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防線擊潰,被限制的自由
書迷正在閱讀:艷骨神偷(NP高H)、兇手十七歲、(總攻)成年后我開始走劇情、【西幻·血族】矜貴、GB 一發入魂、沒羞沒臊的“日”子、性感嬌艷的人妻趁著老公出差后與隔壁鄰居小伙瘋狂zuoai、強制羞恥(系統)、公與媳(高h禁忌文)、獸人蹂躪
放映器連著外頭的電腦,謝民州出去點了下鼠標,那畫面就開始播放。 謝民州進來的時候手里端著喝剩的涼茶,進來連茶帶茶葉全潑在謝愉臉上了,然后走上去,膝蓋頂在謝愉肚子上,重重地撞了兩下,“睜眼,叫你看呢?!?/br> 謝愉吃痛,但是雙手被手銬綁在身后沒法反抗,只能倒在墻根,勉強不發出哀嚎。他嘴角被謝民州那兩個耳光扇裂了,淌出來的血流進牙縫里,腥得他想吐。 謝民州拎著謝愉的頭發,把他拽了起來靠在墻上,然后自己搬了個板凳坐在謝愉旁邊,伸手扇了兩下謝愉的后腦勺,冷聲道:“睜眼看。你不是挺帶種的么,有膽子在電話里跟我叫囂,現在叫你看你自己跟你弟弟luanlun的視頻,你就沒眼看了?” 謝愉閉著眼,但眼淚還是從他眼角涌出來,纖長的睫毛被淚水浸濕了貼在下眼瞼上,他靠在墻上喘息,淚水合著血,都流到他嘴里,血將他的嘴唇染成水紅色的,看上去跟涂了胭脂,好看極了,有種脆弱的美感。 “爸,我錯了。您叫我上哪個學校我都去,對不起之前頂撞您……”謝愉抖著嘴唇低聲說道。 他覺得如果能不和謝民州一起,看他跟謝衡zuoai的視頻,他去哪個學校上學已經無所謂了。 謝民州側首,看著謝愉哭,然后抬手去給他擦眼淚,語氣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很殘忍:“就算沒這事,你也上不了你自己報的那學校。你快看看這東西吧,不然我怕我管不住自己,一個失手把你弄死了?!?/br> 謝民州從來不跟他說笑的,這些話也不是威脅。 謝愉只得睜開糊滿眼淚的眼——他看見投影儀投在白墻上的畫面,很模糊,是從他背后開始照的,能看見他背對著鏡頭,有個人跪在他前面。 沒有聲音。 還有他坐在沙發上和謝衡性交的畫面,從攝影的那個角度,兩人光裸貼在一起的下半身正好被沙發靠背擋住了,只能看見他自己的后腦勺,和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的謝衡。然后是樓梯上,他頂著謝衡往前爬,也是只能看見他的后背和他露了一半的屁股,偶爾幾個畫面能照到謝衡的光裸的上身和大腿……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因為從攝像的那個角度,到二樓就看不見了。 他腦子已經不允許他去想這是哪一天的畫面了,神經有些錯亂——甚至從心底里感激拍攝者,沒有把他和謝衡膠合在一起的性器官也拍攝進畫面里。 然后是被擊碎的羞恥心,這程度不亞于一個人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任人羞辱,或者前者尤甚。 “你……別看了,爸……”他哀求道。 謝民州坐下凳子上,抬腳,用皮鞋尖頭挑起謝愉的下巴,“你以前不是喜歡喊我謝民州嗎?怎么突然看個視頻就改口了?” “對不起,爸爸?!?/br> 謝民州聽著,笑了一下,瞇著眼看那視頻,視頻已經循環播放了,畫面定格在最初謝衡跪著給謝愉koujiao的那里,他摁著遙控回放,將那十幾幀上,謝愉仰著臉享受的表情反復觀看了五六遍。 謝民州臉上的神情有點怪異,“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之前不是有個小女朋友嗎,怎么突然跟就男的搞在一起?” “我不知道……別問了…也別看了…求你了……” “你知道剛才從這個辦公室出去的那個姓劉的嗎?他拿這個視頻跟我換他這四年稅務作假的審查文件。我本來明年就能去省里,如果放了他被上頭查了,我這幾年的苦心經營就全白費了。你覺得你跟你弟弟luanlun的視頻值不值這個價錢?” 謝愉搖了搖頭。 謝民州低頭給謝愉擦了擦嘴角的血。沒辦法,謝愉跟他長的實在是像,就像年輕時的他,不,要比年輕時的他好看的多。以至于謝民州看著謝愉這張臉,就無法不想起過去的自己。 而他又愛自己和前程勝過一切。 謝民州捧著謝愉的臉,盯著看了半分鐘,然后松手,輕描淡寫道:“我覺得值。你媽給你生了一副好皮相,我沒辦法狠心弄死你,只能費點事,讓那姓劉的閉嘴了?!?/br> 在身體和頭顱的鈍痛中,謝民州的這句話就像是救贖,“謝謝爸?!?/br> 謝民州拿腳尖輕輕踢了踢謝愉的臉,“你應該謝謝你媽”,又道,“喜歡男的也沒什么,但跟你弟胡搞問題就大了。你倆怎么搞弄在一塊的?” 謝愉抿了抿嘴唇,低頭說道:“我強迫他的?!?/br> 謝民州皺著眉頭:“這視頻里面他也不是像是被你強迫的?!?/br> 謝愉語塞,反應了片刻,解釋道:“他可能有點……斯德哥爾摩……” 謝民州打斷他:“那是你有病,還是他有???” 謝愉原本想說我倆都沒病,但是想了想謝民州那脾氣,還是說:“我有病?!?/br> 謝民州點點頭,“我看也是”。 謝民州又道:“有病就去治治吧,去醫院待幾個月,我給你聯系幾個好醫生,治好了再出來?!痹捖?,起身就要走。 謝愉忙問道:“那謝衡呢?” 謝民州瞥了他一眼:“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br> 謝愉沒再問了,他怕再提謝衡會激怒謝民州,從而讓謝衡也陷入困境,只能看著謝民州走。 他被手銬扣著雙手,在那個地方待到了半夜,后面有幾個人來了,給他頭上帶了個不透光的頭套,最后把他弄到了一輛帶床的車上。 因為之前跌倒的時候撞到了頭,可能有輕微腦震蕩,所以謝愉的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思維也不清醒,一思考就頭疼。 車上有床,他在那個車上大概躺了三天,然后被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棟別墅,帶院子的那種。周圍都是草坪,更遠一點的地方是樹。 根據周圍的環境,和氣候狀況,謝愉隱約知道自己可能在哪個山上,但是由于他身上的任何通訊設備都被搜走了,他也無從得知自己的具體位置。 沒有時鐘,唯一判斷時間的工具就是日升月落,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他就記不住日期了。周圍負責打掃衛生的阿姨從來不跟他說話,只有那幾個醫生跟他交流,問的也是無聊的心理學的問題。 謝民州偶爾跟他打電話,但因為謝愉從不肯張口說話。后來謝民州就不打了。 他臥床靜養了一段時間,為什么說是一段時間,因為謝愉自己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大約是十天,也可能是半個月,總之到了他頭不再昏沉,身上的淤青也慢慢消了的時候,他估摸著快到中考了,就想給謝衡打個電話。 于是前一天他積極鍛煉,積極吃藥,配合心理醫生的所謂治療。第二天也接了謝民州的電話,張口說話,他要求給謝衡打個電話。 果不其然被謝民州拒絕了。 究其原因是那個心理醫生的話:謝愉今天要打電話,所以昨天才異常地配合。這說明謝衡才是他行動的誘因,因此這段時間的治療無效。 謝愉聽到那個腦殘的心理醫生說的話,幾乎想把旁邊的煙灰缸砸在那醫生頭上,單位了避免將精神病這個名稱坐實,他還是忍住了。 謝愉一開始以為謝民州叫他去醫院看看,頂多住院治療一下。沒想到是這種程度的“治治”,他已經不知道和外界失聯了多久了,再這樣下去,他沒病都會變成有病。 心理醫生給謝民州的建議是“繼續治療”,謝民州則深以為然,叫謝愉好好待著,別想著謝衡了,甚至還給他安排了幾個老師,教他高數和法語。 他每天的日程表就是,晨起鍛煉,吃飯吃藥,學習,吃飯吃藥,午休下午茶,心理治療,晚飯,散步,洗澡,看書,睡覺。每個時段,除了洗澡都有老師、醫生或者保姆跟著他。 謝愉覺得他得從這兒出去,不然他可能會瘋。 于是,他身體好透了之后,在某次晚上散步的時候,趁著那個保姆沒注意就跑了,他不敢走大路,就朝林子的方向跑,結果跑了半個小時不僅跑出去,拖鞋還被地上樹枝子桶穿了,腳上給捅了一個大血窟窿,最后掉到獵洞里去了,幸好那個獵洞不深,不然他得去半條命。 最后那個保姆,和一群身強體壯、一看就是保鏢的便衣男人,打著手電筒把他從獵洞里撈上來了。 謝愉終于知道為什么這房子沒什么保鏢之類的人看著他了。 因為謝民州太清楚了,他根本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