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邊cao邊爬樓,jiba上栓繩,被哥哥cao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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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動吧……去床上……” 謝愉捏了捏謝衡胸前的乳rou,他實在太喜歡這兩個小玩意了,以至于看見了就想叼在嘴里褻玩,如果能再大一點就好了,那樣的話摸著手感會更好。 謝愉又想給謝衡買胸罩了,然后把謝衡抽屜里的所有寡淡無趣的男性四角褲都扔掉,換成純棉或者蕾絲的三角內褲——漂亮的身體就應該包裹在漂亮的內衣里。 “你騎在哥哥身上,哥哥怎么帶你去樓上?先把sao屁眼從jiba上拔下來?!敝x愉戲謔道。 謝衡雙手撐著謝愉的胸膛,抬高了屁股,讓粗大的性器一點一點從體內抽離,被cao開了的xuerou沒有立刻貼合在一起,反而習慣性地夾緊快要滑出體外的roubang。 謝衡嗚咽了一聲,又坐了回去,他習慣了被插入的感覺,就算謝愉不動,光是把jiba埋在他體內,那種漲開的緊繃感都讓他感到莫名的舒心,甚至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就這樣上去吧……不要拔出來……”謝衡俯下身子,趴在謝愉身上抱住謝愉,“這樣好舒服……” 謝愉笑了一聲,坐了起來,然后雙手掐著謝衡的腰,將他抱了起來,“就一會兒,乖?!?/br> 性器抽離的時候發出一種類似于拔罐的聲音,然后謝衡就被謝愉抱了起來,像抱小孩一樣。 謝愉把謝衡放到樓梯口,順手抽掉了謝衡搭在沙發上的衛衣帽沿上的松緊帶,簡單纏繞在謝衡的性器根部,打了個活扣,輕輕拽了拽,“緊么?” “不太緊……但是不舒服,拿掉好不好?”謝衡顫抖著聲音回答,他扭頭看著謝愉,有些膽怯。 扭著腰在謝愉jiba上吞吐,這件事耗費了謝衡太多體力,他現在站著腿都打顫,謝愉拽的時候,他jiba根兒被不輕不重地一勒,刺激得他小聲嚶嚀了一句“哥哥”,然后抱著謝愉的腰就慢慢滑倒在了地上。 謝衡哼唧著嬌喘,因為姿勢的原因,勃起的jiba頂在謝愉光裸的腳上。 那只腳和它的主人一樣漂亮。 因為長期不見陽光,所以腳極為白皙,毛發很少,僅在拇指上有幾根長的汗毛,指甲都剪的很短,腳面青筋凸起根根分明,看著有力而強勁。 謝衡突發奇想的,他想讓謝愉的這只腳踩在他的jiba上。 這樣的話,自己大概會shuangsi吧——謝衡是這樣認為的,但他沒有說,大概是他的潛意識也覺得這樣太賤了,所以他改為把臉貼在謝愉腿上蹭了蹭,哼唧著撒嬌,“下面要被要扯壞了……哥哥”。 說是這樣說,但謝衡的jiba反而因為這點刺激而翹得更高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從頂端小孔淌出來,浸潤了整個guitou。 “不會吧?saojiba翹這么高,還不是爽到了?”謝愉撥開謝衡抱著他雙腿的手,繞到謝衡身后,將手里的帶子一點一點收緊,末尾系在了謝衡腳腕上。 謝愉抬腳踢了一下謝衡那瓣白花花的屁股,“自己爬到臥室的床上,我就在那上面cao你?!?/br> 謝衡低低哼了一聲,他想站起來,但那繩子太短了,他把腿稍微伸直一點,就會勒到胯下勃起的jiba,他的性器也因此而漲的通紅,但被勒著jiba根,怎么也射不出來。 “哥……幫幫我……啊……”他反復嘗試了兩三次,都已失敗告終,反而把自己玩的渾身癱軟,撅著屁股趴在臺階上嬌喘連連。 謝愉站在謝衡身后看著,等謝衡出口喊他的時候,他才抬手狠狠摑在了謝衡白花花的屁股上,打的那臀rou發紅,不停地顫著粉色的rou波,“sao貨,給你系根繩你都能把自己玩得shuangsi了?!” 這一下打得謝衡屁股上一陣又酥又麻,謝衡吊著嗓子叫了一聲,那聲音又尖又細,像貓被踩了尾巴似的。疼意散開之后,他小腹開始泛酸,而后猛然間竄生出一股子尿意來,他顫抖著聲音撒嬌:“哼……嗯……哥哥把繩子解了吧,我想尿尿……” 謝愉伸手在剛剛打的地方揉了揉,“先憋著,你爬上去我就給你解開?!?/br> 謝衡哼唧了幾聲,撅著屁股開始手腳并用地爬樓梯。 謝愉跟在他后面,看著兩瓣屁股中間的小孔因為動作而一張一合地,里面的潤滑和腸液混合著淌了出來,大腿根都濕了透。 謝愉把手指插了進去,立馬感覺到柔軟的腸壁立馬咬了上來,含住他的兩根手指吮吸。 謝衡動作頓住了,他跪在臺階上,緋紅的臉頰朝下,屁股舒服地高高撅起,迎合謝愉的手指,“往里面一點…哼…嗯…” 因為白天被剃掉了陰毛,所以會陰和前面的囊袋周圍都還泛著粉紅,腸rou嘬吸他的手指的時候,就會帶動著那些粉色的皮膚一起動,一抖一抖地,色情又可愛。 謝愉看著,然后抽出手指,用帶出來的粘液順勢擼了擼昂揚的jiba,然后對著xue口,整根插入。 甬道緊緊包裹著jiba的每一處,嚴絲合縫的,腸道蠕動著,貪婪地吮吸著,這個yin蕩的rouxue和謝愉的性器契合地很好,像是最優秀的木匠打造的兩片榫頭一樣。 謝愉插進去,卻并不cao謝衡,而是用胯頂了頂謝衡的屁股,“快爬?!?/br> 謝衡被頂地悶哼了一聲,開始慢慢地跪著向上趴。他xue里每一寸褶皺都被粗大的性器撐開了,不停分泌的腸液從兩人結合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朝下滴,弄得樓梯上都是黏糊糊的yin液。 謝愉在兩人結合處摸了一手黏糊糊的yin液,然后扣住謝衡的肩膀朝自己胯下摁了摁,低聲笑著問謝衡:“發大水了?” 謝衡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爬行的時候,謝愉的jiba就會因為動作而在他xue里毫無章法地上下戳著,有時輕有時重。他腸道最里面那些軟rou都被磨得發燙,膝蓋伸縮的時候,又會時不時扯到連接在他jiba和腳腕上的松緊帶,每次扯到他都要渾身發抖。 等爬完十幾階的樓梯,謝衡就徹底地癱在了地上。 謝愉把謝衡抱到床上去,摁住謝衡的腰,漲得發紫的粗大性器在濕潤的腸道里大刀闊斧地貫穿。 謝衡被摁在謝愉身下,感受著那根熟悉的rou棍在他體內抽插,狠狠地頂著他xue里的敏感點,撞擊、研磨。 謝衡眼神渙著仰面躺在床上,任由謝愉cao弄,他被謝愉頂地一聳一聳地,頭不停地撞著床頭,床頭雖然被皮套包裹著,里面也有海綿,但他仍被撞地頭暈暈的。 謝衡得用力才能勉強用雙膝夾住謝愉的腰,借此來固定住自己。 不過被這樣cao干了幾十下,謝衡就覺得受不了了,他xue里被磨破了,小腹漲得發酸,又想射又想尿,他覺得自己到頂點了,再被謝愉弄兩下他會死的。 謝衡手拍打著謝愉的脊背,然后在上面抓出道道紅痕來,叫床叫到到沙啞地嗓子費力地嗚咽道:“哥……我不行了……別弄了…受不了了……嗚……” 謝愉不予理會,他低頭親了親謝衡的額頭,“馬上就好,我還……還得等一會兒……”,說著把謝衡一條腿掀起來抗在自己肩頭上,jiba插在謝衡屁股里扭了半圈,換了個側入的姿勢,繼續cao謝衡。 臥室里只余rou體互相拍擊的聲音。 到后面謝愉抽插的時候,謝衡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像個被玩壞的性愛娃娃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謝愉變著花樣cao他。 謝愉最后插在謝衡xue里射了,濃精一股一股地都噴進腸道的最深處,澆在謝衡被磨得發疼的xue壁上的時候,謝衡整個人都被射得抖了起來。 快感像巨浪般襲來,謝衡整個人都被淹沒,被吞噬了。他是性欲的奴隸,主人剝奪了他的所有感官,所以他的意識都渙散了,四肢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段被射滿jingye的腸道還在他體內蠕動著、抽搐著。 甚至謝愉幫他解開jiba根部的松緊帶,他都不知道,只是身體記憶讓他排出一股股淡黃的尿液,像失禁一樣,稀稀落落地從馬眼淌了出來。 謝愉知道這回弄得狠了,倒也沒再折騰謝衡,給他喂了點溫水,就摟著他睡了。 大廳的燈兩點自動關閉了,一切歸于黑暗和寧靜,這才能看見玄關處的鞋柜上,有一部黑色的手機閃著微弱的光,因為攝像頭在側面,又朝內,所以很難捕捉到他的發亮,直到它因電量耗盡而關閉。 錄制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