⑶摧花去(藤條sp+抽xue+手掌sp+撫摸高潮)
京城,九月,晌午時分,無風多云,間或有日光漏下來灑在李府的飛檐翹角上。今日是李秘的父親五十歲的壽宴,其在刑部任尚書一職七年之久,至今尚未歸隱養老。 庭中絲竹之音不絕于耳,更有歌妓戲子之流在席中侍奉斟酒。 “少爺來得好晚,今日老爺大宴賓客,偏少爺來得比那些張大人李大人還晚,幸而老爺今日高興,吩咐小的們先帶少爺去給眾位大人敬酒,再向他老人家祝壽?!?/br> “我本是一個月前就啟程了,誰知路上遇到大雨沖垮了道路,就在興子山那塊絆住了三四天,”李秘笑著跟一旁的小廝談道:“早聽說父親從墜月樓買了兩個絕色的舞妓收在房里,你倒跟我說說是何等絕色?” “小的沒讀過書,也不會用什么好詞兒,只知道這倆是一等一的美人兒,眼是眼,鼻子是鼻子,說不上來的好看。她倆是一對親姐妹,jiejie叫丁香,meimei叫胭脂,jiejie比meimei大兩歲……” 李秘正要打趣這小廝,突然見庭中東北角一桌人群哄鬧起來,他走過去看,只見穿著常服的一個男人正再發酒瘋,他面前跪著一個穿石榴裙的姑娘,挨了他三四下巴掌,早已半昏厥著伏在地上。那昏倒在地的女孩身旁還跪著一個穿粉紫色襦裙的姑娘,看著年紀稍大些,也不過十來歲的年紀,一面抹著淚一面磕頭。 “臭婊子,摸還不讓摸,爛屄不知道叫人cao了多少回了,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娘的……” “鄒大人——” 一桌七八個的人見了李秘忙起身同他拱手打招呼,原本發酒瘋的男人也悻悻地收回踹人的腳。 “嘿呀,原來是李公子?!?/br> “李知府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可知年輕人最能經受案牘勞形?!?/br> “各位大人,府中的奴婢不懂事,倒叫各位大人受驚了,”李秘拱拱手道:“鄒大人,這些妓子原就是些取樂的玩意兒,大人實不必為此傷了自己的體面,請大人去暖閣更衣,歇息片刻?!?/br> 那兩個女孩子被小廝架去了后堂待罰,李秘才舒一口氣,一旁的寸金捉著他的胳膊晃晃: “爺,救救她們吧?!?/br> “乖,自然是要救的,只是,”他俯身在她耳邊道:“我在這邊走不開,你去后堂跟人說一聲,就說這兩個丫頭待到了散席再處置?!?/br> 戌時已過,宴席散去,蓄養的妓子伶人們便被傳到后堂觀刑。這些人里有男有女,男的樂意看美人挨打,女的樂意看寵妾受罰,揣著手,抻著脖子,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白日里犯了錯的那兩個女孩跪在地上。 原來她二人就是墜月樓的胭脂和丁香。 兩個人都是一模一樣的瓜子臉,標志又水靈的圓杏眼,唇瓣豐盈紅潤,身段纖瘦窈窕。 穿紫衣裳的眉眼更婉轉些,很有些江南女子的風致,看起來溫柔內斂。 而另一個穿石榴裙的五官更深邃,端的是嬌艷明媚,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風情,即便快挨打了也還是抿著嘴瞪人,一副潑辣桀驁的模樣。 都是萬中挑一的絕色。 “老爺吩咐了,五十下板子,前頭十下,后頭四十下,扒光了衣裳打。來人,把她倆的衣裳扒了!” 人群中聽得“扒衣裳”這幾個字,簡直石頭扔進糞坑里似的,激起一群蒼蠅似的嗡嗡聲。 她們赤裸著被按在地上,臉貼著地,屁股翹得老高。庭院中燈火通明,映照著二八佳人冰肌玉骨的胴體——纖細勻稱的腰和腿,玲瓏挺翹的奶子,肥嫩無毛的陰阜,還有瑩潤豐滿的兩瓣臀。 黑發如瀑,遮住了她們的眼睛,也就看不見周遭那么多戲謔的目光。 “行罰!” 藤條噼啪的落下,庭院里響起此起彼伏尖銳的哭叫聲,那兩只雪臀被打得一片緋紅,不過一刻鐘便腫脹了兩三圈,色若熟桃,香艷無比,仿佛捻一下就能滴下汁水來。 四十下藤條打完,人又被翻過來,藤條擱在兩腿之間,要往那處招呼——“打前頭”便是要打她們的xue兒,那正是全身最嬌嫩敏感之處。 “二位姑娘可躺好了,把腿掰開了,若是誰敢躲一下打,可是兩個人都要重來的?!?/br> 那肥嫩的粉xue鼓鼓的,打一下便噴出一道水來,才打了四下便濺了一地的yin液,xue口翕張著,已經被抽打得一片紅腫了。 “還真是sao貨?!?/br> “水真多?!?/br> “娘的,真夠賤的?!?/br> 墜月樓的妓女是挑選天賦異稟的女孩子從小喂著yin藥長大的,色相是一等一的絕佳,身子也是一等一的敏感yin蕩。 十下打完,二人已經脫力地癱在地上,眾人看完了熱鬧慢慢散了,有人上來拿腳尖踢了踢其中一個,道:“今晚少爺要你們服侍,快些穿衣裳起來。老爺本是要將你們打完賣去娼館,幸而少爺求情,把你們收到了房里,如今你們是少爺的人了?!?/br> 初秋的夜里漸漸落了蒙蒙的細雨,丁香閉著眼躺在雨水里喘息著待身上的疼痛被冷水沖去,只聽一旁的meimei微弱的抽噎。 “哭什么?!?/br> “我好疼……我是不是快要去見閻王了……” “不哭,jiejie陪著你?!?/br> 她抬手摸到meimei濕漉漉的長發,睜開眼忽然見一個穿長袍的男人撐著傘站在她身邊,那人身形高大,面容模糊,看不清五官。 丁香長嘆一聲,道:“啊,閻王來了?!?/br> 李秘撐著傘的手微微一頓,他蹲下來極壞心地伸手摸了摸女孩子紅腫的陰阜,她捉著他的胳膊啜泣一聲,求饒道:“痛……” “叫少爺?!?/br> “……少爺?!?/br> “說誰是閻王?” 手指抵著陰蒂極有技巧地按揉,下體的酥爽和秋夜的冷雨害得她直打哆嗦。 “嗚,奴婢知錯了?!?/br> 把人帶回臥房內已是夜半子時了。 二人喝了熱姜水才不打冷顫了,卻又在被窩里摟作一團哭了起來。李秘正在從抽屜里找消腫的藥膏,聽她倆這么抽抽搭搭的,只覺得可憐又可愛。 “哭什么?嗯?占著我的床,我都沒地方睡,你倆倒先哭起來。來,給二位的嬌xue涂點藥。jiejie先來,哪個是jiejie?” “奴婢是jiejie?!?/br> 躺在外側的小姑娘先爬了起來,只見她生得柳眉杏目,相貌很是溫婉端莊,嗓音軟軟的。 “你叫什么?” “奴婢名叫丁香?!?/br> “把腿打開,別動,我拿棉團給你抹勻?!?/br> 她把兩腿對著男人打開,只見那xue被打得一片腫脹,雖不流血,兩片花唇卻也爛紅得駭人。那藥雖能消腫,卻也殺得很疼,她實在乖巧,疼得打顫還掰著腿忍著,淚水流了一臉。 “真乖,是個好jiejie?!?/br> 輪到meimei的時候卻沒這么容易了,這丫頭痛得兩只腳捶床板,才擦了兩下藥膏便抹著眼淚不肯再抹,歪在床上悶聲悶氣地哭。 “再擦兩下便好了,你再鬧,過兩天走就不帶你了,只帶你jiejie離開京城,”他道:“還鬧,還不都是你今日在酒席上得罪人,連累你jiejie也挨打?!?/br> “他先摸我的腿!他先——啊——” 屁股上噼啪的挨了三四下巴掌,受傷的臀rou本就敏感,一碰就刺痛,她哪里受得了這個,一面胡亂蹬著腿一面哭:“好疼,好疼——” “摸你兩下怎么了?你的腿比命還要緊不成?明知得罪不起還非要耍潑,你不挨打誰挨打?翻過身來,給你上藥,快點?!?/br> 這姑娘生得五官秾艷,英氣又嫵媚,頗有一番北疆美人的異域風情,水汪汪的眸子勾人得緊,嘴角紅腫了一塊,更添了些可隨意凌虐的嬌軟可憐。李秘忽然想起今天父親手下的人說“胭脂是個妖精”,如此一看,果然是個妖精。 “你為什么救我們?” 說話莽撞成這樣,也不冤枉她今日挨打。 “我么?我好色?!?/br> “我不信,你一定是個極好的人?!?/br> “我不是,”李秘反駁道:“你別瞎說?!?/br> “你就是,你是個正人君子,看不慣我們受欺負,你,啊啊啊——” 男人用手指按揉著她的陰蒂,插進她的xue里輕柔地翻攪,再把手指上的水涂到她的兩片花唇上。這具天賦異稟的身子受不了一丁點的撩撥,yi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來打濕了床褥。 “你再嘰嘰喳喳,我今晚就cao了你的小嘴?!?/br> 她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故作無知的神情,嘴里說著yin靡的葷話:“哪張嘴呀?” “三張嘴都cao爛,把你的屄和屁眼都cao腫,讓你含著我的精水說不了話。cao完你再cao你jiejie,怎么樣?嗯?” 他一面說著穢語一面手指不住地揉捏著她的花核,最后一個尾音時用力一捻,她就嬌喘一聲哆嗦著泄在了他面前,身下的床褥洇濕了一小片。 “真乖,小娼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