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承年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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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年,這是怎么了?”何秉川低聲問道。 “師兄別問了,總歸是承年不受教,您進去請安吧?!睖爻心晖瑯拥吐暬卮鸬?。 “那,你服個軟,老師又不是不好說話的人?!焙伪ㄅ牧伺臏爻心甑募绨騽竦?。 “師兄費心?!?/br> 何秉川勸了一句,邊不再多說,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溫承年目送了何秉川進去之后,又低下頭,看地磚多好看。 “老師,秉川?!焙伪ㄕ驹跁块T口,恭聲說道。 “進來?!币宦暡⒉荒贻p的聲音傳來。 何秉川打開房門,恭敬的鞠躬問好。 一套流程下來之后,何秉川得了個座兒。 “老師,承年做了什么惹您老不高興的事兒了?您和弟子說說,看我不教訓他?!焙伪ㄅ阒δ樑c云御說道。 “但這大早上的,門前露水大的很,又人來人往的,就讓他起來進屋子里面跪著吧?!焙伪ㄒ娫朴徽f話,又繼續說道。 “你倒是心疼他?!痹朴幌滩坏恼f道。 “哪能啊,不是怕老師您抹不開口嗎?”何秉川笑著說道。 “這事兒不用你管,他且跪著吧?!痹朴聪虼巴馊缢砂匾话愕纳碛?,開口說道。 “是?!焙伪ú辉俑艺f話。 他是老師的第一個收的學生,溫承年則是關門弟子,雖然入門早,可他也就只敢勸到這個份上了,否則連著他也少不了一頓好罰。 他受罰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承年必然是要被加罰的。 云御對于溫承年這個關門弟子向來嚴苛的很。 “老師您也不怕把承年嚇跑了?!焙伪ù蛉ち艘痪?。 “你們幾個不爭氣,就承年一人可繼承我的衣缽,還像對你們松散那還得了?”云御白了一眼何秉川。 “那今天這?”見云御沒有因為自己的打趣而生氣,何秉川又起了搭救溫承年的念頭。 倒不是溫承年多投他的眼緣,實在是他師兄弟七人,平日里只有溫承年這個小師弟服侍在側,他自然希望溫承年身體健康,可以有精神有精力將老師服侍妥帖。 加上,溫承年本人確實做事進退有據,和他兒子差不多大,他很喜歡就是了。 “說了你也不懂,你又不是訓誡師?!痹朴桓辈幌肱c傻瓜論短長的模樣讓何秉川傻眼了。 “是是是,弟子不懂,可是弟子懂的是,再過一會兒,就有小孩子經過了,誰知道以后有沒有承年的學生,如果真的有,承年面子里子可是丟的干干凈凈啊,這好像不符合您一直的主張吧?”何秉川眨了眨眼睛,說道。 “咳咳,叫他滾回客廳繼續跪?!痹朴揉铝艘宦曊f道。 “好嘞?!焙伪ㄌ饋?,直接往外走去。 “承年,老師叫你進來屋里跪?!焙伪ㄕ驹陂T口,對庭院還在乖乖跪著的溫承年招手說道。 “是?!睖爻心険沃?,費力的站起來,慢慢的往屋子里頭走去。 他已經跪了快一個小時了,真的有些虛了。 “謝謝師兄?!睖爻心曷愤^何秉川身邊的時候,低聲說道。 他清楚,如果沒有何秉川的求情,他至少要跪上一上午,老師才能消氣。 回到客廳,溫承年又跪了半個小時,云御才不緊不慢的從書房走出來。 溫承年下意識的提起心神來。 “老師?!?/br> “想明白了嗎?交代!”云御坐在沙發上,冷聲說道。 “承年不該貪睡?!睖爻心昝蛄嗣蜃齑?,開口說道。 “我是問你這個嗎?”云御呵斥道。 溫承年不肯再開口了。 他的眼眶發紅,眼角甚至有了淚痕,他不想說。 “老師,別動怒,心平氣和一點兒?!焙伪ㄔ趶N房幫著做飯,連忙開口勸道。 “沒你的事兒,再多嘴,別以為你大了我就不動手了?!痹朴@次是誰的面子都不給了。 “說!”云御再次看向溫承年。 “就是,就是承年一時貪睡?!睖爻心昃髲姷拈_口回答道。 “你以為你老師我老糊涂了?嗯?”云御站起來,繞著溫承年走了兩圈怒罵道。 “承年不敢?!睖爻心甑拖骂^。 “溫承年,你知道,撒謊在為師這里是個什么罪過!”云御高了聲音說道。 “承年清楚?!睖爻心甑吐暬氐?。 “取鞭子來,馬鞭子?!?/br> 馬鞭子是溫承年特意托人從藏區買來的,還摻了不少的金絲,十下就能打的他痛哭流涕,他獻給云御做拜師禮的。 溫承年拿來馬鞭子,雙手哆哆嗦嗦的奉起。 “承年,為師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了,什么事兒都沒有?!痹朴眠^鞭子,聲音放慢的說道。 “請老師降責?!睖爻心晔谴蚨ㄖ饕庖а啦凰煽诹?。 “好,好,好,為師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還是嘴硬,褲子脫了?!?/br> 溫承年伸手把自己的褲子脫到腳踝,屁股上已經有一些紅腫了,這是他昨晚領的晚課還未消腫,屁股中間還露著一個翠色的底座,放的是一個不小的肛塞。 今天貪睡,他只來得及塞進肛塞,其他的洗漱規矩通通沒做。 云御也不給他半分準備的時間,直接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屁股上,幾乎破皮的鞭痕橫在了溫承年的整個屁股上。 “唔?!睖爻心険P長了脖子,模糊不清的叫了一句。 他確實是受不住這鞭子的。 但是卻沒有求饒。 云御確實打定主意定要溫承年講出來。 可誰知,這打了快五鞭,溫承年愣是除了哼哼幾聲,一字不吭起來。 “行了,我教不了你,你起來吧?!痹朴行o力。 他一生教過無數的弟子學生,終于見到溫承年這個好苗子,自己費心費力的教導,誰料竟然隔了心,他也不免有些蕭索。 “承年不走,老師不解氣再抽幾鞭子?!睖爻心昝偷乇ё≡朴耐?,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 云御對他不僅有授業之恩,還有養育之恩,他幾乎是云御一手養大的,他怎么肯走。 “老師,承年就是功課最近跟不上,不敢叫老師知道,晚上多學了一會兒,才貪睡的,承年沒干別的?!北粧仐壍南敕ㄔ谒哪X子里盤旋,溫承年哪里還敢隱瞞痛痛快快的交代了剛才打死不說的事情。 “就這點兒小事兒?”云御不可置信的看向溫承年 。 “您學究驚人師兄們無一不是天縱奇才,承年,承年......”溫承年越說聲音越小。 他自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