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寂滅(擦了擦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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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夜風從沒關嚴的窗縫里溜進來,凍得周悅心底發涼,他打了個激靈,先回身把窗戶關嚴了。 宋寄雪抬起一邊眉毛:“你是傻了,還是沒放在心上?” 周悅背對著他,抿著唇,認真的檢查了一遍門窗,嘴角一扯竟露出個笑來:“若真的要死,你怎么不急?” 他轉過身,桃花眼笑吟吟的:“柳兒是你徒弟,你自己說的,你最疼他不過。他要死了,你怎么不急?” “更何況,要死的人,還有一個你?!敝軔傂χこ鰩撞?,如今他也不怕挨揍了,堂而皇之的走到宋寄雪身前,手一揚,把原先披在自己身上的大氅裹到人身上了。 “你……”宋寄雪眉頭一皺,就要把大氅抖下來。 “別動,嚴肅著呢?!敝軔們墒肿ブI子,一邊整理一邊低聲呵斥了一句,他早注意到宋寄雪身上雖然衣著齊整,卻只罩了一件單薄的長袍,也就是仗著內力深不在乎,他可在意好一會兒了。 “我呢,沒讀過什么書,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有一點我還是懂的?!彼渭难┐怪?,看這個俊美的采花賊半蹲在他身前絮絮叨叨,心里不知不覺起了漣漪?!叭艘侵雷约好痪靡?,哪有一個不慌、不恨、不懼的?你看看你,面色沉靜,呼吸不亂,眼睛里還帶著點兒看我好戲的意思,哪像是要死的人?別是隨口拽來誆騙我的吧?” 宋寄雪眨了眨眼,一時沒說話。年輕男人的大氅蓋在他肩上,還帶著男人的體溫,溫暖又灼熱,燙的他指尖發麻,身上都提不起力氣。 “你怎么知道……世上沒有不怕死的人?”他話說出口了,才發覺自己嗓音干澀。 周悅聽了笑了,親昵的抓了他放在兩邊的手,一齊攏到自己手心里。宋寄雪下意識的掙了掙,竟然沒掙開。 “我敢說,走江湖的人,十個里有八個不怕死。但是他們不怕死,不代表他們不慌呀?!?/br> 周悅笑吟吟的低頭親了親宋寄雪的指尖,嘴唇的溫度燙的宋寄雪手一縮,心里砰砰的跳起來。 “再硬的漢子,死到臨頭也要掉幾滴冷汗吧?就我所知,能臨危不懼從容赴死的……嗯,可能只有道士和尚這樣的出家人吧?!?/br> “他們不在紅塵,自然不被凡人的生老病死所擾咯?!?/br> 他語氣沒個正經,神色卻溫柔的鄭重,宋寄雪被他的目光灼的心慌意亂,口不擇言:“在你看來,我和出家人還有區別么?天山上只有我一人,我已在這呆了十幾——” “不一樣的?!敝軔傂χ驍嗔怂?,“人家雖然身在紅塵,可心在世外。你呢,身在天山,心卻在紅塵里的?!?/br> 宋寄雪嘴唇哆嗦了下,苦澀的低下頭:“我心里哪來的紅塵......” “怎么沒有?”周悅笑嘻嘻的又親親他的手指,“你心里不是有柳兒,還有一個我么?” “小子不才,正是鐘愛美食美酒美人,在紅塵里摸爬滾打到鼻青臉腫也不泄氣,一輩子都要滾滾紅塵里浪蕩的一頂一的大俗人?!?/br> 我真是鬼迷了心竅了—— 宋寄雪蜷著身子縮在被褥里,臉頰暈紅喘息急促,臉色卻難看得嚇人,幾乎是難以置信的睜著眼睛,腦子里七葷八素,只有一個念頭無比清晰:我真是鬼迷心竅了! 他躺在床上,身子又酸又軟,兩條腿不自然的撇開,一時半會兒合不攏,大腿內側的筋時不時的就痙攣一下,帶動他身體里未消減的情欲跟著動蕩,滿當當的充滿了他的身體,窗外寒風凜冽,他卻發了一身的汗。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天山派的嫡系,究竟有什么事了吧?”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從背后抱住他的腰,下巴親昵的磕在他肩上,聲音黏糊的像摻了蜜,“來之前我就奇怪了,你們天山派,普通弟子都能成親生子,怎么偏偏嫡系不能?” 宋寄雪抿著唇,簡直不想理他。 這yin賊的那根兇器還插在他身體里,害得那一肚子他灌進去的精種丁點兒沒流出來,全堵在里面,又粘又稠,撐的他小腹都鼓起來了。 這精力充沛的小混蛋! 怎么能、怎么能射進去這么多…… 宋寄雪窘迫的紅著臉,又難堪又心動。 第一次完全清醒的被他壓在身下,年輕男人炙熱的體溫燒的他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半推半就的讓他得了手。那么粗的東西,頂的他幾乎要吐出來,在女xue里肆意抽插,把他搞得意亂情迷、亂七八糟,什么羞人的話都說出來了,這混蛋還不知滿足,把那些guntang的、射了好多進去…… 宋寄雪越是回想,心里就越亂的不行。饜足的花xue也動情的收緊了,夾的男人倒吸一口氣,半軟的jiba又硬了起來。 “嘶……你不想活了吧?”周悅壓抑的動了動眉,抱著懷里人的手臂收緊,腰部向前一聳,粗長的jiba順勢整根沒入,大guitou氣勢洶洶的頂著宮頸口,示威似的一撞。 “唔!”宋寄雪手背捂住嘴,驚慌的睜大了眼。 “還想再來?你身子還受得???”周悅掐著他的下巴把人轉過來,咬著他紅腫的嘴唇低聲威脅。 宋寄雪被他cao了半個晚上,身子早軟成泥了,眼角都還帶著淚痕,被他親的小聲嗚咽,可憐的不停搖頭。 周悅拍拍他屁股:“說正事,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先出來……”宋寄雪沙啞的小聲要求,僵在男人懷里不敢動。 “就這么堵著挺好?!敝軔偛徽浀恼{笑,又舔吻他的嘴唇,“懷上了更好?!?/br> 宋寄雪抿著嘴唇,眼神慌亂了一瞬,沒敢接腔,只好向他說起一宗天山派的秘辛。 “我們天山派,分成嫡系和旁支兩種。嫡系只能是掌門的弟子,一代一代的往下傳。旁支倒沒這些要求,只要心向天山派的武學且有習武天賦,都可以拜師學藝?!?/br> 宋寄雪啞著聲音,一點一點慢慢說:“嫡系和旁支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們學習的是兩種功夫?!?/br> “嗯?”周悅驚訝的挑眉,“怎么說?” “也不能說完全不同,外面的還是一樣的?!彼渭难┙忉尩?,“你看無瑕使得劍法,就是天山派所有人都學的那一套劍法,我們的身法輕功、拳腳功夫,都是一模一樣的套路。只是內功心法不一樣?!?/br> “這唯一的不同,就是你們嫡系不能成親的原因?”周悅問道。 宋寄雪沉默了一瞬,苦笑著點點頭:“是?!?/br> “天山派旁支練的內功,叫,而我們嫡系的內功心法,則是,威力比前者高出數倍,是我們天山派的立派之本。這是一門太上忘情的心法,練習之人輕易不可動情,更不可破身,若是破了……” 宋寄雪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記憶,臉色難看的咬了咬牙。 周悅沒聽完,抓心撓肝的好奇,連忙追問:“破了便會如何?” 宋寄雪瞥了他一眼,扭過身不理他了:“密室里有相關的記錄,你自己去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