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日 不專心念書綁上打屁股機 考核后打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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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走到了十字,上午十點,今天的天氣很好,但是這一切都與明和澤沒有什么關系。 他正苦兮兮的念書。 溫承年要求他重讀大學一年級的課程,無論是選修課還是必修課,只要是學校規定他要學習的,明和澤就要重新學習。 且每日會對他進行考核,必須拿到優秀的標準分數,及格過關簡直就是和做夢等同的。 這還不算,溫承年經過這幾天觀察明和澤的行為,深覺得他就是時間太多,才會在放縱自己的道路上愈走愈遠 所以,基于此,溫承年作為一名成熟的訓誡師,迅速的拿出了一項可以解決的方案。 即,給明和澤多增加一門繁瑣的課程。 來占用明和澤的大部分業余時間,這樣可以充分避免明和澤以后二次出師再發生一次出師的事情。 經過溫承年的具體選擇,以及和明和澤父母溝通之后,他為明和澤選擇了——習古,這一項課程。 習古,顧名思義,學習古代的知識。 但是這門課程和歷史又有些許的不同,習古不在聯邦教育部規定的必學課程之內。 甚至也沒有幾所大學設置這項選修課。 全因這門課程學習起來過于的繁瑣,浪費時間,有些人學了十幾年才剛剛入門也是有的。 除了這門的學者的嫡傳弟子,外來者幾乎是沒有了的。 這門課程,最先開始的就是抄寫和背誦,抄寫和背誦上古先賢的詞作,詩文,各朝各代的史記等等一系列的書籍。 光入門需要抄寫和背誦的書籍單子就有好幾頁,而且不僅僅是抄寫一遍,還要用上古文字抄寫一遍。 背誦的時候不僅僅要流利,遇到詩文還要體會該詩文作者的感情,個中具體,極其復雜,非等閑之人可學。 而溫承年則是因為天賦異稟,除了智商高,他還過目不忘,所以背誦對他說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加上他的老師云御有一位朋友是專研此道的大賢,溫承年也是跟著學了一陣子。 雖然不能成為學者,但是教導明和澤入門還是什么問題都沒有的。 于是,明和澤就開始上午重新學習大學課程,下午開始進行一門新的課程學習。 至于晚間,就是對這一天學習的一個考核。 早上請早之后,明和澤看著自己的學習安排表,真是欲哭無淚。 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他面對溫承年真的是一點兒說不的勇氣都沒有。 雖然他們年紀相差不大,身高也相差不多,但是他就是怕,打心里敬畏。 溫承年一咳嗦,他恨不得就直接跪下來認錯。 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反正認就完了。 十點半一到,溫承年準時放下自己手上的工作,拎著板子就走到了明和澤的身后。 “念到哪里了?”溫承年耐心的詢問。 當然,如果他不拿著板子,明和澤就更能切身的體會到他的溫和了。 “念到第三十四頁了?!泵骱蜐衫侠蠈崒嵉陌咽直车缴砗蠡卮?。 “怎么這么慢,是有什么念不懂的嗎?”溫承年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問道。 他每天給明和澤制定的上午要讀一百五十頁書的,因為聯邦的教科書插畫非常的多,無論是什么課程,所以這個要求其實還算是寬松的。 “就是,念不進去?!泵骱蜐尚÷暤恼f道。 他是心收不回來,就算在溫承年身邊,沒有什么可以讓他分神的東西,還是提不起念書的精神。 溫承年聽了這話,他并沒有直接責罰明和澤,而是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和澤,過來?!睖爻心旰兔骱蜐烧惺?。 明和澤也不站起來,就慢慢的挪到了溫承年的膝蓋前。 “頭抬起來,還沒訓你呢,怎么就開始垂頭喪氣了?!睖爻心昱牧伺拿骱蜐傻哪X袋說道。 “對不起?!泵骱蜐擅蛄嗣蜃?,抬頭看著溫承年。 “和老師說說,怎么學不進去?”溫承年擺出一個要長談的架勢。 “就,注意力不集中,心里老是琢磨別的事兒?!泵骱蜐赡ゲ淞撕靡粫?,才期期艾艾的和溫承年解釋。 他總不能直說,他就是欠揍了。 這也太直接了。 他多多少少還是要點兒臉的。 溫承年不再問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明和澤,看的明和澤心里發慌的緊。 就在他頂不住壓力,想要說出真相的時候,溫承年突然往后一靠。 “不挨打就不會好好學是不是?” 溫承年的話直透了明和澤的內心。 身為職業訓誡師,他一眼就看穿了明和澤的小心思。 “...是?!泵骱蜐善D難的回答。 他覺得有些羞恥,他在溫承年面前好像是一個永遠都不會長大的孩子。 明明兩個人年歲相差不大。 明和澤覺得羞恥異常,溫承年倒是不覺得有什么,明和澤這種情況的孩子他教了也不少,完完全全有手段如何對付他們。 “先去吃飯,下午老師會幫你集中注意力的?!贝_定了原因,溫承年也就確定了解決方案。 他的工作也已經完成,是吃飯的時候了。 飯吃飽,午睡好,下午一點鐘,明和澤看著書桌上的一摞子古籍,面色發苦。 他對天發誓,他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抄書了。 但溫承年就在他身邊看著,說不行,他是萬萬不敢的。 “對了,我去給你拿?!睖爻心暧窒肫饋硎裁?,直接去玄關拿回了一個紙箱回來。 “這是?”明和澤一臉好奇的看向溫承年。 “幫你提升注意力的東西?!?/br> “家里沒有,我特意叫了快送?!睖爻心暧盅a充道。 溫承年手腳麻利的拆開紙箱,里面是一個小型全自動打屁股機,非常的小,大約只有一臺機箱那么高。 是傳統的黑色,訓誡師的用品都是習慣黑色的,給人以威懾,上面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只有一只高度模仿人類的機械手。 只不過,這只機械手的材質表面是硅膠的。 “今天先給你上手掌,如果沒有改變,明天就會有新的,你不會想要承受的?!睖爻心甓自诘厣?,將機器綁在了明和澤的腰間,使得機械手可以更好的貼合他。 “是?!?/br> 如果教訓屁股也不會改進,明和澤已經可以預想他要哪里被狠狠的教育了。 “承受不住可以喊我?!睖爻心暾{好強度,站起來與明和澤吩咐道。 他只能控制機器人的力道,但是人類的身體是非常有變化的,所以他不能肯定明和澤不會出現狀況,才給了他這個特權。 做好一切之后,溫承年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也有不少的工作要做的。 他很忙。 在溫承年回到座位的時候,綁在明和澤身上的機器人開始工作了,他快速的揚起自己的手掌,然后拍在明和澤的屁股上。 力氣并沒有很大,和人類的手掌拍打是差不多的,只是這種羞恥感讓明和澤害羞的緊。 “用心?!睖爻心甑穆曇魪纳戏絺鱽?。 “是?!?/br> 明和澤顧不得害羞,開始認真的拿起筆抄寫起來。 抄寫比上午的念書要好多,起碼只要態度端正,就可以完成。 身后的機器依舊是沒有任何改變的在拍打著明和澤的屁股。 頻率并不是很高,五十秒拍一次,只是警示。 和懲罰倒是沒有什么關系。 因為綁在身上的緣故,即便是明和澤扭動屁股,也逃不過機械手的拍打。 雖然打的頻率不高,可是一下午過去,明和澤的屁股還是結結實實的紅了一整圈兒。 像個大號的水蜜桃。 晚上,明和澤就拖著這個大號的水蜜桃屁股,規規矩矩的坐在溫承年面前吃完了晚飯。 然后,就是考核了。 明和澤跪在書桌面前,拿著筆的手都在哆嗦,眼前的測試題是溫承年親自出的,甚至還是手寫的。 再細看題目,他人都傻了,自己的功課一眼大半不會。 習古的掃一眼也有不少的詞句根本沒有印象。 明和澤心里明白,溫承年雖然素來手段嚴厲,但不是不近情面的,這些考核內容絕對沒有任何超綱的可能,全部都應該是他掌握的。 甚至,還可能因為是第一次考核,為了增加他的信心以及念書的興趣,稍稍放寬了一些。 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明和澤認命的開始寫,先把自己會的全部寫好,爭取全部正確,不會的也沒有瞎寫一氣,全部老老實實的空著。 “你到底用心學了沒?”溫承年看著手中的試卷,眉頭緊鎖,不由得開口問道。 明和澤低著頭,雙手背在后面,不敢吭聲,他自然也清楚自己到底有多離譜。 “頭抬起來?!睖爻心暌豢疵骱蜐晌肺房s縮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多年的修身養性讓他克制住自己的脾氣,但還是不免聲音有些冷淡。 明和澤眨了眨眼睛,微微仰著頭看向溫承年,眼里滿是尊敬。 “你長大了,道理也不用我掰開給你講明白,我只問你,因為念書罰你,服不服?”溫承年壓著怒火,冷聲問道。 “和澤服?!泵骱蜐蛇B連點頭。 這哪里有什么不服的,就是溫承年只說他規矩不好,罰他一頓也是應有之義。 看明和澤的態度還算恭順,溫承年好歹算是順了一口氣。 其實,自從重新教導明和澤,溫承年就一直憋著一股子氣,明和澤的不自律不僅僅是他自己本身的問題,對于溫承年來說,這是他工作的失敗。 所以,他一直對明和澤很上心,甚至最近推掉了不少的工作。 “第一天正式開始念書,我不多罰你,趴在桌子上?!睖爻心甏蜷_手邊的抽屜,從里面抽出了一把再尋常不過的板子。 明和澤扶著膝蓋,費力的站起來,他的膝蓋有些紅腫。 他也不敢叫苦,在溫承年這兒,跪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每天晚上涂好藥,絕對沒有任何后遺癥,不過該疼還是疼罷了。 上身趴在桌子上,自覺的把雙腳能分開到最大限度,只是一個腳掌的寬度罷了。 他的腳鐐還沒有摘下來。 溫承年上手捏了捏明和澤的屁股,被機械手打了一下午的皮rou異常的敏感,若不是在溫承年手里,明和澤必定要跳起來躲到一邊去。 “不多打,二十下?!睖爻心杲o了懲罰的數目。 “謝謝老師?!泵骱蜐砷L舒了一口氣,這可真是很少的數量了。 “自己掰開屁股?!睖爻心昱牧伺拿骱蜐杉t腫的屁股。 “老師,打,打里面嗎?”明和澤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問道。 他以為是打屁股呢。 溫承年嗯了一聲,明和澤整顆心都提起來了,卻也不敢求饒。 雙手一手拽著一邊兒的屁股,將自己許久沒受過錘楚的后xue暴露在溫承年的眼前。 “長記性?!睖爻心晔持溉嗔巳嗝骱蜐傻膞ue口,意有所指的說道。 “是?!?/br> 因為用的是板子,溫承年并沒有用很大的力氣,他把板子豎著拿好,直接往明和澤的后xue上敲。 “一,謝謝老師?!泵骱蜐赏滔孪胍敖械穆曇?,規規矩矩的報數。 太疼了,加上他這處已經很久沒有挨過罰了,他是受不太住的,即便沒有喊出聲兒,可是腳上的鏈子因為腿的哆嗦而發出聲音是他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 好在,溫承年還算體恤他,并沒有計較他這個問題。 溫承年敲的不是很快,留出足夠多的時間讓明和澤體會疼痛。 每次敲下去,中間都要間隔兩秒,明和澤疼的臉已經變形了,報數的聲音也越來越尖銳。 二十下盡數敲下去,他雙腿已然瑟瑟,若不是整個上半身都在桌子上,并不是十分需要雙腿助力,恐怕他早就癱軟在地上了。 后xue處也腫起了一小片皮rou,屁股一時半刻也并不能完全合上了,隱隱約約有一絲縫隙。 “起來,還要賴在我的桌子上多久?!睖爻心晷闹凶阕爿斄耸迕?,還未見明和澤有任何起身的動作,不由的說道。 明和澤連忙站起來,但是劇烈的疼痛依舊讓他站不穩,索性就直接跪在了溫承年面前。 “老師,和澤沒力氣了?!泵骱蜐捎行瀽灥恼f道 他老是在他的老師面前丟臉。 “不許撒嬌,跪著去改試卷,改完去睡覺?!睖爻心陣烂C的說道。 明和澤聽到撒嬌,整個人害羞的肯不得立刻鉆到桌子底下,立刻低著頭抓起試卷就回到自己的小桌子前認真的對著教科書改起來。 還非常自覺的把不會的,錯掉的重新抄寫一遍,和考核試卷一起,恭恭敬敬的捧給溫承年。 “吃了板子就知道學乖了?!睖爻心挈c評了一句。 明和澤已經羞的整個人頭都埋在胸前了。 “回去睡覺吧?!睖爻心曜屑毜目催^之后,放了明和澤去休息。 “是,謝謝老師,老師早點睡?!泵骱蜐蓮澭p輕的給溫承年磕了個頭,慢慢的走出了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