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父子沖撞,崩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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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愉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那……U盤在我家?” “我說了我手里沒有U盤,之前跟謝衡說的是逗他玩的,不過那視頻的確是有的,你回家找找就知道了。我只能說到這兒了,畢竟我是個生意人……不能坑我的客戶?!?/br> 鄭嘉鑫裹緊了浴袍,站了起來:“你要是個壞心眼的孬貨也就算了,可惜你到底是沒壞到根上,我也就不想拉著你跟我一塊墮落了。你走吧,我以后不會再纏著你了……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是想找補回來報復我,也是我活該,也沒什么好說的?!?/br> 謝愉沒再回應他了,只朝鄭嘉鑫點了點頭,起身走了。 他本是想立馬回家,但路上被謝民州的電話絆住了,謝民州給他報了一個地方,叫他過去,說是有事跟他說。 謝民州這種人好像永遠不懂得尊重別人,一切都要別人聽從他的調度,謝愉最厭惡他這一點,“你來A市找我不提前說?我現在有事,沒空去見你?!?/br> “我去哪還要跟你匯報?你能有什么事?馬上過來,我到這兒出差,兩個小時就走了?!?/br> “你什么時候能學會尊重別人?” 謝民州的聲音沒什么感情,通過手機的傳聲器傳到謝愉耳膜里:“等你哪天坐到我這個位子,再跟我提要求?!?/br> 謝愉沒法反駁,因為謝民州說的對。尊重也是要他自己爭取的,不是每天掛在嘴邊,要這個人尊重他,要那個人也尊重他。 沒有能力,就不配尊重——在別人都在享受父愛母愛的時候,謝愉就過早地明白了這個道理。 那地方在城郊的新開發區,謝愉打車都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 地方是個區級辦事處,看樣子是剛剛建好的,里面還有裝修器材的味道,一路上一個人都沒碰見,空蕩蕩的走廊,白色的墻壁刺的人眼疼。 謝民州的情婦兼秘書拿著謝民州的西裝外套在外面坐著等,看到謝愉到了,就站起來,“謝先生在里面見客人呢,少爺您先等一會兒吧?!?/br> 謝愉雖然對謝民州的情婦沒什么利益糾紛,但聽見這女人的稱呼就覺得離譜,于是不耐煩地說道了她一句:“別少爺少爺的了,你以為跟這兒演電視劇呢?要是都像你這么叫,我是不是還得管你喊小媽?” 女人比謝愉大不了多少,頂多二十五六,被謝愉訓了個大紅臉,本來跟專業客服一樣甜美標準的普通話也說不順溜了,“不……不好意思!但是……我跟謝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 謝愉擺擺手:“你跟謝民州是什么樣都跟我沒關系,你別在這喊我什么少爺少爺的就行了?!?/br> “嗯……” 謝愉在外頭坐了二十分鐘,里面的人才出來了,是個發福的中年男人,后面還帶著另外一個人,謝愉看著面熟,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那人不正是昨天晚上和他一塊吃飯的劉老板嗎。 那劉老板看見謝愉先是一驚,然后朝謝愉詭秘地笑了一下,就跟著前面那個發福的中年男人走了。 謝愉還沒來得及叫住他,旁邊的秘書就道:“那個……先生喊你進去?!?/br> 里間的空調開得很足,謝民州就坐在辦公桌旁邊的客座上翻文件,他穿著白色的硬領襯衫,領帶是淺藍色的,黑色的西褲、黑襪、皮鞋擦的很亮,一塵不染。 他和謝愉長得很像,不,應該是說謝愉長得和他很像,眉眼、臉型都像,鼻梁也都高,但不同的是謝民州是薄嘴唇,謝愉則薄厚適中。且謝民州膚色沒有謝愉白,五官也沒有謝愉那樣精致漂亮,他是很硬朗的英氣,再加上他身居上位多年,身上的官氣和強大的氣場,很容易就別人忽略了他的長相。 “來了?” “嗯?!?/br> 謝民州放下了手里的文件,點了點自己旁邊的位置:“坐那兒”,說完看了謝愉一眼,問道“你眉毛上那塊怎么弄的?” 謝衡滿不在意道:“打籃球的時候撞到球架棱上了?!?/br> “下次注意點?!?/br> “知道了?!?/br> 要說謝民州不關心謝愉,那也是假的,不然那口子都好的差不多了,不離近根本看不見,于姝前幾天來找他的時候都沒注意到,怎么謝民州瞅他一眼就看見了??梢f謝民州是個關心他,那也是假的,他十一二歲的時候跟謝民州頂嘴,差點沒被謝民州一個耳光扇成耳膜穿孔。 憑著謝衡失蹤那天晚上,他在電話里跟謝民州說話的態度,謝愉都覺得這次來準沒好事,但意外的是謝民州沒提這事。當然,謝民州也沒問謝衡到底回沒回來,好像謝衡根本不是他兒子一樣。 兩人都坐在客座上,實木的沙發,中間間隔了一個矮茶幾,謝民州講話的時候朝謝愉側了側臉,聞見了他身上的煙味,皺起了眉,“你高一的時候我就叫你不要抽煙,難聞死了,跟從糞坑里爬出來似的……” 謝愉沒吭聲,他低著頭眼睫垂下來,看著竟格外溫順??赡苁且驗槟莻€視頻,他腦子里總想著這事,就沒心思再去跟謝民州逆著來。想著謝民州說什么,他聽著就是,沒必要給自己招不痛快。 謝民州盯著謝愉看了一會兒,“你志愿我給你改了?!?/br> 謝愉聽得一個激靈,站了起來:“你干什么??!” “坐下?!敝x民州道。 “你憑什么!你想改就改!你想讓我去什么地方上學就去?” “我叫你坐下?!敝x民州語氣依然很平靜,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手指頭不耐煩地敲了敲桌面, 這是他發火的前兆。 從謝民州嘴里說出來的話刺激得謝愉頭腦發昏,即是震驚又是憤怒,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謝民州,喊道:“你有什么權利改我的志愿!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謝愉還沒說出口,就被謝民州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謝愉正怒火中燒全沒了理智,也沒想到謝民州會突然起來踢他,倒下去的時候后腦勺磕到茶幾角上,劇痛和撞擊讓他哀嚎了一聲,抱著頭躺在了地上。 謝民州又去彎腰拽住謝愉的衣領,把他的腦袋拽起來,然后又結結實實給了他兩個大嘴巴子,“我叫你跟你弟弟住在一起,你就跟他弄到床上去了?!這也就算了……你居然給別人拍到視頻,剛才那個姓劉的把那視頻給我的時候,我想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謝民州掐著謝愉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著:“你渾身上下唯一的優點,就是你那張臉!將來還能憑那張臉娶到個好女人,給你鋪路,你現在他媽還給弄個口子在上面,你連你那張臉都護不住,你有什么用?你這廢物玩意……” 謝愉抬手抓著脖子上謝民州的手,用力往外掰。 頭撞在茶幾上那一下把謝愉撞得眼冒金星,本就暈得不行,只覺得天旋地轉,再加上謝民州以前是當兵的出身,這么些年也一直在練,手勁不是一般的大,謝愉憑著生存的本能掰著謝民州的手,他潛意識覺得不掙扎一下,恐怕能被掐死。 謝民州滿面寒霜,他盯著謝愉原本白皙的臉因為缺氧漲得通紅,然后松了手,抓著謝愉的衣領,將謝愉拖在地上走,從外間拖到里間,然后關上了門。 謝民州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副手銬,把謝愉兩只手拷在背后,然后打開了里間墻壁上的放映器。 那放映器連著外頭的電腦,謝民州出去點了下鼠標,那畫面就開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