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還疼?”蕭瞿霖給邱櫟擦著藥問。 邱櫟搖了搖頭“不疼了,主人” 即便是疼,有主人親自上藥,也不疼了。 蕭瞿霖摸著邱櫟的頭發,揉了揉。這次打狠了,還害怕把這人打壞了。 畢竟比不上其他人一樣受得住疼,年紀也偏小,蕭瞿霖還是心疼的,所以也特地過來看看。 好好安撫了一會,蕭瞿霖才出去。 主家的人在大廳已經等候許久了。 “少主”那人捧著幾個圖紙“這些是擬定的近侍信物的圖案,請少主過目,若是合適便選一個開始制作” 蕭瞿霖拿起來,隨手翻看著,圖案有繁有簡,看起來都不錯。 “做個玫瑰的”蕭瞿霖拿過來一張新的紙,畫了起來。 圖案和穆棲身上的奴印極像。 “是,那這近侍的人選,少主可是定下來了”雙手接過少主的圖紙,尋問著。 “就穆棲吧”想起來那人,蕭瞿霖笑了笑。除了深得自己心之外,也是希望那慢慢放下心結。 “是,奴告退”既然少主已經定下來了,他們便可以開始制作了。 歷屆少主身邊的近侍信物都是玉佩,以顯示與其他奴的不同。 畢竟近侍只可一人,而且向來選了就很少丟棄。 雖說自己并不覺得這個近侍很重要,他也沒有想丟了他們四個或者再收幾個,但是對于穆棲來說,能成為近侍應該也是很開心吧。 想到穆棲驚喜激動的樣子,蕭瞿霖笑出了聲音。 “主人什么事情這么開心”穆棲端了些水果進來,剛剛主家的人找主人應該有事情,作為奴沒有主人的吩咐,他們理應回避。 “沒事”蕭瞿霖拿起來一顆葡萄嘗了起來,“味道不錯” 說完拿起一顆喂到穆棲嘴里,穆棲張嘴把葡萄含住,剛要嚼便聽到主人說不許。 “就這么含著,咬破了或者掉了看我怎么罰你” 穆棲連忙止住用力的牙齒,放輕力度,用牙齒輕輕的咬住葡萄。 看著慢慢流出口水的穆棲,蕭瞿霖很滿意,一顆一顆的吃著葡萄,嗯,似乎更美味了。 穆棲在一邊輕咬著葡萄,長久保持一個動作臉都僵硬了,又無法活動。 知道主人是存心逗自己,即便是自己真的咬破了,主人也不會重責。但是難得主人一掃前幾日的陰沉,有興致逗弄,他也不想破壞主人的心情。 地上已經有了一小攤口水,蕭瞿霖看了看僵硬的穆棲“吞下去吧,自己舔干凈” 穆棲連忙把葡萄吞了下去“謝主人” 謝完恩后,伸出粉嫩的小舌頭開始舔地上的水。 蕭瞿霖將腳伸到穆棲嘴邊,穆棲會意,脫下主人的鞋子。一點一點的舔著主人的腳,時不時的含住腳趾吮吸著。 蕭瞿霖用腳趾夾住靈活的舌頭,往外扯了扯,看著口水流的更多,不少還沾到了自己腳上。 蕭瞿霖沒有在意,美人當前,他也不忍責怪。 逗了一會,便放過了穆棲,看他舔著地上的水,舌頭輕輕的動著,充滿了誘惑力。 蕭瞿霖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呀,骨子里透出來的誘惑,讓人毫無抵抗能力。 舔完,穆棲后退了一步,讓主人檢查。 看著那一塊因為水漬發亮的地板,“還真是很干凈,不如整個大廳都舔一次” “主人吩咐,奴不敢不從”穆棲笑著應下,他自然分得清主人是認真的還是逗他的。 “這么漂亮的舌頭,我還真是有點舍不得?!?/br> 蕭瞿霖打發穆棲退下。 這幾日因為嚴振和邱櫟的傷,他到是幾日都不曾出去了。 走到嚴振房間里,準備看看他。 本想著如果嚴振在睡覺,就不吵醒他,所以腳步極輕的走了進去。 嚴振看著胸針也沒有注意到主人的到來。 “在看什么了”看見嚴振側著身子,蕭瞿霖突然開口。 嚴振嚇到一縮,下意識的把胸針藏到手里,爬起來跪好。 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主人來了,真是該死。 “藏什么了”蕭瞿霖看著他緊握的手心“打開我看看” “是”嚴振平舉雙手,攤開手掌,可能是因為剛剛太急了,胸針背后的針扎進了手心。 看著嚴振流血的手,蕭瞿霖臉色一冷,這人,不知道疼的嗎。 “請主人責罰” “又罰什么”蕭瞿霖扶額,有些無奈,這人天天都在請罰。 “奴,沒有察覺到主人到來,還讓主人賞賜的東西被奴的血污染,請主人重重責罰”自己果然是沒用。 蕭瞿霖知道和嚴振是說不通道理的,只能把人拉起來,拿過藥,給嚴振手心擦著。 手心本來就脆弱,要是傷著就麻煩了。 “主人,奴,奴自己來就可以了,不敢勞主人動手”嚴振無措極了,自己犯了錯怎么敢再讓主人累著。 “閉嘴”把手上的傷口消毒上藥以后,蕭瞿霖輕輕的打了一下跪著人的頭“床上趴著去,我看看傷” 聽到主人的話,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掙扎,還是立刻趴上了床,褪掉了褲子。 “怎么還是這么嚴重”傷口已經稍稍的結痂了,但是看上去還是極嚴重,仿佛一動就能再次出血。 明明都上藥了,邱櫟的傷口嫩rou已經長出來很多了,基本上沒有猙獰感了。 難道是那根藤條的問題嗎。 “上藥了嗎” “奴,奴上藥了”嚴振怯怯的答話,自己的傷口難看,又讓主人不喜了。 “上的什么藥”幾日傷口還是這樣,看來這藤條以后不能多用了。 嚴振說了兩個藥的名字,蕭瞿霖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這藥只是外面極普通的消炎止血的藥,自然比不上蕭家的藥。怪不得傷口還是這么嚴重。 “上過幾次?”這人真是疼不怕,變著法的折騰。 “奴,奴,受完罰時上過一次”嚴振臉色白了白,是主人允許上藥的呀,難道是主人嫌棄自己上的藥多了嗎。 蕭瞿霖揚起手,看了看全是傷口的屁股,終是沒有落下。 這人,真是小心到了極點。 蕭瞿霖拿了藥,耐著心給他上著。 “下次用好的,按時上藥”若是不吩咐明確了,這人恐怕是不會懂的。 “是,奴謝主人”藥撒上傷口有些疼,心卻極暖。主人竟還愿意關心自己。 這人,真是,一點好就滿足了。 上好藥,蕭瞿霖把胸針塞到嚴振手里,“拿好了,下次要是在把手弄傷了,我就給你丟了” 聽到說要丟掉,嚴振一急,將胸針握在手里,“主人,別,奴,奴下次不敢了” 這是主人給自己的,怎么能丟掉,可是若是主人丟了,自己恐怕也不敢再撿回來。 接下來的幾日,嚴振自然不敢不上藥,好好養著,也差不多好了。 凌余送來近侍的玉佩與一根鞭子。 玉佩是近侍的象征,玉制的玫瑰,少了那份妖冶魅惑的感覺,多了份清麗高潔。 還刻了個穆字,和穆棲很是相配。 鞭子也是特制的,打人極疼卻傷痕極淺,亦是用來讓主人懲戒近侍的。作為近侍便是離主人最近的奴,鞭子要求近侍隨身攜帶,一是為了方便主人隨時可罰,二也是為了警示近侍守規矩,不可因主人的喜愛而恃寵而驕。 凌余送來東西,便離開了。 蕭瞿霖把玩著玉佩,召來了四人。 四人跪在大廳,看到桌子上擺放的東西。 這是近侍才能有的東西! 主人要收近侍了嗎! 四人心里遠遠沒有表面上表現的平靜。 心中有著隱隱的期待。近侍代表著成為主人最信任的奴,一個家奴所追求的不過如此罷了。 蕭瞿霖倒是沒有賣關子,將玉佩遞到了穆棲面前。 穆棲一愣,這是,給自己的! “怎么?不想要”蕭瞿霖作勢要收回,“不想要我就收回了” “不,奴想要”穆棲伸手去拿,有些著急,難的在穆棲臉上看到著急的表情。 “哦?想搶”蕭瞿霖把玉佩拿在手里,看著穆棲著急的眼神,覺得甚是有趣。 “奴不敢”他那里敢從主人手里搶東西。 蕭瞿霖笑了笑,把玉佩遞給他,“拿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近侍了” “奴,謝主人”穆棲接過玉佩,磕頭,語氣中竟然帶著些哽咽。 “帶著鞭子去懲戒室等我”收近侍照理會賞一頓鞭子,讓近侍知道鞭子的厲害,以后才能更加小心的伺候主人。 穆棲捧著鞭子,膝行進了懲戒室,23年第一次如此激動。 蕭瞿霖看了看剩下的三人,安撫了一下。近侍只能選一人,總是怕委屈了其他三人,也怕他們亂想。 三人自然不敢有什么不滿,主人本無需和他們多說,卻還是留下了照顧著他們的情緒,這已是主人的恩賜了。 心里雖然失落,卻也明白,自己確實不如穆棲能討主人歡喜。 蕭瞿霖走進懲戒室時,是一個小時后了。 穆棲捧著鞭子的手微微的打著顫。 蕭瞿霖拿過鞭子,點了點穆棲的臀。 穆棲連忙跪伏,高高翹起臀部,讓主人方便責打。 蕭瞿霖有心見識一下這根鞭子的厲害,打下去一鞭后隔了許久才落下一鞭。 傷痕極淺,只是淡淡的粉色,但是看穆棲拼命忍耐的表情和鞭子落下時下意識繃緊的身體,蕭瞿霖知道,這根鞭子確實極疼,如若不然也不會讓穆棲有這樣的反應。 賞了50鞭,臀部還是粉色的,穆棲卻已經滿身的冷汗了。 “起吧,記住這個疼,以后若是犯錯了,只會比今日更疼”蕭瞿霖把鞭子給了穆棲。 “是,奴謝主人責打”穆棲接過來,臉上寫滿了忠誠。 有了近侍的身份,穆棲待在主人身邊的時間也比往常久了許多,不需要經傳喚才能見到主人。 夜晚,穆棲伺候著主人更衣晚睡,剛開始蕭瞿霖并不習慣晚上有人伺候,他晚上向來喜愛清凈,又有個人在旁邊總是別扭。被穆棲伺候了幾天后,倒是也習慣了。 為主人放好水,穆棲跪在浴室外捧著睡衣。蕭瞿霖洗好澡,卻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穿上衣服。 今日的穆棲穿了一件極寬松的衣服,低下頭,便能透過領口看到胸前的茱萸。 蕭瞿霖將穆棲手中的睡衣丟在一旁,把人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怕嗎”蕭瞿霖想起來穆棲的心結,克制住自己欲望,輕輕的問“說實話,不許隱瞞” “奴,奴怕”穆棲努力放松著,他能感覺到主人在意他,否則也不會問他。若是那個人是主人,也許并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樣糟糕。 想著,便雙手摟上了主人的腰,動作有些僵硬,卻是在告訴主人,讓主人繼續。 感受到穆棲的邀約,小小霖瞬間興奮了起來。 蕭瞿霖快速的剝光了穆棲身上的衣服,隨意的扔在地上。 光滑白嫩的肌膚,微微泛著光,纖細的腰肢,挺翹的屁股,還有那隱藏于臀縫中的?。ǎ﹛ue,蕭瞿霖分開穆棲的雙腿,欣賞著美景。 拿過潤滑劑,擠在手里,溫柔的替穆棲擴張著。 其實身為主人是不需要為奴擴張的,但是他卻想給穆棲留下一個美好的初夜。 待?。ǎ﹛ue能容納三根手指后,蕭瞿霖將手指退了出來。 小小霖抵住穆棲的?。ǎ﹛ue,“過程中如果有任何不適或者害怕都可以讓我停下來,不許逞強,不許隱瞞”蕭瞿霖湊到穆棲的耳邊溫柔的說著。 “是,奴明白”穆棲心里劃過一絲暖流。 小小霖慢慢的進入了后xue,因為擴張了許久,倒是不覺得疼。 柔軟火熱的后xue,包裹住小小霖,蕭瞿霖舒服的吸了一口氣,這比他想象之中還要美好數倍。 蕭瞿霖抽插著,再慢慢的加快速度。找著穆棲體內的那點,狠狠的刺激著。 穆棲開始還有些緊張,后來卻忍不住放聲呻吟。 這,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可怕。 快感一陣陣襲來。頂到那一點時,就不由的收縮后xue,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扭動。 “滋味如何?”看到穆棲進入狀態,蕭瞿霖忍不住調戲了起來。 “主人,主人,讓奴射”穆棲回過頭祈求主人,雙眼含著水光。一張本就絕美的臉因情欲變得更加迷人。 “不行,自己堵著,若是射出來了,就用鞭子抽你那處”蕭瞿霖自然是不會讓他如愿以償的,這樣的美景他還沒有看夠。 “是,啊~穆棲伸手堵住鈴口,欲望得不到宣泄,只能不停的求饒著,呻吟著。 蕭瞿霖抓緊穆棲的臀rou,往里狠狠一頂,射了出來。 感覺到主人射了,穆棲也顧不得自己的欲望,爬起來想清理小主子。 蕭瞿霖笑著抱起他,一起走向浴室。 放好熱水,蕭瞿霖抱著穆棲一起跨進浴缸。 浴缸很大,兩個人也不會擁擠。 “主人”穆棲看了看自己還挺立的欲望,又看了看主人。 “忍著”蕭瞿霖把穆棲抱在懷里,淋了一點水在他肩膀處,看著水慢慢的流下,本沒有色彩的水,劃過白嫩的肌膚,多了份靈動可愛。 “你真是漂亮”蕭瞿霖順著穆棲的背錐摸下去,手指輕輕的劃著,一直到底端深凹的臀縫。 穆棲哪里經得起主人的撩撥,渾身慢慢的癱軟。 穆棲望著主人,眼里充滿情欲。 蕭瞿霖卻沒有想再動他,第一次承歡,他不想讓穆棲累著了。 看到主人撩撥完又停下了,穆棲只能忍著,他雖然在主人面前比其他人從容,卻也是不敢主動勾引主人的。 看見直挺挺立著的小穆棲,蕭瞿霖笑了笑,拿手輕輕的彈了彈,滿意的看著穆棲呻吟出聲。 “好好管好你的東西,不許軟下去也不許射出來”穆棲這般充滿情欲的誘惑樣子他還沒有看夠。 “是”穆棲看了看身下,主人真是越來越會逗弄自己了。 看著不早了,蕭瞿霖沒有洗多久,確認穆棲身體里面都清理干凈了便起來了。 睡覺以前,蕭瞿霖賞給了穆棲一塊毛毯,確保他在地上睡著不會冷。地上鋪了地毯,倒是不會睡得不舒服。 穆棲接過毯子,睡在了主人床邊。聽著主人呼吸聲,睡得格外的好。 清早穆棲早早的起來,跪在一旁等著晨侍。 蕭瞿霖起來,勾起穆棲的下巴,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 “準備準備,今天回主島” 穆棲滿臉通紅,磕了頭便退出去收拾去了。 蕭父隔三差五就想著讓蕭瞿霖回去陪陪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父親等著兒子一樣。 蕭家主島內 蕭瞿霖陪蕭父下著棋,小時候蕭瞿霖也曾學過一段時間,但是不精,連連落敗,蕭父一直興致勃勃。 “霖兒收了穆棲呢?”對于自己兒子的事情,他還是很在意的。 “是的”蕭瞿霖點了點頭。 “聽說這個穆棲心思很多?”話音剛落,蕭瞿霖就看到跪在一旁的穆棲發起抖來。 “他很好”看見穆棲被嚇到,蕭瞿霖有些不忍。 他自然知道,家里的家奴都是極怕蕭父的,畢竟這是幾十年刻在骨子里的懼怕。 “霖兒喜歡就行了”規矩什么的只要不是犯了大忌,都沒有主人的喜好重要??吹贸鰜砹貎阂彩钦嫘奶蹛圻@個穆棲,蕭父也不多說什么了。 “你們也別跪在這里了,去看看家人吧”實在是不忍心他們在這里被嚇著。 四人規矩的退下。 穆棲很是開心,上次回來時,meimei還在上學,自然是沒有見到,這次meimei回來了 他自然是很開心。 對于meimei,穆棲是打心里寵愛的,父母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犯了規矩被處死了,自小他就與meimei相依為命。 父母離世時,meimei才一歲多,少不更事,基本上是被穆棲帶大的。 兩人的之前在家族里面生活的都不怎么好,直到自己出營meimei才過得好了一點。 想想,也是半年沒有看到meimei了。 “哥哥”穆溪撲過來抱住穆棲。 穆棲拍了拍穆溪的頭,這個meimei又長高了,十七八歲的年紀,真是美好。 “哥哥,聽說你被少主收了,少主怎么樣,有沒有對你不好”穆溪很是擔心。 “我很好,沒事,下次不可私下議論主人”穆棲看著meimei,認真的說著。 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meimei就慘了。 穆溪扁了扁嘴,哥哥向來都不兇她,今天居然這么嚴肅。 雖然他們自小就過的辛苦,但是哥哥卻極疼愛他,盡所能的寵著她。 “乖,哥哥是為了你好”不忍心看到meimei不開心,穆棲笑著哄起來。 穆溪把頭偏向一邊,穆棲拿出來一個鐲子,這是之前買的,打算送給meimei的小禮物。 “咯,給你,別生哥哥的氣了” 穆溪笑了笑,把鐲子戴在手上,滿臉的笑容。正午的陽光也比不上meimei的笑燦爛。 真好,他一直都想著努力給meimei一個好的生活,想看著她一直笑著。 因為主人特意吩咐他們不用來伺候,一直到晚上,四人才來到主人跟前,一起回去。 看著穆棲滿身都洋溢著喜悅 “這么開心,看見meimei了?”蕭瞿霖摸著穆棲的頭問著 。 穆棲點了點頭。 “看見我怎么沒有這么高興”穆棲對這個meimei的感情真是讓人羨慕,還有一點嫉妒。 “奴,奴見到主人自然是開心的”穆棲蹭著主人的腿,討好著。 “一年到頭都難得看到家人,委屈你們了”想了想也是心疼這幾個人,出營外放的家奴雖然可以讓家人過得好一點,卻也要忍受分別的苦。 “奴不委屈”四人齊聲答到,能跟著主人,怎么會委屈。主人待他們這般好。 “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要準備離開這里回q市了”畢竟q市還有他們的工作,還有孤兒院,他放不下。 回到別墅,穆棲伺候著主人,給主人按著腿。 “這幾日沒事,你就多去看看你meimei吧,下次不知道什么時候看得見了”他知道穆棲疼meimei,要分開很久見不到估計穆棲要難受了。 “是,奴謝主人”穆棲感恩著主人的憐惜。自己能遇到主人,這是一種福氣。 蕭瞿霖也給四人放了假,每日兩人去陪陪家人,剩下兩人伺候,循環往復。 雖然有些不合規矩, 但是因為是少主決定的,也沒有人敢有異議。 不少家奴都暗暗羨慕,能遇上少主這樣的主人,真是福氣。 穆棲也盡心的陪著meimei,meimei卻連續幾天心不在焉,總是在莫名的發呆走神,似乎在想著什么。 穆棲以為是因為自己馬上要離開了,meimei舍不得自己,心里不由的心疼起來,更加的想補償meimei。 早上,主人賞給他一個簪子,做很精細。是島上專門為各家的大人制作首飾的作坊做的。 本來因為制作有一點小瑕疵,便準備丟掉。主人看到以后便隨手拿過來給了自己。 自己是男子怎么會用到簪子呢,知道主人是愛屋及烏,穆棲連忙收下了簪子。 一點小瑕疵并不影響簪子的美,也因為有些瑕疵,自然不能給上位著使用,送給meimei也不會被人說是犯上。 、 穆棲迫不及待的想把簪子給meimei,和主人告了假,想去見見meimei。 蕭瞿霖自然沒有阻止,知道穆棲疼愛meimei,他也就準了。 穆棲連飯都沒有吃就趕去了主島,meimei沒有外放,沒有允許自然就沒有出島的資格。 走進島邊的一個木屋,家奴是沒有住所的,這個屋子還是自己外放后做出成績求來的一個恩賜,希望meimei過得好一點。 那次的越矩求賞,被罰了100魚鱗鞭,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能下來。不過他不后悔,meimei很喜歡這個木屋。盡管狹小簡陋,但是,終究是自己的一個家。 穆棲輕輕的敲了敲門,穆溪緩緩的走過來打開門。 看出來meimei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穆棲將簪子放在了meimei手里。 “簪子好漂亮,哥哥”穆溪眼里閃爍著驚喜的目光,好漂亮的簪子,像是家族里的小姐們才能有的東西。 “溪兒喜歡就行了”穆棲摸了摸meimei的頭,這幾日,meimei總是不自主的走神,怕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悶悶不樂,真希望自己可以幫幫meimei。 穆溪小心的把簪子放起來。 “哥哥今日不需要伺候少主嗎”穆溪看了看哥哥問到。 穆棲注意到meimei似乎有些著急讓自己走,是什么事情不能讓自己知道嗎。 不知道怎么的,穆棲心里閃過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不是為了給你送簪子嗎,送完了就要敢回去伺候主人了”穆棲選擇了騙meimei,他能感覺到,meimei有事情。 在規矩森嚴的家族里面,稍有不慎便會丟掉性命,他怕meimei走錯路。 穆溪點了點頭,看著哥哥出去之后,拿著簪子也走了出去。 穆棲其實并沒有走遠,看著meimei出門,悄無聲息是跟了上去。 穆溪來到島邊,這里離主島有些距離,很少有人來。 她并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著自己,站在那里開心的等著誰,時不時的望著遠處。 不久,一個男子跑了過來,看上去十七八歲 。兩人見面,相擁。 穆溪低著頭害羞的把簪子遞給他,然后害羞的跑開。 男子連忙拉住她,兩人慢慢的親吻在了一起。 穆棲在旁邊看著,沒有出聲,心里卻極震撼。 家奴私下交往是大忌,被抓住了,直接處死。 看著兩人幸福的畫面,穆棲嘆了一口氣,往回走著。 他要想辦法,讓meimei回頭。趁著還沒有被人發現之前。 穆棲回到別墅,心里還惦記著meimei。 “怎么了,想什么”蕭瞿霖看了看穆棲,這人居然在伺候自己的時候出神,真是慣得他。 “奴錯了,主人莫氣”穆棲連忙回過神,給主人捏著腳。 “我問的是什么?”蕭瞿霖用腳勾起穆棲的下巴。 “主人問奴想什么,奴,奴想主人”穆棲順勢抬起頭,笑著。 看著雖然嘴角笑著的穆棲,但是眼里依舊無神的穆棲,蕭瞿霖有些氣。 這人,當自己好糊弄。 感到主人的不喜,穆棲停下手,跪在一旁。等著主人發落。 “過來”蕭瞿霖看了看穆棲,幾天不打,就又敢欺瞞自己了。 穆棲爬過來,跪在主人的腳邊。 “趴上來,皮帶解開” 穆棲連忙解開皮帶,褪下褲子,雙手捧著皮帶,等著主人責打。 蕭瞿霖接過來,折了折皮帶,穆棲趴在主人腿上,高高翹起屁股。 自然是不敢完全趴在主人腿上,只能自己支撐著。 啪,皮帶高高揚起,重重落下,一起一落,屁股上就是一條愣子。 打了五十多下,看著整個屁股紅腫起來,蕭瞿霖放下皮帶,輕輕的揉著。 “幾日不曾打你,就敢欺瞞我了?上次罰輕了?”最終還是舍不得重打,看這人受罰還是心疼的。 “奴,不敢欺瞞主人的”等奴解決meimei的事情后,再向主人請罪吧。 “去墻角跪著”蕭瞿霖拍了拍穆棲的屁股,真是軟硬不吃。這人才是四人之中最倔的。 穆棲從主人腿上下來,乖巧的跪在墻角邊。 蕭瞿霖找出來一個跳蛋,連同皮帶一起扔給穆棲。 “自己塞進去,皮帶頂屁股上,掉一次十鞭” 穆棲應了聲是,撿起來跳蛋塞進后#xue,確定不會掉后,把皮帶折好,盯著皮帶跪著。 嗡,后xue的跳蛋震動起來,穆棲死死的夾住,不敢亂動。 蕭瞿霖笑了笑,直接推到最大檔,看著穆棲的腿隨著跳蛋的震動有些顫抖。 啪,皮帶落在了地上。 “主人”穆棲轉頭看了看主人,這怎么頂得住。 “放上去” 穆棲拿起來皮帶,再次放了下去。 蕭瞿霖在旁邊不時的玩著跳蛋的遙控器,時大時小。 穆棲不時的呻吟出聲,忍耐不住時就微微扭動一下身子,皮帶一次一次的掉落下來。 跳蛋很小,只能偶爾刺激著后xue,渾身慢慢的軟下來,只想渴望著更多。 穆棲忍耐著后xue的空虛,這時候他那里敢和主人求歡。 啪,皮帶第六次落了下來。 穆棲把皮帶撿起來,刻意慢慢的放上去。 這不知道最后要積攢下多少鞭子。 “嗯~”感到后xue的震動又快了許多,穆棲哼出了聲。 “快點”看出來穆棲刻意拖延時間,蕭瞿霖自然不能讓他如愿。 一直到掉了十次,穆棲再次撿起來放的時候,蕭瞿霖喊了停。 穆棲松了一口氣,找出來鞭子,給主人??粗拮?,穆棲感覺屁股似乎更疼了。 “先記著,傷好了再打”蕭瞿霖揉了揉穆棲的頭,還是不忍心再罰了。 “后面的跳蛋自己拿出來,自己上藥去”揮退了穆棲。 “是,奴謝主人,奴告退”穆棲退了出去。 回房間以后,穆棲給自己小心的擦著藥??磥磉@次主人是有些氣自己了,以往罰了自己,主人偶爾會給自己上藥。 雖然受罰的過程極其痛苦,但是事后主人的溫柔也讓他甘之如飴。 摸了摸皮帶打出來的愣子,穆棲冷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