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一日私奴體驗/各種play)
“沈老師,跟我合照吧!” “?。?!喬學姐這里這里??!我們三個一起拍好不好?” “我也想和沈老師還有喬學姐一起拍照啊~” “學姐,我喜歡你!” 求合照的聲音里突然插入一句告白,沒等喬然說話,乖巧排隊的同系學弟學妹們已經回頭替她拒絕了—— “嘁~喬學姐已經有男朋友啦!”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配得上我們學姐嘛?” “別理他!到我了到我了,我要站在學姐和老師中間!” …… “好了,別鬧脾氣了,我都不認識他?!焙貌蝗菀着耐暾掌?,喬然買了一杯奶茶遞給情緒低落的沈煜。 “那他為什么還要跟你表白?”他不依不饒起來,盡管也覺得自己像個閨門怨婦,可面對情敵的危機感和焦灼感,還有一種…對愛人的占有欲讓他迫切地想聽到熨貼的話撫慰不安的內心。 沈煜知道自己的心態有些不對,明明…明明和喬然只是主奴關系的,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恬不知恥地想將她據為己有呢? 從知道他的主人是他的學生開始?從知道她對收私奴的態度有多慎重開始?還是從自己為了能和她多見幾面,在家教結束后主動去她的學校應聘開始呢? 或者是,在喬然本碩連讀的七年里,他們始終都是彼此唯一的奴和主,相互磨合,相互適應,默契感與日俱增的同時,也給了他一種就這樣相處下去也不錯的感覺? 沈煜的眉心漸漸蹙起,他已經不單單憂慮情敵的問題,他開始想到更遠的將來,感情已經不再單純的他,到底能不能坦然面對一主多奴的情況呢? 一定不能的了…他現在光是想想以后她會收別的奴,會把給他的關注分給別人,心里就煩躁得不行,恨不得所有他覺得有威脅的人全部消失,讓自己成為唯一的選擇。 那么,喬然到底對他是怎么想的?會和他一樣嗎? “你在想什么?”見他不接,喬然自己打開那杯奶茶喝了兩口,她收拾收拾東西,捏了捏自己的包,“晚上去我家吃飯吧,我爸媽和叔叔阿姨都回來了?!?/br> “哦,好?!鄙蜢闲牟辉谘?,沒注意到喬然略不自然的神情。 —————————————— 晚上。 沈煜神色怔忪地被喬然安排著拎了大包小包一起進了她家。 “小沈來啦?快進來,怎么買這么多東西?”喬母熱情地招呼著,沙發上另外的兩男一女也都笑瞇瞇地看著這對小年輕。 “然然?變這么漂亮了?阿姨都不敢認了…”沈母也跟著過來,拉起喬然的手,說著又白了沈煜一眼,“臭小子,這么重要的事瞞得還挺深,還讓姑娘先開口~臉這么大呢?” “媽?”沈煜還迷糊著,看看面前三個女人相聊甚歡,疑惑的目光只得投向父親。 “嘿~瞧我兒子這傻樣,老喬啊,當年然然出生我就說給兩家定下來,你還不同意,看看,這兜兜轉轉還不是我兒媳婦兒?” 喬父淡定地抿了口茶,在知道發小的兒子成了閨女的男朋友后,他對這個年輕人的贊賞就變成了諸多挑剔,“沒個撇捺的事,焉知我女兒日后遇不上更好的?” 他扯了句文鄒鄒的話,沈父可不在乎,“那你可睜大了眼,比我兒子強的這世上可沒幾個?!?/br> “喬…然?”沈煜終于從兩家父母的對話中弄清了眼下的狀況,這…這就直接見家長了嗎?他被自己的猜想弄得又驚又喜,連說話的時候都帶著顫音。 喬然一左一右挽著兩位母親進屋,聽到自己的名字扭頭看他,俏皮地眨眨眼睛,“快進來?!?/br> 她就那么直直地看進了他的眼睛,對他深藏起來的,裹挾在主奴關系下的愛戀似乎了然于胸,而她的眼睛里,好像也發著光,流露出不一樣的情感。 喜悅來得猝不及防,他還有點不敢相信,同手同腳地跟著一起過去坐到了餐桌上。 這一餐飯沈煜吃得不知所謂,只顧盯著喬然看,邊看邊傻笑,別人夾菜,他跟著伸筷子夾了一塊姜;別人喝湯,他舀著空氣往嘴里送。 喬父見他一臉癡漢的德行,心里更不得勁,卯著機會勸酒,沈煜也不管,一杯一杯灌下肚,半點不含糊,沈父就笑呵呵地看熱鬧,偶爾跟著一起勸,還是喬母先看不過眼,撤了他的酒杯。 飯后,喬然拒絕了留宿,執意帶著一個醉鬼回了大學城附近自己的別墅。 她開車在路上疾馳,副駕的醉鬼嘟囔著什么,一雙眼亮晶晶的,仿佛水洗過的天空,能直接望進他的心里。 “嘿嘿,以…以后主人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一個人的…” “主人…主人…” 醉酒的人大著舌頭一遍一遍地重復著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話,到后來,安全帶的束縛讓他覺得煩躁,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的脖頸也酸得不行。 他拉開安全帶,軟軟地滑下座位,跪在了副駕駛逼仄的空間里,下巴就墊在坐墊上,仰著頭看開車的喬然。 “主人~主人~”他不厭其煩地叫她,聲音軟軟的,有被酒液浸潤的沙啞,一向溫吞的語調聽著竟然多了幾分媚意,勾得喬然心癢癢的。 她趁著等紅燈的時候,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他的頭,“乖奴隸,我們馬上回家?!?/br> 家這個字給了他很大的觸動,掌心下的腦袋忙不迭點了點,跟著重復,“嗯,回家?!?/br> 喬然從后視鏡里瞥了眼扔到后座的包,她想到了包里裝著的東西,又看了看酒勁上頭開始犯困的人,急切地想給他裝扮上去。 可是不行,還不到時候…如果明天…… 得償所愿的快樂似乎并不能彌補宿醉的頭痛,更別提沈煜是被一股震天響的鬧鐘聲吵醒的。 他揉了揉太陽xue,伸手去按鬧鐘,卻受到了冷冰冰的金屬的阻礙。這才覺出不對的人睜開眼,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蜷縮在一個僅有半人高的狗籠里,進退不得。 “啪嗒!” 籠門的鎖被一只纖細的手撥開,喬然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早上好,老師。你該起床了?!?/br> 她拿著一個項圈給他套上,將人牽出來,思緒仍有些混沌的男人軟軟地跪著,看起來有點頹。 “啪!啪!” 昨天剛成為主人的未婚夫的沈煜,在第二天早上得到了兩記響亮的耳光。 “跪好!你今天遲到了知道嗎?念你初犯,我原想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識好歹…” 喬然陡然嚴厲的語氣讓沈煜意識到一場調教似乎已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然開始了,他識時務地跪好,磕頭請罪,“對不起,奴錯了?!?/br> 她并不領情,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條鞭子,劈頭蓋臉地甩了下去,將背上的衣服抽得稀爛才停下來。 “50,謝主人罰?!彼鴼鈭髷?,晨起的時間正是容易沖動,更別提又經歷了這么多刺激的事。 剪裁合身的西裝褲因為跪姿緊貼著身體,勾勒出圓潤的臀部,連帶硬起來的前端也清晰可見。 “真賤?!彼绱瞬涣羟槊?,沈煜羞愧地低了頭,隨后被人牽進了浴室進行一番徹底清潔。 再出來,他就被剝奪了穿衣服和站起來的權力,項圈時時刻刻束縛著他,牽引繩時時刻刻咬在口中,等著喬然的使用;yinjing套上了貞cao帶,鎖得嚴嚴實實,后xue塞進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撐得滿滿當當。 行動只能用狗爬,靜止只能趴跪,甚至連正常的語言都不被允許,任何對喬然的回應都只能用犬類的“汪汪”聲代替。 “走吧,帶你出去溜溜?!眴倘淮┲揖臃?,得體又舒適,將跪著的奴隸襯得更加不堪,她從他口中接過牽引繩,自水潤的唇瓣中拉出一條銀絲。 沈煜吞了吞積蓄的津液,跪著的身軀不安地縮了縮,湊上前去舔了舔喬然的手指,嗚了兩聲。 喬然拍拍他的頭,“別怕,不會有人看見你的?!?/br> 他被牽著爬出了露臺,待手和膝蓋都撐著草坪,泥土和青草的氣味順著鼻尖鉆進來時還有些緊張,但隨即一股燥熱感自身體深處蒸騰而上,敏感度仿佛被提高了數倍,點點微風都像是挑逗,一瞬間性器勃發被拘束的痛感從身下傳來,刺得他悶哼一聲。 他與喬然在這間別墅住了七年,平日里也在庭院中做過不少沒羞沒躁的事,可像今天這樣,以跪爬的視角,還是前所未有,就好像是…一只在威風凜凜巡視領地的野獸。 哦~但他只是一只狗。脖頸的拖拽感提醒了他的身份,喬然牽著他在露臺前的草坪上走了兩圈,給他適應的時間。 然后,散步的范圍逐漸擴大到整個庭院,停到了院中的梧桐樹下,喬然彎下腰,擰開貞cao帶頂端的暗扣,一根細細長長的玻璃棒旋轉而出露出被堵住的馬眼。 “寶貝,不想對你的地盤做些標記嗎?” 她滿含暗示的話讓沈煜立刻羞紅了臉,當眾…跪地…學狗撒尿什么的,也太羞恥了吧…… 但是從醒來就被忽視的膀胱終于刷出了存在,飽脹感太明顯了,壓得小腹微微地墜痛,他感覺到有液體不停沖刷著出口,卻被他的意志鎖住了閘門,但現在潛意識里對主人的臣服,已經超過了他的本能,讓他不由自主想遵從她的命令。 馬眼開始小幅度地翕張,但沒有液體流出,喬然也不催,她抱臂靜靜地觀看,嘴上卻吹起了口哨。 “噓噓…噓…”一聲又一聲宛如魔咒,沈煜緊閉著眼,放棄了對馬眼的管轄,包裹在皮革下的柱身上下輕輕搖擺,淡黃的液體攜著sao味從小小的尿孔急促而泄。 尿液嘩嘩作響,正當他陷入排泄的痛快之時,喬然突然踢了踢他的屁股,“停吧,你的地盤也不只有這一棵樹?!?/br> 應激反應讓沈煜立刻鎖死尿道,可被迫中斷的感覺并不好受,膀胱中存儲的液體不斷沖刷著尿口,讓他整個下腹都有一種麻木的酸脹感。 他嗚咽一聲,試圖讓喬然心軟,可她早就轉過身牽著他向另一棵樹走去。 沈煜只好踉蹌著跟在她身后,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不停地漏著尿對自己的地盤進行標記。等他排空了尿液再次回到露臺前時,那根被束縛著的yinjing竟然不顧阻礙,拼著疼痛也站了起來。 “怎么回事?這都能勃起?”喬然輕輕皺眉,對他的行為感到不可置信,恰好殘留著點點尿液的馬眼微一收縮,吐出一口粘膩的前列腺液,拉長成細細的白線,拖曳著沒入草叢。 “看來你還不能學會管理自己?!彼ǖ叵铝私Y論,那樣輕描淡寫的語氣反而讓沈煜心中的羞恥感更深,他隱約今天的調教并不尋常,可他也說不出哪里不對。 排泄過后不加清理的私處讓始終趴跪的他鼻尖總彌漫著一股尿sao味,他搖了搖屁股,怕自己身上的味道惹喬然不喜,抻著頭去蹭她腳下的土地。 “起來吧,你在這里等著?!鄙蜢咸痤^跪坐著,張開嘴咬住喬然遞過來的牽引繩,隨后他眼睜睜看著喬然回了屋,而他像犯了錯的狗不被允許進去。 他巴望著,又因為不能動的命令只能原地著急,但很快喬然拿著一些東西回來了。 早晨剛套上的yinjing束具被拿下來,脫離束縛的東西猙獰地又脹大了一圈,喬然只是用濕巾替他擦了擦,然后握著一截軟管小心地塞進去直通膀胱。 有液體很快順著軟管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沈煜胯間,喬然拆開一包成人紙尿褲作勢要給沈煜套上。 “唔…嗚嗚??!”沈煜拼命搖頭拒絕,眼中閃過驚恐,他能接受身體被人控制,失去自主權,卻不能接受自己像個不能自理的廢人一樣被套上紙尿褲。 可他除了搖頭什么都不能做,多年的調教早已讓他對喬然言聽計從,刻在骨子里的臣服甚至讓他順從地張開腿,方便她的穿戴。 “別怕,寶貝,你在害怕什么?”喬然抱住他,努力安撫著他的恐慌,“狗狗是不能在家里尿尿的,等你能管住自己,就不需要穿這個了?!?/br> 男人的身體在她懷里輕輕戰栗,細小的嗚咽讓喬然心中滯澀,滑過淡淡的憐惜,背上凸起的蝴蝶骨讓他看起來也像那經過蛻變的昆蟲,美麗而脆弱。 白色的紙尿褲包裹著肥嫩的屁股,身體機能作用下產生的新一輪廢液順著導尿管淌出來,溫熱又潮濕,他的yinjing沾上了自己的尿液。 強壓下心頭的復雜情緒,沈煜更親密地貼著她,蹭了蹭她的胸口,尋求著安全感。 “寶貝,我不會嫌棄你的,別瞎想,相信我好嗎?”良久,他默默地點點頭,舔了舔她剛好滑過唇邊的手指。 喬然牽著他回到屋子里,接下來的一整天,沈煜喝了很多水,不受他控制的尿道由軟管導流,排出了體內的廢水,尿包鼓漲漲的,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下體都泡在自己的尿液里。 他懨懨的,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鼻腔里充斥著若隱若現的sao味。他相信他的主人,但喬然的做法讓他惶惶不安,唯恐自己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 可憐的男人被當成家具隨意放置在房間的一角,身體里的玩具嗡嗡地震動著,陣陣熱潮讓他全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情欲的涌動使他漸漸體力不支,撐著地板扮演茶幾的四肢顫抖著,連帶著背上托盤里的玻璃茶杯發出簌簌的抖動聲。 他是那么乖巧聽話地服從著她的命令,可一整天卻從沒聽到過一句褒獎,相反還要提防著喬然不分青紅皂白的拍打和鞭責。 為什么要這樣呢?主人是不是…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沈煜苦思冥想,不得其解,直到晚間喬然溫柔地拆下玩具,替他洗澡,給身上的鞭痕上藥時,她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這是最后的恩賜。 兩人在客廳里看他們都很喜歡的電視節目,而領著喬然入坑的沈煜此刻卻心不在焉,他原本和她并排坐在沙發上,可他現在覺得這樣反而不親密。 他想了想,還是順著心意滑下沙發,跪坐在她腿邊,抱住她的小腿,將下巴墊在她的膝蓋處。 喬然盯著電視屏幕,從善如流地抬手揉他的腦袋,軟軟的頭發擦過掌心,一路癢到了心里。 “今天,你過得好嗎?” “……還,還行?”沈煜不明白她問這話的用意,斟酌著用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這是你喜歡的嗎?”不知什么時候,她把電視暫停了,一雙眼睛認真地看著他,表情說不出的嚴肅。 “我…我不明白…主人,主人不是…玩得很開心嗎?為什么…” 喬然打斷他的話,“我問的是你,寶貝,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將你的一切托付給我,卻只能每天睡在轉不開身的籠子里,為了迎合我的生活規律形成頑固的生物鐘,沒有人權,不經我的允許甚至不能說話,我不分緣由罰你的時候,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生生承受……” “現在,我尚且愿意你有一部分正常的生活,工作或人際交往隨你安排,如果哪天我不高興,就把你鎖在家里,這四四方方的狹小空間就是你未來所能見到的全部……” “更糟糕的是,如果我厭了你,倦了你,而因為所謂的契約拋棄不得,為了給我的新歡騰地方,我有權肆意改造你,傷害你,甚至隨便送給別的什么人……” “或者,把你像個垃圾丟出去,不能作為人而存在,這是你喜歡的所謂的成為私奴的生活嗎?” 喬然說得又快又急,沈煜因為驚愕而瞪大的眼里,她說結束語的時候仍顯得意猶未盡… “可是,主人不會這么對我的?!彼牭阶约阂苫蟮穆曇?,還含著絲絲委屈。 七年來,他和她住在一起,衣食住行無不是他盡心照顧,他的身心早就對她交付了全部的信任,習慣了隨時隨地向她敞開,和她話里話外的訴說并沒什么不同,只除了那些難以接受的東西。 可沈煜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她用心模仿著那些冰冷的,淡漠的,幾乎不含感情的另外一種日子。 她讓他切身體會了一把最殘忍的情況,而這或許還只是冰山一角,在他們已經默認彼此是唯一的時候,她還記得給彼此一個機會,再做一次選擇。 但是,還要怎么選呢?還會有第二個選項嗎?沈煜伸出雙手抱住她的腰,鼻息間都是喬然身上的味道,他覺得溫暖,又安心,然后他抬起頭來看著她說,“我們都不會讓彼此陷入那種糟糕的境地,對嗎主人?” “我們會越過越好的,不是嗎?” 喬然俯身親親他,含著他柔軟的唇瓣含糊道,“是啊,不會有那一天的?!?/br> ——“那么,沈先生,你愿意做我永遠的私奴嗎?交付你全部的身心和信任,把我視為你生命中的重中之重,從此成為我的附庸,我的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