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腿交,被哥哥猥褻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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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衡起床洗漱的時候,謝愉也起來了。 兩人住的是兩層復合式的小型公寓,謝愉的二樓主臥里有自帶的廁所,但他為了少付保潔員一份廁所的打掃費用,總是去一樓上廁所。 于是大早上兩人如果起來的時間撞在一起就免不了碰面。 以前這公寓是謝愉一個人住,他上廁所從來不關門,養成習慣了,后面來了謝衡也是男的,就懶得改了。 謝愉背對著廁所門站著小便,耳朵和肩頭中間夾著手機跟什么人講電話,話語中有說有笑的,絲毫不顧及尿液打在馬桶里的聲音。 謝衡猜電話對面是昨天跟謝愉zuoai的女生。 電話打完,謝愉也尿完了,抖了抖鳥,提上褲子,轉頭看見謝衡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繼而又變為自如,“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不好意思?!?/br> 多么敷衍而又沒有說服力的道歉。 謝衡搖了搖頭。 謝愉訕訕勾了勾嘴角:“對了,你周六有事沒有?昨天爸打電話來,叫我們周六去他那兒吃個飯,司機這回不來接了,我周五晚上的車票。你有空收拾兩件衣服?!?/br> 說是問他周六有事沒有,其實就是個禮貌的托辭。否則如果是真心詢問他的意見,又怎么會提前自作主張地買票? 謝衡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資格:“好?!?/br> 謝衡的早餐固定搭配:兩片烤土司,里面夾著煎蛋、培根、番茄與幾片生菜,外加一杯熱牛奶。 油煙機聲音不大,歐式半開合的廚房里傳出煎蛋的香氣,還有滋滋的油花在鍋中炸開的聲音,一下就引得謝愉食欲上來了。 謝衡穿著睡衣,腰上系著圍裙,站在灶前時不時用鍋鏟翻一下煎蛋。 謝愉覺得謝衡身上那件睡衣也實在多余,他應該光著屁股,不,應該只穿著丁字褲,或者只夠裹著卵蛋的三角褲才對。最好上身再戴著兩個乳夾,乳夾要露在圍裙外面。如果屁眼里也能再插上一個跳蛋就更好了……… 男人真是一種連大腦都長在jiba上的單細胞生物。 謝愉上學的時候是不在家吃早飯的,不上學的時候又睡到中午不吃早飯,于是謝衡也沒有早餐要做兩份的意識。 但謝愉今天破天荒起了個大早,一屁股坐到餐桌前等著。而且他理所當然地以為謝衡應該有這個自覺——讓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也吃上一份自己親手制作的愛心早點。雖然加了很多不必要的修飾詞,但此時謝愉的內心就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當謝衡端著一份面包和一杯牛奶從廚房出來時,謝愉有些無法接受,于是開口:“那我呢?” 謝衡疑道:“什么?” 謝愉皺眉,自上而下挑著眼看謝衡,不滿地申訴:“你就做一份早飯,那我吃什么?” 從謝衡那個角度來看,謝愉的眼神太具侵略性,再加上謝愉那雙眼睛又實在很漂亮:內雙,眼型很長,睫毛濃密更顯得眼睛深邃,從下而上看謝衡時便挑著眼尾,有種邪性的美感。 謝衡被他看得動作一滯,心跳些許加快——他想起昨天晚上那個春夢了。 謝衡別開眼看向別處,“我不知道你要在家吃早飯……我切一半給你吧?” 兩人同住近一年,能說上話的機會卻寥寥,除卻謝愉高三時間緊張之外,謝衡話少也是原因之一。謝愉原本以為謝衡是高冷,或者是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本能的排斥,但是他最近看謝衡,不知怎么的,越看越覺得像他媽的電視劇里逆來順受的小媳婦。 而謝愉自己就是那個刁婆婆。 謝愉還算有些良知,覺得自己晚上去猥褻親弟弟已經夠變態了,白天就不要給人家小鞋穿了,免得謝衡哪天起了弒兄的念頭,趁他睡著了給他脖子上來一刀。畢竟像謝衡這種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的悶葫蘆,被逼急了說不定能干出什么事來。 于是他擺擺手:“算了,我去沖個澡,早飯等會出去吃。哦……對了,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你晚上睡覺前把門鎖好?!?/br> 謝愉以前從來不說這些的。 謝衡點頭,說道:“好?!?/br> 看起來真是乖巧得很。 從這天早上開始謝衡就一連好幾天沒見過謝愉。要么是他睡覺了謝愉還沒回來,要么是他早上起了謝愉還在睡著。 總之兩人時間正好錯開,直到周四的晚上。 謝衡洗完澡,關了燈,躺在床上睡覺。謝衡睡覺很淺,睡了有一會兒,大約到凌晨三點鐘的時候,聽見門把手響了一聲,他就醒了。 謝衡想:來了。 謝愉今天身上有濃重的煙酒味,夾雜著女人甜膩的香水味,謝衡猜想他應該是從夜店或者酒吧出來,步調也有些凌亂,可能又是喝多了。 黑暗中,他聽見謝愉啞著嗓子叫他:“謝衡?你醒了嗎?” 謝衡閉著眼睛,默不作聲。 似乎是確認了謝衡正在熟睡,謝愉舒了口氣向前幾步坐在了床上。 謝衡背對門側身躺著,他此時睜著眼,看著落地窗簾子上的花紋。黑暗中時間過得是如此漫長,短短幾分鐘像是過了幾個世紀。 一陣衣物的摩擦聲之后,夏季的薄被掀開,一具溫熱的男性軀體隔著睡衣貼上了他的后背。 他身體有些微微戰栗,好在謝愉喝醉酒之后大腦麻木,感官也愚鈍,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兩人離得極近,謝愉灼熱的鼻息噴在他后頸,他尾椎骨也被謝愉勃起的性器頂著。 他的耳垂先是被舌尖舔了一下,而后被含入潮濕溫熱的口腔,又被牙齒或輕或重地啃嚙著。 以前謝愉只是用他的手來為自己擼管,可能是怕他醒了,所以并沒有太多肢體上的觸碰。 今天則不同,謝愉的手從他睡衣下面溜進去,大手撫摸著他的后背,然后他的睡褲被扒開,謝愉的手插進他的內褲里,用力的揉搓擠壓著他的臀rou。 也許是因為喝多了酒不太清醒的緣故,總之人倫綱常和猥褻時的小心翼翼都被謝愉丟到爪哇國去了。 謝愉扒下了他的內褲,抬起他的一條腿之后,將性器頂進了他兩腿之間的腿縫中,又將腿向前交錯著放下,這樣腿和腿rou因為重力的原因下垂,滿滿當當地將那根粗大灼熱的堅硬性器夾在兩腿中間。 謝愉開始抽插,硬挺的性器緊緊貼住腿rou,抽插的時候貼著會陰,連謝衡的jiba也被摩擦到勃起了。謝衡腿內側最為細嫩的腿rou被磨得發熱、生疼。 謝愉粗重的喘息就在謝衡耳邊,性感又色情,喘得他身子都軟了,jiba卻越來越硬,于是他鬼使神差地故意夾緊了一下雙腿。 謝愉應該是被謝衡夾得爽了,從鼻腔漏出兩聲低沉的哼聲,停住了抽插,借此緩解射精的欲望。而后將手從后背移到謝衡胸前,似乎是為了報復他故意夾腿的懲罰,謝愉捏著他的乳尖一邊掐一邊朝外揪,他吃痛,險些呻吟出聲,只好死死咬住下唇。 好在謝愉玩了一會兒就不再弄他的乳珠了。 謝愉又在謝衡腿間插了一會,到最后射精的時候停住了,將jiba從他腿縫里抽了出來,然后guitou頂開他的臀rou,jiba對著兩瓣臀中間的xue眼射了。 灼熱粘稠的jingye射在他屁眼上,然后順著股溝流到會陰上,流到他的囊袋上,流到他的腿縫中間。 謝愉在他身側躺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在床頭抽了兩張紙,草草擦了擦他腿間的jingye,又周到地幫他穿上內褲和睡褲,并幫他蓋上被子。 真是體貼入微的好哥哥。 而這過程中,謝衡像一個性愛娃娃一樣,沉默著任謝愉擺弄。 直到謝愉走出房間后,謝衡才躺平了,睜開眼睛,大口喘息。 謝愉發泄完倒是走了,而他下面的jiba卻硬得發疼。他沒有動手去疏解欲望,而是等著性欲慢慢消散。 但是這個過程太漫長,他已經漸漸有了睡意。 睡著的前一刻,他的jiba仍舊硬著,睡意朦朧中他耳邊響起幾天前和謝愉的對話。 “不是的……” “不是什么?不是被我強jian了?還是你不是很爽?” 然后在陷入深度睡眠前,謝衡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真的好想被哥哥強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