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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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自周悅此次離家也有一年多,他去時走馬觀花,一匹白馬橫穿了大半個國家,還不忘左擁右抱,娶妻生子,過的可謂痛快至極,樂不思蜀。 然而這次要啟程回家,還是忍不住歸心似箭。念著金烏山莊的雪、不長葉子的樹稍的月、刀子似的風、一抖就臉紅抬手能劈磨盤的小侍女,最想的還是坐鎮山莊的一莊之主。 周悅一路風塵仆仆,披星戴月,縱馬奔入金烏山莊之內,駿馬嘶鳴,馬蹄聲急,數道人影從四面八方飛竄而出,擺出圍剿的架勢,見到來人后又陡然放松下來,一眨眼便散去。只留一個黑衣上繡了金線的男子站在馬前,恭謹彎腰行禮:“請少莊主安?!?/br> “起吧?!敝軔傠S性一拽韁繩,照夜玉獅子遍老實安靜下來,沖著男人噴了個響鼻,“決、父親可在莊內?” 男子頂著一臉口水眼角抽搐,無奈道:“在的?!?/br> 周悅頷首,提氣縱身,修長的身子仿佛無根之萍輕飄飄從馬鞍上騰起,衣袍于烈烈風中翻卷,云紋錦靴一踏馬鞍,化作一道流光遁去,只遠遠留下一句:“金一,別忘了幫我喂馬?!?/br> “……”名喚金一的男子無言的與白馬對視數秒,突然暴起一掌拍過去,“叫你噴我一臉!落我手上了!” 照夜玉獅子疼的嘶鳴一聲,氣憤不已,探頭就是一噴。 “臥槽你還來?少莊主不在看我怎么治你……又來???” 周悅匆匆趕至周決云院子時,周決云正在沐浴。綠竹站在院內指揮著幾個精悍小廝將水桶搬進搬出,瞧見周悅便露出個驚喜的笑臉:“少莊主,您回來啦?” “嗯,父親呢?” 綠竹有些神秘的噓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正開始沐浴呢,莊主前幾天剛從外面回來,累的不輕,正好借此好好休息一番?!?/br> 周悅聞言挑挑眉,隨口道:“江湖上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要麻煩他?” 綠竹晦氣道:“嗨,還不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巨鯊幫那群蠢貨,好幾個月前揚州絳珠樓慘案就沒解決,眼巴巴送到莊主手上,這就算了,沒想到他們躲懶上了癮,一個月前又遞了差不多的事上來,害的莊主在外面奔波?!?/br> 周悅聽的心虛了下,突然心念一動:“差不多的事?怎么說?” 綠竹瞧了瞧四周沒人注意他們,就小聲道:“還是江南的事兒,又有個做皮rou生意的店讓人給屠了,兇手應該是同一個,手法一模一樣?!?/br> 周悅嘴角一抽。拓跋鋒那不安分的,竟然又跑回江南了?閑著沒事兒折騰人家青樓做什么,難不成又走錯了房間? 他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就聽屋內傳來一聲低悅的叱問:“外面是誰?” 綠竹背后一激靈,忙朝著們的方向福身:“回莊主,是……” 周悅一擺手攔住了她的話頭,無聲命令她帶人退下,低頭瞧了瞧自己的穿著,袖子一甩撫平幾道褶皺,快步走進屋內。 周決云冬天怕冷,夏天怕熱,饒是他住在山莊里最冬暖夏涼的院子里,也要叫人在屋里滿滿的擺上冰盆,貪那些涼氣。 周悅悄聲推門而入,迎面就叫冰涼涼的冷氣撲了滿面,布置成小書房的外間空無一人,周悅打眼略瞧了瞧書案上擺的幾疊文書,就向內間走去。 拔步床和衣柜中間攔了扇屏風,一個人影影影綽綽的坐在屏風之后的浴桶里,側耳聽著進門的動靜,凝眉低叱:“誰在外面?” 周悅挑著嘴角無聲地笑,刻意沒有回答。 周決云眉頭緊皺,試探問道:“綠竹?可是你?” 腳步聲已轉入屏風之后,來人停在他身后,兩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無所顧忌的從周決云身后繞過,一手一個準確的握住兩只豐滿的奶子,一邊揉動一邊在他耳邊曖昧的呵著氣:“父親連我的足音都聽不出來,好傷兒子的心呀?!?/br> 周決云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既驚又喜:“悅兒?你怎么回來了?” 他赤裸的坐在浴桶里,一頭烏黑的長發盤起,露出纖長性感的淺麥色脖頸,熱水將將沒過他半個胸膛,兩團軟膩的奶子露出一半,被吮吸成紅棗大小的大奶頭精神的挺立出水面,被按在指腹下色情的按揉。 少年人的體溫比沐浴的熱水更熱,guntang的貼著皮rou,肆意揉捏著滑膩的乳rou,不時撩起熱水撲在奶子上,就著濕漉漉的手感把兩只乳球揉的沒了形狀,兔子似的不停蹦跶,拍擊著水面啪啪作響。 周悅一邊把玩著周決云的兩只肥奶,一邊好像很可憐似的哼唧:“啊啊,父親都不盼著我回來,這是想讓我一輩子都在外面呢?!?/br> “嗯啊……悅兒、哈啊……不是這樣、嗯唔……” 周決云被揉的胸脯一抖一抖的聳動,臉上泛起羞窘的紅暈。小混蛋熟悉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一上手就沖著最難耐的地方使勁兒,周決云久曠的身子哪經得住這個,不一會兒就被揉的心醉神迷,暈陶陶的軟在桶壁上,后腦勺壓在周悅懷里,水面下的雙腿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夾緊,分分合合的抖個不停,腿間的蜜xue也像是預見到了什么似的,抽搐著收縮,耐不住的噴出一小股水液來。 “啊啊……哈啊、不要揉了……嗯啊……太刺激了、收不住的……”周悅兩指夾住兩顆紅艷艷的奶頭,大力搓動起來,剩下的手指牢牢固定在軟嫩的乳rou上,大幅度的震動手腕帶動整只奶子的抖動。一簇簇電流順著周悅的手傳遞到奶尖兒上,再順著奶子里的筋直擊心臟,周決云控制不住的低聲yin叫起來,渾身上下都泛起情欲的潮紅,眼睛濕潤不已,望著周悅的眼神又是隱忍又是渴求。 自上次交歡都有好幾個月了,周決云沒吃過一次jiba,夜深人靜時總是忍不住下身的瘙癢,做過好多次夾著被子磨逼爽的渾身痙攣的泄出來的丟臉事兒,發情期時更是難耐,全靠意志力和鎖鏈硬撐。這會兒好容易見到自己的乾君了,縱使他要面子,想端著長輩的架子,也攔不住雙兒本能的欲望,兩條長腿在水面下不安分的廝磨交纏,女xue咕嘰咕嘰的冒水。 周悅卻不急著動真格的,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水面下的波濤洶涌,周決云的兩條腿一會兒屈起夾緊,大腿根兒緊絞著哆嗦,不一會兒仿佛脫力一般膝蓋向兩側傾斜,露出股間黑乎乎的一團,一點鮮紅的顏色藏在里面,顫顫巍巍的抽搐。 周悅鮮少看到周決云發sao的樣子,只看得目不轉睛,即使胯下已經硬邦邦的豎起了,還是舍不得挪開視線,只兩只手更快更用力的揉捏抓弄,把兩團奶子玩的布滿了交錯的指痕,抽搐著在掌心里抖動,周決云無助的陷在他懷里,幾乎軟成了一灘水,眼睛都被水霧熏的霧蒙蒙,端方清正的臉龐含羞帶臊,緊緊抓著周悅的袖口,手指泛白。 “悅、悅兒……”周決云咽了咽口水,哆嗦著道,“你、你剛回來是不是?嗯唔……瞧你這一身飛塵、不如,不如啊啊——” 周悅并指用力一捅充血的奶頭,圓鼓鼓的紅豆子戳的陷進乳暈里,快感像電流一樣長驅直入,下一刻便席卷全身。周決云身子一顫,未說完的半句話化成一聲柔媚的浪叫,聳起胸脯抖著身子捱過這一陣,嘴角都不由自主流下口水。 好、好舒服……悅兒的手、奶子好舒服,又酸又脹,又癢又疼,只恨不得拿個什么東西狠狠蹭一蹭…… 周悅壞笑著催促:“什么?父親你說什么呢?” 周決云回過神來,紅霞滿面,雙手克制的掐著自己大腿,大腿根顫顫的并在一起,又想摳自己的xue兒又覺得這樣太過放浪,猶豫著不敢妄動。 “我、我說……”腦子里一團漿糊,看東西都出現虛影了,周決云眨著眼睛歪倒在周悅手臂上,眼角余光瞥到周悅垂到水里的袖子,語無倫次,“你、衣服濕了……不如、嗯……” 好癢、xue里癢的不行了……像發sao了一樣,不停的咬著熱水、吸進去的盡是水、一點也止不住sao。 好想、好想要…… 周決云舌頭打結,一句話渾渾噩噩的吐了出來:“不如脫掉……” 這話一出,兩人都是一愣。半晌,周悅先發出一聲明顯的嗤笑,手指不正經的扯著奶頭向外拉扯:“脫衣服啊,然后呢?” 周決云滿臉通紅,眼睫顫抖的不行,自暴自棄的低聲道:“一路飛塵,肯定也累了,不如、嗯……進來一起洗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光著身子邀請乾君共浴,真是把面子里子都丟盡了。 周決云難堪的低下頭,望著水面上兩人的倒影,雙眼盯著周悅壞笑的臉,窘迫又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