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按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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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逸的手骨節分明,膚色偏白,伸展開的手掌不像其他強壯雌蟲那么寬大。他的食指與中指顯得稍長,手指側邊帶著多年下來磨出的薄薄的繭,擦過皮膚時留下絲絲縷縷的麻癢。 在橘色暖燈的光照之下,這雙手似乎被蒙上了一層更加充滿柔情的濾鏡,無端地顯露出一種模糊的曖昧感。 下一秒,這對靈巧得如同白色蝴蝶的手輕飄飄落入賀卿烏黑的發隙。 他的十指很小心地觸碰到賀卿的頭皮,固定住位置,隨后動起大拇指,用柔軟的指腹輕輕揉按著那一圈兒。 手指與細軟發絲摩擦時的聲音像是細小的電流,攪起陣陣的酥麻,沿著頭皮往軀干流動。 在雌蟲的手指巡到后腦勺的時候,起初是帶了點癢,按壓下時有點酸脹,后來又好像有種更加舒服的感覺在蔓延。賀卿眼皮下的眼珠急促地轉動了幾下,有些不適應地縮了縮脖頸。 林之逸注意到他這一動作,將指尖緩緩移到旁側,溫聲道:“如果您有一些脹痛的感覺,那是很正常的。不過,如果有不對勁的刺痛感,還請您一定要告訴我?!?/br> “嗯,好?!辟R卿睜開眼睛注視著他,稍稍平息一下,這才重新閉眼,“我沒事,請你繼續吧,不用這么謹慎?!?/br> “是?!?/br> 林之逸松了一口氣,張開手指,輕輕抓撓起來。 ……怎么可能不謹慎呢? 如果說他的軀體是一個固定的容器,那么他的憂慮簡直都能從上限的頂蓋里涌出來,把他淹沒。 他非常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得來現在的機會——并不是獲得了雄蟲的喜愛,而是靠著他的好友、靠著那一次在醫院的意外,無恥地求得了雄蟲身邊的一個位置。 他也知道外頭有些蟲族是怎么看他的。他們嘲諷他費盡心思勾引好友的雄主,一心想要攀上名門里的賀家。那些話語實在是難聽,他初聽時也多少有感到難過,但他并不會過多在意。 外面的蟲永遠不可能懂得他的心思。 他的雄主是他年少時青澀的夢,是他數年來目光追隨的光點,承載著他對雄蟲所有美好品質的幻想。他拋棄了自己的理智,背叛了好友的情誼,才求來這樣一個結果。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 他只在意賀卿,或者說,賀卿的態度。 所以,他才會這么小心地行事。他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讓賀卿看得到他,能讓對方對他產生一點認可,甚至能……愿意給他一點點足以讓他幸福到死去的喜愛。 林之逸的技巧確實很好。 賀卿在這一刻,真切地接觸并了解了這一事實。 在對方變換著的富有技巧的按、壓、抓、揉之下,他最開始的酸麻與不適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非常放松和愉悅的體驗。 這是機械難以相比的。察覺到他某一處不習慣某個動作,對方會迅速換種手法,或者收住力度;如果某一處他又很是喜歡,對方就會很自然地延長按揉的時間,不時加重力度,帶給他更加強烈的感受。 甚至因為太過舒服,他在放松得欲睡之際,會不自覺地從鼻腔里發出了一些乖軟的聲音。 總之…… 他是很輕松很自在,苦的倒是正在認認真真給他按摩的雌蟲。 賀卿躺在這里任他所為的樣子,已經讓林之逸快要按捺不住自己。而當他發出對于雌蟲而言非常致命的、舒服的喘息聲,林之逸幾乎是一瞬間就硬了。 不、不行…… 他壓住快要沖到唇邊的聲音,害怕被對方察覺到這樣的丑態,極度羞恥地夾緊了雙腿,手指上的動作因此而一重。 糟了! 他臉色一白,生怕自己按疼了賀卿,原本開始硬挺的性器也漸漸軟了下去。 賀卿察覺到他的停頓和那一剎那不自然的力度,以為他是累了,便問:“是按完了嗎?” “啊,還沒有?!彼犚娏种萦行┗艔埖?、像是補救似的提議,“雄主,我,我再給您按按肩膀吧?” “嗯?”賀卿有些疑惑,“不必了。按完了的話,你已經很辛……” “我沒關系的!”林之逸又一下子收了聲,無措地看著賀卿,“很抱歉,剛才是我沒控制好力氣……請讓我繼續為您按吧?” “真的沒問題嗎?” “是真的,請您不要擔心?!?/br> 賀卿遲疑地點了下腦袋:“好吧?!?/br> 林之逸收回雙手活動一下,放松了一下身體,調整了站立的位置,確保自己的狀態變得正常了些,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隔著衣袍觸碰到賀卿的肩膀。 賀卿的肩膀比同齡的許多雄蟲要寬上一點,平時撐得起衣服,看著很板正。 不過,林之逸的目光,很快就無意識地停留在對方的胸口上。 賀卿剛洗完澡出來,身上穿的是比較寬松的睡袍。就算他拿腰帶把睡袍束得緊了些,讓正面上看著無可挑剔,但等他躺下來的時候,其他蟲自上而下地就能瞥見睡袍里面的風景。 雄蟲的身體往往不像雌蟲那么強壯。即使賀卿有認真鍛煉過,他的體格也只成長到如今這個樣子。他的身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并不過分夸張。順著弧度優美的頷線往下看,白玉一般的胸膛上點綴著兩顆顏色偏淡的紅色果實,再往下就是緊實的腹部,被掩藏在衣服褶皺的陰影中。 林之逸看得臉色酡紅,趕緊晃晃頭,把目光強迫性地收回到自家雄主的后頸上,手中保持力度,捏著對方的肩膀。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雄蟲清醒著的情況下,這么親近地觸碰對方,看見對方半赤裸的身體。 說起來,他上一次能夠這樣看見對方身體,還是數月前在醫院里為對方換下浸濕的衣服的時候。 雄主…… 他很難不去回想他們之間那并不算愉快的第一次。即使當時他被雄蟲那么粗暴地對待,即使他明知道自己有辦法讓對方停下,他還是帶著難以形容的、復雜的竊喜和惶恐,承受著賀卿給予他的痛苦和快樂。 并不僅僅是因為雌蟲與雄蟲之間天然的性吸引力——更重要的是,他清楚那個正在對他……的蟲族,是賀卿。 林之逸的手,在他精神恍惚的時候,不自覺地就逐漸地往下移去,按揉起賀卿的胳膊來。 對方的雙臂充滿力量,當時那么氣勢洶洶地將他圍困??;他也記得雄蟲的手,是如何強硬地掌控著他的身體、玩弄著他這具身體最為羞恥的地方…… 還有那最讓他沉醉的、失控的信息素,他非常清楚,那是屬于雄蟲的氣息,帶著清新花香的、甜甜的味道。 在無數個獨孤的夜晚,他懷抱著不存在的虛影,幻想著那深刻印在腦海里的氣味,做著慰藉內心欲望的美夢。 而在此時此刻,他過去那些美妙幻夢里的主角,終于被他真切地感受到。 他紅潤的嘴唇輕輕動了動,無聲地呼喚:“雄主……” 賀卿霍然掀開眼皮,驚訝得瞪大了黑亮的眼睛。 空氣里流動著的隱隱的乳果味,正直白地提醒著他,現在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個熟悉的氣息…… 是了,這是林之逸的信息素。 而林之逸已經迅速跪在了他的腿邊,痛苦、難堪又羞恥地垂著頭,修長的手指小心地勾著賀卿睡袍的柔軟邊緣,瑟縮著開口道歉:“對不起、雄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 這樣的情況其實并不需要他的道歉,但他下意識地就想這么說了。 越是靠近賀卿,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尤其是他那比起其他雌蟲更容易情動的地方……可他害怕賀卿不喜歡他這樣不自覺放蕩的姿態。天哪,他簡直恨不能讓自己立刻從這間房里面消失掉,這實在是太丟臉…… “等等,你冷靜點……之逸!” 賀卿趕緊坐起來,伸手按住他的右肩。 林之逸仰起臉看著他,顫著聲:“您別生氣……求您……” 求您,不要討厭我、不要厭棄我。 雖然現在的情況有些窘迫,賀卿猶豫幾秒,還是輕輕撫摸了幾下林之逸柔軟的褐發,嘆了口氣,說:“我沒有生氣,你別緊張?!?/br> 是他自己先前沒有考慮到這個情況,他能說什么呢?一個雄蟲和一個雌蟲單獨相處,那種吸引力是客觀存在的。而林之逸……和他之間只有過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與他做過。對于年輕氣盛的雌蟲而言,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很自然的。 大概就像是他晨起時也會有勃起的情況,這都屬于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不過,現在該怎么辦? 賀卿看著林之逸稍稍泛著白的清秀臉蛋,那似是在等待他宣判的神情,一時間也有些為難。 對方與他之間已經締結了婚姻關系,并不是與他毫無關系的蟲。尤其在被他標記之后,對方也只能接受他的信息素的安撫…… 可是…… 林之逸眨眨有些濕意的眼睛,努力地朝他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克制住內心的不安和恐懼,主動地說:“雄主,我先回去……清理一下自己,下次再給您按,好嗎?” 他艱難地向外挪動了一下膝蓋,忽然想起了什么,弓著身子向賀卿請求:“那個……走之前,我……可以借走您一件衣服嗎?” 他實在是太想要感受對方了。即使是普普通通的、沾上一點氣息的貼身衣物,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情欲的刺激品。 他這樣卑微可憐的話語和姿態,讓賀卿怔住了。 這,這簡直是…… 說不出究竟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賀卿注視著林之逸的臉,下意識地抬了抬手指,張口:“不用……” 他頓了頓,緩緩補上:“你不用走?!?/br> 林之逸先是一愣,隨后反復咀嚼起雄蟲話語的意味。然而他越想越是不敢置信,震驚地抬起頭,看向賀卿,哆嗦著嘴唇:“雄主,您,您是說……” 雌蟲像是被誰從地獄撈回了天堂,眼里閃爍的喜悅和淚意明亮得甚至有些刺目,讓賀卿有一點不自在。他輕輕撇開視線,咳嗽一聲,低聲說:“但在此之前……要麻煩你去拿一樣東西了?!?/br> 林之逸跪在賀卿的雙腿之間,雙手小心地來到對方的腰身,動作輕緩地解開系好的結,把睡袍拉開,一點點地露出里面大片的、白皙的皮膚,還有那被淺色內褲包裹住的、散發著濃郁雄蟲氣息的地方。 賀卿的性器其實也有一點硬了,前端流出了些許的腺液,打濕了內褲,在淺色布料上留下了非常明顯的濕潤的痕跡。 畢竟他也是正常的雄蟲,被雌蟲帶有明顯情欲意味的信息素包圍時,當然也會有這樣的生理反應。 日思夜想的木梨花香飄進鼻腔里,林之逸聞著這樣的味道,茶色的眼睛不自覺地縮了縮,喉嚨口也忍不住地吞咽幾下。 “請您允許我……服侍您?!?/br> 他帶著極為虔誠的心,以近乎是獻祭般的姿勢靠近對方的下半身,伸出柔軟的舌頭來,隔著布料舔上對方炙熱的性器。 賀卿握著扶手的手猛地一緊,又很快放松開。 他側著頭,沒敢去看底下林之逸的模樣。 但即使沒有視覺上的直接刺激,聽覺和觸覺帶給他的感受一點不少。他甚至能清晰地在腦海里描繪出那根正在舔吻著他性器的舌頭,濕濕熱熱的,舌尖十分靈活,正沿著他性器的形狀來回掃弄。 對方微涼的手指撫上他的roubang,用嘴唇輕輕裹住他傘狀的頂端,生澀卻又積極地鉆弄起那小孔來。被舌頭頂住的布料與賀卿的馬眼摩擦,帶給他一種非常強烈的刺激感,直接讓他差點軟了腰,從喉嚨里發出悶哼來。 “咕啾……嘖……” 曖昧的聲音從雌蟲唇舌與雄蟲性器相貼的地方不斷地響起,像是一個個在水里炸開的悶悶的氣泡。 賀卿的喘息聲也很難再抑制住,他閉著眼睛,鼻梁淌著一滴透明的汗,面容飛上緋紅的霧。隨著他愈發急促的呼吸,他不斷起伏著的胸膛上,紅色蟲紋緩慢浮現。 他沒有看見,林之逸是如何執著地、迷戀地仰著頭,用那雙一向溫潤的眼眸,熱情地注視他玉般的身體、他俊美的面容。這個雌蟲一邊舔弄、吮吸著他的性器流出的載滿信息素的液體,一邊用手解開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赤裸的身體。 等賀卿的蟲rou已經直挺挺的了,林之逸松開嘴巴,這才用手輕輕地賀卿的內褲往下撥,把悶在里面許久的性器給釋放了出來。 林之逸喘息幾聲,忽而柔聲地問:“雄主,呼……我用……給您,按、按摩它,好嗎?” “什么?” 賀卿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順著聲音往下看,直直對上林之逸半赤裸的上身,僵了一下。 林之逸的身體同樣偏白。他的胸部比起那些經常訓練而讓胸部變得飽滿的軍雌們,顯得更加柔軟和突出一些。他兩個艷紅色的rutou鑲嵌在胸口,像是兩顆放大了的紅豆落在白玉盤子上。 寧暮歸和阿冉都沒有這樣的胸部。它讓賀卿很快聯想到上一輩子人類世界里那種偏向于少女的,小巧、青澀,還未發育完全的胸脯。不過林之逸的胸乳又還沒有到達那樣膨脹的程度。 只見林之逸眼尾紅紅地望著他,雙手揉住自己的兩團柔軟,往前挪了一點,讓賀卿的性器和囊袋接觸到他的胸口。他那兩點發硬的rutou抵到賀卿的roubang,綿軟的胸脯隨后也壓了上去。 “唔!” 賀卿驚喘一聲,愣愣地看著他們身體的相交處,被那陌生的快感弄得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了起來。 這是與雌蟲的xuerou或者口腔完全不同的質感。林之逸的胸rou沒有后xue或者口腔那么熱,也并沒有能夠把賀卿的性器完整包裹住,但發硬的rutou與柔軟的乳rou在性器的表面上來回摩擦的奇異觸感,讓賀卿有些招架不住。 林之逸一手捧著胸,一手壓著雄蟲的性器,讓乳rou蹭著性器來回摩擦。他的胸口被腺液打濕一片,也因不斷的摩擦而漸漸發紅。他還時不時地垂下腦袋,吮吸guitou,帶給賀卿更多的刺激感。 “啊啊……嗚……我,不行……” 在他掐著艷紅的乳尖,在賀卿性器的頂端打圈圈般地移動時,賀卿終于沒有忍住,對著他硬得有些發疼的rutou和雪白的胸脯射了出來。帶著些許腥味的濃郁的jingye濺上了林之逸的下巴和鎖骨,又從他的胸口往下流淌。 而林之逸情動地捧起賀卿仍然堅硬的蟲rou,用自己火熱的口舌把剩下的jingye吸裹住吞入喉嚨,又細致地舔弄一遍,而后才把自己身上殘余的jingye撈起來吞吃干凈。 “呼……雄主的……”他低低喘著,臉上露出幸福的神情,溫柔舔舐著手掌沾上的乳白色的jingye。 這副模樣,實在是太過yin亂了一點。 賀卿抬手擦了擦鬢邊的汗,苦笑著想,對方平日里看著是最為溫和平靜的一個,在床第之間倒是表露出了非常不同的一面。從某種程度來說,該說對方是很有獨特天賦……的嗎? 等林之逸舔完,他剝開自己的長褲,赤裸著下身站起來。穿著衣服時他看著瘦瘦高高,脫下衣服后,倒是顯露出了他帶有肌rou的、并不羸弱的身體。他的面容帶著羞澀與不安,雙手好像有些無處放置,底下長度不錯但偏細一些的性器已經高高揚起。還有在他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被燈光折射出的、模糊的水光,也帶著充滿情色的曖昧的意味。 “雄主……我,”他睜著微微有些濕潤的眼睛,溫聲地請求,“我可以嗎?” 在周遭的空氣里,屬于林之逸的、乳果味的信息素,此刻已經濃得不成樣子了。 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也無路可退。 賀卿無聲地嘆息,拿出先前讓林之逸去取的東西——R18準備好的、指甲大小的隔離套。 這是之前R18放在他腰包里,跟著被帶上星船,陪他歷經了一路驚險,最后與阿冉一起被帶回了賀家的東西。 身為高等醫師的林之逸當然知道這是什么。要說沒有失望和難過那是騙蟲的,但他選擇理解和接受雄主的決定。賀卿愿意給他信息素、和他zuoai,對他而言就已經是極樂。他也不敢奢望……能夠懷上對方的蟲崽。 賀卿很快給自己的性器套上了隔離套。他抬起視線,向林之逸伸出手:“來?!?/br> 林之逸受寵若驚地遞過去手,被賀卿牽引著,小心翼翼地來到長椅上,跨坐在賀卿雙腿的上方。他害怕自己真的壓著對方,讓對方難受,所以努力地拿膝蓋頂住椅子,用腰身發力,讓自己保持住這個姿勢。 賀卿一手握著林之逸偏瘦的腰,另一只手則從前繞到后方,來到林之逸飽滿的屁股。他的手指剛往那條股縫里碰,濕潤的液體就流得他五指全沾了水色。 林之逸的身體……好像確實是太敏感了一些。 賀卿想起他們第一次的時候,對方的信息素也是這樣極有穿透力地彌漫在空氣里,自己的褲子也被打濕了。而這次比上次好像更為激烈一些,從腔rou里溢出的水都已經流得兩條腿、整個屁股都是了。 雖然說為了保證交配時的順利,雌蟲的身體在動情時一般會自行地流出液體進行潤滑,以方便雄蟲進入,但就賀卿目前接觸和以往聽說的情況來說,大多數雌蟲還是和寧暮歸、阿冉一樣,會在初期產生適量的粘膩液體,以避免受傷。他們都不至于到林之逸這樣的情況,流得求歡的信息素的味道都明晃晃地占據了整個空間。 這……這也許,也是一種天賦吧。 賀卿開始試探性地摸上他xuerou周圍的褶皺,打著旋兒,想讓他放松下來。而林之逸嗚咽一聲,下意識地摟住賀卿的肩膀,低啞地喊:“雄主,沒關系的,您直接進來吧……” 他太渴望與對方合而為一的感受了。他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壓根一秒鐘也不想再等待。 “不行?!?/br> 賀卿卻不聽他的,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先試探一指揉了揉,再伸出兩指鉆入濕熱的xue道。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的時候過于粗暴的動作,恐怕當時還是傷著對方了。這一次他總應該耐心一些,至少……至少也應該讓對方體會到性愛的真實美妙之處。 “嗚嗚……哈、啊……雄主、雄主啊……”林之逸被他這么溫柔的對待弄得更加動情,呻吟聲帶著顫意,背脊也微微發抖。他一向自持的冷靜與謹慎在這無處可躲的情潮之中通通順著流走了,只剩下了那激烈的、興奮的、坦率的一句——想要賀卿! 他腦袋里一片混沌,思維都變得好像遲鈍了些,一邊想著雄主的手指為什么像是施了咒一樣這么神奇,一邊又想今天能被雄主這么呵護,他就是死在對方身下都是好的…… 而賀卿也在努力開拓著他身后那朵被開苞過仍然青澀的rou花。林之逸的yin水很多,rouxue的入口剛摸上的時候感覺似乎是很柔軟放松,足以吞下那么粗長的性器,但當賀卿的手指順著濕滑的入口往里深入的時候,卻發現林之逸的xue道緊得不像話,不擴張不行。 他在慢慢增加手指,林之逸的反應也跟著變得更加強烈。盡管雌蟲努力克制自己的身體,在賀卿加到第四根手指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搖晃起屁股,緊緊夾著對方的手索取快感,很快從xuerou里流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把賀卿硬挺的性器弄得更加濕潤。 “呼,好了,好了?!辟R卿也忍耐了很久。他呼著氣,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扶好林之逸的腰身,稍稍抬起下身,用自己的頂端碰到那個翕張著的濕潤小口。 林之逸也盡力地放松身體,用自己的xuerou去蹭弄和吞吃身下雄主的性器。 那根顏色深紅,筆直粗硬的蟲rou先是淺淺擠開了粉嫩xiaoxue的xue口,隨后整個柱身緩緩地往滑膩的xue道里面頂弄,一點點地撐開緊致的腔rou,感受著雌蟲身體內部被插入時不自覺的痙攣。 “唔……啊、啊,雄主……在我……在我里面……”林之逸的眼眶紅透了。他微微側著頭,癡癡地看著賀卿微微蹙著眉頭、認真專注的性感模樣,從喉嚨里發出他自己以前從沒聽過的、帶著媚意的聲音,“要被頂破了呀……啊??!” 賀卿的整根性器,終于完全地插入進了林之逸的后xue里,直直地頂到了他最內里,緊緊箍住guitou的生殖腔的入口! 林之逸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空白和恍惚。他抖著聲,整個腔rou開始收縮擠壓侵入身體里的這根蟲rou,大量的液體從生殖腔內部噴發出來。賀卿發出“嘶”的一聲,被雌蟲突然變得更緊的xuerou弄得又疼又爽,從內里沖出來的濕熱液體更是澆得他的性器舒服得不行。 察覺到賀卿的不適,林之逸用剩余不多的理智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身體,稍稍翹起白嫩嫩的圓潤屁股,前前后后地taonong起來,放松下身,用不再那么緊張的xuerou討好地裹住賀卿的性器。他一手摸著自己前頭的性器草草應付,一手則繞到身后服侍起賀卿沒能插入的部分莖身和飽滿的兩顆睪丸來。 賀卿摟著林之逸的腰,仰著頭感受身下不斷蕩開的波紋般的快感。不需要他特別使力,林之逸已經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騎乘位的發力方法。水潤多汁的rouxue熱情吸嘬著他的性器,時而讓他敏感的頂端深深埋入最里頭,時而又搖晃著裹弄他青筋鼓脹的roubang。 雄蟲的黑發被汗水浸濕,汗液一路往下流淌,漸漸也泅濕了身上的睡袍。他在某個頂進雌蟲體內的瞬間,忽然頗有閑心地想到,自己先前那個澡算是白洗了……下一個瞬間,林之逸高昂的呻吟聲和蟲rou那傳來的極致的快感,又將他的全副心神給卷入到這場性愛里面去了。 在賀卿的性器愈發膨脹、火熱,林之逸的身體也已經快要到達巔峰的時候,雌蟲尖叫一聲,雙手死死地按住兩旁的長椅扶手,下身加速地taonong起來,攪弄出噗嗤噗嗤的響聲,交合部位邊緣一圈兒都拍打出了白色的飛沫。在他這一陣瘋狂的沖刺里,賀卿的快感終于來到了存儲的界限。他呼哧著氣,在突破臨界點的一剎那里向上用力地一頂胯,隔著一層薄薄的隔離套,在林之逸不斷顫動的xuerou中射了出來。 林之逸前面的性器和后面的xue道里卻是同時達到高潮,噴灑出透明的yin液,爽得他大腿緊繃,向后仰著身體,不知南北地驚呼出聲:“啊啊啊雄主——” 他極致的高潮催動體內嫩rou絞緊,高溫濕軟的xue道延長了賀卿射精的快感。賀卿松開握著他腰的一只手,轉而抬起來,輕輕抹去林之逸滿臉的水漬。有汗水,也有在爽到無意識時不自覺流出的生理性眼淚。 林之逸茶色的眼眸轉動了一下,好一陣子才從失神的狀態中緩過勁來。 下一秒,在他注意到自己現在已經完全坐在了賀卿腿上的時候,他恐懼得睜圓了眼,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偏偏剛高潮過的身體完全不聽他的控制。他惶惶道:“對不起,是我坐疼您了嗎?!您……” 嗯? 對方的關注點可真是…… 賀卿一時無言,心情復雜地注視著林之逸慌張的臉。 在雌蟲不住的念叨中,他嘆了口氣,用抬起的手摁在林之逸的后頸上,稍一使勁,讓對方順著力道往下俯身,靠近自己。 “啊,雄……” 林之逸的呼聲戛然而止。 賀卿睫毛微顫,揚著下巴,溫柔地吻住了他紅潤的嘴唇。 這個親吻輕柔、短暫,并沒有深入。 但從唇瓣相貼的地方,那莫名熾熱的溫度掀起了熱浪,一波一波地、尖嘯著沖上雌蟲的頭頂。理智在這狂熱的浪潮里一片片碎裂,任由激蕩的感情入侵他身體里每一根血管、每一條神經,不斷膨脹、擴張,突突直跳,幾乎要炸裂開來。 林之逸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起來。 那充滿澀意的、咸濕的液體,緩慢地滴落到他的唇邊。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