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坐上來,吃進去,取悅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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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卿歌對她哭過好幾次,半真半假地哄騙了她的憐憫,但今天他是真的絕望,每一滴淚都是極度的悲傷。 為了夜弦,他都不知道自己心碎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讓他痛不欲生,所以他才會不甘心地要去折磨她,折磨她的同時也是折磨自己。 他摘下了眼鏡,平常他已經不戴這個了,因為視力恢復地很好不需要這個累贅,但今天他知道會見到夜弦,還是主動戴了,他還記得她說喜歡他戴眼鏡樣子。 他總在不知不覺中在乎她愛著她,只是這只兔子對他是個絕緣體。 “你很想讓我放過他是嗎?” 夜弦緩緩抬頭,哭紅的雙眼水光粼粼,藕白的嫩臂還抓著他的褲腿堅持著最后一絲希望。 男人彎下腰,墨色的眸子里寒意漸增,“你想要我放棄吞并盛御,給厲偌清最后一點尊嚴是嗎?” 夜弦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是,求求你?!?/br> 骨節分明的長指驀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他流干了淚,發紅的雙眼淌干了悲傷,剩下的便是無盡的恨和惡,“我來這里不過是為了找點樂子,現在你趕走了那兩個女人,還弄得我心情極差!” “對不起…………” 夜弦除了說對不起也沒了其他的話,他們每一次的見面都會加深仇恨,夜弦對此一點辦法都沒有,她不可能舍棄厲偌清和木卿歌在一起。 “夜弦,這是你造成的。既然你有求于我,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br> 夜弦的眼中再次閃現出希望,她仰著頭無比渴望,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道:“你還有30分鐘的時間,夜弦,我要你在這30分鐘里面讓我開心?!?/br> 讓他開心?夜弦一下子沒聽懂,男人抬著她下顎的手指稍稍用力,“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讓我開心令我愉悅,我就考慮答應你放過厲偌清?!?/br> 她得到了木卿歌的承諾,跪在他面前著急慌忙得抓住了他的手指,“真的嗎?你真的答應我嗎?” 木卿歌笑了笑,看向夜弦的眼神又冷又傲,“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先想想辦法怎么讓我開心起來吧!” 這種狀態,夜弦挖空心思想了半天都毫無頭緒,她臉上還掛著淚,哪里有逗人開心的法子,難道他又想看她出丑悲涼的模樣嗎? 時間一分一秒得過去,木卿歌整個人都靠在了柔軟的沙發里,他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語氣輕慢,“我來這里本來就沒想多待,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需要我連夜飛美國,夜弦,你還剩21分鐘,錯過這次機會后天我會按照原計劃吞并盛御?!?/br> 他步步緊逼,夜弦的心理防線也隨著他口述的時間慢慢崩潰。 “18分鐘?!?/br> “15分鐘?!?/br> “11分鐘?!?/br> “9分鐘………” 當他說出最后一個字時,少女蒼白緊繃的手指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力氣大得都讓這個男人無法掙脫,那雙碧藍色的眼瞳止不住得顫抖,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苦苦哀求著他。 “別擺出這副難看的哭臉,夜弦,你想不出來怎么讓我開心嗎?” 夜弦搖頭,但心中卻早有預感。 木卿歌冷笑著一把甩開她的手,低沉的聲線說不出的陰冷,“你不是賣過身嗎?還當過厲偌清的情婦,難道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讓你一個男人開心愉悅?但凡你拿出一點伺候男人的本事出來,也不至于在這里浪費這么多時間?!?/br> 他想要的,夜弦想到了,可是她不敢做,也不能做,“我………我不能………” 木卿歌懶得廢話,低頭笑道:“好吧,既然你自己決定了,我也不會強人所難。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們后天盛御見?!?/br> 男人起身就走,夜弦哪里肯再一次拽住他的手腕,豆大的眼淚顆顆滾落。 “松開!” 夜弦不肯,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求,楚楚可憐的模樣得到的卻是木卿歌冰冷的喝斥,“松開!我早就說過,不會再為你白白付出,你想要我幫你就必須付出代價!” “卿歌,求你了…………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我可以給你打工賺錢,我會努力工作,我會…………” 夜弦還想繼續說,突然腮幫子猛地一疼,男人的右手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臉頰,修長有力的手指掐著她的腮幫子擠得她白皙的臉蛋都變了形。 “別浪費我的時間,不愿意就立刻滾!我聽煩了你的哭求,很討人厭,也更毀我的心情!” 她被無情地推倒在地上,臉頰上的掐痕紅地厲害,夜弦已經被逼到死角,此時的她飽受折磨,她的理智開始崩潰,失去了辨別的方向。 在這個絕對強勢的男人面前,她真的壓抑住了哭泣,擦掉臉上的淚水重新爬到他的面前仰頭諂笑起來。 多難看的笑容,哭著裝笑。 但無所謂,就是要讓這個下賤的女人痛不欲生。 “我愿意,我做,我做…………” 夜弦終于熬不住同意了,為了保住盛御,為了厲偌清的夢想不會破滅,她選擇了低頭妥協。 顫抖的雙手微微抬起,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一步。木卿歌聽到了她的自愿重新坐回了沙發,面前的夜弦已經卑微到了極點。 “還剩6分鐘,你都跟厲偌清睡了這么久了,難道不知道該怎么開始嗎?” 他的每一句話都讓夜弦恐懼,深淵里不停在耳邊回響,誘導著她犯下大錯。 “還是說你在等我主動?” 木卿歌突然笑了起來,他喜歡看她這副卑微凄慘的模樣,右手的手指支撐著他的側臉,男人微微歪頭看著跪在面前的無助少女獰笑,“夜弦,是你來求我,就需要你自己主動。我不會強迫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br> 他將全部的壓力轉嫁到夜弦身上,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威逼利誘。 對夜弦來說,她根本沒有選擇,而且失去理智已經被壓垮的她心里早就開始自暴自棄。 木卿歌翹起了腿,漫不經心地等待著夜弦的選擇。 黑色的皮鞋,一塵不染的西裝褲,還有男人冷漠傲慢的表情,像極了她曾經經歷過的折磨。當初厲偌清為了逼她就范,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只是現在,她再也沒有那份膽量和氣魄去反抗了。 夜弦身上的衣服時濕的,黑色露背吊帶裙,性感美艷很顯身材。被雨水打濕之后,半透明的布料竟多了幾分色欲。 木卿歌不由地瞇起了眼睛,嘴角隨著女人的動作微微上揚,她穿得不多,脫下來的時間也不過半分鐘,露出的肌膚雪嫩白皙,在燈光下美得透亮。 衣衫盡褪的軀體展露在男人的面前,淋了雨的小兔子冷得瑟瑟發抖,她沒有多少時間去猶豫不定,6分鐘其實已經做不了什么事情。 她把自己扒了個干凈,沒有多余的廢話和動作,兩條雪白的藕臂順著男人的長腿一路攀上了他健碩的身體。 帶著寒意的氣息噴薄在唇間,小兔子淋了雨摟著男人的脖子瑟瑟發抖。木卿歌將她的全部動作盡收眼底,當夜弦觸碰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產生了興奮。 她的肌膚雪做的一般,又冷又軟。因為寒冷而顫抖不止的嬌軀正慢慢貼滿他的身體,他是熱的,很吸引她。 剛哭過的藍色美眸朦朧凄美,木卿歌忍不住看著她的雙眼,想確認她的眼中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 “弦兒…………” 男人低聲輕喚,下一秒,就被少女堵住了薄唇,被含進溫熱口舌中的唇瓣咽下了剛想說出的話。 木卿歌恍惚間想起了他表白心意的那一晚,也是夜弦主動吻的他。自那之后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每每想起她主動的接吻,木卿歌都難以自持心底的歡喜,想念著與她口舌纏綿的美妙滋味。 沒了衣物遮掩的少女身姿盡顯窈窕,纖細柔軟的小蠻腰還透著雨水的潤光,木卿歌垂眼便瞧見一道深深的玉乳溝壑抵在自己的胸前。 目光微沉一掌攬過夜弦細滑玉潤的蠻腰,一手順勢撫上她的后背,輕輕一扣,束縛著那對豐滿玉乳的胸衣啪得彈開,親吻著水潤嫩唇的男人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她的身體很冷,男人摟著她用自己炙熱寬大的身軀去溫暖她。 因為興奮,他的吻毫無技巧,輕觸之下便是用力的吮吻啃咬,含著顫抖的櫻唇,急切輕薄著,軟嫩的唇瓣如同染了花蜜,甜美得讓他著迷。 逐漸沉重的粗喘中,木卿歌抱著夜弦的腰肢越發用力,動作也更加放肆,大掌撫揉著她的圓潤翹臀欲望漸長。 原本要她主動,結果反倒是木卿歌主動起來如狼一般的兇殘掠奪,蹂躪在唇齒之間的粗礪大舌早就闖入口腔。 少女的檀口香軟美妙,無一處不是軟滑多汁,掃過她可愛的小兔牙,大舌狂亂得席卷而來,就著濕濡甜液糾纏住少女無措的小妙舌吮吸索取。 夜弦整個人都被木卿歌抱進了懷里,一雙白嫩微紅的蓮足被兇猛的熱吻激得顫顫亂踢,她想要新鮮的空氣,掙扎著攥起他的襯衫嗚嗚抗拒。 可男人并不理會,反而很喜歡耳畔縈繞的可憐呻吟。綿長的熱吻還在加劇,他多久沒有觸碰到這只小兔子了,每晚都在夢中念她愛她,夢醒時分卻只有孤獨的男人和一床半溫不涼的被褥。 他又沉淪了,當夜弦主動吻他的那一刻,木卿歌還是忍不住自我沉淪。懷中的少女又軟又香,便是那張嬌小的嘴兒也是甜的蝕骨。 聽得耳畔悠長可憐的軟糯輕吟,木卿歌的身體越發燥熱。 小腹處升騰起的強烈yuhuo,燒得他頭腦嗡嗡。按著楚楚動人的小兔子,更是可勁兒得吮吸啃弄,仿佛要將她吃進腹中才會作罷。 “唔…………慢點………” 小嘴兒被強行撐開,塞滿檀口的感覺產生了窒息感,就連呼吸都要被他剝奪,嬌軟的小舌頭早已麻疼一片,吞咽著兩個人早已交融的津液,男人早就不知道滾動了多少次喉結。 “嗯…………” 男人粗喘一聲,交纏一處的唇舌終于分開,縷縷銀絲在空氣中斷裂,冷傲狂囂的男人放開了幾乎窒息的小兔子。 夜弦被吻得頭腦發昏,窒息的感覺太讓她無力,被木卿歌吻到渾身酥軟滿臉潮紅。 他稍微滿意了一點點,這個吻他很喜歡,也確實讓他開心了幾分。但他很貪心,只是一個吻哪里夠呢? 被掐住的臉蛋潮紅瀲滟,男人露出的笑容并不是滿足,而是充滿期待的欲求不滿。 “你看,你是會的?!?/br> 夜弦不敢看他,移開了視線垂著卷翹的長睫毛盈滿了淚花。這樣的夜弦最讓木卿歌生氣,這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太難看。 “不過一個吻,就擺出這種表情嗎?夜弦,有哪個男人沒吻過你?嗯?” 木卿歌問道,語氣里是說不出的諷刺。 “你和蕭衍調情接吻的時候,沒這么楚楚可憐得哭吧?怎么輪到我就擺出這種樣子?是嫌棄我嗎?” 夜弦慌忙搖頭,捧住男人的臉頰主動湊上去又是一陣輕吻,她的口齒之中早就全是這個男人的味道,不似剛剛繾綣纏綿的深吻,這一次只有她一個人渴求似的輕啄慢吻。 木卿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和在乎,夜弦因為他的一句話慌忙用行動解釋。 “沒有,卿歌,我沒有嫌棄你,沒有的!” 吻了還不夠,她還要繼續用言語解釋,她不能在這里惹怒他,哪怕被他言語諷刺甚至是侮辱。 “是嗎?那你說說看,最喜歡和哪個男人接吻?是我嗎?還是蕭衍?又或者是風爵?霍震?” 他在細數夜弦曖昧過的男人,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太多太多。 夜弦硬著頭皮不敢回答,但男人的眼神很明確,就是要聽到她的回復,她沉默片刻才緩緩說出,“是你,我最喜歡和你接吻?!?/br> “哼…………是嗎?” 木卿歌冷哼一聲笑得嘲諷,為了厲偌清她能來這里跪下來哀求也能對著他撒謊,他根本不信這種話。 “嗯,是…………” 多么沒底氣的回答,木卿歌不想深究,深吸了一口氣后回吻了懷中的小兔子。 這一次夜弦沒有抗拒,也沒有再哭,順從著男人的唇齒與他糾纏交融,竭力想證明自己所說的話。 木卿歌吻得動情,捉住小兔子攥著襯衫的纖纖玉手逐步往下,她合攏著雙腿坐在男人錢莊的大腿上,被捉住的小手順著他的軀體緩緩下撫。 經歷了這么長時間的鍛煉,木卿歌的身體素質還在逐步增強,原本偏瘦的身體已經布滿了肌rou,和厲偌清多年的鍛煉成果有的一拼。 當微涼的小手被按撫著摸到胯下那處的熱硬器具時,她本能地縮回了手。當男人的力氣很大,也早就料到她會退縮,抓著她的小手根本不肯松開。 木卿歌離了夜弦的嘴唇,微微急促的喘息聲低沉性感,又因為強忍著快要破體而出的強烈欲望,夾雜著喘聲,他的聲音更加磁性,訴說著強勢無比的命令。 “它很硬很熱,我需要你安撫它?!?/br> 安撫…………夜弦的腦子轟地炸開,該來的還是會來,木卿歌最主要的目的變瘦這個。 手心的溫度根本比不上這駭人的粗硬,明明還隔著褲子,它卻如同即將出籠的猛獸,甚至在她的小手中止不住地勃動,那溫度炙熱地可怕。 夜弦的臉瞬間全紅了,耳根子更是紅地透透的。她被迫去觸碰他的敏感地帶,雖然她早就和木卿歌上過床,但她對那場醉酒后的沖動毫無印象。 現在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觸摸他的身體,夜弦害羞的幾乎恐懼。 “怎么了?不愿意?” 木卿歌反問一句,一個帶著威脅的眼神就讓夜弦毫無選擇的余地。 “愿意…………” 為了得到這一聲愿意,木卿歌付出了多少。 黑眸深沉,看著懷中面紅耳赤的嬌人兒,男人冷峻的面容泛起了淡淡的微笑,凈長的手指將夜弦浸濕的長發撩到耳后,露出的雪頸白皙一片,戴著黑色龍形戒指的長指輕輕游走其上,原本通體烏黑的龍形戒指不知何時變成了紅寶石龍眼的戒指。 他手中的權勢不可阻擋地快速擴張,幾乎已經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一切,包括夜弦。 透著幾絲急切的燥熱,摸得夜弦一陣輕微顫抖。在嘗過她的味道之后,木卿歌無法控制地貪婪起來,除了檀口的香甜,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一切。 陰沉的目光落在她恐懼羞澀的面容上,松開的胸衣凌亂地掛在胸口,豐潤飽滿的玉兔因為她的顫抖輕微抖動。 是因為冷嗎?還是因為怕? 木卿歌無聲地笑著,逐漸湊近小兔兒的耳畔,在她羞澀慌張的躲閃中,薄唇抿住了她發紅guntang的小耳垂,聲音低啞,“坐上來,吃進去,取悅我?!?/br> 夜弦驚愕地看他,她還以為這6分鐘只是用她的手,又或者口。 她的反應讓男人產生了一絲不悅,到現在她竟然還在抗拒嗎? 少女的手過于細嫩,緊觸在堅硬炙熱的性器上,單是這軟綿綿的柔軟觸感,就足以讓木卿歌失態。 捏著夜弦緊張的五指,他低頭繼續親吻她的耳畔,濡濕的小耳垂過于guntang,更guntang的是男人快要破體而出的強烈欲望。 “夜弦!” 他厲聲叫她,驚顫之后小兔子還是認命了。 “那………套套有嗎?我去拿…………” 她起身想離開,卻被男人一把拽回,“不戴,我不喜歡?!?/br> 夜弦又是一驚,看著木卿歌更慌了,“可是…………” “反正你也難孕,厲偌清和你做了這么多次都沒懷上,還怕我讓你懷上嗎?還是說你之前是騙我的?不是你難孕而是厲偌清不行?” 夜弦連連搖頭,“不是,是我的問題,我難孕………” 木卿歌表情都冷了,他不在乎是誰的問題,他只想和厲偌清擁有一樣的待遇,他就是想無套內射她! “既然難孕,戴套多此一舉?!?/br> “可是…………” “你的時間不多了,夜弦,別來挑戰我的耐心!” 木卿歌一次又一次提醒她時間,給她的壓力越來越大,在這種高壓之下她很難做出正確的選擇,會因為他的威壓一再屈服。 夜弦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最終她還是選擇了接受,主動分開雙腿坐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