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有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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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宋寄雪真的給他拿來了的秘籍。 “金烏山莊底蘊深厚,想來不會覬覦天山派這點家底?!彼渭难┛谥姓f道,話中有幾分諷刺。 周悅拿過秘籍斜了他一眼,一并把他的手也抓進手心里,十指相扣的放在膝上。 宋寄雪掙了掙,反而被握得更緊了,有些無奈:“你這是做什么,一只手如何翻頁?” “我自有我的辦法,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吧?!敝軔傉f著,把書冊平攤在腿上,慢悠悠翻了一頁?!斑?,這第一頁怎么被撕了?原先寫的是什么?” “不知道?!?/br> 宋寄雪掙不過他,索性也不管了,就低著頭,看著兩人相握的手發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旁人突然“咦”了一聲。宋寄雪茫然抬頭,就見周悅長眉微挑,臉色怪異,一本薄冊翻到了最后,又往前翻了幾頁,口中念念有詞。 “不對呀……奇怪,怎么會這樣?” “怎么了?”宋寄雪奇怪追問。 周悅看他一眼,表情古怪:“這心法……好奇怪?!?/br> “哪里奇怪?”這下宋寄雪也有些好奇了,天山派傳承了二百年的內功心法,竟然讓一個十來歲的小子看出違和之處?怎么可能呢? “你看這里,”周悅指著書中一頁,口中道,“這里說內功要走神闕、石門、關元……” “怎么,哪里不對?”宋寄雪挑眉。 “不是?!敝軔倱u搖頭,語出驚人,“我金烏山莊的密法,也要走這三處?!?/br> 宋寄雪沒明白,“你什么意思?” 周悅嘖了一聲,抓了抓頭發:“意思就是……你看我在床上,持久力如何?” 宋寄雪被他說的一懵,下一秒滿臉通紅,氣道:“你、你突然說這個是什么!” 那么嚴肅的話題下,他也能開黃腔?宋寄雪真是一口血差點兒嘔出來,當下就要甩手走人。 “哎,別走??!”周悅趕緊拉住他,哭笑不得,“你當我在調戲你???別鬧,說正經的呢?!?/br> 到底是誰不正經! 宋寄雪瞪大了眼,看的周悅笑了出來:“你別急,聽我解釋啊?!?/br> “我練的這門心法,是周家祖傳的,專門給乾君準備的心法,其至剛至陽,練的久了甚至有金槍不倒之效,我那親爹……嗯,能揚名也是靠著那一桿不倒的金槍?!?/br> 也正是因其至剛至陽,不適合體質偏陰的雙兒,決云才會每月都有散功之憂,想到這里,他輕輕嘆息。 “我家傳的那本秘籍和你這本不同,字字句句都寫得清楚明白。內功運行時該怎么走,為什么走,都十分詳盡?!?/br> 他說到這里,宋寄雪已經若有所感,眸子睜大。 周悅搖了搖頭,又點了點書頁,輕聲道:“這幾個xue道,便是專門來刺激欲望的……我周家縱欲隨心,每個練這內功的乾君老婆都不少,其中也有它的原因?!?/br> “運功久了,熱血沸騰,就得發泄出來才行?!?/br> “你這本秘籍里也有這幾個xue道,走的也是一樣的順序,恐怕也該和我家一樣處理。走同樣的路,為何你我的處理方式全然不同?” “這……”宋寄雪嘴唇輕顫,說不出話。 “你現在再回答我這個問題?!敝軔傉f著,把書冊翻到最開始的一頁,指著那一處撕裂的殘留,“這被撕去的一頁,原本寫著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宋寄雪茫然的搖頭,眼圈發紅。 周悅看了看他,點點頭:“好,那你回答我第二個問題?!?/br> “你這幾天可有動過內力,內力運轉時,可有先前的艱澀不順之感?” 宋寄雪霎時間臉色慘白。 以他的心智,如何猜不出來周悅話里的意思? 其實自周悅jianyin他的第二天,他為尋賊人就已然不自覺的運轉了內功,之后幾天也經常如此,只是每次都因旁的事情擾亂心神,致使他沒能仔細體會運功時的感覺。 現在再回憶起來…… “怎么會……”宋寄雪惶然地搖晃了下身子,心中大亂。 “我之前就覺得不對?!敝軔倗@了口氣,把秘籍往桌上一扔,把宋寄雪抱在腿上,輕輕撫摸他冰涼的臉,“大禹治水那時就懂得堵不如疏的道理了,更何況你們天山派開始幾任掌門個個都活的挺久,還都是壽終正寢,可見一開始,你們天山派是沒有這些勞什子的規矩的?!?/br> “誰把秘籍第一頁給撕了?”周悅低聲道,“那里本該寫著這門內功修煉有何條件,修煉時又要注意些什么吧?我家那本可就寫著“非乾君不可練”之類的……” “我不知道……”宋寄雪倚在他懷里,眼淚簌簌落下。 周悅溫柔的擦去他的眼淚,輕道,“再說了,誰說雙兒天生yin蕩的?你這是誰傳給你的糟粕思想,放在山下是要被追著打的?!?/br> 宋寄雪悲極搖頭,神色黯然。 “我師父本來……有個兩情相悅的青梅竹馬?!彼渭难┑吐暤?,淚流滿面,“可是他為遵守門規……拒絕了?!?/br> “他本能成親生子……不該、不該是那般下場……” 宋寄雪靠在周悅懷里止不住的流淚,周悅倒沒怎么哄。他也知道宋寄雪壓抑了實在太久,恐怕從十二歲開始,不管睜眼閉眼,眼前都是噩夢連連。繼任掌門后,又因物傷其類而惶惶不可終日。 還是叫他發泄出來好,否則非憋出病不可。 這么想著,周悅就沒做聲,他大方貢獻出自己的胸襟,任由雙兒揪著衣服掉眼淚。宋寄雪哭了半晌,想他師父又想自己,情緒起伏之下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日頭已近黃昏。 宋寄雪昏沉沉的睜開眼,不等完全清醒就想要坐起,一條堅實的手臂就把他撈了回去。 “好好躺著?!?/br> 宋寄雪迷糊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是誰在說話。 周悅躺在他身后,胳膊扣在他腰間,手掌貼在他腹部,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傳到他身體里,周身彌漫著淡淡的酒香。 宋寄雪有些沉醉的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不自覺的瞇起眼睛,一張口,聲音都軟呼呼的:“你怎么把味道散出來了?” 周悅在他耳后輕笑一聲:“那我怎么辦?你直往我懷里拱,哼哼唧唧的求我呢?!?/br> 宋寄雪耳根一紅,小聲啐他:“胡言亂語?!?/br> 兩人靜靜躺了一會兒,宋寄雪望著窗外昏黃的天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道:“你準備何時下山?” “明天吧?!?/br> “也好?!彼渭难┖仙涎?,平淡道,“早些回去,別讓無暇等久了。你之前說此番來意是向無暇提親,我準了。日后你算好良辰吉日,便把聘禮抬到山下的門派中去……山路崎嶇不便行走,無暇便從門派中出嫁?!?/br> “嗯?!?/br> “日后你也不必再上山來……”他說的艱澀,那人卻好像沒聽出來。 “也是,這么難走的路,天又這么冷,我可再也不想走了?!?/br> “……” 宋寄雪眼皮顫抖,握了握拳,終于讓聲音與往日無異:“你須好好待無暇,不可輕賤他,不可拋棄他,我不管你房里還有多少人,你對他要以妻禮相待?!?/br> “我知道的,柳兒那么乖,我疼他都來不及?!?/br> “那就好……”宋寄雪深吸一口氣,“那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