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夫妻義務【虐H】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主受】男配人生、浮云閣記、轉身、yin亂星球、荊棘籠、美人太多了(雙/中篇rou合集)、侵途、籃球戰神的隕落、強受灌溉集、無法抗拒的愛
“木卿歌,你終于來了?!?/br> 厲偌清還抱著夜弦,語氣中卻對木卿歌的到來并不驚訝,他從未想過隱藏自己,甚至早就在木卿歌的醫院露了面。 相較于厲偌清的鎮定,此時的夜弦早已嚇得渾身發抖,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看著厲偌清轉過頭竟然對木卿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可惜來得不是時候,我們正要上床zuoai呢!” 砰! 一拳頭過去,厲偌清被掀翻在地,可他卻沒有停止嘲笑,雙臂勉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昂起的頭顱是他始終不變的高傲,“木卿歌!體會到了嗎?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當初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砰砰! 又是兩拳,木卿歌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沖上去就和厲偌清展開了一場劇烈的互毆。 鮮血隨著兩個男人的拳頭四處飛濺,他們殺紅眼了一般,絲毫不在乎疼痛,拼了命地想致對方于死地。 “她是我老婆!她是我的女人!” “她才是我的!木卿歌你這個畜生,是你搶走了我的寶寶!我要你也跟我一樣痛苦!” 兩頭發了瘋的野獸在不大的房間里互相撕咬,蜷縮在床上的小兔子早就大腦空白,飛濺的鮮血落在她的臉頰上,受驚的兔子抖若篩糠。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愚蠢,更后悔自己的心軟,她又造成了現在的一切。 厲偌清被木卿歌壓在地上打得面目全非,鮮血染紅了他大半張臉,趁著木卿歌嘶吼的空隙抓住他的破綻一拳揮過去就將他干倒,緊接著翻身騎上去又是另一輪輸出。 “木卿歌,你以為殺人誅心只有你會嗎?” 木卿歌被剛剛那一拳頭砸中了太陽xue,此刻腦子一片混亂,騎在他身上的厲偌清發了狠一直打到他無法還手。 “陰險小人,我厲偌清白活了二十多年竟然把你這種畜生當好兄弟!你睡我的女人搶我的寶寶,今天我要活活打死你!” 他的拳頭如大雨般急促地落下,木卿歌被壓制了動作只能用雙臂勉強擋住他的攻擊,但嘴上可沒有求饒。 “我和她早就領證了,她是我的妻子,我才是夜弦的合法丈夫!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算什么東西?那你木卿歌又算什么種類的畜生?夜弦,你知道為什么我會相信你原諒你嗎?因為木卿歌給我發了你們出軌時的性愛視頻,而且還是用你的手機發給我,他想進一步逼瘋我,這個陰險狡詐的偽君子!” 厲偌清的話讓夜弦陷入了更深層的絕望,果然只要她還活著,這兩個男人就會為了她斗到死。 淚水悄然滑落,夜弦埋下頭驟然間嚎啕大哭,那哭聲綿長凄慘久久未能停歇………… —————— 他們的動靜招來了安保,安保又叫來了警察,最終這場鬧劇在冰島警察的干預下暫時停歇。 木卿歌側臉負傷,金絲眼鏡也被砸了個稀爛,鼻子里還在淌血,但這些并不能阻止他帶夜弦回家。 他還是不愿意舍棄心愛的妻子,哪怕撞破jian情也還是將她帶回了家。 進門后,夜弦獨自坐在房間床上默不作聲,除了偶爾幾聲的啜泣,木卿歌沒看到她有其他任何的反應。 而他搬了張椅子正對著夜弦的方向,從一個一直被鎖著的箱子里拿出了一盒煙。 為了夜弦,木卿歌斷然戒煙,現在也是為了她,他重新打開了那個放著他黑暗過往的箱子。 木卿歌垂眼盯著箱子里的手槍,在觸碰香煙之前,他摸了摸那兩把上了膛的槍械,心里悔恨著自己為什么沒有提早帶在身上。 打火機的聲音獨特明顯,夜弦微微抬頭,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對而坐的木卿歌。 他弓著腰手肘撐著身體壓在膝蓋上,火光點燃了指尖的香煙,他從容熟練地放進嘴里,當吐出第一口煙霧時,木卿歌抬眼看向了夜弦。 他的雙眼說不出的猩紅可怖,盯著夜弦的眼瞳充滿了隱忍的殺氣,只一眼就讓夜弦寒毛直豎冷汗直流。 這種眼神不再是看向愛人的深情款款,而是對敵人最憎恨的冷血殘暴。 那一刻,夜弦想起了曾經的木卿歌,她被他寵愛了太久,早就忘了這個男人的本質,忘了他依舊是那位黑道太子爺。 “餓嗎?” 夜弦想過無數種質問,卻沒想到木卿歌只是淡淡地問她餓不餓。 其實已經晚上七點,外面的天卻沒有黑下去。夜弦搖了搖頭,哪里還有胃口吃飯。 “不吃晚上會餓,我去給你做飯?!?/br> 木卿歌并不理會她的拒絕,自顧自起身去做飯。只是剛起身又回頭說道:“去洗澡,把身子洗干凈,我不想聞到關于厲偌清一丁點的味道!” 她沒有選擇乖乖照做,浴室里,熱水澆透她的身體,將臉上的淚沖刷了個干凈,她開始構想自己的結局,開始想象木卿歌的暴怒,甚至她會被再一次拋棄。 愛是痛苦的,更何況她同時愛著兩個男人。 房間里安靜極了,除了浴室的水聲,就只剩下少女的低哭聲。 如果那天她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一了百了,再也不會受苦。 夜弦默默地悔恨,悔恨自己想要重新開始的愚蠢。 突然,浴室門被嘩地打開,夜弦被嚇得渾身一顫,抬起頭時看到了如同野獸一般兇惡的木卿歌。 “卿………卿歌…………” 她顫顫巍巍地想問,木卿歌卻緊盯著她赤裸的身體低聲道:“洗干凈了嗎?” “嗯………” 夜弦才說完,木卿歌就反手關上了浴室門,往前跨了兩步一把抱住了夜弦的身體。他還穿著衣服,絲毫不顧及熱水打濕他的全身,迅速又強硬地堵上了夜弦的嘴唇。 小小的淋浴間,混雜著水聲和少女的呻吟求饒間歇不止。男人身上的襯衫已經完全濕透,被抵在墻角的少女掙扎著想逃脫男人的束縛,可她越是反抗,面前的男人就越是兇狠。 他猛地抱起還在掙扎的夜弦,兩條粗壯有力的手臂鉗著她的雙腿夾到自己的腰上,溫熱的水液浸透了男人的衣衫,原本純白色的襯衫逐漸變成了半透明,黏在他的身軀上隱約透出健碩完美的肌rou線條。 浴室的瓷磚墻壁又冷又硬,夜弦被重重得壓在上面,只能依靠兩條無力的軟臂做一些毫無用處的推搡。 “卿歌??!不要!不要在這里!” 夜弦大聲拒絕,抱著她的男人果然停下了動作,他抬起頭,那雙猩紅殘暴的眼神依舊未變。 “好,我們換個地方,去床上?!?/br> 木卿歌的話已經足夠明顯,夜弦連求饒的話都沒說出口,就被木卿歌抱離了浴室一把扔到了床上。 床榻很軟,但還是摔疼了夜弦,她蜷縮著身子臉上也不知道是淚還是水。 “卿歌,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解釋?我都捉jian在床了,你還要解釋什么?” 木卿歌不想聽這些廢話,他也懶得一顆一顆得解,直接胡亂扯開領帶,崩掉兩顆襯衫扣子,嘶啦一聲將濕透的白色襯衫撕扯開來。 “卿歌……卿歌………我知道錯了,我只是想讓他放過我………我只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卿歌……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 夜弦哭得梨花帶雨,她拼命去解釋,可木卿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已經在解腰帶了。 “卿歌,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了,求求你…………” “求我?哼!” 沒了往日的溫柔,現在的木卿歌如同一頭嗜血的猛獸,他將自己身上礙事多余的衣服盡數脫掉,不顧夜弦的苦苦哀求扯住她的腳腕猛地拉到身下,開始了最殘忍的報復和蠶食。 求饒無果的夜弦想逃跑,可木卿歌發了狠得掐著她的腰,她赤裸著更加方便,掰開她的雙腿抬起她的屁股,對準粉軟狹窄的嫩xue兒,一個猛沖就將炙硬如鐵的巨龍直挺挺得插進深處。 “啊?。?!” 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玉指死攥著床單尖聲哭叫凄厲,大張的小嘴兒用力地抽吸,淚掉得更快了。 “哭什么?你不是想找男人cao你嗎?我是你丈夫,我不能滿足你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這么下賤,喜歡被外面的野男人cao?” 木卿歌的話惡毒極了,他早就被仇恨沖昏頭腦失去了理智。 “卿歌………不要,好疼啊………不要這樣對我………” “不要?夜弦,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這是夫妻義務,為什么不要?“ 木卿歌徹底瘋了,掐著她的腰開始狠插快抽,“我那么尊重你,小心翼翼得呵護你這么久,你說不要我絕對不動手,甚至還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嚇到你了。而你呢?就想著厲偌清,他叫你一聲寶寶,你就自甘下賤得爬他的床!” 啪啪啪! 除了男人的怒吼聲,最清晰的就是rou體的拍打聲,男人重搗深插直,異常的充實脹痛讓夜弦無所適從,她逃不掉只能認命得咬著床單默默承受。 “我是你的丈夫!我才是你的男人!” 木卿歌一邊怒吼一邊挺腰,深埋在蜜xue兒中的硬龍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這種強制征服,暴力占有的快感讓本就腹黑嗜血的木卿歌欲罷不能。 “你愿意和他滾床單,就不愿意陪我睡嗎?夜弦,你把我當什么?” 胯間的交合越發黏膩,生理的本能在保護夜弦,大幅度的抽插磨得緊致rou壁春水四溢,刺激著男人更加亢奮得去貼合少女的嫩臀,翻撅在水嫩的蜜rou中狠狠地插。 “我們是夫妻??!” 因為恨,漆黑的眼瞳布滿了血絲,唇齒怒咬著夜弦的香肩雪頸,香膩的滋味讓男人喉間的粗喘近乎猛獸,無比的炙烈的rou欲沖擊著可憐的小母兔,被迫動情的小胖兔咬著床單的一角忍不住仰起了小臉。 “嗯唔…………” 她自知愧疚,便只能認命得接受他的蠶食,只是仰起的小臉蛋上,湛藍色的眼瞳閃爍著無數淚光,癡望著男人,她只能這樣求他了。 “卿歌………弦兒疼………” 她含糊不清地嗚咽,肥軟的小屁股已經被撞得通紅,抵滿花徑的roubang被濕潤的熱液蜜汁兒包裹得妙不可言,木卿歌低下頭嘬吻上她早已紅透的玲瓏耳垂,低沉的嗓音緩緩而出。 “夜弦,乖乖受著,這是你欠我的,從今天開始只要我想要,你就必須滿足我!” 木卿歌力道不減,大掌將她的屁股按了下去,好讓她保持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不再那么兇殘得折磨她。 淚眼迷亂的夜弦嬌顫著再一次咬起了床單,劇烈的晃動中,她夾緊了雙腿,乞求著男人快點結束。 木卿歌被她夾得渾身發麻忍不住抽吸起來,潺潺蜜汁兒早就濕了床單,夾緊的玉股間全是濕漉漉的膩滑。 “叫我的名字!叫!” 他故意抵在她最嬌嫩敏感的地方,用那根熱硬的guitou重重碾擠,比起用蠻力干她,倒不如用這種手段好好懲罰她。 敏感的嫩蕊哪里受得住如此研磨,她的身體早就被調教得高度敏感,炸起的酥麻電流直沖夜弦腦門,她死咬著在齒間的床單硬生生被咬開了一道口子。 “卿歌………卿歌………嗯唔…………” 急促的嬌吟此起彼伏,仰起的雪頸連帶著藕粉的肩頭早就顫抖到無法停止。 緋紅色的嬌靨落滿了清淚,癡醉恐懼的模樣實在惹人心憐,男人卻壞笑著繼續蹂躪她,直碾得她一遍遍地泄身求饒…………… 夜弦昏睡了到了第二天中午,木卿歌用自己的方式覆蓋了厲偌清留在她身上的全部痕跡,他折磨著她直到她昏厥。 窗外陰雨連綿,夜弦強撐著酸痛的身體起身下床,當她想開門出去時才發現房門已經被反鎖,那一刻夜弦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