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無往不利(微H,有點血腥)
“這才幾天不見,你的腿怎么又瘸了?”安斯利昂看著一瘸一拐朝他走來的赫卡臉上毫不掩飾的嘲笑。 赫卡一瘸一拐的從車上走下來,“他太野了?!?/br> 語氣說不上好,甚至說得上是有些壞,提起他的時候眼神里飛快的掠過一絲暴虐。 “你不行啊?!卑菜估撼嗦懵愕陌l出蔑視和嘲笑。 想到家里那條看起來奄奄一息,卻還是反抗力驚人的人魚,赫卡有些氣悶,她不擔心人魚死了,她擔心的是那條人魚死之前都沒被她馴服,那可真不甘啊,“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br> “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看不慣,可以將那人魚送到我手上,讓我也領教一番?!卑菜估杭兇饩褪悄敲匆惶?,他也沒想過赫卡能讓人魚交給他。赫卡可是出了名的吝嗇鬼。 “送到你手上?那還回得來嗎?”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善。 兩只蟲族聊著天走進會所,剛一進會所就有一個穿著暴露的服務生走近他們。 這是一個人類,長相無辜純良,是那種標準的小白兔長相。上身沒穿衣服,只是脖頸上系著一條黑色的皮質項圈,項圈上掛著一個金色吊牌,上面寫著一串數字,那是他的編號。 白皙瘦弱的身軀,胸前點綴著兩粒朱紅的rutou,平坦的小腹,還有那個與身材極不相稱的肥大屁股,豐腴飽滿的像是熟婦的臀,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包裹著白嫩的臀rou。 三角內褲的后面,后xue的位置開了一條大口,這是專門為了客人留的。只要客人想,他們可以隨便將服務員按在什么地方就cao一頓,便是將服務員cao死了也沒關系。 “歡迎光臨,赫卡伯爵,安斯利昂伯爵?!狈諉T臉上盛開了甜蜜的笑容,彎腰低頭,很是恭敬。 赫卡沒說話,她現在心情糟糕,安斯利昂居高臨下的看著服務員,瘦小的服務員站在他面前,就像是兔子站在熊的面前,對比強烈,“公爵訂的房間在哪兒,帶我們去?!?/br> “好的?!狈諉T轉身帶領著兩位蟲族朝會所的頂樓走去。他一轉身,安斯利昂就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背對著他們的服務員臀部后xue的位置出現了一個潔白的毛絨球,像是兔子的尾巴。隨著服務員的走動,那個白色的兔尾巴一搖一搖的,很是引人注目。 安斯利昂來了興致,“停下?!?/br> 服務員回頭朝他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伯爵大人,有什么吩咐嗎?” 安斯利昂走到服務員身邊,一伸手便捏住了那個可愛的兔子尾巴。 毛茸茸的手感很好,里面好像還有像是氣囊一樣的東西,重重的一捏。 服務員身體晃了晃,那雙纖細的大白腿似乎有些發軟了,純良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潮紅,又純又欲很是勾人。 “唔,伯爵大人?!毙“淄靡浑p含著水光的眼睛怯怯的看著安斯利昂。 “告訴我,這是什么東西?”安斯利昂對這小小的兔子尾巴來了興致。 小白兔服務員盡責的向他解釋著,“這是肛塞,尾巴里的裝置是可以收集奴后xue里里的yin水和潤滑劑,只要有人一捏,肛塞里的液體就會射進奴的后xue。像是射精那樣,速度很快,很猛?!?/br> “新玩意兒啊?!卑菜估吼堄信d致的又捏了捏兔尾巴,肛塞里剩余的液體射進了后xue深處。 小白兔腿軟了,眼睛里泛著水光,表情像是被人欺負的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似的,微微長著唇,小口小口的喘息著,若有若無的呻吟從嘴巴里溢出。 安斯利昂拍了拍小白兔的臀rou,啪啪,很是響亮的兩聲,很快小白兔露出的臀rou便紅了。 “到了包房之后別走,我要cao你?!?/br> “好的,伯爵大人?!毙“淄命c頭稱是。 到了包廂,安斯利昂便忍不住的一把將小白兔按在了沙發上,小白兔很是配合,很快包廂里就響起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很是婉轉動聽。 白皙瘦弱的軀體被一具沉重壯碩的身體壓在身下,就像是一個支離破碎的玩具被人肆意玩弄著。 肥軟的臀縫中間夾著一根嬰兒小臂粗的的紫紅巨物,每一次插入都發出了響亮的啪啪聲,白皙的臀rou很快就被拍打成紅色。仔細看,那后xue似乎有些血跡,也許粗大的yinjing毫不留情的闖入撕裂了后xue,而那xiaoxue的主人還婉轉動情的yin叫著。倒不是不痛,只是不敢痛。 人類被蟲族玩死在床上那是常事,于蟲族而言不是什么大事,這個人類沒了,還有下一個人類頂上。 赫卡坐在包廂里,拿著酒杯,聽著激情的交歡聲,有些郁郁寡歡,她現在心里想的全是那條不馴的人魚。 已經兩個月了,她還是沒能馴服那人魚,甚至玩一次都沒有過,多么不甘心啊。她已經加大了懲罰力度了,再嚴重一點那人魚就要死了,可是他始終不肯讓她親近,也不愿意底下高傲的頭顱,真是令蟲煩心。 包廂的前面有一個大露臺,大露臺上擺放著沙發和其它休閑用品,露臺上還掛著無數條獸晶穿成的窗簾。獸晶本就難得,其中粉色和紅色為最佳,而這窗簾用了數萬顆粉色獸晶,而且這獸晶大小一致,顏色一致,可見價值不菲。 這一扇窗簾便可抵一個星球了,也只有阿莫爾才能肆無忌憚的用獸晶做窗簾。 獸晶簾子拉開,站在大露臺上可以清楚的看見,正前方調教臺上的情況。 調教臺位于會所大廳,極大的一個舞臺,上面擺放著各種調教工具。這些工具大多血腥,不少的奴隸上了調教臺便再也沒下來過。 每次調教臺上都會有新表演,表演很不錯,很能點燃在場所有蟲族的yuhuo。甚至偶爾會出現蟲族沖上調教臺cao弄臺上奴隸的情況。 安斯利昂和小白兔的交媾太吵鬧了,赫卡索性站起來,走向了大露臺,躲避噪音。 赫卡站在露臺上,倚靠著雕刻著精致花紋的白玉石欄桿,現在表演還沒開始。 很快大廳中央就坐滿了各種各樣的觀眾,他們來自不同的種族,長相也是千奇百怪,坐在樓下的唯一目的便是觀看調教表演。 幾年前,阿莫爾也曾親自下場參與表演,有他參與的每一次調教演出都是人滿為患。原因很簡單,任憑再硬的骨頭,只要被他調教上一回都會變成乖馴的狗,只要他一個命令,這狗什么都肯做。 甚至有一次,他調教到一個獸人,獸人一般蠻橫兇狠,是除了蟲族以外最難纏的種族。那原身是獅子的獸人半個小時不到便乖乖的任阿莫爾擺布。 他說,不許動。那野蠻強橫的獸人便乖乖的躺在大廳里,一動不動的任憑旁的觀眾cao弄。沒有藥劑,沒有催眠,只憑阿莫爾的一句話,那獸人差點被cao死在大廳里。 到最后,阿莫爾說,可以動了。 那獸人滿身jingye和凌虐的痕跡爬向阿莫爾,一臉的單蠢癡心,爬了十多米,爬到阿莫爾腳邊,吻了一下阿莫爾的鞋,他說,“我聽話的,你帶我走吧?!?/br> 薄情如阿莫爾,他笑著看向獸人,說,“我不想要被人玩壞的玩具,不要你?!?/br> 那獸人最后死了,死在了阿莫爾的腳邊。 后來,阿莫爾再也沒參與過調教表演,原因很簡單,他覺得無趣。 一個巨大的水缸從調教臺的地下升起,水缸里裝著一只巨大的藍色章魚,章魚活躍的在水中蠕動著觸手。 很快一個健壯的人類便被丟進了水缸里,一次yin靡血腥的表演開始了,水缸里水花四濺,人類被章魚觸手纏繞捆綁著,他手里有刀,卻不得其用,只能對章魚進行一些表面傷害,一只粗大的觸手毫不猶豫的塞進了人類的后xue里,在塞入的一瞬間,清澈的水里出現了一些淡粉。 人類仰頭看著水缸的頂部,一根觸手塞進了他的嘴,他狠狠的咬住章魚觸手,卻只是蜉蝣撼樹,可笑不自量,他惹怒了章魚,章魚瘋狂的攻擊著他,塞進后xue的觸手往里探著,很快他緊實的小腹出現了可疑的凸起,應該很痛吧,水缸里的水色都被血變成了粉紅,任憑他怎么掙扎他都掙扎不出章魚的束縛。他的刀很快就掉到了水缸底部。 赫卡靜靜的看著表演,大廳里傳來一片交好的聲音,所有人都在激動的看著章魚和人類交媾。 不知什么時候安斯利昂走到了她身邊,“表演不錯?!?/br> “這么快?”赫卡發出了雄性無法容忍的嘲諷。 安斯利昂臉色一瞬間有變壞,陰沉沉的,像是有人欠錢不還一樣,“小看我?你可以和我試試,看看我快不快?!?/br> “滾,誰想和你試?要發情找別人去?!焙湛ㄊ栈啬抗?,瞪向安斯利昂,語氣極差。 她再怎么像女性,本質上她也是雄蟲。雄蟲是不可能和雄蟲在一起的,他們的信息素本能的相克,本能的讓他們無法容忍對方的信息素。 安斯利昂這話無疑是在侮辱她,要不是這是在阿莫爾的地盤,她一定要和安斯利昂打一架。 兩蟲對視一眼,然后各自嫌惡的翻了一個白眼,一個朝左一個往右朝朝兩邊走去,坐在離對方最遠的沙發上將對方當做空氣。 要不是這是在阿莫爾的地盤上,這兩位一定要打的天昏地暗。 阿莫爾赴約從來都是姍姍來遲的,等他到的時候,桌面上已經擺上了不少的空酒瓶了,包廂里全是nongnong的酒香,光是聞著就有些罪人。 阿莫爾坐在沙發上,三個蟲族呈三角形各自占據一處空間。 將腳交疊放在小幾上,背靠沙發,手放在沙發扶手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你們吵起來了?” 包廂里的氣氛有點怪,除了這兩位鬧矛盾了,應該沒有別的可能了吧。 “嗯,打算一會兒去打一架?!卑菜估赫Z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血腥,高等蟲族之間的打架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鬧,那可是要見血的,斷腿斷胳膊那是常事。 “哦?!卑⒛獱枒艘宦暠悴辉賳柫?。 阿莫爾看向一直沒出聲的赫卡,瞇起了眼睛,這一個多月不見,赫卡狼狽憔悴了不少。 那張被人魚劃破了的臉現在好了不少,但仍是留有疤痕,這一點瑕疵格外的引人注目。按蟲族的恢復能力來說不可能留疤,除非那人魚有毒。 有毒的魚,看起來給赫卡帶來了不小的挑戰。 目光往下落,衣領處也清晰可見傷疤,傷疤貫穿了脖頸,猙獰而恐怖。 聞聲,赫卡的氣息有些沉重,應該身體內部也有傷。 “你還沒把那人魚調教好?”阿莫爾想到什么便說什么,絲毫不理會赫卡會不會因為他的直言而尷尬。 赫卡面帶尷尬和局促,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還沒呢,他可是硬骨頭,不好弄?!?/br> “不過是一條魚罷了,有這么難弄嗎?”阿莫爾在調教馴服上至今還沒有敗績,自然是倨傲了幾分,“魚離了水,應該活不了吧?!?/br> 赫卡一臉的愁苦,“他如果離了水會變成人類的身體,水于他而言影響較小?!?/br> 哦?人身和人魚身自由轉換嗎。阿莫爾有了一點點興致。 剛想說什么,便聽見大廳里傳來極為興奮激動的一聲,“今夜的高潮即將來臨,請各位細觀,把克里約帶上來?!?/br> 緊接著樓下傳來了鋪天蓋地的興奮喊叫。 克里約,阿莫爾的眸子閃了閃,若有所思的轉動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也好久沒看見他了。阿莫爾從沙發上站了,朝大露臺走去。 赫卡和安斯利昂對視一眼,然后齊刷刷的跟在阿莫爾身后朝大露臺走去。 雷斯按了一下按鈕,獸晶窗簾緩緩的半開著,調教臺上的景象映入眼底,樓下的人卻看不到露臺上分毫。 獸晶能隔絕精神力的窺探,也能掩蓋精神力。樓下沒有一個客人發現,樓上有高等蟲族正在靜靜的俯視。 克里約這個名字曾經是許多高等蟲族視為麻煩的代名詞。 十七八年的光景里,他是戰場上的神話,明明是人類,卻有著單殺高等蟲族的能力。特別是那只機械手臂,智械人的產物,高傲的智械人只敬佩強者而且厭惡人類,一個人類能擁有智械人出產的手臂,這已經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他是聯邦的戰神,軍隊的信仰。但在五年前,他被阿莫爾帶回了C17星,從此一代戰神隕落,C17星云會所里多了個頂級奴隸。 聯邦放棄了他,聯邦不會要一個為了蟲族大膽到當著所有聯邦高層的面跪在蟲族面前搖尾乞憐yin蕩求cao的戰神。 在聯邦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戰神死在了戰場上,少數幾個知道真相的人也都被封口了。英雄克里約‘死在’了戰場上,叛徒克里約在C17星活著。 可悲的是,克里約幾乎放棄了一切,得到的卻是阿莫爾的無情。 就正如阿莫爾所說的,蟲族本就是無情丑陋的家伙。 阿莫爾將他丟在星云會所,放言,只要有足夠的星幣就可以走進克里約的房間,當然以什么姿態走出來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赫卡和安斯利昂也不是沒有想過克里約,可惜克里約很強,他如果在阿莫爾面前yin蕩下賤的婊子,在別人面前,他依舊是那個戰斗力爆表的戰神。 五年了,走進克里約房間的家伙絡繹不絕,可惜沒有一個真正的擁有過克里約。 阿莫爾站在大露臺上,淺粉色比獸晶還要瑰麗誘惑的眸子冷漠的看著樓下的調教臺。 巨大的水缸里之前的人類早早已不知所蹤,或許是被撈出來了,又或許是被章魚吃掉了,第二種可能性較大,因為水缸里的血色很濃。 又有三只大章魚被丟進了水缸,四只章魚蹲守在水缸的四角,警惕的挪動觸手。 水缸的一側站了一個人,淡黃偏白的肌膚典型的古華國人的膚色,干凈利落的短發,他的臉自帶一種讓人生敬的儒雅感,看著他就像是學生看見老師,下意識的想要裝乖犯慫。不鋒利,卻讓人下意識的不敢與他對視。眉毛和發色一樣偏深棕,一雙眸子是一淺棕色的一淡綠的異瞳,像是溫潤的玉石。 極具書墨氣質,讓他看起來并不是像是戰無不勝的戰神,倒像是教書育人的先生,充滿了智慧。 但身材就不是那種老師的感覺了,渾身精rou,不像顧野那樣很壯,看起來很笨重,而是將獵豹那樣,肌rou遒勁,寬肩蜂腰窄臀,腹部的肌rou排列的很漂亮,yinjing也是很健康很誘人的形狀,一雙筆直的大長腿。 美中不足的是,他身上有太多的傷痕,似乎在他的身上你能找到任何一種武器留下的傷痕。 他的右臂從肘關節那里開始便是銀黑色的機械臂了,充滿了科技感和力量感。 他沉默的聽著臺下的議論聲,精神力一點點的掃過大廳的每一處,眸子暗淡了幾分,有些失落。他已經半年沒見到阿莫爾了。 明明有人告訴他,阿莫爾今天會來的。 精神力正要掃向樓上,便被推搡了一下,“進去?!?/br> 克里約跳進了水缸,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的章魚都朝他襲來。他身上沒有一把刀,一點武器,只能赤手空拳的和四只章魚對抗。 克里約很強,很快,他就手撕了一條章魚,剩下的三條章魚被震懾了,但很快血腥味和同伴的尸體便勾起了它們最深的暴虐。 一只章魚用觸手纏著了克里約的腳,另一只纏上了他的手臂,身體上也盤橫了一些觸手。 克里約受了些傷,但他眸子卻有些紅了,知道見血瘋嗎?他就是。 傷痛和血腥只會讓他越殺越勇,他不畏懼疼痛,骨子里他就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