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堂課(6)
第六堂課(6) 一股寒氣頓時從祖巖的腳底竄到了頭頂。 他從沒見過邊城如此憤怒的表情。 他本以為邊城會破口大罵,卻不想邊城只是將他重新抱起,直接上了二樓,只是那踩樓梯的聲音讓人有一種他與樓梯有深仇大恨的錯覺。 回到邊城的房間,祖巖便被拋到了床上,滾了一圈才停下來。 “你剛才……是想逃跑?”邊城冰冷的質問讓祖巖嚇得渾身僵硬,“我之前說過,讓你乖乖地待在這里的?!?/br> 祖巖十分想反駁他并沒有說過,可邊城的氣勢卻逼得他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邊城見他閉口不言,心中抑郁之氣更甚,直接抓住了祖巖的一個腳踝,將人拖到了面前。 祖巖的雙腿垂落到地上,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邊城的手在自己腰上的結上撥弄了幾下,束縛帶便被解了開來,下一秒,深入腸道的按摩棒便被一把抽出。 “嗚嗚啊啊啊——” 祖巖失控地哭叫出聲。 邊城動作太過兇狠,讓他產生了一種腸子都要被抽出來的錯覺。 然而事實上,也的確有半個指節寬度的腸rou被帶了出來,正顫顫巍巍地掛在他合不攏的xue口上,隨著呼吸一張一合。 邊城喉嚨緊了緊,抬手將自己的欲望釋放了出來,握著面前纖細的腰肢,挺身而入。 祖巖的后xue才剛得到解脫,又立刻被更粗更燙的家伙填滿。 祖巖被頂得干嘔了兩下,手指死死地摳住床單,隨著身后之人猛烈的動作搖擺著,脆弱得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小舟。 邊城的動作實在太過兇猛,祖巖不止一次想開口求他慢一些,都被狠狠頂了回去。 腸液不受控制地分泌了出來,隨著邊城的抽插被帶出腸道,四濺開來,順著腿根流滿了整條大腿。 如此粗暴的動作卻沒有讓祖巖感到半分疼痛。 “嗯嗯……啊……啊啊啊……” 祖巖雙唇微張,舒爽的呻吟聲從唇齒間流淌出來。 后xue用力收縮,炙熱的腸rou細細密密地包裹著邊城的roubang,如同無數張小嘴含著他的roubang用力吮吸,吮得邊城頭皮發麻。 可就在這時,邊城的動作忽然停下了。 祖巖雙眼迷離,不解地扭頭看去,卻因為下半身酥麻癱軟著,連帶上半身也沒有多少力氣,便沒能看到邊城正單手成拳,懊惱地在自己額頭上捶了幾下。 他現在在做什么,他喜歡的不就是祖巖倔強反抗的模樣嗎?難道他真的要祖巖變成不會反抗的性玩具嗎? 邊城將手背抵在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讓自己清醒一些。 驟然失去填充的后xue還在不斷收縮著,xue口大開,隱隱能看到內部鮮紅的腸rou,祖巖的甚至也被干得不甚清醒,竟不由自主地搖起了屁股,勾引著邊城的再次闖入。 邊城深吸一口氣,強忍住這致命的誘惑,將祖巖從床上抱了起來,走進浴室。 祖巖不解地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控訴。 “看什么,還想再被cao一頓嗎!”邊城惡聲惡氣道。 祖巖的雙眸在一瞬間迸發出光亮,但很快又清醒過來,連忙搖頭。 “那就乖乖待著便亂動?!边叧菦]好氣地在他屁股上擰了一下,祖巖立馬低頭。 把祖巖放到浴缸里,邊城用花灑替他洗去方才沾到的塵土。其實祖巖身上并不臟,就是那雙腳因為赤腳踩在地上,已然臟得不成樣子。 腳心被用力揉搓著,祖巖又癢又疼,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惹怒了邊城,忍得渾身直顫。 將人草草清洗了一遍,邊城用浴巾把人一裹,丟回了床上,又把剛才扔到地上的按摩棒撿起,回到浴室清洗了一番。 重新在按摩棒上涂滿藥膏,邊城掰開祖巖的臀rou,毫不留情地將按摩棒一塞到底。 祖巖腿根抽搐了兩下,死死咬住下唇才沒有叫出來。 做了這么多事,邊城的氣也消了大半。 他將趴在床上的祖巖抱進懷里,自己則靠著床頭,像安撫小孩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他光潔的后背。 如絲綢般嫩滑的皮膚不由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邊城的手滑到祖巖的屁股上,輕輕揉捏著他的臀rou,不免帶動祖巖體內的按摩棒,惹得祖巖臉都皺成了一個包子。 “從今天開始,你就安心住在這里,要是再亂跑……” 邊城沒有說完,故意留下想象的空間給祖巖。 祖巖本來還因為躺在另一個男人懷里而別扭,一聽這句話就只剩下恐慌了,其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邊城繼續道:“待會兒樂斯回來,你去和他道個謝?!?/br> 祖巖沒有說話。 其實他心里是不情愿的,若非陶樂斯提早回來,他說不定已經逃離這群人的魔爪了,可另一方面,若非陶樂斯接住他,現在摔斷手腳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如果你不肯做出點表示的話,我不保證他今天晚上不會對你做些什么?!?/br> 祖巖驚恐抬頭,失聲道:“可是他的手……” 邊城微笑著打斷他:“你信不信,他就算兩只手都斷了,也能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 祖巖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邊城欣賞夠了祖巖的反應,終于停止了自己的惡趣味,正要開口寬慰,就看到祖巖艱難地從自己懷里爬起,跪坐在了他的身邊。 “對、對不起……”祖巖結結巴巴,“我、我不是故意,要逃的,我只是、我只是……” 他只是想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他不想再每天提心吊膽地擔心今天會有幾個男人插入他,也不用因為自己的身體反應而羞憤欲死。 可這些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邊城看著他幾乎要哭出來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人拉回懷里,低頭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親吻,這次的吻中破天荒帶了安撫的意味,祖巖只掙扎了一兩下,就軟了下來,整個人無力地靠在邊城胸口,任憑對方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掃蕩。 舌尖掃過齒序,將每一顆牙齒都照顧了一遍,瘋狂分泌的唾液已經來不及吞咽,順著唇角的縫隙蜿蜒而下,不多時,祖巖的胸口便被染得一片晶瑩。 甚至,在他自己察覺之前,他的分身已然情動地微微抬起了頭。 邊城察覺到抵在自己胯上的熱物,輕笑兩聲,一邊繼續在祖巖唇上啄吻,一邊釋放出自己還未解決的欲望,同祖巖的握在一起,盡心地摩挲起來。 邊城的技術不算很好,畢竟以他的身份,欲望來時根本不需要用手解決。 可饒是這生澀的技術也足以讓祖巖頭暈眼花,失控地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