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穆棲這幾日忍著傷陪著meimei。 “前些日子送你的簪子了,怎么不見戴”穆棲看著meimei問著。 “???我,舍不得,就放著”穆溪有些局促。 穆棲有些失望,meimei居然和自己撒了謊。走過去揉了揉meimei的頭,什么也沒有再說。 本來想著慢慢規勸meimei回頭。還沒有勸好meimei,就聽說一個家奴因為私藏貴重的簪子,來歷不明,被刑堂抓去了。 穆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連忙跑去找meimei。 meimei看到哥哥來,哭著抱住哥哥,滿眼的淚水。 “哥哥,你救救他”她只能找哥哥了。 “我怎么救得了,你知道家奴私下交往罪多重嗎”看見meimei的全部心思還在那個人身上,穆棲氣極,吼了出來。 穆溪被哥哥嚇得一愣,哥哥居然吼自己。想著,淚水落得更多了。 看著流淚的meimei,穆棲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吼meimei。 “別哭了,meimei,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該吼你”穆棲伸手想擦掉meimei的淚。 “哥哥你救救他好不好”穆溪聲音里面帶著明顯的哭腔?!澳闳フ疑僦骱貌缓?,少主那么疼你,少主一定會答應你的” 穆棲嘆了嘆氣,他怎么敢因為這點事情麻煩主人,現在他一點也不關心那個人的生死,他怕的是,那個人受不了刑,把meimei牽扯進來。 就算是自己現在去求主人,主人救不救都很難說,更何況以刑堂的手段,怕是過不了多久,meimei就會被供出來。他也許都沒有時間去找主人求情。 不行,他不能讓meimei出事情。這是他從小疼愛的meimei,他不可以讓她出事情。 穆棲倒了一杯水,遞給meimei“沒事的,別緊張” 穆溪接過水,喝了幾口,慢慢的感覺越來越困,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穆棲抱起來meimei,他剛剛在里面放了一點安眠藥,他想到一個辦法救meimei,至少可以拖延一點時間,他要賭,賭贏了meimei就能活下來。 至于自己的后果,那不重要。 穆棲把meimei帶回別墅,放在自己房間。又去熱了一杯牛奶,把安眠藥放在牛奶里。 敲了敲主人的門,“主人,奴能進來嗎” “進來吧” 穆棲推開門,膝行進去,手微微顫抖著。 “主人,奴,奴熱了一杯牛奶,主人喝點吧”穆棲低垂著眼,細看就能發現滿臉都是汗。 蕭瞿霖拿起來,沒有防備的喝了下去。直到慢慢感覺越來越困才發現不對勁。 蕭瞿霖眼里流露出氣憤和難以置信,還沒有質問,就慢慢的熟睡過去。 “主人,奴冒犯了”穆棲對著主人磕了一個頭,把主人放在床上,又去自己房間抱過來meimei。 自然是不敢讓meimei污了主人,把meimei放在一邊的沙發上。 若是meimei在主人房間留宿一夜,刑堂應該會接到消息,自然不會讓人來打擾了主人的興。 是否發生了什么并不重要,只要外界認為meimei是主人的人了,自然也不會在找meimei的麻煩。 自己也能多爭取一點時間,向主人求情。 蕭瞿霖先醒過來,睜開眼睛,眼里滿是憤怒。 掃視了一下屋子,看到了沙發上的人。 女人?蕭瞿霖起身走近看了看。 蕭瞿霖并沒有和穆溪見過面,所以并不認識。 拿起來旁邊的水,潑在了穆溪臉上。 穆溪慢慢的醒了過來,還有些迷糊 。她怎么會在這里。 穆溪看了看蕭瞿霖,又看了看自己,大聲的叫了出來。 站起來,一巴掌打向蕭瞿霖。 蕭瞿霖臉色更冷。將穆溪推倒在一邊。毫無憐香惜玉。 拿起手機,撥打了穆棲的號碼“穆棲,你給我滾過來” 穆棲接到電話,連忙抱去主人的房間。 一進去便跪了下來,“主人” 啪,一巴掌打了穆棲的臉上,臉迅速的紅腫起來,嘴角流出血,可見用力之大。 “哥哥”穆溪在看到哥哥后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誰,自己剛剛好像打了少主。穆溪跪了下去,跪在了哥哥旁邊。 “穆棲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主人,奴知錯,奴不敢求主人饒恕,但是求主人救救meimei”穆棲低著頭,將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 “所以你就算計我,給我下藥,是吧”蕭瞿霖隨手拿過旁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這人,連自己都敢這樣算計了。 穆棲爬過去跪在碎片上,碎片的尖銳刺入膝蓋,血慢慢滲出來。 “奴求主人”穆棲磕著頭,祈求著。 蕭瞿霖一腳把面前的人踢了出去,穆棲整個人撞到了桌角上。 疼痛席卷全身。穆棲不敢遲疑,又爬了過去。 “穆棲,我真是小看你了”蕭瞿霖冷笑著。 其他三人聽到動靜,連忙也跑了進來。 看著屋里的動靜,三人不解,昨夜聽說主人收了穆溪,他們今日都不敢來打擾,怎么主人這會這般生氣。 看了看旁邊的穆棲,主人一直疼愛穆棲,何時對他發過這么大的火。 “通知刑堂過來”這樣的奴,不需要自己心軟護著了。 “奴,奴該死,求主人饒了meimei,她受不了刑堂的”穆棲繼續磕著頭,額頭也慢慢磕出來血。 “你還真是愛護你這個meimei呀,若是我不救你又能怎么樣,挾持我?還是準備殺了我?”蕭瞿霖掐著穆棲的脖子,手慢慢收緊。 “奴不敢的,奴怎么敢這樣對主人,奴不敢的,奴求主人,求主人憐惜奴”穆棲任由主人掐著,眼里全是祈求。 刑堂的人來的極快,不久就敢來了別墅。 看著被刑堂的人抓住的穆棲,一直看著自己。蕭瞿霖笑了笑,臉上全是諷刺。 “想讓我救她,好,抹去這個奴印,今日后不再是我蕭瞿霖的奴,你可愿意”蕭瞿霖摸著鎖骨上的奴印,這是自己一點一點刻上去的。 穆棲搖了搖頭,有些絕望,“主人,奴印留給奴好不好,奴求主人了” “二選一,要meimei還是奴印” 穆棲看了看在旁邊已經嚇傻了的meimei,慢慢的閉上了眼“奴,奴求主人救meimei” “好,真是我的好奴”蕭瞿霖笑了起來,“去準備藥,我要親自抹掉奴印” 見少主在氣頭上,刑堂的人用最快的速度取了藥。 這藥是專門用來消除奴印的,雖然備著,但是極少有人動用過。 蕭瞿霖用手指沾了一點,涂在穆棲的奴印上。 穆棲絕望的流著淚,卻又不敢躲,他已經必死無疑了,不能讓meimei一起出事。 他設想過許多結果,卻沒有想到主人會丟棄自己,以為就算是死,也都還能是主人的奴。 藥擦上會有些刺痛,極輕,穆棲抬起頭,看著主人。眼里帶著不舍,想要多看幾眼,過會就看不到了。 “穆棲,我向來知道你有些小心思,但是沒想到你都敢這么算計我了”蕭瞿霖摸著穆棲的頭,心里很痛,自己疼著寵著的人,居然給自己下藥,把自己算計著。 “主人,奴錯了”聽到主人的話,穆棲哭的更厲害。是他辜負了主人的信任。 后悔嗎?算計主人的時候以為不會后悔的,畢竟那是自己疼愛帶大的meimei,為了meimei,自己舍了命也沒事。 現在呢?穆棲不知道。 藥擦上十五分鐘就會形成一成薄膜,撕掉后,皮膚如同原來一樣,奴印也隨之消失。 蕭瞿霖慢慢的把薄膜撕下,奴印呈現在薄膜上。 穆棲抬頭,貪婪的看著那個曾經在自己身上的奴印。 蕭瞿霖把薄膜扔在地上,轉過身讓人把穆棲帶走,他不忍心看著他離開。 穆棲磕了個頭,偷偷的撿起來地上的薄膜,便被刑堂的人壓走了。 等人走光了,嚴振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穆溪。 “主人,穆溪如何處理”嚴振小心的問著,主人此刻心情不好,他不敢觸怒主人。 “送回去吧”既然穆棲選擇讓自己放過他meimei,那自己也不能言而無信。 嚴振得到命令后,把還傻著的穆溪拖了出去,找人送了回去。 蕭瞿霖讓三人都退出去,一個人在房間待了一整天。 三人有些著急,主人在房間,不讓三人打擾,早飯午飯晚飯都沒有用。 “嚴哥云哥,怎么辦”邱櫟看著滿桌的飯菜,沒有辦法。 嚴振和云浮搖了搖頭,他們也毫無辦法,主人心情不好,他們不敢打擾。 真是沒用呀,連討主人歡喜都做不到。 直到深夜,飯菜不知道冷了又熱了多少次,看見主人的房間還緊閉著。三人把飯菜倒掉,安靜的跪在主人門口。 已經很久沒有晚上這樣跪著了,主人憐惜他們,并沒有讓他們夜侍。 蕭瞿霖坐在窗前,看著外面,一坐便是一天。刑堂的罰他不清楚,想必也是極難挨,此刻的他,居然開始擔心起來穆棲。 而穆棲被抓來刑堂時,就看到了自己的教習師傅蘇妄。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的教習師傅更能知道怎么讓自己痛。 “師傅”穆棲被人吊了起來。雙手雙腳都被固定了起來。 “本以為教出來一個近侍,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丟了,多少年沒有近侍被丟棄過了”蘇妄溫和的看著穆棲。 蘇妄就是這樣,不論開心生氣都是這樣溫和的笑著,波瀾不驚。 “還記得你出營時我告誡過你什么話嗎”一邊問著,一邊拿過銀針刺進穆棲的xue位里面。 穆棲被疼的動了動,咬緊了嘴唇,等到自己適應了痛后才開口“穆棲記得,師傅說,為人奴者,心思不可過多” 蘇妄一針一針的刺著,直到看到穆棲全身都被冷汗打濕,渾身發著抖。 “算計主人,死了也不虧”蘇妄后退一步,看著穆棲痛苦的樣子?!笆掷镉惺裁??” 看著穆棲手里緊緊握住,是什么讓他不愿放開呢? 蘇妄走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打開。 穆棲搖了搖頭,蘇妄拿過來針,在手里刺了進去,穆棲一痛,手一下子放開了。 薄膜從手里掉落出來。 穆棲想伸手撿,卻無法挪動。 蘇妄撿起來看了看,“怎么還收著這個,奴印已經去除了,留著這個干什么”說完便要丟掉。 “不要,別,別丟”穆棲不顧身上的痛,拼命的掙扎著。 蘇妄看了看穆棲,將東西又重新塞到他手里。 幾日,穆棲都在刑堂受著罰,蘇妄每日都只是折磨著他,卻沒有傷他的筋骨。 穆棲苦笑“一直手下留情,你是覺得主人還會救下我嗎” “怎么樣做是我的事情,再說,你又怎么知道少主不會救你”蘇妄找了一顆藥丸,塞進穆棲嘴里,穆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每日都是,痛得讓自己恨不得死去。這些都是自己該受的。 蕭瞿霖在房間待了兩日才出來,吃了飯,就去主島,準備告知蕭父自己要離開。 待了這么久,也該走了。 看著有些憔悴的兒子,蕭父很是心疼“霖兒,為了一個奴何必這么對自己”一個奴而已,哪怕是近侍,也不值得主人這么上心。 蕭瞿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告別蕭父后,蕭瞿霖沒有立刻離開。 “去刑堂”雖然心里有氣,還是想去看看他。 知道主人是不舍得穆棲,三人便帶路去了刑堂。 走近刑堂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每一處都不知道沾染上多少血跡。每一件刑具下又有多少人喪命。 得知少主要來,刑堂的管事早已經開始候著。 “去看看穆棲” 見到穆棲時,穆棲還在受刑,身上有些傷,血已經干了。 蘇妄依規矩見了禮便站在一邊。 穆棲感到有人靠近,又要上刑了嗎? 穆棲低著頭靜靜的等待著刑罰。 “抬頭我看看”看著滿身是傷的穆棲,心里格外心疼,那些氣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穆棲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主人居然還愿意來看他。 “主,主人”穆棲看著主人,什么也不敢說,他怕惹了主人,主人又走了。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多見主人一次都是恩賜了。 “少主放心,雖然傷看著嚴重,但是并沒有傷到他”蘇妄在旁邊解釋著。他最是了解穆棲,若是現在少主心疼重新收了他,穆棲怕是不能記住這次教訓。 果然,聽到穆棲沒事后,蕭瞿霖壓下了心里的心疼。剛剛穆棲開口叫自己那一瞬間他確實心軟了。 “別傷了他,再過兩日就放了吧,放在島上讓他自生自滅”蕭瞿霖摸著穆棲的頭說著。 再有兩日自己就離開了,自己開口留他一命,想必也沒有人會再罰他。 蘇妄應了聲是,看來他確實賭對了,少主果然是舍不得這個穆棲。 穆棲自小就由自己教導,自己也是真心喜愛這個孩子。如今能夠活下來,也是不錯了。 “奴謝主人”穆棲輕輕的蹭著主人的手,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主人這個時候竟然還是對自己如此好。 “奴印已經抹掉了,別叫我主人了”收回手,蕭瞿霖轉身離開了刑堂,沒有看到穆棲絕望的眼神。 兩日后,穆棲被刑堂的人帶到蕭瞿霖的島上,這是蕭瞿霖吩咐的,在這里穆棲應該會好受一點。 將穆棲丟在島的邊緣,刑堂的人就離開了。與此同時,蕭瞿霖坐上了回q市的飛機。 得知主人已經離開,穆棲趴在地上默默的哭著。 穆棲找到了一個廢棄的牛棚,里面有些稻草,穆棲走過去,趴在稻草上。 自己要快點養好傷,等主人回來。 雖然并沒有傷藥,但是還好穆棲認得一些草藥,每日去找些草藥也讓傷慢慢的好了起來。 撿些別人不吃的東西,也能活下來。 每天沒事的時候,穆棲都會拿出那塊薄膜,看著上面的奴印,仿佛自己還在主人身邊。 蕭瞿霖回到q市,抽空去孤兒院看了看。 看到大家都在收拾著東西,似乎是要搬走。 “這是要搬家嗎”蕭瞿霖有些不解,孤兒院人這么多,搬走很是麻煩。 “是呀,過幾天這里就要被征用了,要搬去其他地方了”徐院長有些感傷,在這里待了這么久真是舍不得呀。 “怎么了,這里要被拆了嗎” 徐院長點了點頭,“據說是要在這里弄個什么新的圖書館,市長已經批了” 市長?嚴振批的嗎?!澳鷤兿葎e急,我想想辦法” 說完就急忙走了出去,也沒有通知嚴振,就直接去找他。 走進市政府后,得知他是來找市長的,便被攔了下來。這幾日公務多,市長脾氣極不好,他們可不敢隨便放人進去。 蕭瞿霖站在外面給嚴振打了一個電話,久久沒有人接聽。蕭瞿霖就直接坐在了大廳里面等。 直到下午嚴振處理完公務后,才走了出來。剛剛出來就看到在大廳里面的主人。 蕭瞿霖走上前,“去你辦公室” 嚴振感覺到主人的冷意,連忙帶著主人走進辦公室。 一到辦公室,嚴振就跪了下來,“主人,您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通知奴” “通知?怎么通知?電話都不接” 嚴振臉一白,才發現手機居然關機了。 “奴,奴知錯,請主人罰”自己居然錯過了主人的電話,真是該死。 “罰的事情以后再說,我來是問一件事情,拆了孤兒院是你批準的?”雖然有氣但是蕭瞿霖也沒有忘記正事。 “奴,奴不記得了”這幾日的事情太多了,他確實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給你時間自己想” 嚴振連忙翻看著最近的文件,找了許久,才在底下找到。 這是第一日回來時,秘書給自己的文件,據說是要建個圖書館,因為太忙,自己沒有聽完也沒有看文件就簽了。 嚴振害怕的發著抖,雙手把文件捧給主人過目。 蕭瞿霖接過來翻看著文件,“你簽的?” “是,是奴簽的”他知道主人有多在意那個孤兒院,自己居然要拆了它。自己怎么不知道看看文件。 “手放地上”把文件放下,蕭瞿霖用腳點了點地板。 嚴振攤開雙手,放在地上,蕭瞿霖把腳踩了上去,這樣的手要來干嘛。 嚴振克制住想躲的想法,以為手要廢掉了的時候,蕭瞿霖把腳移開了。 “解決好這件事情,然后我們再算賬” “是”嚴振連忙通知底下人停了這個項目,重新找地。 解決完以后,跟著主人一起回來別墅。 嚴振自覺的在懲戒室跪著。 蕭瞿霖把嚴振吊了起來。 拿起了魚鱗鞭,一鞭子便會帶下來一塊rou,揮了揮鞭子。 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讓嚴振一哆嗦。 “我停手以前,不想聽到任何聲音” “是,奴請主人罰” 一鞭一鞭的抽下,嚴振受痛,身體下意識的偏向一邊又連忙回正。 魚鱗鞭不比其他鞭子,即便是自己150鞭也是極限了。 又不能出聲,嚴振咬著嘴唇,死死的忍住,自己改罰,不能惹主人不高興。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子,直到嚴振整個人都后面都是鞭痕,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全靠著吊著才能不倒下,蕭瞿霖才停了手。 看著滿身傷的嚴振,自己似乎在經過穆棲的事情后,越來越暴虐了。 放下嚴振,嚴振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起身體,只能趴在地上,連挪動都做不到。 蕭瞿霖看了看嚴振,抱起他,走到了房間,給他上著藥。 嚴振整個人都意識都有些模糊,上藥時不時的哼出聲音,叫著疼。 上完藥,嚴振已經睡著了,整個人因為疼縮成了一團,睡夢中還皺著眉頭,時不時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蕭瞿霖爬上床,躺在嚴振的身邊,也不敢抱著他,怕他更疼。 似乎感覺到主人在身邊,嚴振迷迷糊糊的靠近主人,手開始試探著碰了碰主人,然后又連忙的收了回去。 感覺到主人沒有不喜自己,又慢慢的伸手拉住了主人的衣服,再次熟睡過去。 蕭瞿霖笑了笑,平時的嚴振肯定是不敢這么大膽的拉著自己的衣服睡覺的,迷糊了,倒是可愛多了。 摸著嚴振的頭,“睡吧” 早上,嚴振睜開眼睛,看了看躺在旁邊的主人,一下子驚醒過來,自己居然和主人睡在一起。 發現自己手里還抓著主人的衣角,衣角已經皺在了一起。 嚴振連忙小心的爬下床,生怕弄醒了主人。 確定主人沒有醒來后,嚴振規矩的跪在床邊。身上的傷口又開始身出來血。 蕭瞿霖醒來時就看到嚴振跪在地上,可能是因為傷口太嚴重,整個人搖搖欲墜。 “主人早,奴給主人請安”嚴振支撐著身體給主人見禮。 “大早上的就折騰”蕭瞿霖起來,整理了一下鄒巴巴的衣角。這人,拉著自己的衣角睡了一夜,自己怕吵醒他也一夜都沒有換過睡姿,現在渾身酸疼。 嚴振看著主人冷著臉整理衣服,以為是主人嫌棄自己弄臟了自己的衣服,頭低的更低。 “起來,別跪了,躺床上去”蕭瞿霖刻意的放輕聲音,緩和面容,怕嚇到他。 嚴振聽了主人的話,連忙爬上床躺好,規規矩矩的一動不敢動,背部的傷口被壓的生疼,感覺到傷口又流出來不少血。 蕭瞿霖看了看僵硬的躺著的嚴振,無奈的笑了笑,“這么躺著不疼嗎”躺下都不會避開傷口嗎。 “奴不疼,主人”一定是自己昨晚冒犯主人,主人才罰自己躺著。嚴振用力擠壓著傷口,雖然主人看不到流血的情況,但是受罰的時候自己是萬萬不敢?;?。 都是自己沒用,一頓鞭子就受不了了,要不然惹了主人不喜,主人還能再責打自己一頓出氣。 “起來”蕭瞿霖聞到一點血腥味,想著肯定是嚴振的傷口又流血了,把人叫到一旁站著,又讓人把染血的床單換掉。 做好以后,小心的給嚴振上著藥。 “好好養著傷,別亂動”衣服和傷口黏在了一起,蕭瞿霖慢慢的撕開傷口。 嚴振安靜的趴在床上,自己這副身子,怎么配得到主人的垂憐,居然勞煩主人給自己上藥。 上好藥確定沒有流血以后,蕭瞿霖放下藥,摸了摸嚴振的頭“衣服先別穿了” 嚴振點了點頭“謝主人” 蕭瞿霖走出了房間,昨夜因為顧及身邊人導致一夜都沒有睡好,自己回去補個覺。 嚴振趴在床上,背上還殘留了一點主人的溫度,床邊放著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里面靜靜躺著那枚葉子形狀的胸針。 嚴振拿出來握在手心,每次自己空閑或者想主人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 嚴振一直拿著胸針,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一直到被一陣開門聲叫醒。 嚴振睜開眼睛,想看看誰走了進來,手一動,不小心讓胸針刺破了手。 “起來喝點東西”蕭瞿霖把湯放在桌子上。 “主人怎么可以給奴送飯,奴有罪,請主人罰”嚴振爬起來跪在地上,認著錯。 “起來先把湯喝了”蕭瞿霖把湯遞給嚴振。 嚴振站起來,接過湯,小心的喝著。湯有些熱,碰到手中的傷口有點疼。 “手怎么了”蕭瞿霖把嚴振的手拉過來,嚴振不敢躲,乖乖伸著手任由主人檢查著。 “又被胸針刺傷了?”看了看床上的胸針,又看見傷口,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弄傷了的。 “是”嚴振攤開手,蕭瞿霖細心的處理著傷口。 唉,自己這個主人真是天天cao心。 “還記得上次我怎么說的嗎”處理完傷口,蕭瞿霖坐在床上,看著嚴振。 嚴振回想了一下,臉色慢慢變白,身體也有些許的顫抖,整個人站不住似的。害怕局促的站著。 “不記得了?”蕭瞿霖笑著看著嚴振。 “奴記得的”嚴振偷偷的捏住衣角,眼里閃著淚光,低著頭咬住嘴唇,“主人上次說,下次奴在用胸針把自己弄傷,就,就把胸針丟掉” 嚴振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人,膝蓋微彎,想大膽的跪下求情。 “不許跪”注意到嚴振的動作,蕭瞿霖開口阻止。 嚴振連忙止住動作,小聲的求著主人“主人,您別丟,奴,奴下次不會了,主人您罰我吧” 手心全是汗,衣角也被自己捏的不像樣了,嚴振可憐兮兮的偷偷看著主人。 蕭瞿霖笑了笑,從床上拿過來胸針放進自己口袋。 “好好養傷,什么時候養好了什么時候給你”蕭瞿霖滿意的欣賞著嚴振可憐兮兮的樣子。 接下來的日子,嚴振極小心的照顧著傷口,直到傷口全部好了,才滿心歡喜的等著主人重新把胸針賞給自己。 蕭瞿霖把胸針扔給嚴振,“再有下次我就真給你扔了” 邱櫟在旁邊看著,滿眼的羨慕。 主人賞的東西,他也好想要呀。 “想要?”看著邱櫟羨慕的樣子,蕭瞿霖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沒有給過邱櫟和云浮東西。 就連嚴振的那個胸針也是當日心血來潮買的。 “以后給你一個”摸了摸邱櫟的頭。 “是,謝謝主人”邱櫟蹭著主人的腿,撒著嬌。 “你也快開演唱會了吧”蕭瞿霖記得在手機上看到過消息,他還是很喜歡邱櫟在舞臺上光芒萬丈的樣子。 “是呀,還有一個月”沒想到主人還會留意自己的消息,邱櫟很是興奮。 “留三張票,我去看看” “好呀,奴一定好好準備”邱櫟抱住主人的腿,蹭著,笑得極燦爛。 “好,乖乖準備,我要是不滿意,就打你”順手拍了拍邱櫟的屁股。 接下來的日子,邱櫟專心準備著演唱會,比以往的哪次都要用心。 蕭瞿霖也特別訂做了三個手鐲,準備當成禮物送給三人。 手鐲到那天,三人都很開心,拿著手鐲小心翼翼的戴上,每個鐲子上都有他們的名字。 看著滿心歡喜的三人,蕭瞿霖不由的想起來穆棲,若是那人在,應該也會這么開心吧。 許久不見,也是很想念那人了。 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有了自己的命令,島上的人應該不至于為難他。他應該過得不錯吧。 感覺到主人心情突然的低落,三人都安靜的待在一邊,主人是想穆棲了吧,主人向來最疼愛的就是穆棲了。 如今舍了穆棲,雖然主人沒有說,但是他們知道,主人還是舍不得的。 演唱會開始那天,邱櫟將自己的后xue和尿道都塞上了按摩棒,rutou也被夾上了可以遙控放電的乳夾。 邱櫟在后臺偷偷塞給云浮一個東西,紅著臉低聲說著“云哥,你一會把東西給主人” 云浮看了看手心的東西,是個遙控器。 邱櫟臉更紅了“我看主人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想著哄主人歡心” 云浮點了點頭,“好,待會我給主人”主人確實心情不好,若是邱櫟能夠哄得主人歡心最好了。 邱櫟紅著臉,開始準備開始演唱會。 一上臺便在下面尋找著主人的身影,看著主人坐在第一排,看著自己。 邱櫟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準備開場。 云浮把遙控器呈給了主人。 “這是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給自己遙控器。 “邱櫟在身上帶了些玩意兒,想哄得主人開心,這是控制開關的” 帶了些玩意兒?蕭瞿霖接過來遙控器,看著周圍激動瘋狂的粉絲。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玩意兒是什么。 在萬人的演唱會上讓自己玩嗎,真是對得起他粉絲出的票價。 蕭瞿霖把遙控器放進口袋,冷笑著看著臺上的人。 演唱會已經開始了 臺上的人跳著舞唱著歌,底下的粉絲或合唱著或尖叫著。 沒有人能看出來邱櫟在自己身上塞了多少東西。 蕭瞿霖靜靜的看著,和周圍喧鬧的人格格不入。 邱櫟一直注意著主人,看主人似乎有些不滿,是自己跳的不好嗎。 邱櫟更加賣力的演出著,發現主人依舊沒有露出高興的神色,不由的一慌。 一心二用加上慌張,邱櫟的動作慢慢開始出現錯誤,節奏也亂了。 伴舞和伴奏的人也懵了,邱櫟在舞臺上從來沒有犯過這么大的錯。即便是當年第一次上臺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蕭瞿霖看了看邱櫟,起身離開了座位,走了出去。 見主人離開,邱櫟有些委屈,卻也慢慢鎮定下來,后面也沒有再出錯。 演唱會結束,邱櫟拒絕了采訪也拒絕和同事一起慶祝,趕去了后臺看看主人還在嗎。 推開后臺的門,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邱櫟更加慌了,連忙開車回去。 進屋就看到主人坐在沙發上,嚴振跪在一邊伺候著主人,而云浮跪在角落里面。 邱櫟膝蓋一軟,跪下爬了過去。 “主人,奴回來了”邱櫟跪在離主人一腳遠的地方,怯怯的開口。他很害怕生氣的主人。 蕭瞿霖看了看跪著的邱櫟,沒有說話,任由他跪著。 邱櫟怕極了主人不說話冷冷的樣子。 跪了半個多小時,主人還是沒有理會自己,也沒有說過一句話,邱櫟寧愿主人狠狠罰一頓自己。 主人不開口,其他兩人自然也不敢說話。 蕭瞿霖也坐累了,起身回了房間。 邱櫟抬起頭看著主人離開,眼里有些水霧。主人沒有叫他們起來,就只能跪著。 邱櫟低著頭回想自己做錯了什么,惹了主人生氣。 嚴振跟著主人上樓伺候著,直到主人躺下準備休息,嚴振看了看主人,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主人,邱櫟和云浮還在大廳跪著了”他們以前犯了錯主人都是直接罰,從來沒有這么晾著過。 “嗯,怎么,你想求情?”蕭瞿霖冷冷的掃了嚴振一眼。 “奴不敢”嚴振低頭認錯,他居然妄圖干涉主人的決定。 “下去休息吧”嚴振身上的傷也才好不久,蕭瞿霖也沒有打算罰他。 邱櫟就和云浮在下面跪了一夜,云浮還好熬刑比邱櫟厲害多了,邱櫟快要跪不住了,身上的東西還沒有取下來,雖然沒有啟動,但是塞著畢竟不舒服。 蕭瞿霖吃著早飯,依舊沒有理會跪著的兩人,吃完后,吩咐三人去吃早飯。 云浮和邱櫟自然是不敢站起來,只能跪著吃著。 若是現在不吃飯,待會主人責罰他們不知道熬不熬得住。 三人吃完飯,嚴振把桌子收拾好了。 蕭瞿霖看了看跪著的人。 “云浮去懲戒室跪著等我,邱櫟,別墅外面跪著去” “是”兩人膝行爬去了各自的地方。 邱櫟跪在外面,現在還是早上,過會估計就要有些熱了。 邱櫟規矩的跪好,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掉在地上。 他好怕,比以往都怕,以前犯錯惹了主人,主人從來沒有這么冷著自己。 邱櫟跪在地上,滿臉的淚,輕輕的抽泣著。 云浮在懲戒室跪著,靜靜等著主人到來。 蕭瞿霖進去找了一塊橡膠的薄板子。點了點云浮的臀部。 云浮聽命的翹起來,蕭瞿霖卻沒有打。 將板子放在云浮的臀縫里,“夾著” 云浮連忙吧腳合起來死死的夾著。 但是哪里能夾得住,不多久板子就掉落了下來。 云浮臉色一白,把板子舉起來,等著主人發落。 “知道為什么罰你嗎” “奴知道”云浮跪的更加的規矩。 蕭瞿霖接過來板子,“說說為什么” 見主人接過板子,云浮連忙跪伏在地上,“奴任由著邱櫟胡來,還瞞著主人” “100下,服嗎” “奴謝主人罰”100確實不多,云浮規矩的高高翹起臀部。 蕭瞿霖也沒有廢話,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下去。 板子又軟又輕,打起了不怎么費力卻是極疼。 眼睜睜看著云浮的臀慢慢由白變紅,最后帶了些青。 打完了,蕭瞿霖踢了踢云浮的腿“起來吧,回去記得上藥” 云浮磕了個頭“奴,謝打” “回去吧” 云浮看了看主人,又低頭跪好,“主人,邱櫟本意也是為了討主人歡心”說著,看了看窗外。 “自己的屁股還沒有好,就想著給別人求情?板子沒有挨夠是吧”蕭瞿霖抬手在云浮滿是傷痕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奴不敢”邱櫟比他們都小,相處中他們慢慢的把邱櫟當成弟弟疼著,看著邱櫟一個人跪在外面,拿不準主人的心思,他只能試試求情。 “不敢就回去上藥去,我看你也是不怕疼,回去用‘刺骨’”刺骨是極好的傷藥,卻能把痛感放大十倍,一點皮外傷也能讓人感覺到骨頭都疼。 “是,奴遵主命”云浮慢慢的爬出了懲戒室。 云浮回到房間,把‘刺骨’撒在傷口上,僅僅是觸碰到了一點,云浮就疼的想把整個藥都丟出去。 云浮咬著牙,上著藥,主人的吩咐他不敢不照做。 上完藥,云浮整個人癱在床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緩了緩,等有力氣時,又連忙爬起來伺候主人。 邱櫟還被罰著,主人身邊現在就自己和嚴振伺候,他自然是不敢耽誤了伺候主人。 看著跪在一旁的云浮。 “藥上了?”蕭瞿霖問到。 “奴上藥了,主人是否要檢查”萬萬不敢讓主人覺得自己?;?。 蕭瞿霖擺了擺手,沒有再管云浮。 云浮也不敢多嘴,只能忍著傷跪在一邊。 而邱櫟還在外面跪著,已經是中午了,太陽高高升起,溫度也逐漸上升。跪了一上午,膝蓋也漸漸的從疼痛變為麻木。 邱櫟任由著汗水流下,不敢動手擦。 死死的盯著門口,他好想主人能出來看看自己。 可是直到晚上,夜幕來臨,那扇門一直都沒有被打開過。 嚴振伺候完主人后,偷偷的開了門出去看看。 對于邱櫟,嚴振還是有些心疼和不忍的,但是也不敢再大著膽子向主人求情,只能出來看看邱櫟是否還好。 聽到開門的聲音,邱櫟原本死寂的眼睛露出光亮。 看到嚴振后,邱櫟有些激動“嚴哥,是主人讓你來的嗎” 嚴振搖了搖頭。 邱櫟又把頭低了下去,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 突然升起來的希望又失望,讓邱櫟忍不住想哭出來。 “沒事的,主人還在氣頭上,等主人氣消了,就行了”不忍心看到邱櫟失落的樣子,嚴振開口安慰著。 邱櫟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 嚴振嘆了一口氣,走進了屋子。 邱櫟在外面跪了整整兩天,在他以為主人要丟棄自己的時候,主人走了出來。 邱櫟看著主人,想過去抱住主人哭一場,但是跪的太久卻無法移動,聲音也因為很久沒有說話,有些沙啞。 看了看激動又憔悴的邱櫟,蕭瞿霖把邱櫟抱了起來,走進屋子,放到沙發上。 邱櫟輕輕的靠著主人的胸膛,安心而溫暖。 放下邱櫟后,蕭瞿霖拿過來一杯牛奶遞給邱櫟。 邱櫟連忙接過來,一邊喝著一邊偷偷看著主人,他怕主人突然又走了把自己一個人扔這里。 蕭瞿霖冷著臉看著邱櫟。 邱櫟被主人嚇得有些發抖,一急,整個人都被牛奶嗆著,又不敢咳,死死咬住嘴唇忍著。 看邱櫟把牛奶喝完,蕭瞿霖把手機扔給邱櫟。 “什么時候解決好,再回來” 邱櫟接過來手機,自從演唱會出錯以后,新聞熱搜一直都是這件事情。 邱櫟應了聲是,也不敢多留,只能快點解決完自己的事情才能回來給主人請罪。 邱櫟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好,兩天后就回到了別墅。 回去后,邱櫟自覺的在懲戒室跪著。 他最是怕疼,這個時候卻無比期待主人的責罰,罰過了,主人就不會不要自己了。 蕭瞿霖走了進去,冷冷的看著邱櫟。 這個邱櫟,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走過去踢了踢邱櫟,“知道錯在哪里了嗎” “奴,不該私自做主,不該在演唱會上讓主人玩弄”邱櫟壓住聲音里的哽咽。 “要是在演唱會上被人知道你干了什么,這個工作還想不想要了?”蕭瞿霖知道邱櫟還是很喜歡現在的工作的,所以有些氣他。 “奴,奴,當時只想著討您歡心”邱櫟低著頭,眼眶紅紅的。 “這么說,是我的錯咯?” “奴,奴不是這個意思,主人”邱櫟慌亂的解釋,他怎么敢這么說主人。 “身上的東西取下來了嗎” 邱櫟搖了搖頭,主人沒有說他也不敢取下來,權當做懲罰自己了。 蕭瞿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也不多罰你,既然想跳給我看,那就跳,全程不許出錯”說完就用遙控把邱櫟身上的道具都打開了,直接開到最大檔。 “嗯~是。。。。奴,奴遵命”邱櫟站了起來。 蕭瞿霖把遙控器往外一丟,遙控器從窗口飛了出去。 “開始吧”蕭瞿霖坐在椅子上,看著。 后xue,尿道的按摩棒不停的刺激著,連站直都難,又哪里能跳舞,rutou的乳夾偶爾釋放一點電流,讓邱櫟呻吟出聲音。 雙腿不停的抖著,開始就跟不上節奏,邱櫟整個腳一軟趴在了地上,身體彎曲著,邱櫟掐著自己,努力喚回來一點理智,再次站了起來。 蕭瞿霖沒有叫停,看著邱櫟跌下爬起來,努力的跳著,反反復復一個多小時。 “別跳了”看邱櫟再一次趴在地上,蕭瞿霖喊了停。 邱櫟連忙爬起來跪好“奴,謝主人” “自己爬下去把遙控器找回來”蕭瞿霖踢了一腳邱櫟。 “是”邱櫟全身赤裸的爬出了懲戒室,滿臉通紅。 遙控器被主人隨手丟了出去,外面很多的草坪,并不好找,身體被刺激著,石頭硌的膝蓋疼,找一會,邱櫟就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 又不敢休息久了,怕主人等煩。邱櫟一點一點的翻著草坪,火熱的陽光照在身上,雖然知道周圍不會出現別人,但是邱櫟還是很是害羞。 找了半個小時,手上被草割出來一些傷痕,不疼,有點癢,終于找到了遙控器。 邱櫟用嘴叼著爬到了懲戒室,半個多小時也也沒有遇到嚴振和云浮。 邱櫟知道是他們兩個害怕自己害羞所以都沒有出來,心里還是很是感激兩位哥哥。 爬到懲戒室,邱櫟把遙控器叼著放在主人手里。 蕭瞿霖被邱櫟一副小狗的樣子逗得有些歡喜,但是臉上沒有顯露出來,依舊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看主人還是冷冷的,邱櫟心里有些忐忑。 “想關掉嗎”蕭瞿霖搖了搖遙控器。 “奴,奴單憑主人做主”雖這么說著,但是眼里流出渴望祈求的眼神。 “哦?那就先讓它繼續動著吧” “是~,奴,奴謝主人懲處”邱櫟微微扭動了一下,試圖緩解身上難耐的情欲。 “懲處?這算是什么懲處,真正的懲處還沒有來了”看到邱櫟的樣子,蕭瞿霖嚇了嚇他。 果然,聽到主人的話后,邱櫟有些害怕的抖了一下。 邱櫟跪伏著身子,不敢說話。 “什么時候電耗光了什么時候取下來”不打算陪邱櫟在這里耗著時間,蕭瞿霖說完就走了出去。 “是”邱櫟聲音里帶著害怕,道具之前都充好了電,可以堅持一天多。 知道主人出去了以后,邱櫟整個人放松癱軟在地上,痛苦又歡愉的呻吟著。 前面被堵著,一直無法釋放,稍稍一刺激就疼。 邱櫟克制住自己想把前面的按摩棒抽出來的想法。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身上的震動才停下來。邱櫟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只能躺在地上休息一下,有些力氣才把身上的工具去掉,然后清理好自己。 做完一切,邱櫟撐著身子跪了起來。 主人只是讓自己去掉工具,沒有說不再罰自己,他不敢私自走出懲戒室,只能跪著忐忑的等著發落。 蕭瞿霖算著時間,吃完早飯就再次進了懲戒室。 走進去就看見邱櫟跪著搖搖晃晃,一天的折磨讓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主人早安”看到主人進來,邱櫟努力跪的更直。 “自己去選個工具過來”蕭瞿霖坐在懲戒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是”邱櫟爬著去看著各種刑具,主人責打自然要選個人主人趁手的,又不敢選太輕的怕主人認為自己逃罰,可是太重的,自己又怎么能熬得住。 邱櫟在柜子面前徘徊糾結著。 “快點”蕭瞿霖有些不耐煩。 “是,奴錯了”邱櫟被嚇了一跳,隨手拿過最近的工具,雙手遞上。 蕭瞿霖看了看邱櫟手里的東西,是條黑色的鞭子,鞭子渾身泛著冷光。 邱櫟一直低著頭,直到主人接過去自己手里的東西,邱櫟才抬頭快速的瞟了一眼。 看到主人手里的鞭子,邱櫟臉更白了,這條鞭子韌性極好,打人也更疼,一鞭子就是一條血痕。 蕭瞿霖踩了踩邱櫟的頭,邱櫟順勢低了下去。 蕭瞿霖走到邱櫟身后,一鞭子打在他渾圓的臀部上。 邱櫟頭死死的抵在地上,不讓自己亂動。 不知道是鞭子太厲害還是自己太虛弱,一鞭子就覺得生疼,仿佛rou掉了一大塊。 “八十,自己報數”知道邱櫟可能會體力不支,蕭瞿霖也沒有多廢話。 “是,奴謝主人罰” 啪“一,奴謝主人罰” 啪“二,奴謝主人罰” …… 啪“五十三,奴,奴,謝主人”邱櫟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蕭瞿霖停頓了一下,再次打了下去,邱櫟還沒有報數就整個人一軟,趴在了地上。 邱櫟趴在地上發著抖,受罰時未經主人允許亂動就是抗刑,不只刑罰要翻倍,還可以根據主人的要求加刑。 邱櫟試了試,發現身子還是沒有力氣,爬不起來,一著急,眼淚全都出來了。 又不敢哭出來聲音,只能在喉嚨里面哽咽。 “起來”蕭瞿霖一鞭子打在邱櫟后背上。犯了錯就要罰。 “主人能把奴綁起來嗎”邱櫟祈求者,他現在肯定沒有辦法靠自己熬過去。 蕭瞿霖把邱櫟抱到了刑凳上,“自己好好趴著,再掉下來試試” “是,奴遵命”邱櫟用僅有的力氣抱住刑凳。 蕭瞿霖重新揮鞭打了下去,“這次不翻倍 重新開始” “奴,謝主人” 重新開始沒有留情的八十鞭子,邱櫟整個臀部都是鞭痕,不少地方裂開了。 邱櫟滿臉冷汗的趴在刑凳上,有些迷糊,蕭瞿霖輕輕碰了碰他,邱櫟一下子繃緊了身子,抓住刑凳,估計是怕跌下去,身體的本能反應。 蕭瞿霖有些心疼,抱起邱櫟放回房間,“云浮你給他上藥” 打人也是力氣活,一身的汗,吩咐好云浮后,蕭瞿霖回房間洗了一個澡。 將換下來的衣服丟給嚴振,蕭瞿霖走到邱櫟的房間里準備看看他。 走到門口就聽到邱櫟壓抑不住的哭聲,和云浮哄著他的聲音。 蕭瞿霖推開門走了進去,“怎么了?” 看到主人,云浮連忙跪在了地上,邱櫟試圖站起來卻被蕭瞿霖按住了。 “好好趴著,哭什么”看著邱櫟通紅的眼眶,蕭瞿霖很是心疼。 “主人,您是不是還在生奴的氣,您罰奴吧,別不要奴”邱櫟怯生生的看著主人。 蕭瞿霖揉了揉他的頭,這個人,估計看自己罰了他就沒有理他,以為自己要丟了他。 “再有下次,按照這次的罰翻十倍” “奴,奴絕對不敢有下次”看著主人不生氣了,邱櫟終于是開心起來,笑著動了動,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吸了一口氣。 “來,我看看”按住邱櫟的腰,蕭瞿霖把邱櫟的褲子褪了下去,傷口已經上藥了,血也止住了,看起來還是有些嚴重。 “下次犯事之前想想你的屁股”蕭瞿霖輕輕的拍了一下邱櫟的頭。 邱櫟搖了搖頭,這次真的被主人罰怕了,怕被主人冷著,主人不理自己比打自己更可怕,更何況這次還害得云浮一起受罰,他心里更是不安。 讓邱櫟安心休息著,蕭瞿霖帶著云浮走出了房間。 “你的傷怎么樣了”看著跪在地上膝行跟著自己的云浮,蕭瞿霖問了句。 “謝主人掛念,奴的傷好很多了” 入夜,蕭瞿霖走到了離岸。 自從棄了穆棲以后,就再也沒有來過離岸,這里還是如同以為一樣熱鬧。 蕭瞿霖戴著面具坐在大廳,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一直坐著,腦子里面也不知道想著些什么。 做了許久,放下酒杯,走出了離岸,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感覺自出了離岸以后就有人一直盯著自己。 蕭瞿霖回頭看了看,周圍有些閑散的人。 蕭瞿霖自嘲的笑了笑,最近這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時候還有被害妄想癥了。 這大半夜是,自己一個男人,誰會沒事跟著自己。 蕭瞿霖獨自走了一段路,今夜心情不好,準備走走散散心。 有人跟著自己的感覺愈發強烈。 蕭瞿霖再次回頭看了看,還是沒有什么人可疑。 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蕭瞿霖招了招手,找了一倆車,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