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koujiao與晨勃活動,開誠布公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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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衡每次在和謝愉zuoai之后都會醒得很早。 今天也不例外。 謝衡先是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等意識恢復過來之后,昨天晚上種種荒誕的行徑才開始如電影一般在他腦海中一一閃過,包括他如何像一個發情的妓女一樣扭動著屁股求cao,如何被謝愉插著屁股去爬樓梯,如何在高潮的時候放肆尖叫…… 一切都很清晰。 當時他被酒精麻痹了神經,理智和欲望一起迷失在了下半身,倒不覺得有多難堪。 但是現在,他甚至能回想起來樓梯上木板花紋的圖樣,和他自己的腸液滴滴嗒嗒落在上面的聲音。 他睡在謝愉臂彎里,腿搭在謝愉的身上,昨晚上玩得太過火,這導致他現在渾身酸痛,這感覺尤勝于學校里三千米的男子體能測試,他甚至沒有力氣把自己的腿從謝愉腰上拿下來。 體能消耗巨大的性愛之后,他無法自如地支配自己的身體,就像他無法改變既定的現狀一樣——這是他能力范圍之外的事情,掙扎與否并沒有現實意義。 謝衡花了兩分鐘的時間認識到這一點之后,便很快釋然了,關于他的疲倦疼痛到無法活動的四肢,關于鄭嘉鑫的瘋狂,關于謝愉。 他也并不是木訥,相反他很聰明,只是所有的事情都缺少一個契機。 謝愉晨勃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yingying的一根rou棍,溫熱的,粗長的,像一根兇器。他昨晚就是被這根兇器捅到不能動彈。 謝愉還在睡覺,他臉上的表情異常地平和、餮足,他側著躺,額發垂落在枕頭上,露出了眉骨上的疤痕。 那地方已經好透了,周圍的眉毛生長地很茂密,蓋住了不是很明顯的疤痕,但靠近了就清楚地看到粉色的新生的嫩rou,甚至上面還有縫合線的痕跡。 可這個若有若無的疤無損于這張臉的美麗,反而讓謝衡覺得他的兄長像一個戰損的美人。 不過沒有美人用jiba殺敵的先例——他想到這里自己都笑了,然后伸出手指去摸謝愉的眉骨。 可能是有點癢,謝愉搖著腦袋,將臉上的手扒開,皺著眉,又翻了個身,嘴里低聲說著“別弄”之類的話,聲音啞啞的,但語調很溫柔。 謝衡的腿也因為謝衡這個翻身,得以從謝愉的身上滑落下來了,由于他腿一點力都使不上,所以順著重力跌在床上的時候,還是壓得床墊彈了彈。 謝愉被弄醒了,他眼里有些紅血絲,明顯是沒睡夠。 他撈著謝衡的腰,把謝衡弄到自己身上,然后瞇著難以睜開的眼睛,恍惚地笑著問謝衡:“你為什么大清早上起來還能那么精神?” 聲音很啞,聽起來很性感。 謝衡順勢趴在謝愉胸膛上,并不回答。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進來,光斑照在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赤裸軀體上。 圣潔與骯臟,寧靜與喧囂,純情與欲望……都凝萃在此間,繪成了一副難以名狀的畫面。 謝衡側臉貼在謝愉左邊的胸膛上,聽著這具軀體的胸腔里,那強有力的心跳,漸漸地,他發覺自己的心跳也跟謝愉同步了,兩人像一體似的。 謝愉輕輕地撫摸著謝衡的后背,不帶任何欲望地,只是順從著潛意識,用手指摩挲著謝衡脊柱、單薄的蝴蝶骨,動作越來越輕緩…… 就在謝衡覺得謝愉要睡著的時候。 “你那天晚上去鄭嘉鑫那里干嘛了?” 謝愉就這樣沒有任何征兆地,突如其來地詢問。他的手搭在謝衡的后頸子上,輕輕捏著,就像在玩弄寵物一樣,是情人之間的愛撫,也是一種變相的主權宣示。 謝衡遲疑了一會兒,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慌張,他從謝愉身上往下滑,滑到襠部的時候停了下來,張嘴含住謝愉晨勃的性器,一連串動作都表現地很自然連貫,甚至比吃一根棒棒糖還要來的順理成章。 謝愉雙手插在謝衡的頭發里,控制著性器的插住深度。 謝衡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在koujiao的時候做深喉了,不知道是他自己天賦異稟,還是謝愉調教地好。 由于昨天一天交了兩三次貨,加上是早上輕微的晨勃,所以謝愉很快就射了。 他捋了捋rou莖,把里面的jingye都擠出來在謝衡嘴里,然后推開謝衡,套了個抽繩的運動褲,走下床,坐在落地窗旁邊單人沙發上,拉開了窗簾,“說吧?!?/br> 刺眼的光鋪天蓋地地傾瀉在屋子里,謝衡用手捂住了眼睛,等慢慢適應了,才抱著膝蓋坐回在床上,面對著謝愉,“你想讓我說什么?” 謝愉手里點了支煙。其實很多時候他也并不是想抽,只是覺得假使沒有尼古丁的味道,那這些空氣便太輕了,吸到肺里也沉不下去似的。 謝愉抖了抖煙管,灼熱的煙灰掉在地上的羊毛厚毯上,灼出了一個個黑色邊緣的小坑。 但在此之前,這張毯子上已經有過很多坑了,倒也不差這一回,“說你去了哪,為什么要去,見鄭嘉鑫說了什么話,干了什么事?!?/br> “為什么?”謝衡問道,“你知道這些做什么?你又憑什么覺得我會告訴你?” 謝愉也沒有像之前一樣暴跳如雷,經過昨天,兩人成長與否不好判斷,但起碼他們都學會了冷靜。 “這個時候跟我玩這些文字游戲沒有意義,況且,你如果在面對鄭嘉鑫的時候,也能像現在跟我說話一樣的硬氣和鎮定,我就不會詢問干涉你的私事了?!?/br> “他打電話給我,說你在他那里喝醉了,叫我過去接你,然后我去了……他給了我一個U盤,說里面有那天你和我……的視頻,讓我傳到網上去,這樣就可以擺脫你了?!敝x衡平靜地敘述著,這些話在他心里演練了無數遍,說出來的時候就像演講一樣順口。 謝愉聽著聽著反倒是笑了,“那你干嘛不傳到網上去?你是害怕我報復你,還是覺得鄭嘉鑫不可靠?” “都不是”,謝衡抬起埋在膝蓋里的臉,看著謝愉。 謝愉知道謝衡要說什么,他出言打斷,“你還記得我昨天早上在床上跟你說過的話嗎?” “為什么?” 謝愉道:“因為保持rou體上的關系很容易,一旦牽扯到感情就會變得復雜又麻煩。施暴者與受害者,我們一直以來都扮演著這兩個角色,也可以保持著,一直到這段關系的最后。沒必要揭開來,給你自己添加一些莫須有的責任枷鎖。我一開始就說了,是我強jian你,其他的都與你無關?!?/br> 謝衡默默聽著,他似乎也能明白謝愉話中的隱喻,于是他問道:“你也是以前跟其他人這么說的嗎,對許云瑤、鄭嘉鑫……還有那些喜歡你的人?!?/br> 謝愉在煙灰缸里摁滅了煙頭,又點了支煙夾在手里,看見這地毯的壽命要在今天走到盡頭了。 “你不要把自己比作許云瑤和鄭嘉鑫,他們只是我發泄rou欲的工具,而你不一樣,你從生下來就是我的弟弟,世界上沒有人比我們更親密,血緣關系會把你和我緊緊地拴在一起,這是無法改變的。這也是為什么你會覺得自己‘喜歡’我——因為在我之前,沒有誰和你這樣親密過,你在我這里嘗到了甜頭,所以就覺得了是所謂的‘喜歡’了。但喜歡這種感情太廉價了,從你嘴里說出來就好像在褻瀆我的性行為一樣……” 謝愉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甚至還帶著從容的笑意。 謝衡無法反駁,也無法判斷謝愉話語中真偽,因為謝愉的前提假設句句屬實,而憑借他現在的閱歷和知識,他無法辨別這些假設和結論是否有邏輯上的因果關系。于是他只是岔開話題,問道:“那怎么辦……鄭嘉鑫的事?” “我說了,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敝x愉看著他,又說道:“你現在待的私立初中的高中部不好考上國內的好大學。我高中是在市一中念的,你如果沒考上的話,就去澳洲我小姨那兒去念書吧,她人很善良,比我媽要好相處得多,而且她沒有孩子?!?/br> 謝衡回應道:“我在這邊上學就很好,不想去別的地方?!?/br> 謝愉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大學去外地上,你要一個人在這邊?謝民州不會管你死活的,頂多每個月讓他秘書給你打錢,你戶口還在你親戚那邊,死在這里都不關謝民州的事?!?/br> “哦……”謝衡想不到話說,就應了一句。 謝愉看著他那副呆滯的樣子就想笑,然后就真笑了,他走過去揉了揉謝衡的頭發,俯身在謝衡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蹲在床邊,從床頭柜里拿了一條粉白蕾絲邊的三角內褲套在了謝衡腳上,“以后都穿這種女式的內褲,我給你買?!?/br> “好……” “過幾天就中考了,好好復習,把鄭嘉鑫的號碼拉黑,有陌生人的電話也不要接?!?/br> “嗯?!?/br> “親我一口……算了,你剛剛吃過我的jiba,還沒刷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