂亮了?!?/br> 睡袍早已落在腳邊,寧久雁一動不動任由他弄,時不時發出小聲的嚶嚀,讓他輕一點,撩撥著寧卓的心弦,更勾得他邪火大漲。 寧卓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樣東西,兩指捏住,細細長長的一根沿著寧久雁的脊背一路下滑,最后來到股間隱秘處,在緊致的xue口褶皺上輕戳淺弄。 寧久雁被突如其來的冰冷觸感刺激得一縮身體,竟將那東西咬進了小小的一個頭。 “寧卓……這是什么……”他掙扎著想躲開。 寧卓牢牢地擒住他,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欲望:“是你上回送我的鋼筆,你忘了嗎?!?/br> 金屬外殼材質的鋼筆,筆帽還暴露在空氣里,食指粗細的一長截筆身早已頂進了深處,剮蹭著腸壁敏感的黏膜。寧卓將它扭轉著又抽出些許,很快打著旋兒地再次刺了進去,在里面尋找著凸起的點,狠狠撞過去,變著角度地頂著那一點。 腸液分泌出來,潤滑了甬道,xue口嚴絲合縫緊緊地吸咬著鋼筆,卻隨著抽弄的動作而時不時地翻出嫩紅的xuerou。 身前的人輕輕地顫抖,不時發出小小的抽氣聲,呼吸急促起來,像是不堪承受的樣子。隱秘的暴虐欲誘惑得寧卓陷入瘋狂的邊緣,不知不覺,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嗯……”寧久雁面色潮紅,兩條細白的腿在顫抖,無力的快感席卷全身,要不是被寧卓從背后攬住,便要軟倒在地了。他輕聲嗚咽:“寧卓,別弄了……” “不對,哥哥該喊我什么?” “……” 寧卓手里動作不停,出聲催促:“哥哥再不喊的話,我就要先用這支筆把你干到哭了?!?/br> “老公……老公,別弄了好不好?” 聞言,寧卓一秒都忍不了,抽出鋼筆,瞬間拉出一道長長的透明絲線。 他將寧久雁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按在了衣柜上,俯身就想親下去。 寧久雁用手抵住寧卓胸膛,臉頰暈染緋紅,喘息著看向寧卓。 他們的臉距離不過十幾厘米,呼吸可聞,下半身更是緊密貼合,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勃起的性器抵在自己小腹上。 寧久雁心中焦急,寧卓想做什么再明顯不過,但他要去赴章乾的約,距離約定時間快到了,他不能任由寧卓做——寧卓每次都要弄很長時間,還弄得他十分疼。 需要想個辦法。 “哥哥看我做什么?”見寧久雁出神地望著自己,寧卓不禁出聲詢問。 “我……我好長時間沒見你了,就想看看你不行嗎?”寧久雁睜著水潤朦朦的眼睛,反問他。 寧卓快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吃這一招的時候,對寧久雁近乎撒嬌的語氣簡直無法招架。 “行行行,哥哥想看什么都行,”寧卓精蟲上腦,忍不住帶著寧久雁的手,想往自己下體摸去,嘴里也不葷不素,“看jiba也行,吃jiba也行,隨便哥哥?!?/br> 誰料寧久雁卻把手抽了出來,轉而兩手捧上寧卓的臉,然后揚起修長纖細的脖子,親在了他下巴上,又用鼻尖蹭了蹭。 小心翼翼,濕熱柔軟,帶著一點點青澀懵懂和似有若無的討好愛意。 寧卓一時愣住了。 寧久雁摟著他的脖子,眨著眼睛,很乖巧地問:“我今天有點累,不要做了好不好?” 因寧久雁的瞳仁極黑且大,這樣看人的時候便容易顯得很真誠,目光專注而柔和,眼里全是對方。 寧卓和寧久雁對望著,突然破天荒地嘗到了臉頰發熱的滋味。 “老公,好不好呀?”寧久雁又小聲問了一遍。 “……好,可以先放過你,但是你要幫我弄出來,”寧卓說,很快又補充,“用嘴或者手,弄得舒服才行?!?/br> “好?!?/br> 這次換寧卓被按在了衣柜上。 “這樣可以嗎?”寧久雁湊近寧卓,隔著襯衫去咬他的rutou。 他將乳尖含在嘴里輕輕嘬弄又吐出,伸出紅嫩的舌尖繞著圈在rutou四周舔舐涂抹,很快周圍的單層布料就濕透了。 “嗯……嗯……”寧卓低聲喘息,身體忍不住向前挺了挺。 寧久雁自下而上地看著他,手在他胸前來回地畫著圈,挑逗著敏感處,而后伸出手解開一粒??圩?,舔吻寧卓赤裸的胸膛,又一路下移直至小腹,握住早已鼓鼓囊囊的性器,張嘴含住。 這些由寧瑱調教出來的花樣,被他用到了寧卓身上。 …… 二十多分鐘后,寧卓從寧久雁房里走出。 十分鐘后,寧久雁衣衫整齊地走出房門,嘴里已經漱干凈了,鼻尖卻仿佛仍縈繞著一股特有的,屬于男人jingye的味道。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徑直下了樓。 院門外,一輛造型sao包的深藍色汽車停在不遠處的路邊。 寧久雁走上前,彎腰敲了敲玻璃。車窗降下,一個男人露出輕佻又熱情的笑來,沖他打了聲招呼:“喲,雁雁寶貝來啦,快上車?!?/br> * 寧瑱站在十五樓,他自己的辦公室里,望向窗外,面色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云層層疊疊浮于天邊,似輕絮般飄渺不定,下方的一切被盡收眼底,路上川流不息,化為黑點,顯得渺小而脆弱。 門突然被敲響。 “進?!?/br> 來人是助理陳遲,他走到寧瑱身邊,低聲匯報:“寧總,剛才別墅里的李嬸聯系我,她說下午三少回去了,去了二少房間,在里面待了近四十分鐘才出來?!?/br> 寧瑱面色一凜,冷聲說:“我不是說過要攔住寧卓,不要讓他靠近久雁的嗎?” “這……家里沒人能攔住三少?!?/br> “你從主宅調兩個保鏢來,再告訴寧卓一聲,讓他老實點,否則錢和車都別想再要了,要是還不同意,就讓他來找我?!?/br> “是。另外還有一件事,寧總,”陳遲說,“剛才療養院張院長給我打電話,說是照顧二少外婆的護工老家有急事,辭職了,想問問您新護工怎么安排?!?/br> “唔,你讓他自己挑個合適的人吧,查清底細,確保安全?!?/br> “明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