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怎么又不聽我的話。(H章)
    厚重的窗簾被緊緊拉住,屋里的光線因此有些昏暗朦朧,一時也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一盞散發著橘黃色暖光的臺燈被放置在離床稍遠的桌面上,勉強照亮床上的景象。    寧久雁有些失神地蜷縮成一團,周圍散落著各種用過的道具,其中有一個還在嗡嗡作響。他聽著從浴室傳來的水聲,偏過頭把眼淚蹭在枕頭上,然而很快有更多的眼淚涌了出來。    身上十分不舒服,可他全身酸軟得沒有力氣動彈,嘴里一股腥甜粘膩的味道,令人作嘔,難以抑制的惡心感在喉間不停翻涌,手腕上有捆綁的紅痕,腰肢遍布著青紅色指印,有些已經化為淤青,身下更是泥濘不堪、狼藉一片,滿是情欲的痕跡。    后面也很疼,他用手碰了碰,似乎是腫了,塞在里面的小玩具已經停止了顫動,不像之前那么折磨人了??蛇€是很疼,疼得他總是忍不住掉眼淚。    ——就在一個多小時以前,一個男人強暴了他。    水聲驟停,浴室的門被打開,一個渾身赤裸、帶著水汽的男人走了出來。    那個人站在床邊,燈光在他身前投下巨大的黑影,像是面目猙獰伺機而動的巨獸。    他低頭看著寧久雁:“知道錯了嗎?“    “知錯了。中午我不該和章乾出去吃飯?!睂幘醚愕吐暬卮?,哭了太久的嗓音不復清亮,聽起來喑啞又可憐。    “你要乖一點才行,雁雁?!睂幀檹澫卵?,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寧久雁的臉,但他的皮膚實在太薄太白了,因此臉頰上還是浮現了淺淺的手指印。    寧瑱用指腹描摹按壓著紅印,語氣微沉:“以前我就說過,不許你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出去,怎么就是不聽我的話。再這樣,我就只能打斷你的腿了,知道了么,嗯?”    “知道了?!睂幘醚愦瓜铝搜?,不再看他。    寧瑱沈默地端詳著他的臉,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又放回去,把他扯起來,說:“晚上有個酒會,你陪我去一趟?!?/br>    寧久雁順從地答應了。    “時間還早,再來一次吧?!睂幀櫿f。    寧久雁也答應了,因為寧瑱根本沒有給他拒絕的權利。    寧瑱俯身壓在他身上,伸出一根手指,探進了寧久雁的后xue,里面還有未流出的jingye,甬道里濕滑又松軟,手指觸碰到深處的小球后,將它推入了更深的地方。    剛結束性事沒多久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寧久雁承受不住,忍不住哼出了聲,發出細微的顫音。    寧瑱退開一點,表面上似乎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斯文模樣,只有眼底翻涌的暗色和略微粗重的呼吸顯示了內心的不平靜。    他把停留在寧久雁后xue中的手指抽了出來,中、食兩指并攏又分開,指腹上幾近透明的粘膩液體拉出了曖昧的銀絲。    這些液體被抹在了寧久雁平坦柔軟的小腹上。    寧久雁被他完全罩在身下,雙腿大張,被迫將最脆弱、最甜美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的親哥哥面前。    寧瑱的性器早就充血勃起了,直直地抵在xue口,一挺腰便捅了進去。    “啊……!”寧久雁被這難以忍耐的激烈摩擦沖撞得驚叫一聲。    他想求寧瑱慢點,卻被男人一陣陣疾速的抽插cao干弄得語不成調,只能斷斷續續的呻吟。身體里的小球被性器頂弄得動來動去,碰到內壁后又滑到別處,像一只野獸在脆弱的腸道里隨著性器的頂弄而橫沖直撞。    有時候被弄得狠了,他便猝不及防地喊出聲來,纖細脆弱的脖頸揚起一道弧度,腳趾因快感而緊繃,小腿踢蹬著想要擺脫,卻又立刻被身上的人以雙腿壓制住。    “球……把它、把它拿出來嗚……”    后xue被性器快速地進出著,xuerou已經被cao得爛熟軟嫩,卻仍在一吸一吸地絞著寧瑱。    寧瑱被他夾吸得悶哼了一聲,臉上再也沒了平時的冷峻嚴肅,眉眼間俱是洶涌情欲的暗色。    他動作稍停,享受著性器被層層嫩rou包裹著的快感,又抽出緩了會,把寧久雁抱起來,讓他前胸抵在墻面,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背對著自己。    寧瑱的膝蓋強硬地擠開了他的雙腿,使得他細白的腿搭在了自己身體兩側,扶著性器再次插弄了進去。兩人的下身緊緊相連著,xue口被撐得幾乎沒有一點褶皺,只有一點點汁水流出來。    頭發被汗濡濕,有幾縷貼在了額間,腿心酥麻,膝蓋發軟,寧久雁滿面潮紅,眼角帶著被快意與痛楚逼出來的淚水,低低地而又壓抑不住地輕聲呻吟著,卻順從地任寧瑱擺弄。    “唔……慢、慢一點……疼……”    “寶貝該喊我什么?”寧瑱在身后問,不再收斂力氣,快速地抽插頂弄,次次摩擦過敏感的前列腺。同時順著寧久雁單薄又顫抖的脊背一句向上舔吻吮吸,最后停在凸起的蝴蝶骨那里,留下通紅凌亂的吻痕。    “哥哥、哥哥!……嗚……”    “慢一點……我、我不行……哥哥……”    寧瑱像是被這充滿了背德感和禁忌感的稱呼刺激到了,身下的動作不慢反快,愈發兇猛,沒有絲毫憐惜,一次次撞進甬道深處,胯部將白皙的肌膚拍打得泛起醴紅色,交合處的撞擊聲清晰可聞。不盈一握的柔細腰肢在寧瑱手里如同迎風的弱柳,在強勁的侵襲中前后擺動,幾乎要被折斷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寧久雁早被堆積成山的快感送上了高潮,后xue已經疼到麻木,xuerou痙攣,肌rou顫抖,跪也跪不穩了,寧瑱才抱著他在急劇的頂撞下釋放出來。    寧久雁的意識已有些模糊,只感覺寧瑱似乎吻了吻自己的額頭,說了一句沒聽清的話。    陷入沉睡之前,他只是意識不清地漠然而又自虐般地想著,自己這樣算什么呢,不僅沒有反抗,竟然還能在親哥哥的強jian里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