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被遺忘的過去[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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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我買了兩份早餐,你要不吃了再走?”蔣倩倚在洗漱間的門框上,朝里邊正刷牙的男人問道。 謝愉點頭,瞇著眼睛摁開了牙刷上的按鈕,宿醉使他頭腦昏沉,整個頭顱像一個鉛球似的頂在脖子上。 蔣倩撇了撇嘴:“昨天有個男的打電話給你,手機一直響太吵了,我去摁電話的時候,不小心接了?!闭f話時饒有興味地從鏡子里觀察著謝愉的表情。 謝愉漱干凈口,朝臉上潑了兩捧冷水才清醒一點,擠了兩泵剃須泡糊了一下巴,含糊不清地應了一句:“哦,干什么的?” “他說你的上衣和戒指落下在他那兒了,問我要了你這邊的地址?!?/br> 謝愉刮胡刀在臉上一頓,“你給他了?” “要不怎么的?好歹那戒指還是我給你買的,替你擋了那么多爛桃花,你還到處扔?不要還給我哈,我轉二手還能賣不少錢呢?!?/br> “我故意留在他那兒的……嘶!”謝愉正說著,分散了注意,手上勁兒沒把持,唇下新長的那顆痘正好給刮破了。 蔣倩看著那雪白剃須泡上的血興子,樂了,調笑道:“喲!你悠著點吧,這么好的一張臉可別破了相,我爸之前就是相中你這張臉才肯跟你們家訂婚呢……” 謝愉沖干凈了臉,握著門把手,面無表情朝蔣倩道:“出去,我要上廁所?!?/br> 蔣倩更樂了,笑嘻嘻瞄了一眼他的檔:“老公,讓我康康?” 謝愉把門關上了——幸好兩人只有特定時間和場合才待在一塊,不然真是有夠郁悶的。 蔣倩挑了下眉毛,從家居服里掏出手機,給備注為“謝愉炮友”的人發了條消息:謝先生醒了,正在洗漱,我已經把昨晚的話轉告給他了,您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再聯系他一遍。 過了一分鐘,謝愉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那邊正好發過來回話:好的,謝謝~ 蔣倩本來對這人沒什么想法,但是想到自己還沒要到許云瑤的聯系方式,她點開了這人朋友圈——三天可見,上一條是前天發轉發的一條商業PPT,定位在一個公司,留了團建兩字。 蔣倩拿著手機,沖謝愉搖了搖:“我加他聯系方式了,我說我是你的保姆,你別說漏嘴了啊?!?/br> 謝愉從鼻腔里應了一聲,到客廳餐桌上拿了片吐司,“知道了……” 蔣倩走到他對面,拉開凳子坐下了,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他在那公司……不是劉榮進的么?你該不會是想通過他搞點……?” 黃油在冰箱里凍得梆硬,謝愉拿刀刮了兩下沒反應,只好改吃果醬,“你不是說買早飯了么,就這叫早飯?冷凍黃油和切片面包?”話說到這兒頓了頓,抬頭瞄了一眼蔣倩,那女人還在看他,“他是我弟弟,不太受我爸待見,就放出去養了?!?/br> 蔣倩一臉八卦:“嚯!我還以為他是你炮友呢,原來是趕上什么豪門辛秘了,要不怎么說你們高干家庭料多呢,你不給我點封口費,不怕我把這事捅出去?” “一條繩上的螞蚱就別內斗了,況且他人都沒在謝家戶口本上,你拿什么爆料?” 蔣倩笑了一下:“好哥哥,咱說點正經的,劉榮進那事你什么時候能辦妥?我這邊收購合同都擬好了?!?/br> 謝愉喝了口涼水——手機有人加他的微信,劃開一看,頭像是一張工作照。 是謝衡。 酒會廁所已經是兩天前的事了,后面謝衡一直沒動靜,謝愉原本還想主動聯系,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憋不住了,謝愉笑了一下,心情愉悅了,話也多了起來。 “不急。我消息已經放出去了,局里也在開始著手查。不過怎么說劉榮進也是這邊的地頭蛇,我剛過來還沒站穩,等過一兩個月我看看動靜,不行到時候再去給這邊局長上上眼藥……收購合同倒是用不著,劉氏這企業得走體系,等法院傳票下來,后續估計會拍賣廠房生產線那些東西,你弄標書就行了,我到時候給你報價?!?/br> “那行,我到時候就等你消息了。你打算什么時候把許惢的電話給我弄到手?” 謝愉拿杯子的手頓了頓,調侃道:“拉皮條也在我的義務范圍之內?” 蔣倩向后倚在靠背上,眉毛一挑,泰然道:“我這大早上起來弄飯給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說,咱們合法夫妻,起碼得保證性生活和諧吧?” 謝愉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半袋面包,若有所指,“確實,辛苦你了?!?/br> 蔣倩也是個人精,聽見話立馬臉色一變,笑嘻嘻地上去推謝愉:“老公快上班去吧,指望你養家呢?!?/br> 謝愉接受了好友申請之后,謝衡那邊就沒動靜了。 謝愉從早上等到中午,也沒見謝衡憋出來一個屁,他就把那天拍的照片發了過去。 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鐘就有回復了。 【Heng】:你到底想干嘛? 【謝愉】:你只會說這一句么? 【Heng】:行,那你說。 【謝愉】:怎么?火氣這么大……你是覺得隔著手機,我弄不著你,所以講話特別自信是么? 【Heng】:沒有,你只手遮天,我怎么敢? 謝愉無聲地勾了勾唇角——謝衡的確是長進了,以前只敢在日記本里罵他的人,現在也敢說話戧他了??赡苁仟毩⒌慕洕芰o謝衡的自信,或者更簡單點,是劉煦冬。 想到后者,謝愉瞇了瞇眼睛,劉榮進這侄子倒是對他構不成什么威脅,甚至還私下找過他幾次,想借著謝衡搭上他這根線。 不過劉煦冬跟謝衡搞在一起,這是謝愉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完全擺脫謝民州的控制,是在從國外做交換生之后的事情,跟蔣倩也是那會兒認識是的,所以兩人并非什么電視劇里那種不可違抗的家庭包辦的聯姻,只是各有需求的利益婚姻。 有謝衡的消息,也是意外。 當年曾煜和鄭嘉鑫聯手給謝家兄弟下了個絆子,其實背后的買家是劉榮進。這人的公司因為漏稅的事已經被盯上了,求謝民州,謝民州沒給他辦這個事,后面因為曾煜把謝愉跟謝衡luanlun的事抖給鄭嘉鑫了,這才有了謝愉的麻煩。 謝民州為了保謝愉,自然得答應劉榮進的要求,沒動他的公司。 但謝民州脾氣也大,不會讓自己一直處于被要挾的被動位置,得報復回來,所以就找了劉榮進身邊的人,告劉榮進強jian和故意傷害,把這人弄去蹲號子了,一直到去年年底才出來,但謝民州已經晉升調去別的地方了,手伸不到這邊,就叫謝愉來處理。 謝愉來G市之前,查劉氏企業資料的時候,叫人跟蹤劉榮進侄子劉煦冬,這才在照片上看見的謝衡。 這么些年,謝愉要說沒想去關注謝衡,那是不可能的,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是坐到謝民州那個位置,謝愉要想動關系去找謝衡不驚動謝民州,要比登天還難。 但要是說還跟當年似的,情竇初開,感情黏糊、曖昧不清的,恨不得死在謝衡身上,那也不可能。 謝愉一慣自負的,當年的事情算是叫他栽了一個大跟頭,雖然隨著時間推移,那種惡心里夾著不甘的感覺漸漸淡了,但始終梗在謝愉心里,是過不去的坎兒。 他沒有我也過得很好,甚至更好——這個念頭從謝愉重新見到謝衡的時候,就浮現在謝愉腦子里。 他被謝民州關在山里大半年,被那個心理醫生百般折磨,出來之后話都說不囫圇,甚至對性行為都產生抵觸,特別是同性之間的。 有次在宿舍里跟舍友一起看黃片,AV里夾了一張GV,謝愉光是看到那兩個男的抱在一起都覺得惡心,頭暈目眩,到廁所扒著馬桶蓋吐了半小時。被舍友調侃恐同晚期。 直到兩年后,才慢慢好多了。 那憑什么謝衡就過的很好呢? 環境和性格使然,可能要見到謝衡衣不蔽體食不果腹,謝愉這個人才會覺得是所謂的“公平”吧。 思緒涌上來就剎不住閘,謝愉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他無須著急,反正主動權在他手里,慢慢玩也不失為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