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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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剛擦黑,一道黑影就極快速的從窗外躍了進來。高挑的青年帶了一身凜冽的寒氣,一邊撲打著肩上的雪一邊嘟噥著回身關窗。 “這鬼天氣……有一天不下雪么?” 抱怨一句嘆一口氣,周悅摸索著解開大氅,轉身就要向廂房里走。 左腿剛抬起來還沒來得及邁,周悅身子就是一頓,夜色下桃花眼震驚的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廂房里。 宋寄雪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一身衣著整齊,眼色沉沉的也望著他。 “宋掌門?”周悅驚訝的倒吸一口氣,握著大氅的手緊了緊,幾個念頭在腦子里急轉,下一刻就忙不迭的去掏懷里的藥瓶。 “不必多此一舉了?!彼渭难┹p飄飄的說,上挑的丹鳳眼閉上的時候顯得乖順,睜開后睨人的樣子卻十分銳利,“下九流的東西,能陰的了我一次,卻陰不了我第二次?!?/br> 周悅動作一僵,手慢慢從懷里伸出來,不甘心的小聲嘟囔:“我明明就陰了你一個多月了?!?/br> 他自己說著都有點心虛,眼神下瞥不敢看對方,也就錯過了宋寄雪睫毛忽閃著眼神游移的一瞬。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敝軔傞L嘆一聲,坦坦蕩蕩的抬起頭來,直視著宋寄雪的眼睛,“真要動手,我肯定打不過你,今兒我算是栽了。宋掌門,我玩兒了你一個多月,我認。你想怎么報復回來,我悉聽尊便?!?/br> 他口中大義凜然的說著,背地里卻伸了一只手到背后,摸索著抓住軟筋散的藥瓶,心晃晃悠悠的懸起來。 實在不行就撒了藥轉身逃,爺爺我輕功不差,大不了連夜奔下山,去找金烏山莊的暗樁救命。 “你倒是坦蕩?!彼渭难┑恼f了一句,表情沒什么變化。 他坐在床上,坐姿端正筆挺,清清冷冷的半垂著眼,那樣子不像面對jian污了他的yin賊,反而像是在和普通的小輩說話。 周悅咧了咧嘴:“您過譽了?!?/br> “現在知道稱“您”了?”這句諷刺輕輕的飄過去,宋寄雪眼也不抬,“你不必緊張,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br> 事關小命,周悅哪敢不緊張:“您想說什么?” 宋寄雪閉了閉眼,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痛苦,快的周悅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已經消失不見,他說:“這段時間,你夜夜來我的房里,侮辱我,是為了什么?” 這……周悅干笑道:“宋掌門仙姿綽約,我一個采花賊,干的就是這行,見了您這樣的美人,自然見獵心喜?!?/br> “少唬我?!彼渭难┹p笑一聲,淡淡道,“是為了無暇么?” 周悅一驚,趕緊裝傻:“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 “你是無暇的情人?!彼渭难╇p手搭在腿上,指尖輕輕敲打膝蓋,“無暇性子單純好騙,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騙了他的身子……總之他對你情根深種,上次回來看我,我一眼就瞧出他不對,便罵了他一通。無暇下山時,渾渾噩噩,你看見了,心疼了,是不是?” “你覺得我惡毒刻薄,又恨無暇被我辱罵,便想上山來,給他討一個說法,對不對?” “可你功夫不如我,見識也不比我多。你必然不敢直接打將上來,怕我氣性一起,要了你的小命,對不對?” “你必然跟蹤我很久,看見了我在密室里用寒玉床壓制情欲,于是心里想著——我這個做師父的滿嘴貞潔道德,自己私底下卻是最放蕩不堪的,有什么資格去罵無暇?” “所以你使了個渾招,想了一出下九流的法子來對付我。用迷藥迷了我的心智,讓我在睡夢里從了你。你看著我在你身下yin蕩索求,心中必然暢快無比。你心里想的是——我宋寄雪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你想的是,我和無暇相比,誰更好cao。你還想著,等你下山去找無暇,該怎么向他夸耀自己,描述他那個不堪的師父?!?/br> “是不是?” 宋寄雪一句接著一句,語氣清淡卻步步緊逼,說的周悅額頭見汗,直到聽到最后才渾身一激靈,反駁沖口而出:“不是!” “我是覺得你罵柳兒罵的太過分,你不知我們之間的感情,如何就敢評斷我們媾和私通,是jian夫yin婦?” 宋寄雪表情不變,輕飄飄的道:“你們既無媒妁之言,也沒有拜過天地,不就是無媒媾和?” 周悅額角一抽,張了張嘴不知怎么反駁,索性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重重拍在桌子上:“所以我才來你這里!” 宋寄雪抬頭看了一眼,當下就是一怔。 “我是對不起柳兒,當時情欲上頭,什么都顧不得了?!敝軔傄Я艘а?,繼續道,“所以我才準備了這個,大老遠趕到你這個鳥不拉屎的天山頂上,給你送婚書?!?/br> “我送來聘禮清單,家父親筆信,我的生辰八字,全部給你過目。我周悅做的事下三濫,可從來不負心上人。三媒六聘,我一個都不少他!” 少年的字句鏗鏘,宋寄雪的手指抖了抖,沉默了一會兒,道:“那你來jian污我,又是為什么?總不會是你們那邊,求親的儀式吧?” 周悅嘴角又抽了抽,渾身的勁兒一下子xiele:“這不是……你長的好看嘛?!?/br> 而且貼著寒玉床磨xue的時候確實很浪,看得我都硬了。他在心里偷偷補充,沒敢說出口。 “見人皮囊好看,就不管不顧的使手段掠奪?”宋寄雪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我倒是好奇了,是怎么個家世能教出你這么肆無忌憚的色中餓鬼。難不成,你父親是周嘲風?” “……”周悅嘴角又是一抽,攏手一拜,“小子周悅,周嘲風,正是家父?!?/br> “……” 宋寄雪沉默了片刻,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按了按太陽xue,低聲道:“你可知道,我當時,為何要如此狠毒咒罵無暇?” 周悅心中一動,小心的抬起眼來。 “我養了他十多年,我還沒及冠的時候就領著他啟蒙武學,他的功夫,是我親自帶出來的。十多年來,只有他和我住在這天山頂上,難道我就不疼他嗎?” 宋寄雪拋下一個問題,不等周悅反應過來,就又投下一個雷火彈,“你可知道,天山派的嫡系若是被破了身子,就會走火入魔而死?” 周悅悚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