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拍賣(H,攻很無情,受有些可憐,鞭打paly)
血腥和殺戮點燃了在場所有客人的心,他們滿臉興奮和欲望,緊盯著水缸里的殺戮。 不少的客人都希望那剩下的三只章魚能像之前章魚對待人類那樣狠狠的對待克里約。 用觸手插入他,插爆他,拉出他的腸子,將他撕裂,將他吞噬…… 但是讓他們失望了,克里約可不是之前那個人類。 很快水缸里的章魚就只剩下一只了,體形最大的那只章魚,盤踞在水缸的一角緊緊的盯著克里約,它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能夠反殺的機會。 克里約精神高度緊繃,將頭探出水面深吸了口氣,然后重新沉入了水底,睜著眼睛在可視度極低的水底探尋著章魚的蹤跡。 觀眾席里幾乎是所有人都緊盯著水缸里的克里約,激動的渾身戰栗,等待著殺戮塵埃落定。 很快克里約就找到章魚的所在之處了,他從來都不是被動的性子,主動出擊才是他。 就在克里約打算不動聲色的伏擊章魚的時候,站在露臺上的阿莫爾動了,蒼白的指尖勾動著獸晶簾子,表情里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他是故意的! 于此同時,大水缸里的克里約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他浮出水面,仰著頭,緊緊的盯著露臺的方向。 不會錯的,是他。他來了。一瞬間,心臟傳來欣喜和細微的酸澀。 就是現在,章魚飛快的破水沖向克里約,克里約被襲來的章魚觸手捆綁著拖入水底。 水缸里一時間水花四濺,深紅色的水模糊視線,讓人看不清水里發生了什么。 在場不少客人都提起了心,努力的睜大眼睛,想看清水底的搏殺。只有少部分人看向克里約之前望向的地方,那里有什么東西影響了克里約。 能影響克里約的,會是什么呢? 阿莫爾一點兒也不關心水缸里的戰局,他心里明白,克里約會贏。 等水缸里安靜下來的時候,克里約從水缸里爬了出來,他的胳膊上被撕裂了,猙獰的傷口盤桓在手臂上,因為泡水時間過長傷口有些發白泛著粉色。 當然他的身上還有不少的小傷口,只是手臂上的尤為明顯嚇人。 肌膚黝黑,額上的觸角極為猙獰的蟲族走到了克里約的面前,他的手里是一條細長的鞭子,鞭體赤紅,像是蛇皮做的。 他將克里約拽到一個椅子旁,冷著臉讓他坐上去。 克里約的目光一直落在露臺的方向,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他知道自己是被阿莫爾注視著的。 克里約坐到了椅子上,一米多高的椅子更像是一種刑具,它看起來像是躺椅,克里約半躺在上面,雙手被鏈條束縛著高舉,雙腿分的極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大腿被椅子上伸出的金屬給綁著,使他不能合上雙腿。 他將身體展露在了在場的所有人眼前。 健康粗壯的yinjing之下是光滑的會陰,會陰往下一個深紫色接近黑色的后xue露了出來。后xuexue口緊緊的收縮著,褶皺匯聚的地方是個小小的洞口,洞口很小,讓人疑心一根手指便能撐滿。 阿莫爾知道,那洞口只是看起來小罷了,它什么都吞得下,被cao開了,連975的槍管都能吞下呢。 在場不少客人都歡呼了起來,看一個強者墮落下賤,任人可欺,誰會不喜歡這場好戲呢? 臺下的污言穢語頻出,甚至還有人想要沖上臺,他們歡呼著,大喊著,婊子,蕩貨,惡意的揣測著這xue是不是被很多人cao過,議論著這xue好不好cao。 便是這樣,克里約的臉上也沒有羞憤懊惱之類的情緒,就好像他是穿著衣服以一種正常的形象出現在人們的眼前的。 眼睛緊緊的盯著露臺,眸子溫柔漾著笑意,沒有不甘和難過。 他想,這xue沒有被很多人cao過,是阿莫爾一個人的xue,但是被阿莫爾放進過很多東西。唔,好不好cao,應該挺好cao的吧,不然阿莫爾也不會兩個月就把它從粉色cao成紫紅色…… 蟲族手里的鞭子發出破空的聲音,打在了克里約的身上,結實的肌膚很快就紅腫隆起了一條鞭痕。 第二鞭第三鞭……密密麻麻的落下,他的胸膛上布滿了紅色鞭痕,凌虐的痕跡最能勾出人心底的暴虐,微鼓的胸肌上那一對深紫色的大rutou被刺激的挺立,很是惹人注目。 他仿佛沒有感覺一樣,一直盯著露臺的方向看,他嘴唇細微的蠕動了一下。 阿莫爾看清了他的唇語,他發出邀請,要cao我嗎。 精致的面龐上沒有一絲變化,他只是居高臨下冷漠的看著調教臺上的克里約,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很快蟲族的鞭子便不滿足于只落在胸膛了,鞭子抽打在克里約打開的雙腿上,大腿內側的肌膚敏感而柔軟,鞭打起來會更痛。 幾乎是鞭子落在大腿上的一瞬間,克里約的大腿微不可查的動了動,下意識的想要合攏雙腿。 之后他不僅沒有合上雙腿,還將雙腿打的更開了,因為這個方向很適合阿莫爾看。 想看看我的xue嗎?它很好cao,你caocao它,好不好? 鞭痕順著大腿往上一直落到了大腿根,敏感的大腿根被鞭打著,每打一次,克里約的身體便抖一下。 又痛又麻,還有點癢,鞭子上涂了藥,那藥順著傷口侵入肌膚,會帶來極致的癢意,唯有痛意才能稍稍驅散那深入血rou的癢。 這鞭子曾鞭打過不少奴隸,只有克里約被打了這么多鞭,還能穩如泰山,沒有狼狽的求饒,請求狠狠的鞭撻。 克里約一直緊盯著露臺的方向,可他什么都看不到,在所有人的眼里,露臺完全隱形,就是一面普通的墻壁,只有將珠簾完全拉開,旁人才能看見露臺。 克里約嘗試著用精神力去觸碰那面墻壁,卻空空如也,什么反饋都沒有。要不是之前那里有阿莫爾的一絲精神力泄露,克里約也察覺不到露臺和阿莫爾的存在。 就在克里約盯著露臺的方向出神的時候,蟲族的鞭子再次落下,這一次沒有打在柔軟的大腿根,鞭子以一種刁鉆的手法打在了深色的后xue上。 “唔……”充滿磁性的聲音溢出,是那種恰到好處的成熟和勾人,低低的撩人心弦。 后xue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腫了起來,潔白的臀rou上分布著紅色的鞭痕。又是一鞭,兩鞭相加湊成了一個一個大大的×,大×的中心是后xue。帶著禁止的意味,卻更引人瘋狂。 鞭子一鞭又一鞭層層疊加在后xue上,后xue很快就腫了起來。 癢,百爪撓心一般的癢,痛癢的感覺從后xue傳達到全身,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懲罰插入,將它弄壞也好,只要不讓它繼續癢下去,什么都好,什么都行。 克里約咬緊了牙關,手指和腳趾蜷縮在一起,眼角被逼出了一抹緋紅,霞一般,帶著旖旎和艷色。 鼻息一次重過一次,胸膛起伏的很快。 yinjing也被鞭打了幾下,按理說這樣的刺激能讓yinjing硬起,可是克里約的yinjing依舊可憐的軟成一團。 鞭打停止了,卻更難捱了。本來有疼痛在,癢意還算可以忍受,現在不疼了,那癢意便鋪天蓋地的如火一般侵吞著克里約的每一寸肌膚,癢到深處,似乎連骨頭都泛著癢。 疼痛克里約能忍受,可是深入xuerou的癢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 他的指甲緊緊的攥進掌心,掌心被刺破,滲出了血色,表情有幾分痛苦。 精壯結實的身軀上布滿了紅腫的鞭痕,之前受的傷滲著血。如此凄慘的傷痕被強大的身軀承載著,不止不會讓人憐惜,反而會在心底叫囂著,再狠一點,他沒什么都能承受,把他弄壞…… 克里約勾起了在場客人的破壞欲,他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過了五分鐘的樣子,蟲族開口了。 蟲族帶著誘惑的意味,輕聲蠱惑著,“婊子,叫出來,只要你求我,我就繼續?!?/br> 在場的客人又激動的吶喊起來,他們起哄著,大叫著,‘婊子,快點,只要你求饒,一定滿足你……’ 大廳里狂歡著,他們看向克里約的眼神都帶著色情和蠢蠢欲動,甚至有第一次來這里的客人盤算著表演結束后,花錢買下克里約。 大顆大顆的汗水往下掉,模糊了眼睛和面容??死锛s努力的睜開眼睛,他一直盯著露臺的方向。 仿佛只要他一直看著那里,那里面的無情蟲族便會心軟,帶他脫離這樣難堪的境地。 阿莫爾一直看著克里約,此時他在想什么呢? 他想毀滅,想毀滅克里約眼底的光,想摧毀克里約眼底的愛意。愛,使人可悲,使人瘋狂。前者是指克里約、賽勒,后者指的是安迪爾。 事實上,摧毀克里約眼里的光很簡單,只要將他灌上足量的藥,把他扔進大廳里就好了。但是阿莫爾卻一直沒有那么做,出于連他自己都不愿深想的私心。 克里約一直沒有開口求饒,蟲族也不在乎,他伸手從空間鈕里掏出了一瓶液體,掰著克里約的臉,強硬的將液體湊到克里約的鼻尖上。 表情帶著極重的惡意和諷刺,他粗聲粗氣的說,“吸吧,婊子,使勁的吸?!?/br> 是的,那是唯一能讓克里約低頭的東西——阿莫爾的信息素提取物。 克里約沒有反抗,睜著眼睛看著那個琉璃瓶,他吸了一口。 rou眼可見的,他的yinjing挺立了起來,偏白的肌膚也泛起了一層獨屬于情欲的粉紅。更勾人的還在后面,腫的不成樣子只剩一條縫的深色后xue居然自己收縮了起來,一大股清液連綿不斷的從他的后xue里流出來。 那不是什么潤滑劑,單單只是他腸道里自己分泌的yin水。 人類男性的腸道并不適合交歡,也不會流水,但是克里約是個例外,身體一動情,yin水便會一直分泌一直流。 他倒也不是天生就是這樣的,是阿莫爾改變了他,那時候條件不好,沒有潤滑劑,偏偏阿莫爾發情發的厲害,有些時候整整一個星期,克里約都是在獸皮上度過的,后xue就沒有空閑的時候,為了方便阿莫爾也為了保護自己,后xue天賦異稟的開始流水,只要阿莫爾有需求,那xue便會一直分泌yin水。 雙目染上情欲,他張開嘴,一聲聲優美的呻吟從他的嘴里溢出,“主人,cao我,cao死我,xiaoxue好癢……想要……” 一個人類居然因為一個蟲族信息素的味道動情了,真是諷刺。 蟲族將一根大約有二十厘米長,三厘米粗的rou色仿真假jiba塞進那看起來狹窄的后xue,出乎意料的是,看起來連一根手指容納都困難的后xue,居然一下子接納了假jiba。 深色的xue口被撐開的很大,所有的褶皺都被撐開了,因為被撐大顏色也淺淡了一些,變成了很有rou欲的深紅色。 將假jiba塞進后xue之后,蟲族收了手。更有趣的一幕出現了,那小小的后xue竟然開始一吐一吸的自己吞吐起了假jiba,粗大的假jiba被后xue熟稔的吞吐著,吐出時假jiba上還附著著一份誘人的晶瑩。 鯉魚吸水,克里約的絕技之一。為了能讓阿莫爾高興,他學了不少的yin技。 下面端坐的客人不少都呼吸急促了起來,他們的跨間支棱的很高,個個都恨不得沖上臺將克里約按在身下cao一頓。 克里約多期望啊,多期望,阿莫爾能夠將他帶走,cao一頓也好,cao壞了也無所謂,像是當年在N7星系那顆無名星球上cao他那樣,狠狠的cao,他什么都承受的住,他一定會讓他舒服的,他學了很多…… 安斯利昂看著都有些蠢蠢欲動了,要不是探不清阿莫爾的心思,他都想將克里約帶走,多美味的一個人類啊……偏偏在阿莫爾的庇佑下…… 阿莫爾也全無波動嗎?也不盡然,至少他胯下硬氣的yinjing證明了,他還是有些欲望的。 可是他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克里約。 克里約看著露臺的方向,歪著頭,臉上勾出了緋色的笑,像是誘惑像是請求,他叫著,“主人,來cao我吧,cao死我……” 這一聲請求極其動情,曖昧沙啞,讓人聽著便胯下一硬。 阿莫爾朝雷斯招招手,雷斯走到了他的身邊,“告訴下面的人,今晚上誰給的星幣多,誰就可以在調教臺上cao他?!?/br> 此話一出,赫卡和安斯利昂的表情俱是一變。赫卡小心翼翼的看了阿莫爾一眼,想要判斷阿莫爾語氣的真假。 可阿莫爾面無表情,語氣也聽不出太大的起伏,辨別真假太難了。 安斯利昂倒也有一瞬間的心動,但是很快他就克制住了,誰知道阿莫爾會不會突然變卦,還是謹慎些為好。 克里約的余光瞥見一個蟲族站在角落朝調教臺上的蟲族打了個手勢。 是他,是阿莫爾要帶走自己了嗎? 內心一瞬間被喜悅籠罩著,嘴角下意識的向上翹,想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知道什么叫做,從天堂跌至地獄嗎?克里約現在就是如此。 “今夜臺上的這個奴隸價高者得,出價最高的人,可以在臺上cao這個奴隸,隨意使用,無論生死?!?/br> 蟲族的一句話如一塊巨石丟進水潭里,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的所有客人都興奮了起來。 這可是克里約啊,任cao,無論生死,多誘人的一句話。 臺下開始了狂歡,似乎連空氣都火熱了起來,競價者很多,價格一次比一次高…… 唯有臺上的克里約渾身冰涼,每一條血管都像是凍住了一般,大腦都是麻木的,他眼睛木楞的轉向露臺的方向,他想問問,這是阿莫爾的意思嗎?他真的是怎么說的嗎? 他打算丟棄自己,徹底的丟棄自己。多驚恐的一件事啊。 克里約身體打起了冷戰,唇齒間全是血腥味,他的唇角被咬破了。一滴鮮紅的血匯聚在發白的薄唇上,驚心刺目。 克里約像是渾身脫力了一樣,失力的倚靠在身下的椅子上,后xue里的假jiba緩緩的從腸道滑出落到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最高價出來了,整整一百九十二億星幣,相當于一顆小型星球三年的純收入,僅僅只是為了cao克里約。 克里約心想,真是筆劃算的買賣,如果自己每一夜都是如此高價,那阿莫爾應該要賺很多錢吧。 斂下的眸子里有些昏沉,沒有一點兒光亮,像是蒙上了灰塵。 沒有焦距的眼睛落到了大廳里的浮雕上,一只蝴蝶在花朵上小憩,雕刻的惟妙惟肖。 看著蝴蝶,克里約腦子里想到了阿莫爾,想到了往事。 就在一瞬間,克里約的眸子亮了一點兒,他的內心深處仍是執著的盼望相信,阿莫爾不會這么做的。 他不會這么侮辱自己的…… 憑著內心深處的一點點希冀,克里約沒有掙扎,低著頭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