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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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月份正是盛夏,一年最熱的日子。 信鴿從長安往金烏山莊飛。 金烏山莊在長安也有不少產業,好幾間旺鋪放在那里,不用怎么管理就日進斗金,本來最是放心不過。 可前幾日不知遭了哪門子災,突然怪事頻出。一會兒鬧鬼一會兒走水,還有掌柜的卷了錢跑路的,慕容卿又要去翰林院又要照顧兩個小的,實在分身乏術,累的病了一回,管家忙忙寫了信遞去山莊,請主家想個轍。 因著周決云有孕,現在山莊內外事物都交給了周悅,周悅年少氣盛,不耐煩處理后院那些雞零狗碎的小事,就把周家名下所有生意和鋪子都交給了蘇榭這個商道奇才。 蘇榭接了信,當下就點了幾位厲害的管事,要他們去長安走一趟。 幾個管事自然應了,誰知行李還沒收拾好,又一封信來了。 這回是慕容卿的親筆信,遣了人送來的。 指了名的叫周悅拆。 蘇榭便拿著信去找當事人。 而周悅在哪兒呢? 廂房外間的小書房里,年輕的劍客被拱在寬大的椅子里,軟著嗓子小聲呻吟。 他兩條雪白的長腿分的很開,膝蓋無力的掛在兩邊的座椅扶手上,穿著白襪的雙腳足背拱起,在綿綿的快感沖擊下難以抑制的蜷縮腳趾,一雙淺麥色的大掌有力的扣在他大腿上,扎著高馬尾的男人無所顧忌的伏在他兩腿之間,發出yin猥的水聲。 “唔、咕唔……周、周郎……啊……不要再……嗚嗚已經腫了……好麻、好奇怪……呃哦……舌頭、嗚……” 柳無暇嗚咽著咬著手背,后腦勺抵著椅背,整個人都在男人的動作下化成水了,上身衣衫凌亂,兩只白生生的奶子裸露在空氣中,紅艷艷的rutou上還有濕漉漉的水漬和清晰的牙印,隨著胸膛起伏簌簌地發抖,光裸的下半身兩條長腿汗濕的厲害,腿根時不時敏感的痙攣一下,眼中冰凌碎裂,露出冰面之下柔軟的水波。 突然,男人猛地前傾,不知做了什么動作,柳無暇立時瞪大了雙眼,發出一聲尖銳的哭叫,勁瘦的腰肢猛地上拱,抬起的腰臀劇烈抽搐了好一會兒,終于虛弱的軟倒回椅子里。 “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咬那里、不要吸啊啊啊啊——” “——啊、哈啊……啊啊……嗚……” 柳無暇只覺得自己連手指都動不了了,只能歪著頭抽泣,無能為力的感受著丈夫那條靈活至極的舌頭是怎么在他腫脹的花xue上肆意掃蕩、舔開哆嗦的rou唇,用牙齒把陰蒂咬的又疼又爽,花xue酥酥麻麻的,從roudong里淌出好些水兒來,全都讓男人卷進口中,吸的涓滴不剩。 柳無暇恍惚的以為自己要被吸干了,可男人輕輕一咬,舌頭一掃,女xue就又不知羞恥的冒水,他一刻鐘內被男人舔的潮噴了三次,早已渾身無力,花xueyin蕩外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眼看著男人稍微抬起頭,舔了舔嘴唇又想繼續折騰,柳無暇紅舌外吐,兩眼無神,好似被欺負的神智不清了。突然,兩人耳朵都微微一動,好像聽到了什么,柳無暇眼睛一亮,立刻就現出了喜意。 “周郎,別弄了?!绷鵁o暇小聲道,雪白的小腿軟軟的蹭了蹭男人的肩膀。 周悅嘖的一聲,不滿的低頭咬了口青年豐腴軟嫩的腿根rou,“便宜你了?!?/br> 說著,便利落起身,扯了屏風上掛著的衣衫下來,扔到柳無暇腿上。 柳無暇匆忙掩了凌亂的上衣。 剛剛整理好,蘇榭便進來了。 “我可是打擾你們了?”一嗅屋內那曖昧的潮氣,哪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蘇榭嘴角一挑,身子一歪,倚著門邊懶洋洋的笑起來。 “可不就是打擾了?”周悅也是一笑,隨手把散下來的額發捋上去,上前幾步摟住了蘇榭細軟的腰肢,“這個時辰你不在前面折騰賬本,卻跑來找我?想要了?” “滾吧,好大的臉?!碧K榭淡淡一笑,“啪”地把信封讓人胸膛上一拍,“喏,慕容公子的信?!?/br> “卿卿的?”周悅一愣,低頭拆信。 蘇榭也不去管他,繞開這立在門口的人rou樁子往屋里走,柳無暇已撐著桌子站起來了,蘇榭來得太快,他下半身還光著,無奈之下只好用披風把自己裹成粽子,看到蘇榭有些尷尬,強撐著一張無表情的冰雕臉,對他點點頭。 蘇榭一看就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忍著沒笑,表情自然的也向他點點頭。 他們是同一天和周悅成親,幾個月下來也沒少被男人用花言巧語拐上床一起伺候他,彼此之間實在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蘇榭知道柳無暇此刻一定是希望他快點離開,他好去穿上褲子,可蘇榭性子有點惡劣,偏賴在這里,還笑吟吟的同柳無暇寒暄。 一會兒聊今日的伙食一會兒聊外頭的風景,把柳無暇聊的眼角都紅了,腿瑟瑟地站不住。 “好了,你欺負柳兒做什么?”周悅終于讀完了信,過來隔開了兩個雙兒,把柳無暇按回椅子里。 “你好生坐著吧,過會兒繼續收拾你?!彼皖^訓了柳無暇一句,又抬起頭來,對著看好戲的蘇榭搖搖頭,伸出兩指戳了戳他腦門。 蘇榭輕笑:“慕容公子來信可是有事?” “是有一樁事?!敝軔傉f著,面上帶上幾分笑意,“對了,你之前不是說,要找幾個人去一趟長安?” 蘇榭道:“是那邊鋪子出了事,人我已找好了,約莫再有兩日便能出發?!?/br> “讓他們不必忙了?!敝軔倱]手道,“我親自去?!?/br> “你去?”蘇榭驚訝。 周悅笑道:“卿卿也要回來了,我正好要去長安接他,順手就能處理了那邊鋪子的事,豈不比你慢騰騰的派人去要快?” 慕容卿在信中喜不自禁,像翹起尾巴的高傲小貓一樣印了滿紙梅花印,每個字尾都控制不住的向上彎起小勾勾,看得周悅也忍不住發笑。 “父親已給我打點好一切,約莫再有一個月就能得到準確消息?!?/br> “我將心儀的縣鎮向上報去,恰好有一位知縣就要升遷,父親便替我運作,叫我頂了缺?!?/br> “兩個討債鬼日日在我耳邊哭嚎,奶媽也管不住他們,令人心煩,既是你的種便老實撫養,快來接我回家,該輪到你哄孩子睡覺了!” 慕容卿高中狀元,家世又好,慕容老爺子原本給他安排的是入翰林院然后步步升遷直入內閣的路子,最差也能混個京官。 只是狀元三年一位,當朝三位閣老中年齡最大的那位也才不過四十五歲,翰林院中裝滿了混資歷的清貴狀元,慕容卿怎么想,都覺得自己是在浪費時間。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是打著外放的主意。 翰林學士清貴是清貴,卻只是被拘在小小一方天地中坐井觀天,慕容卿想的是真正能為民務實的官位。 慕容老爺子倒也支持他,幫他運作許久,這才終于找到一處。 選址中也包含了慕容卿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那外放的縣鎮,不正是在金烏山莊附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