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刻yin紋,乳尖穿刺(第24章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以愛之名【GB】、繼父的嚴厲管教、舊情復燃、夢想成真APP(女攻 GB)、戴翡翠耳環的男人、皇帝禁臠(gb/女攻/骨科)、飛行與地面零距離、棠花為我妝、【女攻】畜牲病犯了、這個男主老想囚禁我(快穿)
蕭衡燁離開后第二天,鐘粹宮里便熱鬧起來。先是主殿中擺放的許多粗糙刑具都被搬走,換了幾乎與乾清宮同等規格的擺設進來;然后是總管邊寧親自來了一趟,與他說了許多要對皇帝隱忍退讓的道理;繼而太醫院的人亦過來問診,為的卻不只是他的雙足,還商議起了給他日后養身的方子,聽得蕭衡煥心底直笑,想著我如今這般都能弄得他在榻上承受不住,你們竟還想著怎樣把我養得更厲害些,說你們意圖弒君都不算冤枉。 這最后的熱鬧,卻是幾個紋樣師帶來的。聽著幾人說明來意,蕭衡煥便知道已經有人同蕭衡燁說明了yin奴認主的規矩,又看了紋樣師呈給他看的圖樣,當即哼笑了一聲:這人果然是想要折騰自己,尋常認主刻紋,都是刻下主人喜歡的一兩個簡單圖案,也有刻字的,尺寸不過巴掌大??;蕭衡燁給自己選定的圖樣,卻是極為繁復,且跟一件小披肩似的,要覆蓋上半個后背、兩條臂膀和整個肩膀。這明刻之法是用針刺,過程之中要受頗多細碎苦楚,蕭衡燁選這等圖樣時的心思簡直昭然若揭。 那些紋樣師亦覺得這樣大而繁復的圖案實在太過折磨,非常人能忍,故而望向蕭衡煥的眼神都有些怯怯的。他們在來之前雖被告知,如今的定王已經不再是定王,只是皇帝陛下的一個奴寵,可昔日定遠將軍威名赫赫,如今余威猶存,叫他們半點不敢輕慢,態度仍是恭恭敬敬的,更害怕他會因此動怒。 誰知蕭衡煥看了圖樣,臉上竟露出笑來,半晌把圖樣遞回過來,道:“今日便刻么?” “回……這位主子?!睅讉€紋樣師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又頓了頓,“這紋樣頗為復雜,總共要花上三四日才能全部刻好,今日只刻臂上?!?/br> “哦?!笔捄鉄ê敛坏钟|,“那你們動手罷?!?/br> 紋樣師們面面相覷了一回,眼中皆有如釋重負之色,又小心翼翼地將蕭衡煥從床榻上請了下來,讓人趴在專用來紋畫的窄榻上,兩個紋身師一人一臂,另有一人調弄著銀針藥水,兩人掌鏡補光,一針一針刺了起來。 蕭衡煥趴在榻上任由他們紋樣,一副巋然不動的樣子,幾個紋樣師見了都暗自心驚,心想尋常之人一次只刻一處,也有不少要疼得叫上幾聲,縱使是能忍的,身體發抖出汗總免不了,可這位主子竟仿佛絲毫覺不出痛似的,連手臂上的筋rou都不是全然聳起,簡直再放松沒有。 五個人從晌午一直刻到夜里,雙臂的圖樣才堪堪刻完;第二日一早又來,也是辛苦了一日,刻成了肩上的圖案。 這到了第三日,刻的是背上圖案。這一日所刻圖樣最為復雜,幾個人從早晨刻到傍晚,還差些許圖案未能刻成。便在此時,鐘粹宮外傳來了“皇上駕到”的呼告。眾人自然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跪到殿前去接駕,唯有蕭衡煥仍趴在窄塌上邊半閉著眼,神色悠然的模樣,只在蕭衡燁進來時悠悠道:“恕臣兄腿腳不便,無法恭迎圣駕?!?/br> “臣兄?”蕭衡燁聲音冰冷,“已經不是了?!?/br> “哦?!笔捄鉄ńz毫不惱,“可你也沒給我賜個名字?!庇忠换匚?,忽而道:“煥兒?” 蕭衡燁呼吸一滯,更不愿理他,只對著那幾個紋樣師問道:“刻得如何?” 幾個紋樣師行禮回話,說是因為此人不懼疼痛,亦少出汗,因而刻得比預想中更快一些,只差半個時辰功夫便能刻完。沒有說的是,此人身形實在比普通人更壯碩一些,因而同樣的圖案刻上去亦要多費許多功夫,否則以他這般配合,只怕兩日之內也能刻完了。 “你們不必著急,退下歇息一會?!笔捄鉄钸@樣吩咐了,又抬眼命人拿東西進來。一個小太監端了一個白玉器皿進來,蓋子打開,卻是一盒藥油。 蕭衡燁拿起藥皿,又取了一支毛筆,走到蕭衡煥身邊,道:“你既不怕疼,我便再幫你一幫?!闭f罷,用毛筆蘸了藥油,往他后背尚缺圖案的那一處涂抹過去。 那藥油正是從前蕭衡燁雙乳被穿之時所用的、能將人身體知覺放大數倍的yin藥。蕭衡燁將那藥油細細涂了兩遍,看著那塊肌膚漸漸沁出粉色,方才將藥皿與筆放回了太監所托木盤之中,對那幾個紋樣師道:“好了,你們繼續罷?!闭f完,又回到原處坐下,冷冷看著蕭衡煥的方向。 如此一來,這受針便當真與酷刑無異??v使吃痛能忍如蕭衡煥,亦被扎得額角冒汗,背上筋rou聳動如山,連雙臂亦盡顯出發力的形狀。只是有些奇異地,他看起來這般痛楚,那些已經刻好的yin紋卻逐漸從粉紅轉成了深紅顏色,幾個紋樣師看了臉上皆有訝異之色,想到這yin紋顏色背后的含義,都覺得曖昧至極,只能抱著非禮勿視的心思,假裝自己并未看到。 蕭衡燁雖也知道yin紋的原理,卻對這yin紋顏色十分鈍感,蕭衡煥身上最初泛起深紅之色時他并未察覺到什么,反而是在后來注意到屋內其余人異樣神色之時才反應過來,這人竟是在極致的疼痛中動了春心,當即覺得實在下流不堪,雙眼也不肯再去看他,只皺著眉兀自飲茶。 如此過了半個時辰,蕭衡煥身上yin紋終于全然刻好。紋樣師們為他擦凈了身上熱汗,向蕭衡燁復了命便退了下去。蕭衡燁又命人把蕭衡煥翻身扶起,坐在那張窄榻上,抬手讓那小太監把藥油毛筆再次奉上,所點之處卻是蕭衡煥的乳尖。 蕭衡煥哪能看不出他這是想做什么,心口一跳,身上yin紋又紅了了些許。他雙目定定地看著蕭衡燁,只覺得眼前這人神色冷淡的模樣甚是惹人心癢,恨不得即刻把人抱來親一親他柔軟的唇。 “這也是你自己求的?!笔捄鉄畲怪藿o他涂藥,并不看他神情。 “是我求的?!笔捄鉄ㄐα艘宦?,道,“求之不得?!?/br> 蕭衡煥冷冷看他一眼,如從前蕭衡煥那般取出銀針燙了,手上亦不拖泥帶水,穩穩刺進蕭衡煥乳珠之中。這一下比背上被刺還要厲害許多,蕭衡煥低啞地痛呼了一聲,身上抖了一陣,拳頭攥了半晌方才放開。他身上剛一松勁,另一針便已刺了進來,貫穿了他另一側乳珠。兩側脆弱都被刺穿,縱使是蕭衡煥也疼得喘息不止,只好在還未落下淚來。待蕭衡燁取出銀針,給他換上兩只墜重的金鈴時,蕭衡煥的喘息才平復了一些,又回憶起了他給蕭衡燁穿乳那晚的事,眼神里禁不住流露出些許欲色,道:“我給你一對,你還我一對,我們也算是扯平了?!?/br> “誰與你扯平?”蕭衡燁冷聲道,“一對金鈴換我八年?你倒是會做生意?!?/br> 蕭衡煥正想反唇相譏,與他分說分說這八年里到底誰欠誰更多一些,卻看到蕭衡燁背后邊寧對他使著眼色。他想起三日前邊寧來與他絮叨的那些忍辱順從的話,眉頭皺了皺,終于不再回嘴,半晌才道:“那便用我余生換你八年,成不成?” 他這話說得別扭,自己都覺得有些不成話,那邊寧倒是一副“傻小子終于開竅了”的欣喜模樣,就差給他比個拇指。蕭衡燁聽了亦是一愣,雙眉抬得高高的,良久才又冷哼了一聲,道:“一條狗的余生,有什么值當?!闭f罷便要起身。蕭衡煥伸手在人腰上一攬,硬是不讓他走,道:“你這蠱都多久了?今晚留下罷?!?/br> 蕭衡燁秀眉一挑,道:“就你這個樣子,也伺候得了人么?!鄙焓秩コ堕_他的手臂,卻也未能掙動。 “有什么不行?”蕭衡煥道,“你若不放心,就在上面?!?/br> 蕭衡燁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伸手狠狠掐了他方才穿孔的乳尖,趁人吃痛,總算掙脫開來,卻聽蕭衡煥又道:“你想怎么折磨我都隨你,別總苦著自己?!?/br> 蕭衡燁腳步頓了頓,神色里亦有了一絲不自然,面上仍強端著,道:“你先管好你的腿罷?!闭f罷,便向殿外走去。 邊寧看著皇帝抬步走出殿外,笑著對坐在榻上的蕭衡煥行了一禮,才急匆匆跟了出去。 才出殿門,蕭衡燁便聽到屋內一陣清脆之聲響起——那人竟是在玩弄那戴在乳上的金鈴。他的眉頭深深皺起,腳上走得更快,走了幾步,神色更不自然了幾分。 ——方才在那寢殿之中,他不過是被蕭衡煥抱了一下腰,不知為何,股間竟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