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衣認主,扣頜飲尿(第25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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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蕭衡煥在愈傷上邊雖比常人更快許多,遇到這裂骨之災也不得不多休養上一些時日。轉眼七八日過去,被砍去的右腳腳腕上邊碗大的傷口已然長得結結實實,邊緣處更有些許落痂,內務府特制了一只義足送來,戴上以后雖不能說是行動自如,看起來卻也與平時一般無二;反而是被接了骨的左腳好得慢些,太醫看了幾回,只說那鐵靴可以摘除,足上卻還不可用力,每日仍需固定著不動。蕭衡煥只覺得拖著這只傷腳實在不自由得很,對太醫哂道:“早知道這么麻煩,還不如索性把兩只都砍了!”這話可把幾位太醫嚇了一跳,連連勸道:“主子,這義足到底比不上真腳,等您好了就能覺出來了。您要還嫌好得慢,微臣們再給您開一帖強骨生肌的藥方來……” 蕭衡煥看著他們戰戰兢兢的模樣也覺得好笑,揮揮手讓他們下去,忽而又把人喊住,道:“他那邊怎么樣?算來也有一月有余了吧,吃的什么藥?” 其中一個太醫平日里伺候皇帝多些,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蕭衡燁的蠱,一時間面露猶疑之色。蕭衡煥只盯著他,目光如炬:“我說錯了什么?” 那太醫看他一眼,大著膽子稟告道:“主子,并非一月有余,乃是足足兩月了?!备嗟脑捤嗖桓艺f,對著蕭衡煥行了一禮,隨其余太醫一同告退了。 “兩月?!笔捄鉄粗t離去,冷哼了一聲。那日蕭衡燁將他綁在刑架上親手為他taonong,好容易得了一丸精水,原來竟不曾用,倒真也合了他那別扭的性子。想到如此一來,蕭衡燁xue里蠱蟲每次吞精仍是他親自喂的,蕭衡煥心下便覺得有些暢快,可再想到這小半年以來,他只在西北歸來的那一夜里與他有過一次歡好,那點暢快便又很快煙消云散。 于是他喊來了馮五,叫他設法去給邊寧傳個話:“就說我這邊紋也刻了,環也穿了,卻還沒來得及叫人一聲主人,讓他提醒著些那人,就算是養條狗,也得時常喂一喂的?!蓖nD了片刻,又道:“叫他只管把人騙來,余下的事我自有分寸,不叫他吃掛落就是?!?/br> 馮五聽到這個大不敬的“騙”字,尷尬地擦了擦額角的汗,嘴上應下,心里卻想這定王殿下說話實在太不講究,難怪總惹得龍顏不悅,這回替他傳話,定要好好修飾一番。 邊寧到底還是有些手段,這日傍晚,蕭衡燁果然到來。他進了寢殿便往主位一坐,獨自捧著茶慢飲,另有一行太監宮女進來,為首的手捧一件純黑yin衣,呈到蕭衡煥面前來。這收奴之禮中的賜衣一環,蕭衡煥自然清楚,當即笑道:“你選的?” 蕭衡燁并不看他,只淡淡道:“顧飛鸞選的?!?/br> 蕭衡煥盯著他,冷笑道:“你讓他替你選這個?他竟也也不嫌你下流?!?/br> “他是替謝風選?!笔捄鉄畋凰患?,這才轉過頭來,“朕以為,都是蕭家養的狗,何必穿得不同?!庇痔а凼疽?,叫兩個太監給他更衣。 “哦。謝風?!笔捄鉄ㄔ谇巴鞅敝耙嗦犝f過蕭衡燁將謝風貶為安王侍奴的消息,聞言并不意外,反而在掃了一眼那yin衣過后又笑了一聲:“這彩頭倒是不錯?!?/br> “什么彩頭?” “那兩人是怎樣如膠似漆、神仙似的一對,你的人日日盯著,難道不清楚么?”蕭衡煥笑著舒張開臂膀,任由兩個太監給他脫去了衣袍,把那黑綢yin衣頸子處的綢圈給他系上,伸手撥弄了一下那墜在脖頸項圈處的金鈴,甚是愉悅地聽它一陣脆響,只覺得當初把顧飛鸞送進醉香司當真是再明智沒有的作法,如今蕭衡燁與他提顧飛鸞,他當真一點不氣,反唇便能直刺他痛處,實在暢快得很,“你特來將此衣賜我,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了?!?/br> “你倒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笔捄鉄顑傻烂济珟缀貂镜揭粔K,冷冷譏道,“這么不清醒,不如喝碗醒酒湯,早些歇息?!?/br> “酒?”提起這個,蕭衡煥又哼了一聲,“我來了這兩多月,一滴都沒喝到。說來你也是當皇帝的人了,瓊漿玉液想必收集了不少,如何,賜我一口嘗嘗?” 自先帝駕崩,蕭衡燁滴酒都未沾過,哪能想著尋酒的事,斜了他一眼,也不答話。倒是那邊伺候蕭衡煥的馮五小聲提醒道:“主子,太醫吩咐過,您如今不宜飲酒的。與藥性相沖,傷好得慢呢?!?/br> 蕭衡煥被這么不識趣地打斷了一回,不禁有些惱,道:“不過一口酒,有什么相干?!庇峙み^頭對著蕭衡燁道:“被你一勾,當真有些饞了。啟一壇罷?我聞個味兒也好,以茶代酒,陪你喝一杯?!?/br> 蕭衡燁抬了抬眉,仍沒說話,卻又是身旁邊寧開了口,道:“酒與藥性相沖,皇上如今也是沾不得的?!?/br> 蕭衡煥心里“咦”了一聲,忽而明白過來:自己不能飲酒是因為吃著傷藥,蕭衡燁不能飲酒,卻是因為吃著壓制yin蠱的藥。當即哂道:“好家伙,連酒都喝不成了,你說說你這皇帝,做得有什么趣味?!?/br> 蕭衡燁又被戳了痛處,涼涼地抬起眼來,正看到蕭衡煥一身yin衣已然換完。他身量魁梧,此刻縱然撐著拐未站直,也比旁邊兩個小太監高上一個頭,墨黑的綢緞貼著他的身,除卻肩上披風遮去了他身上大部分yin紋以外,身前其余肌膚幾乎全暴露在外,顯得他體格威武壯碩,胯下更是裹在黑亮的緞子里鼓鼓囊囊凸起一大團,看著比直挺挺地露出來還要下流。這人穿了yin衣,臉上亦毫無被羞辱之人該有的樣子,反而低頭打量了一番,露出一個頗為滿意的神色。蕭衡燁簡直看不下去,諷道:“我看你這yin奴,做得倒是頗有趣味?!?/br> “嗯?”蕭衡煥抬起頭來,道,“總好過給你做個精器,還被你嫌棄了不肯用?!笨此⒅约?,又笑了一聲:“如何?給你認個主?” 蕭衡燁放下手中茶盞,對邊寧打了個顏色,一屋子人便知趣地魚貫而出,只留兩人在殿中。蕭衡燁到聽殿門閉合的聲音,方才語氣冷淡地下令:“跪下,爬過來?!?/br> 蕭衡煥雖說幼年時因母妃出身低微也受過許多折辱,可畢竟十四歲起征戰沙場,十六歲又做了將軍,后來更是被視為儲君的不二人選,這么多年來也養了一副恃才傲物的心氣,聽他這般命令后下意識橫了橫眉,在原地站了片刻,方才哼笑一聲,道:“好,跪你!”撐著拐跪了下來,當真拖著兩只傷腳膝行到蕭衡燁身邊去,近了他的身仍不停下,直跪到他腳旁,雙臂擱在他龍袍下擺上邊,抬起頭來面不改色地看著他。 蕭衡燁伸出手來扣住了他的下巴,問:“從前你自己做過什么,還記得么?今日便還你?!?/br> 蕭衡煥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眉微抖了抖,伸手便去解他龍袍腰帶。蕭衡燁下意識制住他手,卻聽他又笑了一聲:“怎么,隔著龍袍,可尿不到我身上?!?/br> 論臉皮,蕭衡燁實在遠不如他,嘴上斗起狠來都時常要輸上三分,更遑論這真刀實槍地較量,當即臉色一白,自覺騎虎難下。蕭衡煥看他如此,更覺舒心,悠悠笑道:“從前沒給你品過蕭,是我不對?!闭f罷勾開了他按著腰帶的手指,卻是恭恭敬敬地把人腰帶解了下來,又輕柔地給人半解了褻褲,捧起他的玉莖來,忽而笑道:“你看,若我現下咬上一口,你這東西就廢了?!?/br> 事情都做到這個地步,蕭衡燁也索性放了開來,伸手按住蕭衡煥的后腦,壓著他往自己下腹去。蕭衡煥正好借著力親了親他那冠頭,又道:“可你不怕。衡燁,你信我?!?/br> 蕭衡燁只覺得喉中一滯,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我不會真傷了你,更殺不了你?!笔捄鉄ń又f,“你當初把我送去西北,是不是已經想到了?想到我一定會自己回來?!?/br> 蕭衡燁正欲答,蕭衡煥卻已經張開了口,將他玉莖含下一頭,含含混混道:“請主人賜尿罷!” 蕭衡燁冷冷看了他半晌,見他神色坦然,眉宇之間更是緩緩生出一絲笑意,看著輕蔑得很,不禁心生惡意,捏住他的下頜往自己這邊更抬了抬,腹下一松,熱液沿著莖道射進他嘴里去。 蕭衡煥縱然逞能,到底沒經歷過這種事,熱液射上喉管時也不禁嗆了幾聲,極為勉強地含住了那些圣水,生硬吞了下去,一時間也沒心思去品那是什么滋味,只覺得若不快些適應就要咳到人身上去了,幾番掙扎吞咽,回過神來,事已畢了,才喘著氣歇了幾個吐息,又伸出舌頭給他舔凈了玉莖,這才徹底緩了過來,哼笑了一聲,道:“第一次不大熟練,我伺候得還成么?”再抬起頭來,早已沒了方才的狼狽。 蕭衡燁看他這般沒臉沒皮,亦是無言以對,伸手自己攏了褻褲衣袍,又把自己方才飲了一半的茶盅往前一推,道:“今日到此為止?!?/br> “怎么就到此為止?”蕭衡煥抬眉道,“不叫我侍寢么?” “侍什么寢?”蕭衡燁看他一眼,“為你母妃報仇么?” 蕭衡煥想到回宮那日榻上的氣話,啞了一啞,臉上玩味神色收起,半晌過后才道:“這事我絕不原諒你?!?/br> “那還有什么話可說?!笔捄鉄罾淅湟粨]袖,起身便要走。 “只是我既栽給了你?!笔捄鉄ò醋∷南ドw,不讓人起身,道,“你不肯讓我報仇,那我便替你擔著?!?/br> 蕭衡燁睜大了眼,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蕭衡煥。 “被你砍腳刺青,禁錮折辱,只當是我不孝的報應?!笔捄鉄ㄈ运浪蓝⒅?,眼中盛著一股子極陰極狠的惡意,說出來的話卻又全然相反,“待來日下了黃泉,我自會向母親請罪,抽筋扒皮、油鍋烹煮都隨了她去。這樣你滿意了么?” “我關著你是報我自己的仇,你自作多情什么?”蕭衡燁聽他越說越瘋,簡直不可理喻,“我身上的仇我自己擔著,又何須你以身相代!” 聽到這話,蕭衡煥終于又笑了出來。他神情里狠意未褪,聲音更沉:“那你這是允我cao你一輩子了?” “你……”蕭衡燁哪想到他會在這里等著,一時氣結,嘴唇抖了兩下,竟說不出話來,只好狠狠拂開他手,起身抬腳便走。 “衡燁?!笔捄鉄_上有傷,跪著更是不便,也未去追,只揚聲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既做了皇帝,自是金口玉言,我亦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