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約會【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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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帶她去了商場,不過夜弦全副武裝,口罩墨鏡一個沒落下,跟著木卿歌一起逛起了超市,身后的霍震也站在不遠處保護他們的安全。 演唱會結束也臨近深夜,超市里人都沒了多少,貨架上的新鮮食材也沒剩多少,但木卿歌卻挑得起勁兒,拿著各種rou類問她想吃什么菜。 等買完回酒店她才明白今天的我約會內容是什么,陪木卿歌吃燭光晚餐,還是他自己做的燭光晚餐。 因為夜弦吃得多,木卿歌為她準備的盤子都放了兩塊rou。他正低頭認真地點蠟燭,白色的餐桌上擺滿了她最喜歡的向日葵,男人認真細致地為她壓好餐巾,等到準備好一切,他又走到客廳打開了音樂。 悠揚的鋼琴曲配上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氛圍美到了極點,燈光昏暗,明亮的燭火映照了男人英俊帥氣的臉,他沖她微微一笑,恍惚間他們好像回到了從前。 那個時候的木卿歌是白馬王子,一張溫柔笑顏能融化多少女孩子的心。就算是生氣,也只是郁悶不語,他不像厲偌清那樣暴躁易怒,他有著極好的脾氣,像一只逆來順受的小綿羊。 “怎么會想做燭光晚餐?” “很早就想了。只不過到今天才有機會?!?/br> 夜弦垂了垂眼,“很浪漫,謝謝你?!?/br> “那你喜歡的話,以后我可以天天都為你做燭光晚餐?!?/br> 木卿歌滿懷期待,這頓晚餐他下足了功夫,也得到了夜弦的贊揚。 夜弦剛想開口拒絕,又想到自己的處境終究沒有說出口,拿起一旁的刀叉轉移了話題。 “這個口味好好吃,卿歌的廚藝又變好了?!?/br> “其實我很久沒做了,不過你喜歡就好,等我忙完了以后天天都能給你做好吃的?!?/br> 刀叉切割rou排的聲音在寂靜昏暗的房間里回蕩,他們吃著飯喝了點酒,之間的談話卻是寥寥。 兩個人都明白無法回到從前,現在能說的話也越來越少,自從他踏上剝奪這條路之后,他們的關系就再也不平等了。 一個被關在囚籠里的獵物該如何和自己的主人交流呢?能說的不就是求他放過她嗎?只是夜弦還沒開口。 “好快啊,我都成年了,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16歲吧?!?/br> 夜弦說起了往事,木卿歌停下手中的酒杯頓了頓,“嗯,那個時候你16歲,穿著暮色的兔女郎制服,坐在后巷的高臺上一個人吃水蜜桃?!?/br> 初次相見的畫面他記得清清楚楚,夜弦卻有些模糊。 “吃的水蜜桃啊,我都快忘了,不過我記得是你偷了我的高跟鞋,害得我光腳走回去?!?/br> 木卿歌笑了笑說道:“你跑得太快了,我怕別人拿了你的鞋就擅自先拿走交給花蓉?!?/br>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是故意的!一個男人隨便拿女人的高跟鞋走?木卿歌,你是不是第一次見我就起了色心了?” 夜弦為了緩和氣氛,半開玩笑地質問起了他。卻沒想到木卿歌凝視著她沉默幾秒回答:“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夜弦,我對你一見鐘情?!?/br> 突然的表白讓夜弦怔在原地,片刻的沉默后她才開口,“對我一見鐘情的男人多了去了,但其實都只是想睡我而已?!?/br> 木卿歌點頭,似乎在承認她的觀點,“你這樣的混血美人很難不會讓一個男人產生性沖動,這大概就是男性最難克制的本能?!?/br> “而你,也沒能克制住你的本能,對嗎?木卿歌?” 夜弦的語氣多出了幾絲嘲諷,眼前的男人半低著頭笑了出來,“對,我也是這種男人。我不是無欲無求的圣人,也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對你有欲望,而且很強烈,這一切我都承認?!?/br> 木卿歌如此坦然倒是讓夜弦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木卿歌始終對她保持著炙熱的期待,就算已經失望無數次,但每一次又都會死灰復燃,愛到骨子里。 夜弦長呼了一口氣,看向窗外的夜景又換了一個話題,“真奇怪,我為什么會出現在你們的世界里,一個只能通過體育特長考進高中的孤女,現在卻成了幾個富家大少爺爭搶的香餑餑,呵呵呵…………” “弦兒,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你已經變成了現在的夜弦,也應該接受現在的命運?!?/br> 木卿歌企圖說服她接受,他好不容易得到夜弦,怎么可能憑借一兩句話就松手。 “命運?對啊,命運,可我不信命,所謂天命難道不該是自己選的嗎?只不過我的選擇都已經掌握在你的手中,我以為我上了一個階層就能控制自己的命了,卻沒想到其實我還是在原地打轉,但偶像女明星和當一個體育生有什么區別呢?不還是要…………” 夜弦突然???,她說不出口,說不下去,兩年了,她的命并沒有多少改變,還是淪為了男人掌心里的玩物。 “弦兒,我愛你,我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虛情假意,我可以對你承諾,我可以…………” “愛?愛是什么?愛是霸占?是摧毀?是破壞?是為了得到我所以不擇手段嗎?” 夜弦情緒激動,她忍不住大聲質問起木卿歌,這么長時間的屈辱和痛苦,逼得她快瘋,藥物讓她冷靜,情緒讓她崩潰,在這種極端的情緒下她來回轉變,幾近瘋魔。 木卿歌精心準備這頓燭光晚餐不是為了來聽這種無聊的質問的,他們聊過無數次了,每一次都毫無進展,直到他開始對她下狠手,才稍微嘗到了一點甜頭。 “你很痛苦是嗎?我逼迫你背叛厲偌清,正如當初厲偌清逼迫你背叛白亦星?!?/br> 夜弦瞬間耿住,看著木卿歌的眼神出現了慌張。 “他曾經對你用過的手段招數比我狠毒百倍,可是到最后你還是愛上他。夜弦,你覺得自己很純潔嗎?還是覺得自己的愛很高尚?” 夜弦哪里有眼前這個男人的聰明勁兒,她被他直戳內心,挑起她曾經的傷疤,嘲諷她濫情自私的愛情。 “夠了,我不想再聊這些,我是來跟你約會的。不是來跟你吵架的,你過來的目的是讓我開心而不是讓我難受?!?/br> 談論被終結,木卿歌起身去換了一首音樂,經典探戈舞曲【一步之遙】。 站在客廳空地的男人對著夜弦伸出了右手,“弦兒,我教你新舞?!?/br> 再多的交談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么用處,木卿歌鐵了心不會放過她,她放棄了也認命了,起身走到木卿歌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掌。 悠揚輕快的音樂,稍顯凌亂的舞步,還有一對正在教授的師生。 夜弦沒有跳過探戈,舞步顯得有些生硬,但她學得快,雖有些踉蹌但也學得有模有樣,被木卿歌摟著腰,跟著他的節奏跳舞。 夜弦不自覺得低頭看自己的腳,生怕自己跳錯節拍,但身前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湊近她的小耳垂低聲說道:“不用這么緊張,看著我的眼睛?!?/br> 夜弦聽話得抬頭,兩兩相望,漆黑的眼瞳里是無盡的溫柔與愛慕。 他的愛毋庸置疑,可他的做法卻讓她心寒,只是夜弦最恨的并不是木卿歌,而是她自己。 找不到理由發泄,夜弦還是選擇了責怪自己,她習慣了,總去承擔一些不屬于自己的痛苦。 而這其中的理由,她終于肯承認。 她一直在拒絕他逃避他,但其實就是因為恐懼內心對他過多的感覺才會如此,如果她不對他那么動心的話或許也就不需要這么逃避。 只是夜弦一直沒說出來,比起風爵和蕭衍,她對木卿歌的感情其實更多,那已經不再單純地只是喜歡,她發現自己對木卿歌產生了依賴,甚至還有愛。 四目交匯,眼波流轉,那一雙含情碧眼兒映照出男人英俊迷人的臉龐,而那一雙漆黑眸子里的是男人此生認定的摯愛。 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她只看著他,眼里也只有他一個人。 音樂未停,牽著的少女卻因為步伐紊亂,一個重心不穩撞到了男人堅硬的胸膛上,還好他早有準備,穩穩的扶住了她。 “上一次我教你跳交際舞,結果你卻和蕭衍跳了,這一次我教你探戈,你會不會也去和別的男人跳?” 男人的話帶著些許酸意,夜弦搖了搖頭,“不會了,我只和你跳?!?/br> 她的回答讓木卿歌有些驚喜,迫切得再次追問,“真的?” “嗯,我保證,你教我的我只會和你跳?!?/br> 夜弦回答得格外認真,木卿歌的表情充滿了驚喜,他終于覺得自己得到了夜弦的一點點偏愛。 他們的舞步還沒停,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睛逐漸靠近,房間里的氛圍曖昧起來,呼吸溫熱,來回交換的眼神逐漸變成了兩個人的濕舌。 情不自禁的舌吻勾連起男人的愛欲,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也更加主動地與她接吻,這樣的唇舌纏綿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強吻都要讓他心動喜愛,他渴求的便是與她這樣甘愿動情的親密纏綿。 他們??吭诹俗雷拥倪吘?,因為兩個人已經完全專注于深吻,含著少女玉潤香甜的櫻色唇兒,互相交換吞咽著對方的味道,少女一聲聲的低吟撓著男人的心酥癢。 直到夜弦主動推開他,撇過頭,白皙的臉蛋上一片潮紅,男人盯著她已經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意猶未盡。 “我去洗澡?!?/br> 她留下一句轉身要走,下一秒卻被木卿歌拉住了手腕,夜弦回過頭,那苦笑刺地木卿歌心疼,“或者,你想和我一起洗?” 他要她認命,她照做了。 浴室里,少女脫得精光,身上的粉底在熱水的沖刷下逐漸溶解,露出了她原本青瘀的皮膚。 “怎么會有這么多傷?” 男人小聲詢問,背對著他的少女擠了一點沐浴露繼續擦洗身體,回答的語氣輕描淡寫,“吊威亞受傷很正常,過幾天就好了?!?/br> 她也是這么對厲偌清解釋的,夜弦開始習慣撒謊。 木卿歌在后面看得很清楚,哪些是吊威亞的傷,哪些是他的吻痕,只是沒想到過了這么久她的傷還沒轉好。 “下次不要再拍這種電影了,我會給你其他的資源?!?/br> “謝謝?!?/br> 她回答得很干脆,再也沒了之前的拒絕,等身體沖刷干凈,夜弦突然走到淋浴間的玻璃墻邊對著男人撅起了挺翹的小屁股。 “來嗎?” 她的主動讓木卿歌愣住了,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什么交談,只有rou體上的交易,只是木卿歌自己貪心,得到了身體還想得到她的心。 “弦兒,我不是那種只想著發泄欲望的男人,你受了傷,我不會勉強你?!?/br> 夜弦凝視他許久,心底的情緒也越來越復雜,如果他不對她這么好,或許現在也不過如此掙扎。 愛和恨,交織相融,比任何傷害都要讓她痛苦。 “那,你要我晚上留下來過夜嗎?” 木卿歌看著她身上的傷神色憂傷,他又開始舍不得她了,“我想讓你留下來,但如果你想走的話我也不會攔你,只是我不希望你再逃避我無視我?!?/br> —————— 夜弦沒走,洗完澡換了睡衣和木卿歌躺在同一張床上。燈也關了,她也沒玩手機,只是靜靜地望著昏暗的天花板。 兩個人睡在大床兩邊,也沒有摟抱親昵,只是靜靜地等待睡著。 “那個冷小姐我記得之前就很喜歡你?!?/br> “嗯,她從高中就喜歡我?!?/br> 夜弦知道木卿歌沒睡著張口說了這么一句話,木卿歌也大方的回答她,兩個人竟然就在一張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 “高中啊,那算到現在都快七八年了吧?冷小姐好長情,能一直喜歡你到現在哎?!?/br> 夜弦說完心里突然煩亂,她夸著別人長情,自己卻做了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 “我不喜歡她?!蹦厩涓杌卮?。 “為什么?你們不都已經訂婚了嗎?不喜歡的話為什么要訂婚呢?” 夜弦有些錯愕,她太年輕還以為結婚一定要兩情相悅。 “那你覺得風爵喜歡傅傾心嗎?” 夜弦噎住,她這才想起上一個訂婚的也不過是為了家族聯姻。 “風爵不喜歡傅傾心,他喜歡你,也曾經無比期待地想得到你,和你結婚?!?/br> 木卿歌聲音清淡,訴說著風爵曾對她產生的愛和期待,甚至都連他自己都感嘆,曾經風流成性的風爵能為了夜弦收心是多么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情。 夜弦的出現,改變了他們原本既定好的生活和命運。 “不過他想通了,有些注定得不到的人他放棄了,所以選擇了別的女人,也能拿到足夠的資金幫助。風爵沒有資本去任性,他不能和厲偌清一樣為了你和自己的家人反目,因為他的父親在上一代的權力斗爭中慘敗,甚至失去了性命?!?/br> 夜弦從不知道風爵的家庭,也不知道他曾經的故事,作為家主,風家全部的壓力都在他肩上。他的祖父是那一代的勝者,所以對待自己的兒子延續這份榮耀格外追求,也造成了不少的悲劇。而現在,這份期待落在了風爵的肩上,為了能讓風露快快樂樂地生活,他只能犧牲自己,從感情到身體,都只能歸于整個家族。 “為什么會失去性命………這只是一場奪權游戲不是嗎?阿清對我說這個游戲的初衷只是為了讓四大家族互相競爭促使繁榮延續的呀?” 夜弦不敢相信,追問起木卿歌,黑暗中男人的聲音平靜又無奈。 “這是一場奪權游戲,但也是一場戰爭,戰爭是會流血的,同樣也會死人,被裹挾在里面斗爭的我們沒有選擇,除非你想成為敗者?!?/br> “非要贏嗎?難道就不能有別的辦法?命只有一條,如果為了贏就要去拼命,那這個游戲有什么意義?” 夜弦不解,她從來沒有參與進去,她只是一個單純的旁觀者,木卿歌知道她的天真,而天真和善良在這種戰爭中會死得很慘,厲偌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果不是因為他有個老謀深算的父親為他鋪路,或許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失敗了。 “夜弦,你還不懂,不是我們想不想贏,是我們背后的家族逼著我們贏。我是木家的家主,我贏了木家的族人才能得到榮譽和財富,他們會傾盡全力幫我,也會用盡手段逼我,我不做他們也會讓別的人來做。同樣,風爵也是如此,包括厲偌清和凌渡,每一個人都沒有選擇,因為我們出生在這種家族里,從出生開始就被選中參與這場戰爭?!?/br> 有些人一出生就被賦予了使命,而自由慣了的夜弦無法理解,但木卿歌這番話也讓她明白了厲偌清為她做出的犧牲有多大。 他原本可以贏的,甩了她和別的富家千金結婚,他父親為他準備好了一切,他可以作為厲家的家主繼續贏得游戲,延續厲家的榮耀。 只是他為了她放棄了自己擁有的一切,背負著整個家族的罵名堅持和她在一起。 眼眶又紅了,夜弦強忍著淚水沒有出聲,心底的愧疚煎熬著她的心,她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厲偌清對她的這顆澄澈之心。 “我和冷柔訂婚的目的和風爵一樣,但我和他不一樣,我無法舍棄你,我對你的愛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少,可是你總是對我視而不見,所以我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想給自己開脫,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恨就恨吧?!?/br> 做得越多,虧欠得越多,夜弦已經無言面對任何一個愛她的男人,她恨自己的濫情,更恨自己搖擺不定的心傷害了所有人。 “對不起………對不起………” —————— A市的清晨,蹲守在酒店門口的狗仔終于拍到了想要的大料。夜弦和一個陌生男子一同出入高檔酒店,雖然她穿著厚外套戴了墨鏡,但狗仔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夜弦。 相機咔嚓咔嚓拍下好幾張兩人從酒店出來一同上了豪車的照片,娛樂圈的料最講究時效性,狗仔拿著照片就去找買家,匿名群里公開售賣。 他不過只說了一句今天拍到夜弦和男人從酒店出來的話,就立刻有一個人聯系了他,還沒等狗仔報價,對方直接轉賬10萬買下他所有的情報。 這個買家豪爽得嚇人,收了照片之后竟然說這些不夠,又轉了20萬讓他專門跟蹤夜弦拍下足夠的猛料,事成之后會有50萬的報酬。 狗仔興沖沖的答應了,他平常蹲點拍明星賣給雜志社才幾個錢,能抓到明星猛料一年到頭也才幾個,現在這么多的錢擺在面前自然不肯放過,收了錢立馬干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