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十個子孫vs祖奶奶
先祖的遺產1 大學畢業三年還在家里蹲的我,收到了一個相親邀請,已經記不清收到多少這樣的邀請,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但是父母卻神情嚴肅地逼我穿上了正裝押著我上了車。 車往市外開去,我心中感到不妙,說我才不要娶鄉下女人,吵著要下車。我媽勸說我的的聲音開始變得尖銳:“你爹做生意失敗欠了一千萬,家里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如果你這次不能成功,我們全家只能流落街頭要飯去?!?/br> “我才不要做鳳凰男!” “這是你的機會,幸好本家的家主死了,你這個旁系才有機會獲得繼承權?!?/br> “繼承權?繼承什么?” 車突然顛了一下,前方傳來我爸幽幽的聲音:“美人,以及本家的所有財產?!?/br> 我心中一陣悸動,難道說這種天降億萬遺產的好事也輪到我了?我的人生理想就是不工作混吃等死。對美人什么的我興趣不大,太麻煩了,以前談過幾個,不是買這個就買那個后來甚至還提出要我買房,我說我家里有房不用買對方麻溜就跟著上進小伙跑了。 如果說能白拿億萬遺產,我也許還能委屈自己舔一下美人。 “到了?!蔽野滞A塑?,打開車門,叮囑我表現得好一點,我媽幫我正了下領結,感嘆我人靠衣裝,還人模狗樣。 我一看眼前的老宅,好家伙,這是什么古董?看不出年代的建筑,我不懂歷史,反正絕對不是解放后的,看著又威嚴又陰森,透著一股鬼氣。 被我爸推著進了大門,照面就是一屋子的人,全都是西裝肅穆,全是和我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男人。我感到不妙:不是來相親嗎?說好的美女,怎么都變基佬了? 一個穿著黑色唐裝老頭攔住我爸媽:“唯候選者可進?!?/br> 我看著墻上掛著的老祖宗畫像又求救地看向我媽想著要不要尿遁溜了,億萬財產我也不要了,我媽瞪了我一眼說:“全靠你了?!?/br> 然后她就和我爸消失在門后。 我被老頭安排坐在長桌邊的最后一個空位,然后老頭看著兩排年輕男人拍拍手:“候選人都到齊了,我們可以開始了?!?/br> “我們董家有千年歷史,本來按照規矩,先祖遺產只傳嫡系不傳旁系,但這次發生了意外本家家主不幸車禍喪生,且子女尚幼,董家家大業大,不可一日無主,因此你們很幸運,作為旁系適婚的子孫也擁有了繼承遺產的資格?!?/br> “遺產是什么?”突然對面有個人問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董家的一切,這套老宅,以及全國所有董系產業,不限于天女服裝品牌,家紡日用等,預估總資產達100億?!?/br> 我聽到了吸氣的聲音,我們這些旁系和本家關系很疏遠,雖然老一輩多少知道點老家大有來頭,卻不知道竟然這么有來頭。 “還有更重要的,”老頭咳了幾聲,“先祖的遺產?!?/br> 我看到大家一臉茫然,先祖的遺產不就是100億嗎?還有啥? 這時候內側的門被打開,兩個男人牽著一人走出來,那人被蒙住了眼睛,手被綁在身后。 “就是天女?!崩项^接過了鏈子的一頭把人扯到我們面前。 “不過他很危險,董家歷代家主都英年早逝不得善終,所以你們要當心了?!?/br> 老頭揭下了蒙住那人的布,露出一雙漆黑的眼,那是一個長相極為英俊的男人,可以說俊美,美男,但絕對不是女人。 “天女?他不是男人嗎?” “他就是天女?!崩项^說得不帶一絲波瀾。 兩個家仆架起男人,男人的腿上還綁著一根棍子讓他無法合攏雙腿,他穿著一件奇特的衣服,家仆掀起衣服的下擺,露出男人腿間的隱秘,我聽到了周圍人吞口水聲,那確切地說不是男人,但也不是女人,而是兩者兼有。我也不是處男,看過的片也不少,但我從沒見過如此鮮紅欲滴的器官,那里面還堵著東西,露出了一根鏈子鎖在男性器官的根部的環上。 “他為初代家主產下了子嗣,家主死后,又為子嗣其中之一產下子嗣,一代又一代,每一個董家嫡子繼承了天女為妻和董家家業,經歷了一千年三十三代至今?!?/br> “所以—”我自言自語地推想著可怕的答案。 老頭直接攤牌:“繼承的資格很簡單,先讓他產下子嗣的就是下一代家主?!?/br> 聽到要讓一個雙性男人懷孕產子,長桌兩側的新郎官候選人陷入了冰火兩重天,有的興奮有的掙扎,有的喜悅有的厭惡,喜悅于如此簡單就能繼承億萬家產又厭惡新娘不是美嬌娘。而我和他們一樣掙扎,我一直活得得過且過稀里糊涂,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女人,我真想問問我的小弟弟他為什么如此梆硬,但是要結婚還要生子,真是有點麻煩啊,我還沒準備好迎接我的下一代,說的好像我就贏了在座二十多個年輕才俊似的。 “原來天女的傳說是真的”身邊一個長相斯文的眼鏡小哥說道。 “那是什么?”我脫口而出。 眼鏡男溫和一笑即興講起了故事— 原來我的祖先曾經很窮,但是因為奇遇撿到了天女,而獲得了財富,只要留住天女,董家就可以世世代代富貴榮華,但是天女想要回到天上,我祖先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和天女約定:只要給董家生下子嗣就可以把天衣還給他放他飛走。 于是兩人就找師爺寫了一紙契約,祖先畫了押再拿給天女畫,天女仔細讀了契約后覺得沒問題就也跟著畫了,沒想到抓在祖先手里的一頭還有最后幾個字:直到董家最后一個人死去。 天女憤怒被欺騙,但是作為神仙是無法違背承諾的,就只能忍辱委身于祖先,表面順從開枝散葉,但是他心里的仇恨越發深重,發展到最后他只想殺光董家所有人,只要董家最后一人去世,他就可以重獲自。 “你這個版本是錯的?!睂γ嬉粋€膚色白到發青的小子說。 眼鏡男抵了抵眼鏡,勾起嘴角:“愿聞其詳?!?/br> 白皮小子病懨懨地說:“確切地說是被閹割了結局,天女發現被騙,就假意迎合,在產下第一個孩子后,青年卸下了戒備,天女就以色誘惑他并灌醉了他,問出了天衣的下落就殺死了他,然后又舉刀刺向了剛出生的嬰兒。但是天女不忍,披上天衣飛回天上,但是那孩子長大成人后就把契約燒給了天上,天帝說神仙不可違背契約,把天女打回人間繼續履行契約?!?/br> 說完這個故事要了他的老命,他臉一紅喘起來,急忙掏出一個東西深吸幾口才平復。 “那天女可真傻?!蔽也灰詾槿?。 “如果不傻,那我們就都沒了,”眼鏡男嘆氣,“但愿他不會想殺了我們?!?/br> 對啊,我一拍大腿,他是我們共同的增增增增…祖奶奶,所以我要艸自己祖宗嗎? 還沒等我想清楚就被打斷了思路,老頭命令我們站起來排成一排,又說:“脫褲子” “能棄權嗎?”我舉手。 老頭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說:“脫了?!?/br> “我棄權還不行嗎?”我被兩個大漢夾住,腰上一松,兩腿哇涼,風吹得我的小丁丁當當響,哦不對是一把銀色的尺子懟上了它。 “勉強合格,16公分?!崩项^大聲宣布。 我臉上燒起來,也不用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尺寸吧。 然后就看著或配合或不配合,二十多個年輕小伙依次被量了尺寸,不合格的立刻被扔了出去,這一輪下來就剩下四個人。 我,廢柴家里蹲過期大學生; 眼鏡男,斯文有禮貌,和他聊了幾句才知道原來他家和我家差不多,缺錢才來的。 花襯衣,雖然長得不丑但穿衣品味很差,一臉很rou的樣子,一直用鼻孔看我,眼鏡男告訴我這貨家里很有錢,但他是個敗家兒子,花叢老手,男女不忌,摧花渣男。 冷白皮,沒想到這個癆病鬼尺寸最巨,足足20cm,白費了一個人間兇器生在了白斬雞身上,估計都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把自己耗死。 誰先上? 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一抽就抽到了我第一個上,但是:“就現在?就在這里?你們都看著?” “就在這里,所有人都留下?!崩项^一臉鐵面無私。 “那怎么辨別孩子是誰的?”我吞了吞口水,看看其他三個小伙,他們的表情很奇特,有嫉妒也有吃瓜看戲。 老頭嗤笑:“天女沒那么容易受孕,你不要高看自己,今天只是測試?!?/br> 我很想暴跳如雷,但我這人就沒什么斗志,他說我不行好像我就真的不行了,這場面讓我有點萎,算了還是想想幾十億家產,和美人吧。 被稱為天女的男人已經被綁到了一個特殊的床上,上半身成一定角度支起,雙腿被分開固定在床尾,露出不可言說的艷紅器官,里面依然堵著東西,把那口子撐得很開,濕漉漉的,好像在滴血似的。 我走過去,他看向我,眼中的冰冷讓我發怵。 “董家最后一人死掉,天女才能重獲自由”我突然想起這句話,抖了抖,看到我這副慫樣,男人笑了。 那可不是友善的笑,我心中無名火起,不要小看我!我怎么不行了?連個萬人騎的婊子都能嘲笑我,他這個肚子都已經進出上百個子子孫孫了,我又不是沒干過女人,他也不過是個比女人多了點東西少了點東西的畸形女人罷了。我才不信天女那種傳說,我也不信人能活那么久,我覺得這只是變態的有錢人為了玩弄窮人搞的一個鬼畜游戲,肯定有攝像頭在直播,另一頭就是有錢人在看著。 祖先的遺產3 “你在找什么?這里沒有攝像頭?!崩项^看穿了我的心思,催促我快點。 眼鏡男突然走過來,在我耳邊說:“小心,董家的最后一人死去天女就能獲得自由?!蔽铱粗垂獾难坨R片,回味這句話,突然想到這一代家主也死在他手里,我看了眼被束縛住全身動彈不得的他,心想:難不成你還能用眼神殺我? 我被他瞪得身體發熱,雙手攀上了光滑細膩的皮膚,如頂級的瓷器一般完美沒有任何瑕疵,不像凡間之物,手指觸到了凸起物,我才發現他的那兩點不像男子,更像是片子里的熟婦人妻,我惡趣味地用力一捏,還真給我擠出些水來。之前老頭說家主雖然有繼承人,但尚年幼,看來還未斷奶。所以若我成為了家主,是不是意味著他一邊要孕育我的孩子一邊還要給前夫的孩子哺乳? 他的反應也很奇特,一邊身體被我一碰就瑟瑟發抖,欲望不可遏止地抬頭,卻一臉不爽,眼神像刀子一樣落在我臉上,那不會讓我臉疼,只能讓我下身疼。這樣的眼睛長在男人身上真的浪費了,但是一點也不違和,我腦中閃過我上過的幾個女人,沒有人能有這樣的眼睛,能這么看我。我的欲望叫囂著需要一個發泄口,但是卻在臨門一腳被擋住了, 我紅著眼睛瞪著男人腿間的冰冷的器物,當我拽著那東西往外扯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強烈的阻力,男人的體內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吸著不讓它離開。我憤然轉身看老頭:“你這讓我怎么干?” “那叫zigong鎖,別硬拉,會傷到他,用這個?!崩项^扔過來一個鑰匙形狀的東西,我找到了那東西的孔,直接往里頭懟,同時感受到了手下身體的劇烈顫抖,我再次嘗試拖動那個玩意,絲滑享受,只聽波地一聲,像是瓶蓋被打開的聲音,男人的水噴了我一臉,我驚呆,我這輩子沒有顏射過別人但卻被一個男人噴了一臉。那味道,沒有人類的腥膻,淡淡的如雨后的空氣。投過水霧看男人,他的五官變得更柔和,看上去楚楚可憐,我扶著小弟弟小心翼翼的對準了洞口,往里推送,男人咒罵著,但我絲毫不在意,反正他的身體很歡迎我,我們兩一拍即合,他的兩條長腿高高折起,膝尖夾著我的腰難舍難分。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因為我已經喪失了理智,只感覺眼前有白光綻放,水聲覆蓋了他的罵聲,我忘了時間,一陣失神…… 一陣哄笑聲把我拉回神,我只聽到好快,不行這種很不妙的字眼,男人一臉戲謔看著我:“第一次?” 我臉刷地一下紅了,周圍的笑聲更響亮了,我的腳在地上能摳出萬丈高樓:“我只是太緊張了,誰特么能在這么多人面前干這種事?我又不是男優?!?/br> 老頭讓人我把拉了下去:“下一個?!?/br> “我合格了沒有?” 老頭鄙視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再統計他zigong里你們的dna含量?!?/br> 花襯衣推了我一下,趾高氣昂地走向測試對象。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這人是花叢老手,哪是我這種紙上談片的死宅廢柴能比的,果然他一上陣,就使出了各種手段,前戲就把人做軟了幾次,上正餐的時候就更加不得了,就是個電動馬達永動機,男人被干得浪叫連連汁水四濺,他在我手下都沒哼過一聲! “sao貨,還噴奶了,看我不干死你,沒想到你生過那么多孩子還是這么緊。老實說錢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只是聽說天女的身體很特別,為了品嘗一番才來的,萬一我當上了家主,我出去菜野花你也不要介意?!被ㄒr衣的話讓我不太舒服,只是男人仿佛聽不到一樣,繼續在銷魂地呻吟,花襯衣的手拍打在他飽滿的胸上,激起一波乳浪,白色的奶沫四濺。 對這種富二代來說,錢也不過是個數字,美人也就是獵艷手冊上的一條杠罷了,對我來說,錢很重要也很難搞,而我看到美人就會緊張,就會失去理智。果然是我格局太小了,所以我才會失去那么多,變成一個廢宅,而他哪怕禍害了無數人,大學輟學,他也能成為精英人士,一切從我們出生就注定了,這世界就是如此公平。 突然一聲慘叫,只見花襯衣捂著頭向后倒下,甩出一條深紅色的血線,男人嘴里都是血,還有一只脫離了身體的耳朵。 花襯衣那張還算過得去的臉一片慘白,花襯衣上開出了血花,他目眥欲裂,血紅的眼睛瞪著男人,手指顫抖地指著:“你、你……你個賤貨竟敢咬我!” 然后他撲了上去,男人在那瞬間露出了微笑,咧開嘴,然后把嘴里的rou塊吞了下去,同時他臉上也掛了彩。一片混亂中,老人把花襯衣拉開,老家伙老當益壯雙手如鐵鉗一般緊緊箍住了花襯衣,后者被酒色掏空的身體竟然還爭不過老頭,幾下就力竭只能哀求道:“我的耳朵,快把它拿出來,送我去醫院還來得及?!?/br> “太遲了,我已經把它嚼碎了,碎成了好幾片?!?/br> 老頭同情地看著花襯衣:“我提醒過你們,家主的死與他有關,如果你有點腦子就會更加謹慎?!?/br> “那我合格了沒有?我一定合格了對不對,我要成為家主,看你落到我手里不整死你!”花襯衣一臉猙獰,他已經瘋狂。 “很遺憾,你出局了,家主不能是殘疾?!崩项^的話讓他石化,家仆拖著咒罵著要殺光這里所有人賠償他耳朵的花襯衣離開了視線,他的咒罵聲卻久久不絕于耳。 老頭拍了拍手喚回了大家的注意力:“插曲結束了,下一個?!?/br> 終于輪到了眼鏡男,我倒是挺希望他能合格,我對這種上來就對人善意的人很有好感,他倒是沒有讓我失望,中規中矩地,甚至有點乏味,毫無驚喜和意外地完成了測試。 然后是最后一人,也就是冷白皮,也是我們中外貌最出眾的男人,哪怕是我也得夸他兩句,歐式大雙眼皮,濃密微卷的睫毛,立體的五官,窄而小的臉,頭發不是純黑而是微黃,骨架纖長,他比我還高半個頭,估計足有190+,不像亞洲人,有點高加索人的影子,可惜他時不時地要喘幾下,浪費了那個天賦異稟的小弟弟。 冷白皮劇烈的咳嗽了幾下,臉上浮起淡紅色:“請問,我可以使用工具嗎?” 老頭:“合格的標準是看天女自宮內是否有足夠的你的dna?!?/br> “所以沒說不能使用工具對吧?”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那睫毛能在小姑娘心里扇出一陣風暴。