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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偏執成狂第二部在線閱讀 - 第104章 跪求【木卿歌篇虐】

第104章 跪求【木卿歌篇虐】

    高層酒店,總統套房。

    燈光旖旎昏暗,音樂慵懶沉醉,女人性感嫵媚。

    木卿歌將身子陷進柔軟的沙發里,微微側過頭瞇著眼睛欣賞著眼前的舞蹈。

    這是那場酒局里的人為他安排的,在他面前扭動身體脫掉衣服的女人全都是夢華娛樂精挑細選出來的新人,那個制片人甚至還跟他說其中那個穿著紅色露背群的女孩兒剛滿18歲,還是個處,讓他好好享受。

    這些女孩兒年紀都不大,野心卻大得很,在男人的面前賣力地跳著艷舞,將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完全不在意房間里還有另一個男人。

    霍震對這些女人很是反感,這賣力模樣比之前暮色里的還要專業。他還在擔心夜弦的事情,一想到這些女人欺負過她半點都看不下去,可木卿歌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跟著爵士樂里的鼓點律動用手指打起了節拍。

    他悠然自在的享受著娛樂,滿臉的喜悅輕松,剛剛的報復讓他很開心,甚至興致頗高。

    “少爺,您真的不顧及厲少爺和您多年的…………”

    “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揮我怎么做事了?要不,木家你來當家?”

    霍震連話都沒說完就被木卿歌打斷,他瞥了他一眼,那種幾千的威懾力驚地霍震連忙低頭道歉,“對不起,少爺,是我多嘴了?!?/br>
    木卿歌長呼了一口氣,語氣很明顯的不耐煩,“霍震,你心疼那個賤人?”

    他變了,變得連霍震都無法理解,甚至對木卿歌產生了恐懼,“少爺,我沒有…………”

    “你想幫她求情?”木卿歌追問,但卻不給他回答的機會,“你忘了夜弦是怎么害你的?你差一點就失去了自己的命,還有你的未來!難道你到現在還想著幫她嗎?要不要再輸一次直接把你的命給她??!”

    木卿歌越說越激動,到最后甚至對著霍震怒吼,嚇得面前幾個跳艷舞的女藝人不敢再動,他哪里只吃厲偌清和蕭衍的醋,他都快容忍不了霍震對夜弦的感情。

    “對不起,少爺,我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你對不起木家的事情?!被粽鸬皖^保證,“我霍震生是木卿歌的人,死是木卿歌的鬼,一生一世只忠于木卿歌一人!”

    木卿歌很生氣,發怒的時候眼神更是冷得可怕,女人們不敢動,面面相覷不敢說話,音樂還在播放,片刻之后男人抬手揮了揮,“結束了嗎?沒結束不會繼續?”

    幾個女人一聽趕忙道歉繼續跳舞,木卿歌舒緩了過于強烈的情緒,他有些后悔了,因為再一次見到了夜弦,所以他內心深處最強烈的七情六欲都被她調動起來。

    今天他不該這么大動肝火的,霍震始終是忠于他的人,但他卻總是忍不住去猜忌他和夜弦余情未了,說白了,他在吃醋,而且還是無名之醋。

    “霍震,別靠近夜弦,她害了多少人你也看到了,也經歷過了。我不忍心你受到傷害,從小到大,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才像是相依為命的兄弟嗎?”

    木卿歌突然打起了感情牌,霍震這個人心思不多,對木卿歌的感情最深,他不敢和他的小少爺稱兄道弟,但他一定會一輩子保護他。

    “少爺,您永遠是我的少爺,我沒有資格當您的兄弟,就讓我永遠做你的下屬?!?/br>
    霍震的衷心日月可鑒,木卿歌太了解這個男人,只是夜弦的出現改變了他,所以他必須除掉夜弦在霍震心中的位置。

    “別這樣,霍震。我最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讓我們互相猜忌,只有到手的權力才是我們最追求的目標!女人而已,等我們贏了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非得夜弦不可呢?看看這些年輕漂亮的女人,每一個都那么乖巧順從,每一個都比那個賤人好上千倍萬倍!”

    木卿歌被夜弦折磨得幾乎瘋魔,他愛著她的全部感情都被他變成了憎恨,他苦心付出那么多,到頭來都是為厲偌清做嫁衣,夜弦躲他避他甚至還欺騙他。

    “你們三個,陪他。你們兩個,留下來?!?/br>
    木卿歌指著幾個女人安排好了今晚的消遣,霍震沒想要女人,可木卿歌發話他也無法拒絕只能忍了下來帶著三個女人離開了房間。

    留下來的兩個女人看到機會趕忙跑過來自我介紹,其中有一個就是剛滿18歲還是處女被特別提過的,她們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木卿歌的寵幸獲取資源。

    她們雖然年輕,但娛樂圈的潛規則倒是熟悉得很,甚至走上前主動跪到男人的面前趴在了他的腿上。

    “木總想要我們兩個怎么伺候您呢?”

    少女笑得嫵媚,眼波流轉,滿目春色。她真年輕啊,那張清純的臉蛋上還留著未脫的稚氣,和他的弦兒很是相似。

    “弦兒…………”

    木卿歌這個人,也開始變得心口不一。明明剛剛還單著霍震的面一口一個賤人的罵夜弦,現在霍震走了,看著別的女人才18歲的稚嫩模樣,心里又忍不住想念起了他的小兔子,一聲又一聲喊她弦兒。

    少女疑惑得搖頭,“木總,我不是弦兒,我叫蘇沫,您叫我沫沫就好了!”

    少女還在殷勤地自我介紹,卻沒發現木卿歌看向她的眼神逐漸變冷。

    “對,你是沫沫,你不是她,你不是弦兒,弦兒不會這樣討好我?!?/br>
    “木總,您說的弦兒是剛剛那個夜弦嗎?”

    蘇沫未曾察覺到木卿歌眼底的陰冷反而挑起了他最不能被觸碰的弦,“剛剛那個夜弦我聽說過,她和夢華娛樂前老板鬧緋聞,我還吃過瓜呢,說她早有預謀和前老板早就勾搭在一起,兩個人頻繁出入酒店被狗仔拍到過很多次?!?/br>
    蘇沫聽了木卿歌和霍震的部分對話以為他很討厭夜弦,而且剛剛在酒局上木卿歌絲毫不給她一點機會,就覺得木卿歌對夜弦非常厭惡,于是自作主張地繼續說:“我總覺得那個夜弦是狐貍精,聽說她不只是勾引了我們公司的前老板,在高中的時候就被金主包養,現在能上那個好學校也是金主出的錢呢!而且我還聽說這個夜弦同時勾引四五個男人,公司里的高層她都睡了一遍,被人叫做爛床單呢!”

    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蘇沫頭腦發昏,她臉上還掛著剛剛說夜弦黑料的嘲笑,這一巴掌打得她毫無招架之力整個人都跌倒下去,捂著臉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誰讓你說這些的?誰告訴你她和別的男人睡了?誰?”

    男人暴怒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兩個女人剛剛還在殷勤誘惑,卻沒想到多說了幾句話就惹了木卿歌不開心,現在被打了也不敢大聲哭出來。

    “木總,蘇沫她嘴巴賤亂說的!那些只是謠言,我們哪里知道這些東西,說的人多了才以為是真的,公司里最近一直這樣盛傳,我們也只是聽說而已,木總您別生氣,我來伺候您,讓您消氣!”

    另外一個女人比這個新人老道多了,解釋完全立刻抱住了男人的長腿,用那對豐滿白皙的美乳蹭他。

    臉上的笑容魅惑討好,她刻意做出那副媚態勾引這個男人,想趁著這個機會擠走蘇沫單獨和這個男人發生關系。

    “木總,您喜歡這樣嗎?”

    這個女人拖得只剩下身上的內衣了,豐過的胸脯rou眼可見得大,女人妖魅至極單靠著那一對豐乳磨蹭著男人的小腿,連他的西裝褲腳都提了起來。

    看男人沒有抗拒,女人大著膽子擠到他的雙腿中間,用屁股直接撞走還在哭哭啼啼的蘇沫占據了主導位置。

    木卿歌還在想剛剛的謠言,他現在多疑到了極點,聽著這些謠言竟然還覺得是真的,完全都不知道面前的女人都已經分開了他的雙腿,用牙齒咬著那細小的鎖頭拉開了他的褲子。

    “木總~讓姍姍來伺候您吧,姍姍會的很多,保證能讓您今晚徹底得享受舒服~”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并沒有勾起男人的欲望,縱使她幾乎脫光,嗲著聲音賣弄風sao,可當她用自己的臉蹭上他的胯時,卻發現他根本沒硬。

    女人一瞬間驚住了,心里還在嘀咕他都看了這么久脫衣舞,還被她主動蹭了這么久還不硬,難道這個木總不舉?

    女人抬頭確認了一下,確實是軟的,看著包在西裝褲的性器,女人都開始惋惜這傲人尺寸的男人竟然不舉,暴殄天物。

    她不甘心,咬了咬牙想用手和口的力量能不能幫他雄起,或許只是她沒誘惑到位呢?

    真當女人敢上手就聽到門外響起了門鈴聲,木卿歌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三個人看向門口,又聽到門鈴繼續響了好幾聲。

    木卿歌給了蘇沫一個眼神,示意她去門口看看,她過去時從貓眼里看到了剛剛的謠言主人,夜弦。

    她沒了剛剛在酒桌上的光鮮亮麗,似乎淋了雨,頭發濕濕的,很是狼狽。

    蘇沫:“你找誰?”

    夜弦在便利店灌了三大杯醒酒的藥水,又在雨里淋了半個小時終于全部清醒才找到了這里。

    夜弦:“木卿歌,制片人告訴我他在這里?!?/br>
    蘇沫回頭看了看木卿歌,并不想讓她進來,“他不在這里,你走錯門了?!?/br>
    夜弦沒動緩緩抬頭,一雙殺意漸濃的藍色眼瞳盯得蘇沫渾身發麻,“開門?!?/br>
    蘇沫不敢再看趕忙跑回去找木卿歌,“木總,是………是夜弦…………”

    木卿歌愣了一下,神情逐漸從憤怒變成了一種驚喜,他勾起了嘴角對著蘇沫說道:“讓她進來?!?/br>
    胯前的女人正打算伺候這個男人,卻沒想到突然被夜弦闖入打攪,她可是做足了準備來陪這個大佬的,這要是被人搶了機會火的機會可就沒有了!

    “木總,是我先來的,您不能這樣,怎么還突然臨時讓別的女人過來?”

    短短的幾十秒里,木卿歌已經在腦子里盤算好了一切,他回過頭垂眼看著胯前的女人冷笑一聲,抬起的手掌按住了女人的頭,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放心,我沒說不要你了,繼續做你想做的事情?!?/br>
    ——————

    夜弦一進來就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幾乎脫光的漂亮女人跪在男人的雙腿之間埋頭苦干,濕軟的粉色舌頭隔著男人的西裝褲不停舔舐,像是在品嘗美味的冰淇淋,而木卿歌則仰起了頭閉著眼睛喘息,那副陶醉享受的表情看得夜弦頭皮發麻,久久未能平復。

    “繼續,好好伺候?!?/br>
    男人故意當著夜弦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蘇沫看的尷尬只能小聲提醒:“木總,夜弦到了,她說找您有事?!?/br>
    男人忽得睜開了眼睛,側過頭看向夜弦的瞬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

    夜弦看向房間里的兩個陌生女人,用眼神示意他不方便說,奈何木卿歌卻根本不搭理,“怎么?有什么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地說嗎?這兩個女人只是來伺候我的,你說你的,我做我的,不妨事?!?/br>
    木卿歌就是要羞辱她,夜弦明白但也只能壓抑自己忍受這些,她來到這里之前已經盡力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被他如此對待,夜弦還是無法接受。

    “卿歌,我想和你談談厲偌清的事情,有外人在不方便,我想…………”

    “外人?什么外人?你說她們兩個?我不是說了嗎?她們只是來伺候我的,不用管她們。而且是你自己突然跑過來打擾我的雅興,怎么?我就得依著你讓她們滾蛋?”

    木卿歌冷笑著嘲諷她,夜弦咬起了唇瓣面露難色,“卿歌,我們有話好好說,別這樣?!?/br>
    “夜弦,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現在的位置。別叫這么親熱,你是厲偌清的女人,和我木卿歌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我現在還是夢華娛樂的大股東,按理說你只能稱呼我為木總。別在這里跟我套近乎,你配嗎?”

    她和木卿歌之間的關系早就徹底崩盤,夜弦無奈又無力低下頭弱弱的叫了一句,“木總,我想和您商討一些要事,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br>
    這一下木卿歌滿意不少,只不過還不夠。

    “機會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嗎?我要是不想給你呢?”

    他不依不饒地折磨著夜弦,失去了厲偌清的庇護,她就得面對最真實的我娛樂圈,經歷更多的痛苦和折磨。

    “如果您堅持不給的話,那我只能下次拜訪了,對不起,打擾您享受的雅興?!?/br>
    夜弦放棄了果斷轉身離開,木卿歌卻突然開口挽留,“算了,就給你這個機會,免得被人傳出去說我木卿歌要欺負一個小女孩兒,讓她連求我的機會都不給!”

    夜弦今天被耍了好幾次,但沒有辦法,被耍了也要留下來,她今天要做的就是贖罪。

    夜弦轉過身,她還想保留最后一絲顏面,不想在別人面前說出厲偌清的悲慘,但木卿歌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就是要逼著她在這兩個女人面前丟盡臉面。

    兩個女人都停了下來,她們始終不是那些會所夜總會的女人,不可能當著陌生人的面繼續做這些取悅人的行為,她們好歹也還是女藝人。

    但她們停下來的行為很明顯讓木卿歌不滿意了,“讓你停了嗎?繼續!”

    那聲音語氣,強硬冷漠,女人猶猶豫豫不敢繼續,夜弦看不下去開了口,“木總好歹也已經訂婚了,在我這個外人面前大可不必如此?!?/br>
    木卿歌:“外人?哼哼…………你覺得你是外人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呢?”

    夜弦:“我姓夜,不是木家人,自然算是外人?!?/br>
    木卿歌:“那你是厲家人?為了厲偌清來找我?”

    夜弦:“不,我不是誰家的人,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想來找你?!?/br>
    木卿歌冷笑:“對啊,是你自己想來找我,但卻是為了厲偌清。夜弦,你現在所想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緊咬著的唇瓣早已蒼白,“你和他曾經是最好的兄弟,為什么要做到這種地步?”

    木卿歌:“為什么?夜弦,你知不知道奪權游戲是為了什么?你不會覺得這真的是一場游戲吧?”

    夜弦:“我不太了解,但這種東西不該毀掉一個人?!?/br>
    木卿歌:“不,夜弦,這種游戲就是會毀掉所有人,你當我們在玩過家家?”

    這場游戲的殘酷性遠超夜弦的想象,她還不了解規則卻已經被殘酷的現實壓垮。

    木卿歌看她痛苦糾結的模樣心中莫名痛快,“你來這里是為了求我放過厲偌清?”

    夜弦沒有回答,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眼神里滿是肯定,她還在顧及厲偌清的顏面,這讓木卿歌很不爽,“呵呵,夜弦你還記得我說過什么?求我的時候得跪下!”

    那是木卿歌給她的最后一次機會,夜弦拒絕了他,得到的就是這句話。

    他不肯給她任何的臉面,夜弦一次又一次被碾壓,但為了厲偌清她可以為他做出任何犧牲,撲通一聲直接跪到了地上,她的身體壓得很低,整個人近乎趴著一樣伏在地面上,“木總,求求您,放過厲偌清,放過盛御?!?/br>
    她還是屈服了,跪在地上,卑微弱小地對他哀求,看到這樣的夜弦,木卿歌已經為自己會有更多的報復快感,可她跪下來的那一刻他只覺得渾身一顫,巨大的悲傷和不甘淹沒了身體。

    胯下的女人戰戰兢兢地繼續伺候他,在來這里之前就有人交代她不要得罪這位木總,他和其他的投資人股東不同,是純黑的背景,被人稱為黑道太子爺的男人。

    而他今天展現出來的態度和行為完全符合這個稱呼,女人甚至都開始后悔來到這個男人的房間。不過她也發現這個男人并不是不舉,剛剛她費盡心思又是挑艷舞又是蹭大腿地勾引他都沒能讓這個男人有感覺。甚至當她伸出舌頭隔著褲子想舔硬他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毫無反應。

    在夜弦進來之前的短暫又漫長的三分鐘里,她無法讓這個男人產生性欲,當她真的以為木卿歌不舉的時候,夜弦的出現讓這個男人一瞬間雄起,炙熱的硬器就算隔著褲子都讓她難以招架。

    “滾!”

    女人還未回神就被男人一聲怒吼喝退,他比剛才更加生氣了,雙眼泛起了猩紅,聲音粗啞得厲害,“都給我滾出去!”

    ——————

    房間里只剩下坐在沙發上的憤怒男人,以及跪伏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少女。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為他跪下來求我?你的膝蓋不值錢嗎?你的傲慢呢?你的骨氣呢?”

    此時最被折磨的反而是木卿歌,看著眼前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毫無保留地愛著另一個人已經一無所有的男人,甚至還要為這個無能的男人下跪求饒。他的心像被來回撕扯一樣疼痛,為什么夜弦就是看不到他的好,為什么她永遠都會選擇他,為什么這個男人就算一無所有了還是會被偏愛!

    “求求你………木總………放過他,放過盛御………都是我的錯,是我無視你的付出拒絕了你,是我的錯,我對你道歉,對不起。你要報復我折磨我,我都可以接受,我愿意承受這些,但別這么對他,阿清沒有做錯什么,他對你一直都很好,是我的問題,是我的錯,所以求你…………”

    她都在哭了,語氣里滿是抽泣的聲音。夜弦伏在地上,頭早就低到了極點,她乞求著面前幾乎已經大權在握的男人放過厲偌清,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木卿歌產生一點點的憐憫。

    木卿歌:“哼………呵………你的錯………夜弦,你知道這場奪權游戲已經進入什么階段了嗎?”

    夜弦沒動,也說不出話。

    木卿歌:“現在場上有實力繼續奪權的,只剩下木家和風家,而我只有吞掉厲偌清的盛御才能有足夠的籌碼和已經聯姻得到傅家全力幫助的風爵抗衡!你讓我放棄盛御就是想讓我輸掉這場游戲,為什么?憑什么?厲偌清的夢想重要,難道我木卿歌的夢想不重要嗎?在你眼里,我就比不上他一絲一毫是嗎?”

    夜弦伏著身子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是………”

    她還想解釋,木卿歌卻直接打斷,“那你來這里求我做什么?憑什么從小到大我就得讓著所有人!憑什么要讓我受委屈!我聽話我懂事我忍委屈,可到頭來我得到的是什么?我的父親厭惡我,讓我出生只是為了把我當成留住我母親的工具,他不讓我見母親,他說我命硬會克她,我都不記得那個時候我幾歲,一整條大腿因為刺青反復感染,疼得厲害對他哭泣的時候他卻毫不在意。我明明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父母,他卻把我一個人丟在國內,寄養在別人家里!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你能懂的吧?我必須小心翼翼必須學會懂事聽話,他們表面夸我背地里又在談論我的母親如何,我的身份算不算私生子!這些你都知道嗎?不,你不知道,因為你根本不在乎我!”

    夜弦不了解木卿歌,也從沒有主動想去了解過他,原本他都已經隱忍了所有的委屈,安安心心地當一個醫生做一個普通人,卻因為夜弦的出現走上了另一條最厭惡的路。

    “對不起…………對不起…………”

    她只能說對不起,也只會說對不起,木卿歌早就對她絕望,他給過夜弦無數次的心軟和機會,得到的永遠都是失望,所以他不想再白費力氣。

    “我努力了這么久,耗費了無數精力和心血拼搏下來的東西,你現在就因為那個脆弱無能的男人來毀掉我?他有那么多人幫,他有那么好的家庭,他還有最寵溺他的父母,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沒有,現在唯一想得到的權力地位你都要來幫他搶。為什么???夜弦,你告訴我,為什么你們都要這樣對我?是我凍結他的資產嗎?是我逼得盛御破產嗎?是我讓他輸掉這場游戲的嗎?明明是他自己無能愚蠢!是他自己沒有能力反抗自己的父母!他就是個廢物!”

    男人近乎咆哮得指責,將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盡數宣泄,他不想被道德綁架,因為兄弟情就要放棄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早就因為這個理由放棄過很多次了。

    夜弦已經沒了哀求他的理由,因為要保護一個人而非要傷害一個人,太自私了。

    可人類就是這么自私,她知道這樣做對木卿歌不公平,可是一想到厲偌清失去一切的崩潰模樣,她就更加痛苦。

    夜弦拖著腿在地上挪動,她不敢抬頭直面木卿歌,只能低著頭一點一點挪過去,她抓住了男人的褲管,用最可憐的聲音發出哀求,“對不起………對不起………求你了………放過他,他已經崩潰好多次了,他已經犯病了,我求你了………木總………卿歌………求求你…………”

    她的心里還是只有厲偌清一個人,就算聽了他這么多的悲慘也不會動搖他在她心中的位置,賣慘有什么用呢!這個女人根本不在乎他,哪里會管他的死活?

    “夜弦,如果今天坐在這里的是厲偌清,你也會為了我這么求他嗎?”

    夜弦垂著頭,無力地啜泣,他總在問一些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木卿歌從小得到的愛太少,他小心翼翼地住在他們的家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家人,他們總會夸獎他,但他們永遠都對他保持著該有的距離。

    他從小就在父親那邊學會了討好,但從未成功討好過自己的父親,所以他只能討好別人。

    因為害怕自己被長輩們夸獎太多被他們三個厭惡排擠,他學會了偽裝,去做一些他根本不喜歡的事情,陪他們玩陪他們鬧,隱忍所有的委屈跟在他們身后。

    “夜弦,如果時間倒回到我們最初相識的時候,你必須選擇一個,是選他還是選我。然后你還是會選擇他,你會的,因為每個人都是這樣做的!結果總是這樣!永遠不會有人選我!我永遠不夠好!你永遠都不要我!”

    guntang的淚珠一顆接一顆地滾落,掉落在少女的指尖,擊潰她全部的自私。

    她有什么資格跪在這里求他呢?她被罵被侮辱簡直就是活該。

    夜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垂著頭哀哀地哭泣。

    生活并沒有因為她跨越了階級有了錢而改變,甚至讓她更加悲苦,掙扎在崩潰的邊緣來回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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