⑵夏雨夜(開苞+指jian+失禁+koujiao+戒尺sp+后入)
那晚荒誕相識后,寸金便被贖身送進了李秘的府邸,做了他的妾室。 只是李秘或忙于下屬各縣呈遞的公堂事務,或忙于迎來送往前來會見的上峰,休沐時也要與當地的商賈飲酒會宴以維系人心。她被送到府中半個月有余,李秘只是每日要她陪著用些午飯,并不曾與她行房事。寸金是個害羞沉靜的性子,一點也不會勾引男人的法子,卻又怕男人真的將她忘了,每每夜深便有些惶惶不安。 這天不過申時便一直陰天,正應了七月流火的那句俗語,雖是烏云密布卻并不太悶熱,書房里一有風過便是急雨欲來的颯颯爽意。李秘照舊在翻看各縣呈遞的待審案卷,都是些棘手案件,看得他心焦口渴,正是不耐煩的時候,一旁有人遞了茶水: “爺,喝碗茶歇歇吧?!?/br> 他抬頭看,正是寸金那小妮子,穿了件絳紅的羅紗袍子,里頭是一件蓮花紋的墨綠花籠裙,面上不施粉黛,那唇瓣色澤粉嫩得花骨朵一般。 一碗茶水下肚,口中反倒更加焦渴。 “我給爺按按肩?!?/br> 手才搭上男人的肩膀,她就被摟著腰拽進李秘的懷里。男人低頭含住她的唇瓣,手也不安分地伸進了裙子里肆意摸索。 “又不穿褲子?嗯?浪貨?!?/br> 她被吻得有些頭暈,盯著男人纖長的眼睫發愣,舌尖被吮吸得發疼才嗚嗚地叫了兩聲。男人松開口又戀戀不舍地輕啄了一下那粉唇: “小屄癢了,是不是?自己偷偷揉過么?” “沒有……” “沒有?” 兩根手指捻住了她的陰蒂反復按揉,那力度并不算小,直揉得她止不住嗚咽,腹內陣陣難以描述的酥麻,兩腿直打哆嗦,下體潺潺不止。 “嗯……金兒想您了……” “怎么個想法?”他低頭輕輕咬她的耳廓:“想得下頭都濕了?欠cao了是不是?” “嗯……嗯……求,求爺賞了奴婢……” 李秘不過是想逗她,卻不想她真的討要起來。他一直擔心她是雛兒,恐怕行房時疼痛太過,她又受不住。他自知不是君子,只是床笫之歡要兩個人都盡興才好,否則便索然無味。 那按揉著陰蒂的手指忽然停下,滑到狹小隱秘的xue口打著圈試探。那xiaoxue活物似的黏膩地吸著他的手指,間或有水涌出來,打濕了他的掌心。 “嗚——” 男人把一根手指插進去,輕輕翻攪。 里面被摩擦得有些炙痛,奇異的舒爽順著四肢走遍全身,她閉上眼,仿佛五感六神否封閉了,只有那一口xue被男人玩弄著,異常敏感。 “疼么?” “嗯,不,還……還要插?!?/br> 那樣嬌滴滴的女兒家勾著男人的脖子主動吻他的臉,嘴里說著意味含糊的渾話,儼然是在男人的yuhuo上添柴又澆油。 “今晚就要了你,嗯?” “嗯?!?/br> 她輕輕應一聲。 李秘低聲道:“可不許反悔,若弄到一半又不從了,就把你這兩瓣rou打得青紫?!闭f著手握住了她的臀rou狠狠捏了捏。 屏風后的燈熄了兩盞,床兩旁的羅帳落了下來。隱隱綽綽得見著里頭有兩個人。 寸金被剝光了叉開腿坐在他懷里,兩條腿纏住了他的腰。那根粗硬的物什在她的會陰處抵著,驚人的有些發燙,就著滑溜溜的春水仿佛下一刻就要插進去。 她赤裸的雙臂兜住了雪白圓潤的一對嫩乳,那上頭嵌著兩顆嬌小的嫣紅,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一只手可握的飽滿,觸感是誘人的綿軟。他忍不住握了又握,捏了又捏,直到她喊疼才罷手。 “金兒的奶子真是好看,這么好看的奶子,喂給我吃一口吧?!?/br> 寸金紅著臉用手托起雙乳,忽然被他一只手托著屁股抬高了身子,再落下時只覺下體被捅開了,格外的痛楚。 “疼——疼……” 她勾著男人的脖頸,撐著膝蓋不肯往下坐,那一對雪乳在男人的眼前晃來晃去,一顆rutou被含住了肆意舔舐吮吸,胸前一陣酥麻的快意。 “往下坐?!?/br> “不……不,里面疼?!?/br> “頭都沒進去呢,小浪貨,這會子又反悔了,你再給我扭——” 李秘此刻已是獸欲大發,耐性早被她磨去了許多,抬手啪啪兩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也不管自己的力道多大,打得小姑娘立刻哭哭啼啼。 臀上熱辣辣的痛,寸金知道自己躲不過去,眼淚已經涌了出來,咬著唇忍著撕裂的痛楚往下坐。 痛又怎樣呢。 她畢竟是在床上伺候人的。 若再磨蹭著不肯,恐怕真的要挨狠打了。 “乖,好乖?!?/br> 她的身子整個沉下,那根粗壯的陽具也沒入了體內,卻還剩一小截實在吃不下了。黏軟緊致的xuerou單單是這樣裹著陽具就已是舒爽至極,若抽插起來不知是怎樣銷魂。 李秘低頭去看兩人的交合處,只見身下床單上灑了幾滴殷紅的血,她的腿抖得厲害,連大腿根的rou都顫動起來。 “來,起來,先起來?!?/br> 寸金被掐著腰放在床上,腦袋一著枕頭她便捂著臉低低地啜泣起來,下體空虛又疼痛,更加難捱。 “疼得厲害么?” “嗯……” 只插了一下便哭成這樣,李秘只覺得無可奈何,他從床頭柜里取出一個描花的藥瓶,手指蘸著藥油往她的xue里抹。這藥有止血鎮痛的功效,是專供房事用的,他起初并沒有想到要用,看到出了血才想起來這瓶藥。 床頭放著濕帕子,他拿起來擦了擦仍然精神昂揚的性器,湊過去吻她的額頭,問道:“還疼么?” “里面……難受?!?/br> “怎么個難受法?這樣——可好受些了?” 他把兩根淋了藥油的手指伸進去輕輕攪弄,一面按揉著她的陰蒂,身下的人雖臉上帶淚,卻止不住得呻吟嬌喘。那手指在她體內摳挖愈發越狠,陰蒂也被揉得愈發腫脹,情潮在腹內越堆越多,下身被攪出清晰的黏膩水聲。 “不要了,不,不——” 陰蒂被狠狠地捻了一下,身下的女孩子小小的尖叫一聲,guntang的尿液竟一股一股涌出來,熱熱地淋了他一手。 身下倏地出了一層熱汗,靈魂回竅的寸金聽得男人低聲道:“起來,給我含出來?!?/br> 她軟著身子勉強跪趴在床上,學著曾經在妓院里看到的景象,張嘴含住了男人的性器。那物什堵了她滿嘴,直捅到嗓子眼,雖沒有什么異味,卻也十分的不舒服。 “吐出來,舌頭舔?!?/br> 溫熱的舌尖侍奉過馬眼和莖柱,口涎在上面裹出一層黏膩的晶亮。 李秘早從床頭柜里拿出了戒尺,一只手插進她的發絲里輕輕撫摸,另一只手卻握著戒尺擱在了她的臀上。 “我之前說什么來著?嗯?” 若怕疼不肯行房,便把屁股打得青紫。 她自然是記得的,連忙討好地含住了陽具,腦袋上下地賣力吞吐著。 “嗯,真乖?!?/br> 啪的一下抽打在左側的臀rou上,她嗚咽一聲,被按著腦袋往下壓了壓,被迫做了兩個深喉。 “好好含住,打完二十下就算完?!?/br> 床帳里響起木板子貼rou的清脆噼啪聲,寸金一面忍著臀rou熱痛,一面兩腮發酸也不敢停下。雖然屈辱又疼痛,下體卻又熱熱的濕潤了,仿佛她是天生yin賤的身子,挨打也能流水。 “吐出來。接著?!?/br> 李秘一只手握住了陽具擼動著,jingye從馬眼里潺潺地涌出來,女孩子乖巧地用舌尖順著莖柱的根部往上舔,唇瓣吻著性器嘖嘖有聲。 白濁的精水沾在了她的鼻尖和臉頰上。 青澀又yin蕩。 云雨歇罷,兩個人在被窩里蜷作一處,李秘伸手揉著她的臀rou,低聲到: “屁股痛不痛?” “……痛?!?/br> 他的手指撫摸過她的陰阜,那里又是濕漉漉的一片,黏住了他的手指。 “打屁股就濕了?嗯?” 她聽到他在耳邊的悶笑。 “就這么喜歡打屁股么?” “喜歡?!?/br> 喜歡全然沉溺在情愛里,做一只雌獸,忍著痛,受著辱,被他用疼痛和快意當作賞罰,手中是鞭撻的肆意,嘴里是戲謔的下流,而間或溫柔的親吻和撫摸又輕易消彌她心中的忐忑。 “里面還疼么?” 自然是還疼的。 “再來一次?” 寸金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嗯了一聲。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答應,大概是男人雖然目光焦渴,言語卻那樣溫柔,令人不忍拒絕。 她被撈了起來,跪趴在床上。 陽具就著yin液緩緩插入,塞得xue兒滿滿的,抽動時伴著輕微的灼痛與飽脹的饜足。她聽到rou體交合時啪啪的聲響,男人的胯骨打痛了她本就受傷的臀瓣,寸金忍不住呻吟出聲。 “啪——” 一巴掌扇得臀浪顫動。 “嗚……” “是不是欠cao?嗯?sao屄水真多?!?/br> 他握住她的腰肢一通狠撞,口中污言穢語,肆意發泄著獸欲,她哭哭啼啼著撅高了屁股,眼淚和yin水流個不停。 那是一場征伐般的交媾,恰如窗外的疾雨摧殘著池中晚開的夜蓮,全然不顧那嫩蕊初開,以數千百下鞭撻懲罰著它青澀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