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吃rou
“不,我不是要用這種……唔?!眲实脑挶换舻婪虻拇蕉伦×?,劉喪狠狠地咬了上去,在嘗到對方嘴里溢出的腥甜同時,他感覺身下傳來了一陣鉆心的痛意,霍道夫的手掐在了他的玉根上,劉喪瞬間就因疼痛松開了嘴。 “可你只有用這種方法?!被舻婪蚩磩实难凵袷莿适煜さ?,屬于男人已經將盯上的獵物逼入陷阱中時的興奮和志在必得,他將劉喪抱起來扔在了床上,然后就去扯他的褲子,道:“我現在是真的相信你被解雨臣厭棄了……雌蟲身上的香氣,對雄蟲的誘惑那么致命。無論他打的什么主意,他都已經把你放棄了?!?/br> “你,你胡說?!眲噬眢w一顫,霍道夫的手在此時掐住了他花xue上的陰蒂,劉喪再度悶哼起來,這次的痛中還帶著細微的酥麻,就像他乳尖滲出的奶汁一樣,花xue里也滲出了些許蜜汁,但小腹在這樣的刺激下卻又隱隱作痛,讓劉喪忍不住想把身體曲起來。 “胡說?怎么,你現在對他還心存幻想?”霍道夫的聲音帶著淺淺的笑意,他俯視著劉喪的目光里帶著幾分憐憫,“是不是我說的這樣,解雨臣要是騙你過來做臥底,那他的心還真是狠,明知道你會為此犧牲什么。如果他是厭倦了你,把你丟給我倒是替他解決了個大麻煩?!?/br> “唔?!眲首ゾo了床上的褥子,不知道是不是霍道夫之前那一下掐出毛病了,小腹痙攣得厲害,劉喪想跑卻輕易地再度被霍道夫推倒在了床上?;舻婪虻纳硎制鋵嵲诘郎喜⒉凰銋柡?,和解雨臣相比是差得遠了,但要制服此時被疼痛耗去了大半注意力的劉喪卻是輕而易舉。 “不,不要……進來,我好疼……”劉喪見無法阻止霍道夫,便捂著自己的小腹求饒,霍道夫如未聞一般抓起了的雙腿,抵到他的肩膀上,將劉喪的兩個花xue都完全敞露在了他面前。 晶瑩的蜜汁掛在微微顫抖的花唇上,白軟的臀部間暗色的花口緊縮一團,而在疼痛中本該低垂的玉根卻在霍道夫的注視下慢慢地硬挺,偏偏劉喪呼痛的呻吟不斷,這場景當真是香艷而又尷尬。 “疼?”霍道夫的指尖剝開濕漉漉的花xue,輕易地就進入了其中,劉喪的花xue熾燙,緊緊地將他指尖包裹,強烈的屈辱感讓劉喪的掙扎又劇烈了些。他一腳踹在了霍道夫的肩膀上,可是整個人卻也連帶著被霍道夫一起拽下了床。 “不喜歡床上做???”霍道夫用力地抵著他的四肢,小腹痙攣之際,若邀歡般地在霍道夫的腹部摩擦著。劉喪難堪地側過頭,霍道夫卻沒有進一步行動。就在劉喪詫異地以為霍道夫會就此放過他時,卻感覺乳尖酸酸熱熱的,竟然被霍道夫大力地咀了一口奶。 “你走開!”劉喪氣急,霍道夫卻笑了,道:“我要是走開,你會疼死的?!?/br> “什么……?”劉喪愕然地看著他,他忽然想起張日山給他說過的一句有些熟悉的話,雄蟲在轉化的過程中沒有雌蟲的安撫會發狂,會疼死的??墒恰谴葡x……他也會么? “你有多久沒吸過人的陽氣了?”霍道夫舔了舔他胸前腫脹的rutou,看著他胸膛上慢慢浮現的翅膀紋身,點頭道:“誰給你紋的?總不會是解雨臣吧,這些東西紋了,烙了是要負責任的?!?/br> 劉喪臉色一白,他此時忽然就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憶,有貳京給他的紋身,張起靈給他的血珠,還有解雨臣和黑瞎子對他的玩弄。他忽然覺得他的抗拒沒什么太大的必要,眼睜睜地看著霍道夫進入他濕潤的花xue里,伴隨著小腹陣陣地絞痛他將霍道夫夾得很緊,緊到那進出間飛濺的水聲都特別響亮。 霍道夫的呻吟比劉喪要粗重舒服很多,他的頻率一點都不溫柔,但在那一下下地頂撞中劉喪覺得他好像真的沒那么疼了。溫熱的血,從兩人的交合處淌下,霍道夫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笑了一下,道:“我準許你采補我的陽氣?!?/br> “你說……什么?”劉喪臉上的神情再度被震驚取代,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霍道夫,道:“你讓我采補你?” “是啊,如果你愿意做我的雌蟲,讓你采補一下也沒什么關系?!被舻婪蛸N著他的耳廓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細小的牙印,他搓揉劉喪軟下的rutou,道:“快采,給你半分鐘?!?/br> 劉喪聽了他的話沒有客氣,按照從前采集其他人陽氣的方法,在霍道夫釋放的時候貪婪地汲取著他體內的陽氣精血。劉喪覺得如果他是宮寒的話,那采霍道夫的陽氣應該是有效的。果然,在霍道夫抽離開他的時候,他感覺小腹的疼痛減輕了很多,而且花xue里熱乎乎的,對于這離開的欲望還有些不舍。 劉喪呆怔了幾秒鐘,感受著身體的異樣,啞著嗓子問道:“你想要什么……我采集了你的陽氣,你會倒霉半年的?!?/br> 霍道夫低頭笑了一下,他伸手從劉喪顫栗的乳尖一路向下撫摸到了他的腹部,然后轉向了腰窩,道:“你現在是答應做我的雌蟲了吧?那我要多日幾下?!?/br> 劉喪張了張嘴,他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看著霍道夫翻過他的身子再次把他的雙腿掰開,劉喪閉上了眼睛,在那根再度硬挺的欲望摩擦著他的xue口抵入時,劉喪放松了身體,配合著霍道夫的進入。如果雄蟲很難抵御雌蟲的誘惑,而他在完全轉化為雌蟲的路上仍舊需要采集別人的陽氣,現在他所經歷的都是解雨臣算計好了的嗎? 解雨臣要他給霍道夫,這也是他報復中的一環嗎? “啊?!眲实纳胍髯兊糜行┩纯嗔?,霍道夫并未停下對后xue的鞭撻,只是不斷地揉弄著他腿間的花xue和玉根,讓他的大腦在欲望的沖擊下越來越遲緩。 劉喪起先還能去想,后來卻無法再做思考了,而且他心中覺得如果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他好像又做了很對不起解雨臣的事情…… “唔,疼……”劉喪叫喚著,花xue里卻濕漉漉地流出了水,從霍道夫的指尖落下,玉根也在霍道夫的cao弄下釋放出了自己的精華。 霍道夫低聲笑了,笑里有些諷刺,道:“是疼不是爽么?” 劉喪的眼睛此時媚紅一片,瞪人無絲毫威力可言,而且他腦袋有些暈乎乎地,只是覺得腹部里的寒意在陽氣充盈后變得舒服了。 “幾個地方都在流水,奶頭上自己捏著?!被舻婪虬阉氖滞享斄艘幌?,劉喪的指尖觸碰到紅腫的rutou時身體再度觸電般地戰栗了起來。他本不想順著霍道夫的話做,但在指尖摩擦著rutou時,那種溫柔的感覺不同于平日里因為漲奶要汲取時一樣的急迫,也不似吳邪和黑瞎子那樣粗魯的吮吸,劉喪自己把控著力道,輕輕地旋轉揉捏時,全身都好像有功率極低的小股電流從乳尖開始傳送。就連身后被頂撞得腫疼的地方也變得軟乎了很多。 這是劉喪第一次感受到了身體在欲望中的真實快樂,沒有強迫和侮辱性質的快樂,他看霍道夫的眼神有些茫然……他這算是在和霍道夫偷情么?盡管一開始他并不愿意,但后來他卻完全配合著霍道夫的欲望在他身體里進出。 霍道夫看著劉喪從額頭滑至鼻尖的汗水,伸手將其抹去,忽然就停下了身下的插動,道:“給你紋身的人是解雨臣么?” 霍道夫不動了,前列腺被不斷摩擦而產生的快意很快就被腫脹的感覺取代,硬挺在里面的孽根就像一根燒燙了的棍子,劉喪有些難受,他搖了搖頭,啞然道:“不是他?!?/br> “哦,你跟過多少人???”霍道夫的眼神變得清亮了起來,劉喪很想罵管他屁事,但是腹部那漸漸消失的暖意還是讓他聰明地選擇了好好說話,“很多。你要是有潔癖的話……還是考慮下讓我做你雌蟲的問題吧?!?/br> 霍道夫沉默了幾秒,他便按著劉喪的肩膀又一下下地抽插了起來,劉喪不由發出了哼唧聲,道:“我,我認真的,呃……好多人,好多人的陽氣我都采集過了,我不干凈?!?/br> “不?!被舻婪蛟俣韧O铝?,在一個很深的位置,劉喪的小腹脹鼓鼓的,難受卻還能忍受,他不解地看著霍道夫,霍道夫道:“沒有陽氣你無法轉化為雌蟲,所以身體上的不干凈是必要的,雖然這確實讓人惡心?!?/br> “你!”劉喪想開口罵霍道夫,但叫罵卻在抽插中盡數變成了嗚咽和呻吟,他瘋狂地抓撓著四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抓到了霍道夫的皮,只是感覺一會兒能聽見被子發出的被指甲刮的聲音,一會兒能感覺血rou被他摳走的觸感,霍道夫揪起他屁股上的一塊rou,使勁一掐,登時疼得劉喪慘叫連連,“疼,疼,你住手……” 霍道夫拍開劉喪的手,向他展示了被抓出數道血痕的手臂,道:“屁股撅好,別亂動?!?/br> “嗚……”劉喪低下了頭,長發掩蓋了他臉上的神情,不斷地抽插間,他似乎隱隱聽見霍道夫說了一句話,“你要不是雌蟲,也是個做妓的好苗子?!?/br> 這樣的sao話,劉喪聽了只想狠狠給霍道夫一口,他狠狠地咬在了霍道夫的肩骨上,硌得牙疼,同時霍道夫也盡數釋放了劉喪的腸壁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