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豬吃老虎(小攻快來,你家小受被人欺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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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何話可說?”元光見焰闕垂眼不語,眉頭微皺,雖然焰闕已無絲毫反抗之力,心內仍是有些忌憚。 焰闕抬眼一笑:“這時候的你應該努力想想,過后自己怎么個死法,怎么求著本尊,才能讓你死得舒坦一點!” 元光哼聲道:“事到如今,你猶要嘴硬!”陡然伸手一把掐住了焰闕的脖子,五指用力,頃刻讓焰闕雪白的臉色發紅發紫。 眼見焰闕難受的下意識拍他的手,手逐漸無力,元光才松開,五指轉而撫上焰闕半邊血痕的臉,目光頃刻guntang。 焰闕嫌惡的轉過了臉,重重咳幾聲,才覺喉嚨好受些,方能開口怒斥:“滾開!”得到的是元光揚起嘴角,冷笑回道:“焰闕,你再如此對我喝之來去,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你想怎樣?”焰闕微定思緒,勉強按捺住自己的厭惡,與元光周旋。 無論如何,必須堅持下去,等候援兵到來。 元光突然滿面嫉色,綠眸一瞬不瞬的凝注在焰闕臉上,從喉嚨中擠出絲絲不甘之聲:“世間事就是如此不公!同樣是人妖之子,你卻得天獨厚,生得這般容貌!”語聲中,他的手指停留在焰闕的傷痕之上,輕輕摩挲著,綠眸中明滅不定,語意也模糊不明。 焰闕不免一呆,倒是沒有預料到元光與自己一樣,是一個本不應出現在世上的“魔”? 人與妖結合誕下的后代,長相異于人類,更不同于妖物,產于夾縫,為兩界所不容,是為“魔”! “我的父親是一只一無是處的黑貓,而我的母親,正是溫柔善良的人類?!闭f到這里,元光停頓了下,似乎在回憶著昔日溫暖的時光。而且,他明明對人類恨之入骨,提到母親,卻用了“溫柔善良”四字。 也許,所有種族的天性,都逃不過血濃于水的親情。 焰闕想起了自己的爹娘,但因時間久遠,兩人的面容漸遠漸模糊,任他怎么仔細回想,都沒辦法清晰起來……他垂首皺眉,努力地想,一陣恍惚。 元光忽用手掌凌空劃過焰闕的臉,緩緩移開時,他臉上的血痕一寸寸的消失,直至沒有一絲蹤跡可尋!整張臉,依然如雪玉般晶瑩無瑕! 元光瞧著眼前的杰作,仿佛是他鑄就了焰闕絕色的容顏,滿意又不無遺憾的低喃道:“我母親美麗溫婉,而我,卻如此貌不驚人?!?/br> “好在,你這么美,擁有你也是一樣的!” 焰闕還沒有深刻理解元光話中的含意,元光已經將他的腦袋強扭過來,正對著自己,綠眸直射在他臉上,光芒如針尖一般帶著刺,固執而強硬地道:“我們即是同類,你只有嫁與我,才是唯一選擇!” 石破天驚的話猶如一道天雷砸向焰闕,砸得他整個人悶了! 還沒有誰敢在他面前如此用言語占他便宜!待焰闕從震驚中回神,怒火迅速匯集于全身,咬牙一字一句的從口中蹦出:“你居然敢有此念!” “我敢的遠不止這些!”元光突然伸手往焰闕腦袋后面一探,焰闕只覺自己頭發一松,原來束發鍛帶已被元光用指甲劃斷,讓他的滿頭紅發瞬間如瀑布般披散下來! “你放肆!”焰闕按捺不住動了手,一個巴掌甩過去,卻被元光輕松的擎住手腕,抽動不得。 元光的諷刺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就這點力量?” 焰闕氣得眸中赤色盈盈生光,再加上兩頰如絲般垂落的華發,掩蓋了他身為男性的深邃輪廓,愈顯得他俊俏柔美,遠勝女子! “我母親若知道一向被旁人鄙視唾棄的兒子,有朝一日能身居至尊之位,還娶了一個這么美貌的夫人,她老人家定可含笑九泉!”元光輕佻的捏起焰闕尖尖的下巴,口中半是戲謔、半是肯定,綠眸深幽如潭,哪還有昔日半絲兒老實純良的模樣?標標準準的扮豬吃老虎的典型! 永遠不要單憑一個人的外表去判斷這個人是好是壞! “你敢再動一下,我定將你碎尸萬段!”焰闕用力別過臉,盡最大的力量與他一向嫌惡之人保持距離。 他兩只手雖被元光緊緊抓住,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口中仍不妥協,眼眸內厭惡不減。但心中無法遏止的焦躁起來——玄真這個混蛋,怎么到現在還沒趕過來! 他此言此行無疑將元光徹底激怒! 元光驀然拂袖將那桌上的酒杯器皿盡數掃落于地,將他拽過來一把推倒于面前的桌子上。一只手緊握住他雙手手腕,高舉過頂,另一只手掐住了他下巴,底下雙腳撐開了他雙腿,居高臨下的俯視他,連諷帶刺:“此刻就算我上了你,你又能怎樣?” 語聲中,那張讓焰闕無比嫌惡的臉緩緩向他靠近。 焰闕的驚憂、怒火、厭惡之色一并在紅眸中聚集——往常誰敢在他前如此造次?老早被他一掌劈了,如今卻…… 他臉上一片血色也無,而元光手底下越抓越緊,用的力道幾乎將他手腕骨骼捏碎。 兩人的臉近在咫只! 他那以往不可一世、驕縱狂傲的神情此刻被一一卸下,徒留惶急之色、凄絕之美仍攝人心魄! 元光瞧的心弦跳動,低低呻吟一聲:“焰闕,別反抗了,乖乖做我元光的新娘,我自與你分享天下!”語氣之中居然還微微帶了一點討好之意。 “做夢!”焰闕失色的眸中又凌厲起來!他雙手被擎,雙腳被強硬的擠向兩旁,只有運用腦袋,往前狠狠的撞向元光的前額,讓元光驚痛之下,手不由不自的松了。 他靈巧的身手仍在,雙手往后一撐,身體便迅速的縮到了桌子的另一邊。本可以再一股作氣奔向門口,卻沒有繼續,只立定身軀站在那里。 兩人面對面站著,中間僅隔一張桌子。 元光十分訝異的瞪著他,綠眸滿是迷惑:“你居然不乘機逃跑?” 焰闕揚起唇角傲然一笑——事到如今,縱已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依然能迅速回復以往的風范,毫不畏懼,鎮靜自若地說:“我現已失去靈力,區區凡人之身,怎逃得過你的掌心?既知逃不過,又何必多此一舉!我只是不喜歡聞到你身上惡臭的味道罷了!” 他這番話自將元光氣得面容鐵青! 元光即刻用憤怒而尖銳的言語回擊:“到如今,你還能如此鎮定,難道還想著有人來救你不成?比如……玄真?” 焰闕不想否認,但聽元光說話的語氣,隱隱覺得不對。 元光冷笑道:“玄真絕對不會趕過來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焰闕的心沉了下去,無法駁斥元光之言——玄真到此時仍未出現,似乎真的生了變故……心頭唯一的一點期望在搖搖欲墜,僅僅一瞬,他額頭就現了點點滴滴的冷汗。 “玄真法力高深,普通妖物當然對付不了他,連區區牽制他都有所不能!不過焰闕,你難道忘了,你的敵人除了我們,還有最大最厲害的一個混元派嗎?”元光每一個字都像烙鐵燙在焰闕心頭。 “不可能!混元派自詡人界正道,怎會與你們沆瀣一氣!”焰闕勉強鎮定下來,絕不相信元光的鬼話,咬牙反駁。 元光悠然譏笑:“誰叫你一貫目中無人,要得罪三界呢?” “借助混元派,正好除去我們心頭大患!”元光哈哈笑著,得意的神情讓那張普通的臉再次充滿狡獪之氣! 焰闕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愿相信元光所言,但玄真仍未依時出現,唯一的解釋是……是……他驟覺眼前一暗,身心都仿佛陷入萬丈深淵! 他千算萬算,卻從未算過混元派會和妖界勾結在一起,從中阻攔玄真! 玄真碰上他們,恐是一番惡戰,連性命是否保全都未可知! 果真是棋差一著,滿盤皆落索! 非但讓自己陷入絕境,還將玄真一并害了?——焰闕心中錯愕驚懼交加,幾乎站立不穩,唯有倚著墻壁才能不讓身形倒下。 先前他能始終冷靜以待對付敵人,確實是因為心中有了仰仗。 他縱一味的不信玄真為人,為此屢屢試探。玄真用行動一次一次彰顯真情,織成漫天情網,將愛意一點一滴積累在他的心腔,尤其當玄真不告而別決意孤身犯險為他尋靈藥的那一刻起,他已經再無所疑,并為此心甘情愿的陷進去,萬劫不復都在所不辭! 而今,他所期望的遲遲未到來,還從敵人口中得知他的計劃有可能帶給玄真深層的傷害! 他自己也因此深陷泥潭,難以脫身! 支撐所有心力的力量無疑被元光短短幾句話耗個精光。 元光已經快速的欺近他身旁,他毫無所覺,也似渾然不在意了。 他能依然站立沒有氣昏過去已屬不易,何論其他? 元光再次抓住了他,將他整個人緊擁在懷中,聞著他的發香,一片沉醉。嘴角之間,眉目之間,都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