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清理哥哥的jingye,在高鐵上被哥哥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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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謝衡醒的很早。 腿間的黏膩粘連的jingye和下體的潮濕讓他睡的非常難受。 jingye是謝愉的,而下體的潮濕是因為他又尿床了。 他昨晚在勃起中睡覺,結果做春夢的時夢見自己被謝愉cao到射精,所以現實中他那根jiba就憋不住尿了。 他習以為常地換掉臟床單和被罩放進密不透風的黑色袋子里,然后脫掉全部的衣服,渾身赤裸地打開衣柜,柜門里是一面等身的試衣鏡。 謝衡搬來凳子坐在柜門前,對著鏡子打開雙腿——大腿內側的嫩rou被磨破了皮,白皙的皮膚上一片發紅,微黃的精斑附著在他的卵蛋上、jiba上、當然還有謝愉射精時對準的屁眼,他的陰毛上也粘了幾滴,黑色的毛發被粘成了一撮一撮的。 他開始用濕毛巾一點點擦拭jingye,過程中無可避免地被自己摸到勃起,可他不想自慰:前幾天被謝愉強制手yin的時候太爽了,以至于在那之后,他靠自己的手自慰也無法達到那種性高潮從而射精了。而他又無法自己摸自己的屁眼——那里還沒有被人插入過,他沒有性經驗和能力讓自己從后面得到快感。 好在他用碘酒和消毒水處理大腿上的傷時,jiba又被疼軟了,最后他貼了兩塊紗布在兩邊大腿的內側,防止走路蹭到二次受傷。 他拿了兩件衣服放在另一個雙肩包里,算是今晚出發的行李。 早餐照舊,不過他多做了一份。 他去敲謝愉臥室門,敲了幾下沒有回應,就作罷了。 —————————— 謝愉起床的時候已經臨近十一點了,他沖完澡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在樓下餐桌上看見了盤子上的夾心吐司和玻璃杯里的牛奶。 謝愉隱隱約約想起,早上他睡的正香的時候好像是聽到有人敲臥室來著…… 謝愉拿起那份夾心吐司,嘗試性地咬了一口:雖然冷了,但吐司烤的恰到好處,邊緣酥脆,中間松軟,咬一口正好咬到流心的蛋黃,甜面醬讓謝愉討厭的生菜也變得稍微好吃了一點。 真的挺好吃的,以后在家吃早飯吧。謝愉想。 今天是許云瑤的生日,辦了生日party。本來謝愉是不想參加這種聚會的,一個是因為許云瑤跟他不是同一個學校,社交圈少有重疊;再有就是謝愉去了肯定是要付錢的,他已經被許云瑤宰了一對鉆石耳墜,不想再去當肥羊了。 但盛情難卻,而且在性這方面,許云瑤一向伺候得他很滿意,邀請函又是在床上發出的,你知道,男人一旦jiba爽到了就非常好說話。 按照許云瑤給他定制的流程:一定要遲到一小時以上,等所有人都到齊了他再來,然后在眾人矚目中,親手將他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給許云瑤戴上。 謝愉當時聽到的時候笑個半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FBI執行任務,計劃得這么周密?!?/br> 許云瑤噘嘴撒嬌:“老公就滿足人家的虛榮心嘛……人家畢竟是女孩子……” 謝愉到舉辦part的別墅的時候,眾人已經到齊了,謝愉帶著敷衍的笑為自己的遲到道了個敷衍的謙,然后用敷衍的演技,拿出價值不菲的鉆石耳墜,敷衍地給許云瑤戴上。 在女生羨艷嫉妒、男生不甘的眼神和眾星捧月的掌聲中,許云瑤擠了兩滴不知是真是假的眼淚,然后抱住了謝愉,“謝謝……” 雖然不是很情愿,但謝愉對這種做戲的場面手到擒來,而且許云瑤今天穿的低胸貼身連衣裙的確很漂亮,所以謝愉就多留了一會兒。 別墅的租期是整個周末,謝愉晚上還要帶謝衡坐車去B市,不可能全程作陪。于是在謝愉又敷衍了一會兒許云瑤的朋友之后,他就有離開的意思了。 許云瑤換了件常服來送他。 “耳墜喜歡嗎?”謝愉問道。 許云瑤嬌笑著嗔他:“你明知故問……對了,前兩天你家那個男孩真是你弟弟???跟你長得一點不像噯……” 謝愉從鼻子嗯了一聲,坐在了圍欄旁邊的木墩上:“不是一個媽生的?!?/br> 許云瑤聰明得很,沒再多問,“哦哦,過兩天報志愿了,你學校定了嗎?” 謝愉從口袋掏了煙盒出來,點了一支夾在手里,笑問道:“干嘛?就你這兩天上學三天逃課的人還想跟我報一個學校?” “我有這個自知之明好吧!我意思想跟你考一個城市來著……以后見面也方便?!痹S云瑤說道。 許云瑤有跟謝愉再談幾年“戀愛”的意思,畢竟謝愉長得是萬里挑一的出挑,出手闊綽,器大活好,除了性癖有些暴戾、在床上cao高興了會狠狠扇她幾巴掌之外,其他哪哪兒都好。 謝愉抽了口煙:“不知道,到時候再說?!?/br> 這句話倒不是假話。謝愉想學工科或者從醫,但他爸只想讓謝愉學社科或者經管類的專業,將來好入體制。這回讓他去B市恐怕也是為了這個。 許云瑤聽話的點頭:“那你想好了告訴我……” 謝愉抬起夾煙的手點了點別墅:“租金付了么?” 許云瑤笑道:“只付了定金,尾款等走的時候再付……你別cao心了,耳墜就夠讓你破費的了,我自己能付?!?/br> 謝愉踩滅了煙頭,起身,“晚點支付寶轉給你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票買的是過路的車,晚上八點的。 謝愉打了車,七點半的時候回家接謝衡。 謝衡上的私立初中,平時都穿校服,在家又穿家居服,謝愉難得看他穿私服。 上身是寬大的白色短袖,下面是一條亞麻質地的淺色工裝五分褲,腳上蹬了雙板鞋。 那件白色短袖實在過于寬松,以至于謝衡將胳膊搭在桌子上玩手機時,謝愉能從透過袖口側面看見他的rutou。 粉色的乳首,軟軟一塊嫩rou,微微凸起一個優弧的弧度、點綴在乳白的皮膚上。 工裝五分褲子下面的小腿細細長長,骨架小,膝蓋也看起來沒什么力氣,踢在人身上應該也不疼吧? 特別是亞麻質地的褲子很柔軟,如果謝衡坐得高一點,坐在桌子上,謝愉應該能直接從褲管看到里面的內褲。再如果謝衡是個真空愛好者,謝愉能直接看到謝衡那可愛的jiba和黑色的陰毛也說不定…… 當然謝衡不是真空愛好者,他也沒有坐在桌子上。 謝衡本來不高,但是腿很長比例很好,這身衣裳縮小了腿身的比例,也讓他看起來更幼了,像是小學才畢業似的。 謝衡這身打扮這讓謝愉覺得自己像一個戀童癖。 不過變態和戀童癖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涇渭分明的界限,或者說可以直接劃分為從屬關系。 “衣服收拾好了嗎?”謝愉問道。 其實就去B市住一天,周日就回來了。 “好了?!敝x衡回答。 “走吧?!?/br> 高鐵上冷氣開的很足,好在票是商務座,乘務發了毯子。 雖然只有六個多個小時的車程,但畢竟到了晚上十點,生物鐘讓謝衡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蔁o法避免的行車的轟隆聲,還是讓他躺在座位上無法入睡。 兩人的位置挨在一起,在車廂最后,上車過了一會兒之后車廂就換了昏黃的睡眠燈,可視度很低。 所以即便謝愉的手摸進謝衡衣服里,也不用擔心會被隔了將近一米遠的鄰座看見。 寬松的上衣方便了謝愉作案,他得以摸到白日里垂涎的粉色奶頭。 他帶著球繭的粗糙指腹在乳尖上輕輕的來回摩擦,那塊粉色的rou從軟塌塌的一塊變得挺立了起來,成了一個有顆粒感的小rou粒,在反復摩擦的時候那種微妙的阻尼感讓謝愉愛不釋手。 如果不是在動車上,他很可能扒了謝衡的衣服去啃咬吸舔那塊粉色的嫩rou。 只是少年的奶頭實在是太小了,即便是挺立起來也只有小小一個rou尖??上C會不多,顧慮太多,如果能給謝愉多點肆無忌憚的作案的機會,說不定可以讓少年的奶子二次發育。 謝衡被摸得情動,他的jiba昨天晚上勃起沒有得到撫慰,今天早上也是,所以現在只是被摸了摸奶頭他就又有勃起的欲望了。他呼吸不穩了起來,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大,他沒有刻意去忍,而是放大了這種身體的動態,希望用這種“即將醒來的征兆”引起謝愉的警戒——因為謝愉再摸下去他會忍不住射精。 雖然不一定會被謝愉發現,但他不希望下車的時候濕著褲子去見人,也不希望在車廂這種密閉的環境中讓別的乘客有聞到自己jingye的腥味的機會。 果然謝愉見他稍稍有醒的趨勢,就不再動作了,手在他的奶頭上停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拿開。 謝衡松了口氣:現在只要等自己那根勃起的jiba軟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